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湖儿一个人眼睛红肿肿的进来,看到床上的曦兮先是伤心,然后惊讶道:“您没有……”话到半截,识趣的咽回肚子里。
曦兮闭着眼算是默认,湖儿的站在原地傻掉了。
自此之后,帝后之间进行了长达十余天的冷战,在此期间,朝廷不断有人上书弹劾皇后过失,都被燕叶无声的压了下去。
熙烨宫的大门十天没有打开过,后宫里所有人都在观望着,宫人妃嫔都纷纷猜测皇后是不是被皇上下令禁足才不出门,也有人说皇后惹恼了皇上,也有说皇后嚣张过头最终失宠了,宫里众说纷纭,将曦兮刻意丑化贬低,熙烨宫里的人却一直没有动静。
这段日子里,曦兮逐渐恢复了往常一个人睡觉的习惯,就寝的时候殿内不许留一个宫人,只允许湖儿在隔壁的小寝间里过夜,方便伺候。
那个清冷的夜里,曦兮又是很晚才准备熄灯睡下。
宫殿里的门突然被撞开,门外,一身酒气神志不清的燕叶闯了进来。
曦兮不防被燕叶一把从后面拥住,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用哽咽着声音对她道:“兮儿,我这么多天不来,你也不问我。你宁肯跟我生闷气,我错了。”
周身被温柔包裹的那一刻,曦兮的心霎时变的柔软。
扶着烂醉的燕叶倒在床上,曦兮幽幽叹了一口气,没有惊动湖儿,她亲自将燕叶的靴子褪下,拿来一件他常用的衣衫替他换上,忙完这一切,曦兮已经累的气喘吁吁,男人,可真重。
曦兮吹了烛火,替两人盖上被子,然后躺下。
这时,燕叶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一把将曦兮拥到自己怀里紧紧的搂着。
曦兮身子瞬间僵硬,片刻之后放松下里,主动将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侧着脸在贴在他的胸膛上,燕叶胳膊顿时搂的更紧了,曦兮顺从的窝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怀里温暖的气息和浓郁的酒香沉沉睡去。
第一次,曦兮没有抗拒。
寂静的窗外响起知了的鸣叫声,伴随着床上均匀的呼吸,好似一首安眠曲。
那一夜,静谧安宁,花好月圆。
早晨醒来,曦兮连忙睁开眼,洁白的绸缎铺在床上,然而身侧的人已经走了。
曦兮刚想问身边的侍女,却想到或许她们都不知道他来过,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她静静做了片刻,这期间,她心思百转,深思熟虑,却好似思考了漫长的一年。
突然,她坚定了目光,朝门外唤道:“湖儿。”
湖儿连忙进来,曦兮朝她笑笑:“给我准备一壶酒,要烈酒,快去!就跟酒坊的人说是你喝。”
“娘娘,您要偷偷喝酒?”湖儿问道。
曦兮挥手:“管这么多干嘛,快去快回。”
太和殿议事厅。
燕叶跟燕白商讨着国家政务,这时迦兰急匆匆的进来。
“干什么?不是不让进来打扰吗?”燕叶不耐烦的皱起眉。
迦兰看了燕白一眼,随即俯身附在燕叶耳边说了什么。
燕叶眸子一沉,“她想干什么?”摊牌?告诉他他们之间不合时?还是又要做什么?
燕叶现在很懊恼昨晚的冲动,此时他就是想冷她一冷,可是听迦兰一说心里又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