这样的射精,已经失去了射精的强烈快感,反而成了一种折磨,只是欲望勃发的田小飞宁肯忍受这种折磨,也不能承受射不了的痛苦,可以说这就是男人这种动物的悲哀,难怪有人说若是给男人的性快感神经安个电极,连通一个按钮,男人会按按钮直到精尽人亡。
“所以说,奴是一是零不重要,他们只是主人的玩具,是主人娱乐用的工具,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魏华躺在沙发里,语气冷淡又疲倦,这一刻,倒真是有种华妃的味道了。
而田小飞跪在地上,舔着地上自己流出的精液,耳后脖颈,都红成了一片。
“回去路上也有直达公交,怎么走都可以。”魏华把两人送到门口,他穿着那身衣服就像是个送朋友离开的女孩,谁又能想到他的屋子里关着一个全身赤裸跪在地上舔食精液的田径男孩呢,关上了门,那就是他们的世界。
一路到公交车站点,凌瑞东才开口和卫凯说了第一句话:“所以做与不做,做一做零,奴永远只是主人获得快感的玩具。”
“是的,我愿意做主人的玩具,任主人怎么玩都行。”卫凯点头对凌瑞东表白,语气甚至有些急切。
凌瑞东玩味地看了他一眼,上了到来的公交车,车上人数不多,他拉着卫凯坐到了最后一排,手,轻轻放在了卫凯的阴茎部位,慢慢拉开了拉链。
三十六
已经入夜的城市,流光溢彩,在公交车窗上划过,匆匆行驶的公交车,谁会注意到坐在最后一排车窗边的英俊男人呢,更不会有人看到,他的脸上泛起奇怪的红晕,正仰着头抵着靠背,像是不堪忍受什么折磨。
卫凯的拉链已经被拉开,白色内裤鼓了起来,被凌瑞东手指拨弄的龟头流出了液体打湿了内裤,因而变得半透明的布料紧紧绷在龟头上,都能看出龟头的形状,甚至能看到变得透明的内裤布料下,龟头的缝隙正持续流出潮湿的液体。
凌瑞东的手指就在龟头的顶端摩擦着:“有人管尿道口叫铃口,是因为龟头的形状像是铃铛嘛?不过只要玩弄这里……”他的手将卫凯的龟头隔着内裤圈住,被内裤包裹摩擦的龟头让卫凯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你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呢……”
“主人……”卫凯喘息着呻吟道。
“在地铁上,你想让我也玩你?”凌瑞东却渐渐加重了力度,卫凯的表情不再只有愉悦了,“凯撒,你得记得,我是你的主人,只有我决定怎么玩弄你,而不能由你决定怎么被我玩。”
“对不起,主人。”卫凯这才知道凌瑞东的怒气在哪里,不由有些委屈。
“你不是很想玩公车暴露嘛,这里多合适,你会得到更多,把裤子脱下来。”凌瑞东命令道。
卫凯抬起头,公车上人并不多,但是空位已经坐了不少,再有乘客很有可能会到后面,那时候他就来不及穿上衣服,但是他还是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