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真是不知道迟暮跑的有多急,停在那毅面前,小胸脯剧烈的欺负着,迟暮一面气喘吁吁还不忘冲着那毅嬉笑:“是不是很想我啊???呵呵。”迟暮的眼睛不像他哥哥,很大,很闪耀,尤其在他故意眨眼的时候,有着一种要那毅说不好的感觉,恍恍惚惚的,要他的心莫名的快跳起来。
“白痴。”面对迟暮,那毅能想到的只有这句话,只有他自己知道白痴两个字用在迟暮身上是夸赞是一种宠溺而不是讽刺。
完后他不在理会迟暮的喋喋不休,弯身整理摊位准备收档,迟暮哪里能安静的待着呢?迫不及待的把今儿的泥鳅大餐当着那毅炫耀了一番:“啊喂那毅,你知不知道咱们这里的四家大酒店啊?哇塞~跟皇宫似的,金碧辉煌的,好高级的,那大厅地上铺的是真金,泥鳅大餐也很好吃,嘿嘿,我哥夫请我去吃的,啊喂,你对同性恋怎么看啊?我哥他就是,嘿嘿。”
蓦地,那毅停下手中的动作,回身一脸高深莫测的突然问迟暮:“你是吗?”
“啊?”被那毅突然一问,迟暮有些懵,随后抓抓头道:“啊喂,我不知道耶,你的问题太要我缺乏思想准备了,那我得想想,想完了告诉你好不好?”
“你随意。”那毅眨眨眼没有再说什么,便默默无声的将整个摊位收拾好,然后夹着、拎着桌椅板凳,最后他忽然从后面的台阶上摸出一袋什么东西递到迟暮的面前硬邦邦的说:“给你。”也不管迟暮愿不愿意要,硬塞到他的手中后便朝着夜市外走去。
迟暮愣愣的看着大包小裹渐行渐远的那毅后,才低头看了看手中被那毅塞进来的东西,心头登时温暖起来,是泥鳅,一袋泥鳅,那毅今天给他去江里抓的吗?
顿时心花怒放的迟暮蹦蹦哒哒的追了上去,随后抓起那毅肩上的包袱就抗在了自己的肩上,跟班似的扛着包袱与那毅并肩而行,心里美滋滋。
外面的雨似乎小了点,变成了斜斜的毛毛细雨,那毅把东西放好后,迟暮屁颠屁颠的跳上了那辆拉风的哈雷,在车子发动的前一秒,迟暮忽然直起腰身来,撑起脖子趴在那毅的耳唇下笑嘻嘻的说:“谢谢你。”一双手更是死死的抱住了那毅的腰身。
不知为何,那毅觉得他好像别人电麻了尾椎骨,一股子极其强烈的热流突兀自腹下升起,直冲他脑顶使得他头皮发麻,产生了那个叫欲望的东西。
这种突如其来的感知要那毅觉得卑鄙,迟暮当他是好朋友好兄弟那般纯粹,而自己竟然对这样的他产生了邪恶的念头?
皱皱眉,刻意大幅度的动动身子,迫使迟暮搂着他腰身的手松了松,迟暮当即不满的吼道:“啊喂,怎么了?你身上有跳骚啊?扭什么扭啊?嘿嘿,出发~~~~”嗷唠一嗓子,迟暮扬起一只手冲入毛毛细雨中,那毅无奈,发动车子冲进了毛毛细雨之中。
习惯这种东西………………真的很可怕!
如果你学不会拒绝,那么就该学会等待,原地等待着,等待着他的到来。
雨,又突然大了起来,迟暮用双手为那毅已经无法遮雨了,于是他笨手笨脚的把手中的东西来回倒手,最后别扭的脱掉自己的条纹衬衫,然后高举在他和那毅的头顶。
“你疯了?”倒视镜中的迟暮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跨栏背心,夜风这么大,夜雨这么凉,他难道疯了不成?
“吼啥吼啊,你该被我感动的才对嘛,小盆友,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听我说啊,我这是在助人为乐,帮助他人快乐自己………………!!”迟暮唠叨了一道,直到他不停的往那毅的脊背上打喷嚏,那也无法阻止他不继续说下去的欲望。
“到了!”那毅将车子停稳后,刻意冷着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