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的睡了去,湖绿色的眸子在暗夜中闪烁幽光,那毅定了定神,有些失魂落魄的带门离去。
翌日天光大亮,早起的那毅推门进去叫迟暮起床,结果同样已经醒来的迟暮正双腿夹着他的被子赖床不爱起。
“起来。”那毅说完后转身就走。
赖在床上的迟暮忽然叫住他说:“啊喂,那毅?”那毅停下来,转身,好奇的看着倒在床上有些吞吞吐吐的迟暮,好半天,迟暮冲他咧嘴一笑:“嘿嘿,就是,就是我昨晚有想过,像昨晚那么对身心都健康的事情,我们可不可以多做做啊?嘿嘿~嘿嘿~~”
“你怎么想?”那毅省略了我们两个字,眼眸眯成一条线,流露猝利之色,他在等待这个答案。
“什么怎么想?啊喂你什么意思哦?”迟暮抓抓头,扑腾一下子在被窝中起身。
“我们。”那毅提示他。
“我们什么?我们怎么想?哦哦你是说怎么想我们?同学啊,嘿嘿好哥们。”迟暮心花怒放,他现在绝对和那毅称得上好哥们,那么私密的事情都做了嘿嘿。
然后迟暮的笑容却僵住,那毅什么也没再说,冷着脸转身离开了,不是离开他的卧房而是直接离开了他的家,一个人,没有叫上迟暮,自己去了学校,然后,他们的关系就莫名其妙的僵住,那毅似乎生了气,而且还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一连着一周那毅都没有再去夜市,在学校里碰见夜市绕路而行,这要迟暮很不舒服,始终寻找着可以和那毅独处的机会,一定要问问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昨天还好好的,一夜之间就突然的变了呢????
同样的,在迟暮不好受的时候,他哥哥迟岚也不怎么好受,憋着好大一泡尿却不敢睁眼,还要挺尸听着那两个该死的混蛋无聊到家的对话。
“嗨~哈喽啊~~”用脚趾头听都知道,这么得瑟的声音是属于全释那个没长心的家伙的。
“小释……”男人低沉的嗓音要迟岚不舒服,藏在被窝里的手指抠入被单中,床,微微下沉,那是男人掀开被子起身下床造成的。
“靠,一大早就整这么要死的声音?玩毛深沉啊?”全释一面说着,一面侧卧过来,口中的热息全都吹在了吃面的侧面颊上。
男人转身朝着留在床上的全释看去:“一大早你怎么不起来‘溜溜鸟’?”鹰眸中流光闪动,全释怎么看怎么猥琐。
全释又被男人的一句话噎的半天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最后干脆虎下脸冲男人大吼:“把药膏递给我,我要给小刀疤上药。”
什么药膏?躺在床上挺尸的迟岚心中警铃大作,靠!该不会是那种东西吗?见鬼的。
“小释……”男人顺他心意的走到茶几前抓起放在上面的外用软膏,之后又不顺他意的用言语继续刺激他:“岚是哥哥的情人,以后最好不要再这么称呼他。”
恶心,下流,道貌岸然的混蛋!世界上最大的教堂也装不下你的邪恶,咦?这句话貌似自己曾经也对全释说过啊?果然,他们兄弟一对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