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照片的话，就好了，我还想收藏一下。”

“......我真的会揍你一拳的。”

墨川深呼吸一口气，不过从这话的意思来看，应该是没有照片，有的话，应该也被处理掉了，抑或是真的被秦栩收藏起来了？

“就算是你，从我这挖墙脚也是不可能的，唯独这件事，我是不可能给你机会的。”

墨川盯着秦栩，十分认真地说道：“再和我开玩笑，我真的会和你翻脸的，这还是看在你并没有实质性做什么的份上了。”

秦栩只是看着文件，神色淡然，“那你可要看好了，被逮到机会的话，就怪不了谁了。”

什么机会？

挖墙脚的机会。

两人心知肚明。

墨川哼了一声，“你放心，我会看着的，到死也不可能松开。还有，黎诺最近需要稳定，所以不要无缘无故联系，最好一直都别联系。”

对于墨川的警告，秦栩无所谓地翻动了一下文件。

“还有事吗？没有的话就出去，跟你这个闲人不同，我可是很忙的。”

墨川再次哼了一声，趾高气昂地走出了办公室。

看得杨秘书和黎言一脸莫名。

另一边，黎诺休息够了，准备出门有些事做。

郑姨看着他换衣服，好奇问道：“是要出去吗？”

“是的，想买些东西，然后，也想找点东西。”

“那我送您吧，司机暂且还没就位。”

“啊，不会太麻烦了吗？”

“不会，其他人会看着的，都是老员工了。”

“那先谢谢了。”

这边的确是交通不便，离公交站和地铁站都挺远的，转车也麻烦。

两人去的第一站是商场，黎诺在各种店之前踌躇不前，最后还是场外求助了，“郑姨，你觉得像我一般年纪的男生会喜欢什么？”

郑姨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店铺，说道：“手表，或者衣服？”

她大致猜出是想买东西给黎言了。

黎诺思索了一下，“手表的话，钱或许有些不够，买套好点的衣服吧，之前带他买，总是说着不用，不用之类的话。刚好，尺码我也记住了。”

让郑姨帮忙参考一下后，果断买了一套回去。

黎诺有想找的东西，所以就拜托郑姨将他送到之前住的那所高级公寓那了，虽然黎言不住在这里，但是大部分东西还没来得及搬走。

听他说在找新的房子了，但一时半会没找到合适的。

熟练地打开门，让郑姨在客厅等他一会，黎诺直奔黎言的房间。

之前搬家那次，他不在场，被秦栩带着出去了。

东西都是黎言和秦栩带来的人收拾的。

兄弟俩的东西原本就不多，摆在这公寓里很是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