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心里清楚,此次奇袭,他们出动了近乎千人,而除了攻击最初时有一点成绩之外,就被人直接打的四散溃逃。
统计后,千人生还者不过三百余人,大多还都是很负重伤,难以医治的那种,全身而退的除了站在后方的几个指挥者之外,前军之中竟只有一人而已!
惨烈?
因该说他们是自作自受。
“么的,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溃败者的藏身地,一个罩着兽皮脸上满是熏墨的男人不由大骂,可是一想到那能喷烟吐火的兵器,他就觉得一股股的冷风往身上吹。
冷的心凉。
“大哥。”
有一人走来,“大哥喝点酒吧,不必如此,这件事我们一定会找他们弄一个说法的;咱们的弟兄可不能白死。”
男子颔首,“幸好这次只是试探一下他们;那个赵恪怎样我不知道,但那件东西咱们一定要搞清楚是什么!”
“大哥放心。”
那人保证说:“今天暂且如此,我料定他们不会前来追击,毕竟苏定方在前线万分危急,每拖延片刻,都有与他天人相隔之险,所以赵恪击退咱们之后必定全力赶赴战场,只是我担心若咱们的弟兄被他生擒,酷刑之下免不得招出实情,到时他一封奏表上报朝廷,咱们可......那些人不能相信。”
男子颔首,“既如此,兄弟何意?”
“马上通知二哥和老四,立刻带着咱们的弟兄到西牙台,一定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