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全释:“你要擅自脱离组织?”
“组织太可怕,我这挺脆弱的,经不起刺激。”全释龇牙,他被全霭刺激的完全没了负荆请罪的意念了。
“大哥答应你温柔点还不行吗?”全霭借着玩笑的口吻说出他一直想要在压倒全释的时候说出来的情话。
“是我飘了还是你嗨了?”全释彻底不会了。
“别怕,我们尚在人间。”全霭今儿真是要全释大开眼界,他小子活了二十六年竟然一直没有发现全霭天赋这么高,幽默细胞发育的这么好?
“大哥你听我说,你要是在这样下去,这车非得被我开上黄泉路,就此打住,我开车需要安静,不然我容易灵魂出窍。”全释叽里呱啦说了一堆,随即一脚油门踩下,他重新做了决定,那就是用神舟六号窜天的速度,风驰电掣的赶回家,早一秒到家他早一秒脱离苦海。
果然,车内安静下来,全释偷眼瞄瞄一旁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全霭,打心眼里认为他大哥还是冷着脸不说话的样子最正常,全释都想好了,要是刚才全霭还那样语出惊人的话,他准是两脚油门直奔省医院的精神科给他挂个号去。
车子很快使劲全家老宅,打开车门下车,全释大步流星的朝着主楼走过去,踏进大厅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阿福的:“老头儿呢?醒了?”
“二少爷,老爷在空中花园晒太阳呢。”看着全释蹬蹬蹬的跑了上去,还顺手将花瓶里的鸡毛掸子抽了出去,阿福一回身忙道:“大少爷。”
全霭将手中的外套搭在了阿福的臂弯中,随即大踏步的朝着旋转木梯走了过去。
“老头儿?”全释习惯性的脱口而出。
坐在藤椅上的全烈天循声望过去,斜倚在玻璃柱上的人不是快把他气成脑血栓的混球还会是谁?
老爷子拉长着脸,跟个得不到糖果的别扭孩子似的,看也不看全释一眼,估计还在和他这二儿子置气呢。
“怎么着?搁这儿修仙呢?”全释嬉皮笑脸的凑了过去,也不管老头子的脸色多难看。
“哎呦爸,咋?中风了?不能开口说话了?”全释在全烈天的面前蹲了下来,登时气得老爷子的脸红得跟个猪肝似的。
“你、你这个混账东西,滚!”全烈天气得手脚直哆嗦,掀起盖在他膝盖上的毛巾被就朝着全释抽了过去。
全释东躲西跳,老头子一下子都没抽到他,最后还被狡猾的全释把手中的‘武器’给拽跑了,全烈天睚眦欲裂,险些没从藤椅上倒栽葱的倒下来。
“试试,合手不?”没个正经的全释主动的将那把鸡毛掸子放到了老爷子的掌心,随即转过身子跪了下去,用手指着自己对着全烈天的后背道:“老头儿你可劲抽,别客气,我请客,抽到你不生气为止。”
仍旧嬉皮笑脸的全释没有看见全烈天眼中涌动的泪意,许久,老爷子无奈的叹息一口,甩掉了手中的鸡毛掸子,招呼全释坐到他身边陪他晒晒太阳,就只是这样便足够了。
承上启下的男人卷1:022受孕错觉
全霭并没有去破坏爷俩共享天伦的时刻,男人只是站立玻璃房的门外驻足欣赏。
看着那橙色的暖阳洒落在全释那新潮的花轮头上,看着被阳光鲜明了的侧脸,看着他笑的不羁,看着他父亲眼中的慈爱,那是他从来没有在父亲的眼中收获到的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