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谁结婚生孩子我怎么知道。”贾心贝说。
听了这话,荣宝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成辉似乎完全不意外的样子,毫不在意的拍拍章庆阳的肩,轻描淡写的一句:“走,跑几圈去。”然后牵着马往外走。
就好像贾心贝说的话真的是她脸皮薄,不好意思说的场面话一样。
贾心贝就最开始认识成辉的时候去马场玩了一次,还是不怎么会骑。跟着去了马场,把小妖精拴在一边,自个儿叫了杯咖啡慢慢喝。有马场的马术教练见了过来询问需不需要服务,她道谢,但也没起身。
一杯咖啡没喝完,成辉回来了,把悟空拴起来,脱了脚上的马靴,换了一双跑鞋,又解了小妖精,对着贾心贝伸手,说:“走吧,小祖宗。”
贾心贝笑着放下咖啡,拉着成辉的手从沙发里站起来。
一看贾心贝就是个不会骑的,一直站在边上的马术教练赶紧的把上马凳在小妖精边上摆好。贾心贝踩上一只脚,回头看了一眼成辉。
成辉挑挑眉,说:“怎么了?小祖宗。”
贾心贝皱着眉,似乎很疑惑的样子,说:“我听说以前你们这种金贵的主都是踩着人上下马的?”
要说能派来伺候成辉的就不是一般人,哪怕立宪一百多年了,二十一世纪了,一边儿的马术教练一听这话,立马都不带犹豫的就准备撤了上马凳,跪地上自个儿上了。然而,贾心贝看都没看他一眼,手一挥,说:“你别动,没你的事儿。”
这个马场地方大,但非常偏,这会儿还是上午,就没什么人到了,章庆阳和荣宝跑远了不在,周围总共就成辉,贾心贝和那个马术教练,贾心贝这话一出,那马术教练就搞不懂了,没他的事儿的话,那是谁的事儿?
总不能是顶顶金贵的成尚书吧?
顶顶金贵的成尚书也有点不敢相信,瞪着贾心贝半天,说了一句:“你是要上天啊!!!”
要上天的贾心贝看着成辉笑,然后笑着看看蓝天,看看白云,看看远处的高山,最后看着成辉踢开上马凳,单膝跪地,拍拍膝盖,咬牙切齿对她说:“上天吧,祖宗嘞。”
于是贾心贝踩着顶顶金贵的成辉那顶顶金贵的膝盖上了马。
冬天的马场景色不算好,贾心贝坐在马背上,看着牵着马的成辉回头看她,似笑非笑,问:“折腾你男人,爽吗?”
贾心贝莞尔而笑,点头,说:“还行。”
成辉牵着贾心贝的马先是慢慢的走,等到贾心贝找到点感觉,放松一些了,便跑了起来,上次去马场成辉牵着贾心贝的马跑是穿的马靴,这一次穿的跑鞋,跑起来要快一些,没多大一会儿就热了,停下来脱了外边的黑色长摆呢子大衣搭在马背上。
深冬空旷的郊外马场自然是冷的,但跑得已经出汗了的成辉脱了有些过紧的大衣反而松快不少,抬头对着马背上的贾心贝勾勾手指,贾心贝见了却把背挺得更直了,说:“我过去你肯定要亲我。”
成辉听了一脸嫌弃,说:“谁要亲你?就你这张脸,早就亲得我都腻了,跟你有话说。”
早上才被成辉糊了一脸口水的贾心贝听了却还是不信,成辉更是一脸不耐烦,说:“快点儿,真有事跟你说。”
于是,贾心贝将信将疑的弯腰凑到成辉脸边上,然后被按着后脑勺亲得晕头转向,差点没从马背上摔下来,想打成辉,却够不着。
“成辉,你有句真话吗?”
“每一句都真的,就没说过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