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为了受虐进的游戏,据说论坛上还有门树砍死人的实感记录贴,幸好那位大兄弟是人民币玩家,不然真是要心理阴影,虽然现在躺在医院的床位上虚弱地也不承多让……
她还听好心的粉丝的建议先买了死贵死贵的超无痛黄金加持!!
“你不知道还敢进来?”刚才提议出门的小年轻抱胸看了她上下的着装一眼,“够骚啊,画着浓妆勾引boss的?”
“嘿,你说这话是想打架啊?”女主播把高跟鞋一脱,咧着嘴巴走过去,“反正老娘也开不了直播间,打不死你这个不说人话的龟孙儿!”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嗷!”与一兮一湍一√。
刚到拐角,门树就把宿光按在墙上,像一条大狗抱紧不撒手,上摸摸下摸摸,他俯身嗅着宿光的味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唔……”双手被禁锢按在墙上,浓重的美貌压下来,宿光刚才还气的直踢他,墨迹一会儿就收了退,却还是扭过头不让他亲。
“起来!”宿光低喘着说,“你刚才还把我锁在六楼,厉害死了你门树,还好意思亲我?”
门树鼻梁蹭在宿光的脖间,其实是有些委屈的。
他什么都不记得。
看到宿光就很高兴,很想亲近。
宿光现在可嚣张了,看着门树傻乎乎的凑过来心里爽了一会儿,但是帐还是要算的。
毫无攻击力的门树简直是他的大型萨摩耶!
看起来高高大大的,宿光一眼就看着里头的芯子换了,或者说,刷新了。
人还是那个人,但是没有任何的记忆。
这次是个乖宝宝。
他瞪了眼神情阴下去的门树,知道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直接威胁他松手。
“松开我,不松开一会儿也不给亲。”
门树固执的锁住他地双手,搂紧他。
刚刚突然出现在大厅,门树着实迷茫了一会儿。好不容易看到熟悉的宿光,一定要死死搂紧不放手!
“手腕都被你捏红了,你不给我吹吹吗?”
宿光眨着眼睛对上门树的眸子。
门树面无表情的时候很能唬人,但是宿光已经看透了他,抬小腿蹭了下门树的腿弯,撒娇:“放开我~~”
门树看着宿光撒娇时候的小脸儿,暗下眼睛,低头找嘴亲。
宿光一时躲不及,没想到门树也不乖,失策了!
是温柔的舔吻。
于是宿光张开嘴接受他,炙热的口腔中都是软肉厮磨的暖意。
门树的眼睛中一阵激烈的红绿色颜色碰撞,嘴中却还是温柔的缠绕着宿光的唇舌,而他也没发现门树的任何异常。
“可以了吧。”嘴巴被放开,宿光脱力地低下头靠在了门树的肩上,糯糯地说。
门树温柔起来真是要人命啊。
手腕上突然滑下来一阵凉润的触感,随后被放开。
宿光看着手腕上的白色珠子,又看了看门树的身上,哪里有能藏东西的地方。
“这是什么?”
“礼物。”
他缓慢的说出两个字眼,宿光竟然感到尾脊有一阵发酥。
门树看着宿光,一脸的单纯柔和,摸了摸他带着骨珠串子的细瘦手腕,拉着宿光走进了医院深处。
好像离着完成任务可能性最高的大厅越来越远。
门树的精神有问题。
他在白天有不同的行为方式,气质也许会变得不同。
但那都是一个人,他的大脑仍然是被那个夜晚的暴力主人格所支配控制。
或许用“人格”并不贴切,因为他并不是精神分裂。
但是他会伪装成不同的人,直到有一天,他发现火烧后的医院来了一些不速之客。
隐隐约约的大脑程序告诉他,将这些人杀死或者做些恐怖的事情将人赶走。
他的“生命”从火烧医院后就只剩下了这个目标。
白日与夜晚都在笑着看人群逃离。
但是在每个他并不能掌控的时间中都会想起“宿光”。
有那么一个温暖的人,在他被院长虐待时,时时刻刻存在于脑海中。
他被注射可怖的细菌时,脑海中是宿光被压在火红色的大床上,白色的皮肤蹭出粉红色的汗液,玫瑰中间的嫩芯慢慢地展开,当血液流通慢慢凝固的时候,欲望却还在膨胀。
他被灌进福尔马林浸泡着胃壁时,脑海中是宿光在星空下被奇怪的生物抵在礁石边,亮着红色蓝色的性/欲斑点,门树就是知道,那个生物很兴奋,和他看到的画面时反应一样。
他被切开皮肤流干血液时,在奔腾的热浪中,他比癫狂的院长还要兴奋,因为他看到宿光的眼泪落在自己的锁骨上,慢慢地蜿蜒流下,晶亮滑入白皙的腿根,被迷雾遮挡也掩盖不住的春情。
他被高压刀片砍断四肢长出血脉时,看着那一点点增长的骨壳想到那个插着翅膀的大鸟将肩胛骨送到了宿光手上,宿光温顺地躺下任他施为,还会轻柔地摩挲他的头发,身上遍布着淤青的吻痕与显眼的花纹。
他活了下来,在一次又一次身体的塑造与重生中,骨头被掰断折叠,畸形的脉络与血肉被撕裂,然后从那个真正的疯子手中活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将那个疯子一截一截地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