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有种感觉周棘此时正在注视自己,半晌后,周棘低下头,轻轻吻他,然后把脑袋埋在他颈窝,每呼出一次热气,都烫得骆其清感觉浑身就像过了电一样。
彼此气息缠绕。
骆其清想推开他,但推不动:“周棘,你爸妈都在楼下。”
“对啊,在楼下。”他也说。
“......”
不过这人也没再有别的举动,就这么靠在他身上,平稳地呼吸起伏。
仿佛只是为了在这短暂的静谧中从爱人身上汲取能量。
骆其清虽然不懂他怎么忽然就这样,但也还是放弃了抵抗,纵容他抱着。
最后还是李舒蔓从楼下传来的喊声才把两人分开:“可以下来吃饭了!”
周棘深吸了口气,侧过头在骆其清脖子上衔起一小块皮肉轻轻碾咬了一口,然后才直起身。
“走吧。”
他步伐缓慢地跟在骆其清后面出了房间。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了。
就莫名变得失控。
迫切地想去确认到骆其清的存在。
像是怕这人在下一秒就会消失似的,很想把他融进自己的骨血,或是锁在这个房间。
然后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你先下去吃饭。”周棘捏了捏骆其清的手心,温和说,“我上个洗手间,很快下去。”
怕太久没下去不礼貌,骆其清想了想也只好答应:“那你快点。”
等他下到一楼,菜肴都已经整整齐齐摆上餐桌。
“快过来尝尝,这些都是我做的,还有个汤在里面等会拿出来...”李舒蔓把挽起的袖子放下,招呼着骆其清入座,“饿坏了吧?快坐下来吃。”
等三个人都已经坐下,李舒蔓才发现自己那便宜儿子还没下来。
“那臭小子人呢?”
骆其清端坐在位置上,很快答:“他去上洗手间了。”
“那没事,不等他了,咱们先吃吧。”
结果刚准备动筷,李舒蔓又蓦然停下来。
“哎,瞧我这脑子!“我差点把最重要的给忘了。”
周崇林抬头看她:“什么?”
“我前段时间特意弄的玫瑰米酒!”
从种花到酿酒,每一道工序都是李舒蔓自己完成的,所以成品对她来说自然也意义非凡。
她放下筷子就准备去拿,可还没走两步又想到:“哎可是厨房那边还要我看火...”
“让我去拿吧。”骆其清见状连忙提出帮忙。
其实私心也是想再等等周棘,不然他感觉自己一个人再坐这久点就要紧张到腿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