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干毛啊?不稀罕。”不稀罕,他妈的他现在啥都不稀罕,就喜欢怀里的酒,醉生梦死着才痛快,哈哈哈哈……被放逐的滋味原来这般苍凉,没人管了,没有人管他的死活管他的温饱没有人管他了……
“行了,他妈的少喝点。”全释皱着眉头一把抢下程远手中的酒瓶子,顿了顿又道:“你不觉得奇怪?你这么纠缠他他都不走,而且对这里很执拗,你有想过这是为何吗?”
“我想个屁,对,我现在就想他的屁,我他妈的想干他。”程远头也不抬的再次从全释的手中把被抢走的酒瓶子夺回来,张嘴就喝。
“操!”全释满脸的鄙夷。
那旁的雷厉似乎转性了,貌似开始信奉基督耶稣了,说话都神叨叨的:“我们都是主的孩子,我们要善良,尽量少干那缺德的事情,你听我说,我们要用有限的时间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操——很没意义,那是浪费时间,等于慢性自杀。”雷厉还要继续在那说教,滔滔不绝的已经进入了禅意之中。
“啥有意义?啊?老侩你告诉我啥有意义?”程远心气不顺,正好和雷厉掰扯掰扯。
“抡锤!嘿嘿,抡锤有意义。”全释纯属看热闹煽风点火,立马学着许三多的口吻说出这句令人吐血的经典台词。
“滚蛋!”程远朝着全释翻个白眼。
雷厉不急不躁,仍是慢悠悠的道:“操——只是一个动词,不具任何意义,更毫无深度,我们是主的孩子,受主的眷顾,我们……”
“你他妈要是能死干脆别活着了。”烦躁的程远当即开口打断了雷厉的滔滔不绝,妈的,这人都咋了?全都疯了不成?雷厉现在的样子就特么是走火入魔。
“来来来,俺家刀疤不要我喝,今儿我可是舍命陪君子了,干干干,消消气都。”全释又特么老好人的举起杯子活跃气氛来。
雷厉满眼的血丝,又特么在那自己个儿背上圣经了,一会耶和华一会哈利路亚的,简直没把全释雷死,心寻思赶紧把初叶给他找回来,不然这厮只有精神病院的干活了。
“我查不到他,他的行踪很诡异,我跟了他几次都被他甩掉。”程远抓抓自己的头发自暴自弃的道。
“操,整景,你就干脆直说就完了呗?成,这事交给我处理吧,最多一周,我准保把你家小月的一手资料给你搞到。”全释斜眼瞄瞄程远拍着胸脯子保证道。
程远没在说啥,举起杯与全释碰杯,然后就是喝,一看喝,雷厉又来神了,圣经也不念叨了,把耶稣也放一边了,丫的端起酒瓶子就和全释、程远一顿擂。
突兀的,咣当一脚,经理室的大门被人自外面踢开,三人扭头一看,艾玛,这么能得瑟的不是别人正是边缘那厮,只见穿着淡黄衣装的边缘儒雅得宛如欧洲贵族的王爵,当然,不包括刚才踹门的那一脚,这会儿正殷勤的做出请的手势要他的女王罗依磊走进来。
他俩咋搞上的这事全释还是知道点的,后来全释听边缘说了,好像是有个国外人在车展上瞧上他了,追罗依磊,罗依磊不干,那天也不怎么的就给骗出去,结果给罗依磊下了药,开着车直奔酒店,于是,就发生了那车上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