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说错话了吗?”迟暮抓抓头,一点没反应过来他哪里说错了话。
那毅也是悄悄扯扯迟暮的袖口暗示他闭嘴,可迟暮哪里肯听,还得瑟的继续讨好全烈天:“嘿嘿,全爷爷你气色看起来真不错。”
“小暮,什么爷爷?那是我干爹,你说你叫什么?”迟岚的脸都被迟暮刺激的绿了。
“全…………爹????”迟暮傻呆呆的诧异着。
“呵呵,没事没事,来吧来吧,屋里坐,小暮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全烈天见儿子都回来了心里头高兴,加上对迟岚兄弟心存内疚,所以大事小事上一般都极为迁就迟岚,只想着偷偷弥补弥补迟岚,赎自己对这对兄弟犯下的过错。
阿福这次亲自端上洗手盆给几位少爷净手,然后接下几位少爷的外套去挂好,迟岚被全烈天叫过去闲聊,全释则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往客厅的沙发上一栽歪,全霭很安静的坐在一旁看起报纸来,迟暮与那毅便四处走动起来,这是得到全释同意的。
迟暮拽着那毅跑到空中花园,虽然是数九隆冬,不过花园里仍旧是百花争艳、姹紫嫣红。
海棠花旁,越发显出迟暮的清爽健气,繁复的矜持,简单的可爱,素色的清隽,缤纷的烂漫,根本找不出一个玷污的词语来。
露齿浅笑的迟暮看起来就像一朵最普通的小白花那种漫山遍野都会有的小白花,朝着阳光盛开的小白花,煞是纯清,不比百合,撇开青莲,却也别有一番风情韵味。
“啊喂那毅?怎么了?”发现那毅以一种近乎达到痴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迟暮意外的抓头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眨眨大眼睛,用手摸摸唇角,擦擦鼻子又揉揉眼睛,最后又傻兮兮的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嘿嘿~”
那毅什么都没说,而是冲动一步跨上前,伸手紧紧紧紧地把迟暮抱在怀中,不由分说的就低头吻上了那张有着花香的唇瓣,摄取甘甜,搅拌幸福………
“唔呼……”猫似的呜咽一声,那毅怀中的身子绷了绷后有瞬间软了下来,相拥的两个人险些撞翻了那盆清雅的海棠,刮蹭着漂亮的花朵挤到了盆栽后面的玻璃墙面上。
好久好久好久…………久到迟暮以为时间都要静止不动了,那毅才松开他咬着迟暮嘴唇的嘴巴,湖绿色的眸子擦过一抹精光,闪耀着呼之欲出的情爱。
伸手擦抹着迟暮被他湿润的嘴唇,那毅结结巴巴的问道:“小暮…小暮…小暮……我爱你……好爱好爱…别离开我……一……一……一辈子也……也……也别离开我…”
“哈哈哈哈,傻帽,你一结巴我就想笑耶,哈哈哈哈。”迟暮就是迟暮,这样的反应才是迟暮,他不会深情缱绻,不会含情脉脉,只会在人情动的时候破坏旖旎的气氛,指手画脚的嘲笑着那毅的口吃。
笑了一会,出见那毅黑着脸不理他,撇撇嘴,赖吧吧地贴上来,从那毅的背后伸手环住那毅的腰可怜巴巴道:“好嘛好嘛,干嘛又不理我?我以后不笑你还不行吗?”
根本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因为你嘲笑我而生气,那毅无奈的吐息一口气,有些哀怨,有淡淡的忧伤,那毅抬起头来望着玻璃房外的血色世界,冰清玉洁,银装素裹,好像童话书里的梦幻国度,多么希望,多么希望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他与迟暮,很自私的想法,但却是真的这么希望。
迟暮的不理解从那毅身子里散发出来的那股子忧郁气息,不理解那毅为何总是闷闷不乐,他不是已经把自己给那毅了吗?而且………而且圣诞节那天………脸有些红,那日的感觉还是那般清晰,这要迟暮每每想起来就会脸红心跳。
他和那毅都已经那样亲密了,迟暮人物他不可能再要除了那毅以外的任何一个人那么对他,他就只要那毅,只想和那毅一辈子在一起,可是问什么那毅看起来并不高兴呢?如是想着,迟暮也变得忧郁起来,眨巴着一双大眼睛闷闷地看向那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