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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填满(1 / 1)

迟迟没选择的程若被打扮成了位娇俏的狐狸兽人,蓬松的淡粉色体感尾巴吸附在了尾骨上方,黑色蕾丝短裤正面露出个圆洞,恰好让粉色肉棒穿过,垂在两腿间,勒着大腿的网袜用夹子勾在短裤边缘,至于上半身则是赤裸裸露在男人眼中,同款的体感耳朵无精打采耷拉在头顶。

程若羞怯的望着镜子内的自己,尾巴想甩到身前藏住粗大的性器,被男人手攥住尾巴尖逆向撸到尾巴根部,无意的轻挠却给全身带来了极为强烈的过电感,程若两腿颤颤的扶着镜面,瞧见下身陡然挺起的阴茎和湿润的马眼正淅沥流出淫液。当穆旭还想再撸两下尾巴的时候,程若急忙避开,把尾巴从男人手里抢回来,喘着喊,“不要~好痒“

他抱着蓬松尾巴,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分明今天是和丈夫的结婚纪念日,他都准备好要和丈夫一起吃烛光晚餐的。

但这些新花样也太折磨人了,弄得他都分不出心思去想丈夫会什么时候到家。

“就一次,”已经让男人抓着手臂抓到床上的程若半推半就的躺下,眉眼含春,小声说,“你今天要早点走。”

穆旭分开腿扶住了肉棒缓缓坐下,他看了眼腕表,盘算了下时间还够榨干程若,点头道,“我会的。”

整根没入后,程若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次又没戴套,他怀着侥幸心理的想,只要别插得太深,别捅进孕囊,就应该没问题。

毕竟,戴了套有点不舒服。

肉和肉毫无隔阂的贴着,肉穴紧紧吸着阴茎,想榨出每一滴精华,躺着享受的程若还能口头指挥对方不要插太深了。

和风细雨的前戏让程若失去警惕心,一旦男人伏下腰,抓住了他的手腕固定住了,难以消受的兽性就使得程若应对不及了。

不能插太深的警告被抛诸脑后,穆旭双腿分得大开,肉棒顺畅的捅进深处,插进孕道在甬道内进出自如,浅抽快插行军颇有章法。程若本就敏感到碰碰就任人操弄的身体,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亵玩下,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体感耳朵立起垂下,尾巴虽然掉在了床下,不过保留着联动身体的元件,在地板扭来扭去。满脸红晕的程若咬着自己的指尖娇声喘叫,腰肢动情的扭转,一瞬间纵情的欢愉胜过了对丈夫的爱与愧疚。他舔着手指,湿淋淋的指腹顺着脖颈滑到白皙胸口,在柔软乳肉打转,夹起小乳珠向男人明示,来吸来咬。

穆旭不负所望的低头连着手指一起叼住,锋利的牙齿轻咬乳头,娇嫩的乳珠被咬的疼中掺杂了更多的酥爽。没被光顾的另一边乳珠在程若手指里胀大立起,很快遭到了男人的采摘。

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不能射进孕囊的程若在男人的刻意操控下,性器的顶端卡着孕囊口颤抖的喷出一股股精液,直至把孕囊填满。

十二点半到家的何锋从车后排座位上抱下了一束白玫瑰花。

新领导上任三把火烧的太旺了,连着一个月都没能早点下班回家陪爱人,好在这周的周末放假,公司团建发了电影票能带家人,大家再吃个饭就能散场了。

屋内亮着台灯,程若像是刚洗完澡睡着的,墨色额发有点湿润,被热气蒸腾过的艳红脸颊埋在鹅绒薄被里。何锋摘下了几片浸着水珠的花瓣洒在爱人的发间,亲吻了下形状美好的唇瓣。

“你回来了。”被唤醒的程若窝进了丈夫怀抱,松松垮垮的睡衣露出了光滑的肩头,他懒洋洋的蹭了蹭对方,态度亲昵且眷恋。

何锋替他拉起睡衣,掩好被子,把准备好的礼物变魔术般递给程若。

纯金做的爱心在首饰盒里闪着魅力的光芒,是程若十分喜欢的礼物了,收下礼物和鲜花的程若亲了一口丈夫脸颊,把放在床头的大包装盒送了出去。

打开是一份十二个的手工巧克力,还有对戒。

何锋先是打开了对戒,取出稍小一号的戒指,单膝下跪套在了程若无名指上。程若则是拿起剩下的那枚戒指换下了何锋原本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

”先去洗澡吧。“老夫老夫的程若避开丈夫亲吻到锁骨上的下一步动作,转移话题的推托。

他的两颗乳粒被穆旭吸得现在还有些麻,蹭在丝质睡衣上还会明显凸起,所以他整个人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以免被丈夫发现了胸口的异样。今晚他得借口困了,心疼丈夫加班辛苦了为理由,不和何锋亲密接触。

果然,洗完澡躺到身边的丈夫并不疑心他,两人相拥而眠。

一大早何锋就起床了,熬粥,做了小菜,煎了素馅饺子,才赶着要出门上班的点把爱人喊起来吃早饭。

程若显然还不想起床,他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抱着被子滚到了床边,看着丈夫换衣服。

丈夫一直有锻炼,肌肉是流畅不夸张的,尤其腹肌和胸肌练得格外认真。程若看着看着低头摸了下自己偏瘦弱白皙的肚子,软绵绵像团棉花,怪愁人的。

忽地,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了程若的棉花肚子,在上面揉了好几下。

”痒~“程若扭了下腰,把掀起的睡衣盖了回去,连着丈夫的手也盖住了。

“周末公司团建可以带家属,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有你喜欢的演员。“何锋上半身压在了爱人身上,柔声问。

程若犹豫了一下,怕碰见了丈夫上司会尴尬,但瞧见丈夫期待的目光,还是点头说好。

电影院,抱着桶爆米花的程若左右为男,左手边是最爱的丈夫,右手边是肉体负距离接触过的丈夫上司。

坐在中间的他明面上在看电影,背地里却让右手边的男人勾走了魂。

穆旭大胆极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从椅子扶手的空隙里伸手到自己裤子口袋,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正好偏向右边的阴茎。

都被男人给摸硬了。

程若弓着腰靠在了椅子上,手里的爆米花桶挡在左边。

心虚又刺激的心理让他控制不住身体的变化,只得先把爆米花交给了丈夫,说去洗手间上个厕所才能脱身。

但他一进隔间,男人就跟了过来。

不大的厕所隔间容纳了两个正常身材的男人显得有点拥挤,程若是背对着门的站在里面,穆旭又是从后面挤进来的,把他挤得对着墙站没有转身的余地。

热心的穆旭搂着程若的细腰帮他解开裤子拉链,掏出还硬着的肉棒扶好,替他嘘了两声。

本来没有尿意的程若听了这两声嘘嘘,反射的要尿出来,但他接受不了被男人这样姿势的

把尿,又憋回了膀胱。

嘘嘘声贴在耳边响起,程若克制不住的在对方手里一泻千里。

满脸通红的程若低头看着丈夫上司用纸巾细致的擦了擦性器的表面,确定没有残留后替他做完最后一步,放回内裤里。

”去洗下手。“久久无言的程若蹦出一句。

两人没在洗手间耽搁太久,一前一后回了座位。

可一当丈夫投喂了爆米花或者贴过来耳语,他的上司就会在暗处做些小动作,包括但不仅限于摸摸和撸撸。

去了趟洗手间就被顺走了条内裤,程若生怕深色裤子的裆部会濡湿一块,所以用手攥住了男人的手腕。

没成想是肉包子打狗,手被牢牢牵住十指交叉的看完了整场电影。

在灯亮起之前,程若迅速的抽回了手。

做贼似的飞快瞧了一眼没有察觉到任何状况的丈夫,一颗吊起的心才放回原位。

放假了的夫夫二人早早就洗漱好上了床。

比起花样百出的上司,丈夫在性事上体贴且传统。

关了灯的两人先是彼此亲吻,脱掉衣服,把套戴好,然后进入。

平平无奇但还算贴合,没有在沙发上的体位纠缠,没有在浴室里的镜面前插动,没有在床上偷情的紧张刺激,就简单平淡的射在里面就要睡了。

被穆旭开发过的身体没有被喂饱,程若想念起了男人贪婪的肉穴,有趣的玩具,暴露的情趣衣物,还猜测自己被掠夺走的那条内裤现在的处境。

似乎灵魂是深爱着丈夫的,但堕落的身体无比渴望男人的抚摸和占有。

程若从枕头下拿出了手机,却没下定主意给穆旭发信息。

最后,犹豫了半夜,编辑好的信息轻飘飘发到了另一部手机里。

忙碌的周一上午、上司再度登门拜访。

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主卧,门没有关严实,从门缝里依稀可见雪白的肉身在银灰色绒被里颤动。

拉上的窗帘使得房间里没有什么光,男人走了几步来到床边,手指顺着露在视线里的小腿往被子里摸索。

摸到了因兴奋高高翘起流出淫液的肉棒,没怎么费力的就让人自己钻出了被窝。

“想插进肉穴,被你狠狠欺负。”含羞带怯的赤裸羔羊向着恶狼发出了进餐的邀约。

穆旭被他的媚态馋住,口干舌燥。

程若以一种纵容的态度允许对方对自己的一切下流举止。

比如蒙上眼成大字捆在了床上,强迫分开的双腿毫无保留暴露在男人目光中,肤感的跳蛋从一频开到了中档,顺着勾起脚尖的脚背慢慢滚上脚腕,膝盖,大腿,在腿内侧的嫩肉前后跳跃,在梆硬的肉棒上方蜻蜓点水般弹起,每一次触碰都会激起被缚者的颤栗以及恳求。

可恨的是,程若那么卑微的乞求换来的不是解脱,而是进一步的欺辱。

张开的嘴塞进了一个圆润的球形物体,胸口的敏感处夹上了金属造物,下腹和腿根被笔尖画上了许多笔。如果程若能取下眼罩看见,就会发现那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名词和动词。

但他没看到,光听着相机数秒几次的闪光声就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害羞又敏感的程若脸颊发烫,情难自禁的想要在摄像中躲藏起来,但双手双脚的绳子紧紧拉扯住了他,使得他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在男人的相机里留存片刻动人的情态。

唇舌品尝了乳肉,跳蛋固定在了龟头,呜咽哽咽的呻吟从嘴角破碎流出,今天的前戏格外漫长与折磨。穆旭像是要用跳蛋来狠狠教训一番淫荡的阴茎,胶带缠上了抖得像面条的两腿,原本还能靠抖缓解层出不穷的密集快感,现在无法逃离只能全承担下来。

跳蛋推到了最高档,程若的承受力也掉到了底部,一秒两秒,不过眨眼的时间,充血胀大的深红色性器便跳动着喷涌出了一团散开的白色浊液,腿间泥泞一片。可不知疲倦的电动玩具还在继续维持高频震动,一被刺激就急忙忙挺起的肉棒完全没考虑到身体主人的耐受程度,还在死撑着。

一连被玩出了三次射精,被玩到双眼失焦大幅提高射精阙值的程若无法自控掉着眼泪,他预感这次是真的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但他不知道,射不出精液,还能射出其他的液体。

所以,当又一波快感临近顶点的时候,程若被未知的射精感追得人仰马翻,热液浇灌在了腿上,流在被子上到处都是。他满脸迷茫,身体让男人从里子弄脏了。

穆旭却还是笑吟吟的收拾好了床上,把纯洁的白羊玷污了之后洗白好放在干净的床单上,准备享用。

“都射空了就不用担心会射进来了。”男人依旧是男上骑着的体位,后穴放松些使得粗大硬直的肉棒进入,比巴掌还长的性器沉默着与肉穴嵌合,射不出来的肉棒敏感到被挤压被擦蹭就会荡起一片快感的交叠。

爽的麻木了,程若放弃去想刚才的事,觉得自己的下限似乎从男人出现就直线下滑。希望没有下次,他已经对跳蛋产生了心理阴影,光看见身体就不自觉会抖。

要不然还是去勾引丈夫吧,穆旭玩的太花,人实在吃不消,心生怯意的程若选择从心。不过今天先这样吧,也还是挺爽的。

丈夫沉迷加班的第n天。

程若身馋心怯的又开始怀念起男人的好。多好的情人啊,人好看,身材好,随叫随到,花样多,穴紧水多,做时卖力,自己只要享受就行。

程若啊程若,你堕落了,你不能这样啊,想想丈夫,他每天那么辛苦的加班养家庭,你怎么能背叛他。纠结的程若一头扑进柔软床上来回打滚,心中的天平缓缓倾向了丈夫那边。

但丈夫真的工作很辛苦,不能因为自己自私让他得不到好好休息。天平一左一右摇摆不定,最终在丈夫的来电中,固定在了一头。

洗完澡穿着浴袍的程若扒拉着窗帘,看见黄昏下丈夫归来的身影,他立刻小跑回浴室里,按照心里排练过的步骤再对了一遍。

听见了上楼的脚步声,听见了丈夫的呼唤声,程若坐在浴缸一边翘着的腿能让人一眼就看见他底下什么也没穿。

不行不行,这样太直接了,要矜持一点。程若坐的端正把浴袍下摆拉好,遮住了膝盖以上,然后喊了一句外面。“亲爱的,我内裤忘记拿了,能帮我拿进来吗?”

叠好的深蓝色四角内裤孤零零放在床上,刚下班还没换下西装的何锋拿起内裤进了浴室。

“能帮我穿一下吗?”程若耍了个小小的无赖,抬起了单脚伸到丈夫的腿边上。

何锋半蹲下来,握住那翘到了他心上的白嫩脚掌,心里暗笑,这么娇气的爱人能怎么办呢,只有自己宠着了。

但随着内裤套进了脚踝,程若往前坐了点,抬高腿膝盖压在了何锋肩膀,而半硬起的性器紧贴着戴金框眼镜的鼻梁,他不好意思的挪动屁股,肉棒便不轻不重的在丈夫脸颊鞭笞。

再往后挪挪,压低了的性器顶端就一戳再戳两片唇瓣的缝隙。

看着胡闹的爱人,何锋把眼镜摘下放到洗漱台柜子里,嘴微张开,亲了亲还有着沐浴露香味的粉色龟头。

一边配合,另一边就造作了。

程若故意的手向后撑着挺起腰,硬得不行的阴茎就从唇瓣边缘擦过,非要逗狗一样去让何锋追逐。

陪着闹腾的何锋就含一下,追一下,直到对方玩厌了,才深深含住肉棒,用自己的小心眼来报复刚才的恶作剧。

丈夫的温柔使得程若内心惭愧极了,他摸着丈夫帅气的脸,送胯插得更深,把整根性器全没入到湿热口腔。

“老公,我们在这里做好不好?”程若难得的扭捏道。

嘴里塞满了的何锋艰难点头。

“老公真棒。”已经腰软了的程若还要嘴硬的夸一句,呻吟声比阴茎在口舌内进出的声音还大。

就是仗着何锋对自己的好所以有恃无恐的提出各种要求。

不过一被后穴夹得紧紧的,他就只知道抱着丈夫结实的腰不断撒娇。

“别夹那么紧,会射出来的,慢点,轻点~”

“等明年我工作不忙了,我们要个孩子吧。”何锋真就慢下肉穴吞吐的速度,温柔的和爱人商量。

“有了孩子,你还会和现在一样爱我吗?”程若担忧的问。

“永远爱你。“何锋不假思索的回答。”孩子只是我爱你的延伸。”

“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人。”

被爱滋润过一番的程若冷下了穆旭那头,每天都和丈夫情意缠绵,但他忘了丈夫的上司是个不好招惹的男人。

连续两次没有约上程若的男人只好把最近两天的体检报告拍了个照发过去。

别的程若都没看明白,可有孕写的清清楚楚。如天雷轰顶,他颤抖着手发了个问号过去。

对方立刻回了个电话过来,程若看着熟睡的丈夫下意识挂掉。

穆旭被秒挂,组织了会儿语句以文字的方式发过去。

【这几天总吃不下睡不好,时不时干呕想吐,就去检查了下身体,没想到居然怀上了,医生说我刚怀上要注意身体和情绪,最好有爱人陪着。】

【你不是说吃了药吗?!”】程若想起男人信誓旦旦的说回去就吃药,那怎么还能怀上呢?他的文字显得有些崩溃。

【是啊,每次做完我回家都吃了药的,你要是不信我把剩一半的药片拍给你看看。】穆旭把下班回家路过药店买的避孕药拆开包装,一次两粒的次数抠了半板药扔进垃圾桶,再拿在手里拍照。

【这个孩子是意外,不能要。】程若态度决绝。

对面却迟迟没有回消息,他有了一丝不太妙的预感。穆旭不会是要生下这个孩子吧?

一晚上程若都没睡好,等丈夫出门上班去了,他立刻给穆旭发消息。

穆旭看了眼跳出来的信息,拨了电话过去。

这次是秒接。可见程若的慌张。

“孩子的事”程若说了个开头,穆旭就接过了话茬。

“见面说吧,”穆旭掉了个头回家,公司那边没什么事情要自己处理,而且自己家的不想上班就不去,他又不需要和职工一样上下班打卡。“定位发给你了。”

程若会来的,他了解他。

比想象中到的还要早一点。

洗过澡的穆旭穿着睡衣坐在床上朝人招手。

”我们还是在客厅说吧。“程若抗拒与男人的接近,他只想把孩子的事情解决。

”也行。”穆旭掀开了被子起身,走到客厅沙发坐下。

和复式别墅的温馨迥异,穆旭住着的双层套房冷淡风格装修,不太像家,更像酒店旅馆,没有住人的烟火气。

程若挑了个有抱枕的短沙发坐好,柔和俊秀的脸不论怎么板起,都各个角度的瞧着招人疼。

茶几上摆了一盘水果,两杯温水,穆旭剥好橘子递一半过去。

程若没接,他的手就一直递着。

本就是求人低一等的程若不好下他面子,伸手接了橘子,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水也没喝一口。

两人的态度有些颠倒,被求的那方反而低声下气说着好话。

只不过说了几句,男人的手就搭了上来,搂着想挣扎但顾忌对方还怀着孕不敢随意乱动的程若,身体逐渐贴在一起。

他每次都能抓着程若的七寸,叫他在自己手心逃脱不得。

这下,又被他拐床上来谈事了。

“这次是最后一次了。”程若死死护住自己的上衣,气喘吁吁的同魔王抗争。“这次做完我们就不再有任何瓜葛了。”

“是的,这次是最后一次了,所以我们要做尽兴一点,好吗?“穆旭语气真诚。

不过程若让往上脱的衣物遮住了脸,没瞧见男人眼里满是势在必得的锐气。

“你一定一定,别留下这个孩子,答应我。”他低声恳求,如果这个孩子的存在被丈夫得知了,那一切就都完了。

“我答应你。”穆旭吻了吻程若的额头,心道根本没有孩子,不过今天之后有没有那就要两说了。

或许是觉得已经怀了,破罐子破摔的程若只提了一嘴戴套,得到家里没套的回答他就默认无套了。

穆旭本来想着在床上做几次再抱着人让对方插在里面别拔出来贴着睡一觉,然后放人回去,

可程若配合极了,叫他生出了某种阴暗的想法,于是他把人带进了刚装修好并不打算现在启用的房间。

似乎是两个客卧连在一起的大房间,窗帘是拉着的,大白天昏暗的几乎不能视物。打开灯,暧昧的粉紫色光将房间照耀的像某种不可言说的地下色情暗场。数十个大大小小的箱子码在一角,商场服装店同款的挂衣架子整齐排满了情趣的制服,有一面墙上贴着许多张程若的照片,都是上几次做爱时穆旭拍下来自己洗出来的。

程若没眼看,马上别过了脸。

穆旭找了好几件情趣的制服,都觉得不太合适,最后他拿出件正面端庄大气,背面只有系带的长薄纱白色婚纱在程若身上比了下,心满意足。

“这怎么能穿?”程若同意做尽兴,但这么透的白色婚纱穿在身上岂不是哪里都遮不住,这穿比不穿还难受。

他没同意穿色情到极致的衣服,可男人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箱子,其中一盒大小颜色各异的跳蛋把他给震慑住了,在不用跳蛋的前提下,程若羞羞答答的换上了。

不得不说,羊脂白玉般的身躯配上洁白婚纱,多了几分圣洁感,只是这份圣洁感还没有持续几分钟,脸上发烫的程若便一手捂着上半身,一手遮着下半身。

挡不住的春光乍泄。

薄纱再叠几层还是薄纱,若隐若现的细腻肌肤在男人手掌间颤抖,程若总忍不住的去护住胸口,于是双手被头纱三下五除二绑住,纤细的腰肢上缠了两圈半红绳,连着后缚的手臂一起吊在了天花板定住的钩子上。

程若两腿还算站直了,被捆住的上半身往前倾倒与下半身呈直角,靠着腿和绳子的使力平衡住了身体。

穆旭看着狼狈的“新娘”,拍了一连串相片,才把相机搁置在程若的正前方,开启摄影的功能。

戴着白手套的手掌撩开数层薄纱,轻轻抚摸颤抖的大腿根,缓缓从后往前握住流着淫液被逼的想哭的肉棒。布料比男人指腹还要粗糙,摩擦在遍布敏感点的肉粉色性器上,摸一摸都能让程若腰往下再落几分,直到他塌不下去腰,低头就能看见那只手是怎么上下把玩自己下身。

这个角度,这个姿势,不出意料,程若是会被自己射一脸的。

可腰太软了,用不上一点力,而快感像沸腾的水不断冲击着锅盖。

“别”程若不出声还好,一开口,男人慢条斯理的动作就加快了速度,按耐不住的呻吟声从程若微张的唇瓣涌出,拖长的尾音引诱着男人更加放肆的用手指欺凌粗长的性器。

肉棒在穆旭手心涨大,仿佛马上就要射出来,他也没阻止喷发的精液。

一股股热流溅射在了程若脸上,从脸颊滴落,脖颈,胸口,下腹都沾染上了白色的浊液。

程若闭着眼喘息许久,才从射精后的余韵中挣脱出来。

穆旭不声不响的拿着相机走到了他面前,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拍到了一脸精液,面色潮红,殷红唇瓣也流下浊液的程若,目光游离的睁开眼与相机对焦。

程若并不是很想看自己的这个样子,但架不住男人把镜子怼在了面前。

过于色气淫荡了,真的是自己吗?程若陷入了对自我的怀疑。

“要不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穆旭用中指揩了一点程若唇瓣上的精液想要喂给他,但程若抗拒极了,频频摇头。

“好吧。”男人抬起对方的下巴,凑了过去,亲吻舔舐清理干净了程若的脸。“味道很好。”

当穆旭的亲吻落到他嘴角的时候,程若觉得自己脏了,各方面都脏了。

“你自己的东西也嫌弃。”穆旭笑了笑,洗手漱口回来再亲了亲程若。

怕吊的时间太久,程若手臂会受不住,男人解下了绳子,将人放倒在了圆床上。天花板和左右连接墙面都是镜子的,程若有点讨厌镜子了,但他又止不住的观赏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颦一笑,镜子里的自己都会同步。

薄纱看着质感不错,一撕就烂了,破碎的挂在程若身上,手臂腰间麻绳捆久了的红痕还未消退,被穆旭抹着清凉药膏的指尖轻触,冰凉微痒。

男人坏得很,一边煽风点火,一边让程若对着镜子自亵。

他还真就自己抚摸起了自己的身体,看着镜子,仿佛在摸和自己长相相同的另一个人身体。

但身体给与的反应又是真切存在的。

程若的手指学着男人的动作,揉捏着平坦的胸口,在乳肉的中心掐起一小颗立起的红色乳粒,熟悉的快感从胸口密密麻麻升起,而镜子中的人随着程若的动作扭动,眉眼的春意惑人心神。

难怪穆旭和丈夫都会咬自己的乳头,原来自己的反应这么大。

穆旭又拿起了相机,接下来的几个月相机里的相片和视频都会是他深夜的精神食粮。

程若看见了镜头,已经能平静自若了。他的注意力都在天花板的镜中人。

向下的手掌心在腰腹处犹豫,试探的握住了滚烫的柱体,然后上下滑动。

足够粗长的肉棒被白皙手指攥紧,一下下撸动,镜子程若就会发出小声啜泣,咬着花朵似的唇瓣露出含情的目光,程若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盯着自己的脸,挑逗自己发情的身体。

他被分成了两个人,一个是玩弄者,另一个是被玩弄者,两个人的感官同时感受着濒临顶峰的快感。

一齐在铺天盖地的浪潮中沉入漂浮。

然后,淹没在窒息的快感中。

射了自己一手的程若怔然的看着手心,怅然的看着镜子,有种梦醒的恍然和失落。

好像,和自己神交还挺爽的。

穆旭找了张手帕擦掉了程若手心的精液,见他不好意思的藏起手,眼里都是笑意。“好玩吗?“

程若把头埋进枕头里不说话,但从他放松的身体来看,百分之99是喜欢的。

“以后真的不要见面了吗?“穆旭的语言透出蛊惑的意味,”你们一个星期能做上两次爱吗?不戴套内射的感觉很舒服吧,和他做会让你插进孕囊吗?你试过插在肉穴里面睡觉吗?早上晨勃的时候你不会是自己解决的吧?“

男人的话一字一句钻进程若耳朵里,硬是要勾起他对花花世界的不舍,让他沉浸在情人描述的欲望陷阱。

身体馋哭了,灵魂却咬着牙拒绝。

“这是最后一次。“

穆旭游刃有余的驾驭着浑身发软的程若,体位从第一次做开始就是骑乘,似乎从来没有翻身做主人过的程若放弃了其他姿势。

肉穴夹道欢迎的紧箍着肉棒,任由粗大的性器抽插,但这只是表象。

在这场独裁者主导的性爱里,程若没有任何说停的权力,他想逃离又让男人单手抓了回来,固定在了身下。

被捅开了的后穴湿软,含纳下硕大的肉棒顶端,进出无阻的顶进深处,然后再往里进,插入了稍显干涩的孕囊。

没有经验的程若不知道,怀孕了的孕囊并不干涩,它是水润润的,一直分泌液体,肉穴里也都是水,抽插两下就可以榨出汁水。

他只觉得惶恐,又要进入里面射在里面吗?

“别怕,不会怀孕的。”穆旭敏锐察觉到了他的不安,边指示肉穴吞吃边附在程若耳边安抚。

人是早上过去的,家是晚上回的,一到家他就把穆旭的联系方式给删了。

还好身上没有留下印子,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丈夫,躺在浴缸里如释重负的程若差点睡着。疲累的他扑在床上没等丈夫回来就闭眼昏睡过去了。

守约的穆旭数月不曾找程若,但去公司勤快了些。

得知何锋正在备孕,穆旭捂着还没有显怀的肚子笑眯眯讨教关于怀孕需要注意的细节。

“是的,我和我的爱人有个孩子。“穆旭故作柔情的向何锋透露出这一消息,”我还没有告诉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恭喜。“何锋并没有多想,将自己做的笔记发了一份给上司。

“你领导怀孕了?“吃饭中的程若筷子险些都拿不稳了。他平时都会询问丈夫讲述在公司的事情,但今天听到的这个消息简直像锤子当面砸了过来。他很快收住了自己的大吃一惊,旁敲侧击问道,“上次听你说你的领导不是还很年轻吗?这么快就结婚了。“

“是啊,年纪轻轻的,刚从学校毕业,还是老总的独子。“何锋把鱼眼睑下的嫩肉夹给爱人,接着讲八卦,”不过没听到他结婚的消息,可能是早结婚了刚怀孕吧。“

“几个月了啊?“程若埋头扒饭,嘴里的鱼肉做的很好吃,但他吃不出滋味。

“三个月?还没有显怀也没孕吐,看不出什么。”何锋仔细回想了下。

三个月,程若在心里往前推算着时间,一时心乱如麻。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失眠了的程若很想质问穆旭,孩子是自己的吗,但他已经删了联系方式,瞧对方的态度这么久不联系,又像是不再接触的意思。

难道这孩子真和自己无关?

程若完全猜不透穆旭。

孕期的穆旭在何锋面前刷了几天的存在感后就没去公司了。

他觉得自己很需要程若,不仅是孩子需要,他也很想他,日日夜夜都想。

但程若不会想自己和孩子的,程若爱的是何锋,将来也爱何锋生下的孩子。

他突然驱车到了程若家外,假装路过。

程若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他再凑近到窗户仔细的看,发现真的是穆旭。

心里各种的问题冒起来,催促着程若追出去问个明白。

“程先生?”并不意外被叫住,装出惊讶和疏离神情的穆旭转身打了个招呼。

程若欲言又止,组织语言,说不出口。

“有什么事吗?”穆旭发动了车,像是要离开,出于礼貌的问了一句。

“你你恭喜你怀孕”程若结巴了半天,憋出个这么句话。

穆旭被他逗乐了,指着车后座,示意程若上车。“你确定要站在我的车前面和我聊吗?还是你想邀请我回你家坐着聊呢?程先生。”

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选项。

程若心虚的坐上了车。

目的地,医院。

程若跟着穆旭产检,发呆的听着医生对自己叮嘱,想说自己不是穆旭的丈夫,又解释不清两人之间的关系。

从进医院到从医院出来,程若沉默的像是被禁言了。

坐上车才把话捋清楚,问,“孩子和我有关系吗?”

穆旭瞥了眼后视镜里的人,点头。

“为什么不打掉?我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程若很难过,”他一出生就是没有爸爸的孩子。“

和自己一样,没有爸爸,但比自己好一点,还有一位父亲。

“我会爱他的。“穆旭坐到了后排,搂住捂脸流泪的程若。

“不一样的,他会永远缺失一份爱。”程若哭泣,自小是孤儿的他十分渴求被爱,所以才会在毕业后就和何锋结婚,拥有自己的家。他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在没有爸爸的情况下长大,羡慕别人的爸爸,这份缺失的父爱会一直跟随到老去。

“”能言善辩的穆旭无言,他在此刻痛恨自己的自私,停顿了会,低语。“可我会生下他的。”

“我会独自养育他,告诉他,他的爸爸爱着他,但没有办法陪伴他,因为他的爸爸已经不在人世了。”穆旭用手指擦掉程若的眼泪,注视着对方的目光宛如魔鬼在地狱贪婪的注视着人间,“你要不要在他出生前的剩下几个月内好好陪伴他呢?”

程若猜不透穆旭,但穆旭把程若拿捏的死死的。

两人一起采购了婴儿床,婴儿的玩具,奶瓶,衣服等等用品,提着大包小包回了穆旭的家。

早就装修好的婴儿房被一点一滴装满。却还是有许多的空位可供下次填充。

简单吃完午饭,程若抚着穆旭一点都没有显怀的腹肌迷茫。“这里面真的有个生命吗?”

“是的,不过现在还是个小小的生命。”穆旭把手盖在了程若摸着自己腹部的手上,柔声说,“等到六七个月,肚子就会圆鼓鼓的了。”

“有想好给他起什么名字吗?“程若问。

“你有想到什么好听的名字吗?“穆旭垂下眼眸,把起名抛回给了程若。

一瞬间,脑海里闪过许多个名字,最后程若摇摇头,“没有想到。”

取名是一件意义深远的事情,简短的几个字凝聚着家长对孩子一生的期望,程若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孩子身上,影响到他的一生。

更何况,自己并不会出现在其生活中。

“你要出差?去多久?”程若窝在丈夫的怀里诧异的问。

何锋思考了会,不确定的说,“大概要去几个月吧,这次去国外开拓新项目少说得三个月才能回来。”

“好久”程若惆怅的翻了个身,两个从心连心换成了并排靠着。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何锋把人捞回自己怀里,出着主意。

程若意动,但马上想到了穆旭正怀着孕,犹豫的开口,“这不好吧。“

“我们租个房子住,听说离海边很近,吃完晚饭可以去海边散步看日落。“何锋吻了吻爱人的发尾,亲昵的蹭蹭对方脸颊。

“我再想想。“程若搂住丈夫,小声说。

和丈夫隔几个月不见,但和孩子是一辈子都不会相见,程若得好好想一想。

“想我了吗?“吃着早饭的穆旭笑吟吟接过程若电话,就听见对面犹犹豫豫的说要出国几个月。

脸上的笑一下垮了,他把何锋派出去是为了支开半年的时间好和程若拉升感情,而不是让他们夫唱夫随一起去国外度蜜月的。

他强打着精神假笑,“那好啊,什么时候的机票?需要我送你吗?“

“下周,不用送,你好好照顾自己。“程若连忙拒绝,让男人把自己顾好。

“嗯,要来我这里吗?出去一趟那么久,也得和孩子道个别吧。”穆旭把人哄了过来,过了十几分钟估摸着程若快到楼下了,编辑好让何锋送材料给自己的信息也发了出去。

“你还怀着孩子呢。”程若受不了男人的黏糊劲,提着裤子难为情的小力推开穆旭。

“可是怀孕之后,里面一直在流水,很润,插进去会很舒服的感觉,真的不要试试吗?”穆旭握着程若的一根手指在穴口试探的戳进一个指节,见他不挣扎,缓慢的坐下使得那根手指能够全部没入。

确实水很多,光是插了根手指进去,就打湿了半个手掌,再在里面搅了搅,都能感觉到水喷了出来。

“孕期会更敏感的,说不定能把我给操射操哭。”男人依附在程若耳边呼气,最后四个字说的像是阵风飘了过去。

一向是被男人用肉穴操射被玩哭的程若眼瞳亮了一瞬,松下了紧护着裤子的皮带,由着男人轻轻扯开了皮带扣,扒下了内裤,然后扶住被言语蛊惑奋起的肉棒顶入后穴里。

怀上孩子之后都没开过荤的穆旭低低喘息,虽说孕期会更敏感,但性欲同样会变强,就像现在,他嘴上说着让程若操射自己,实则心里想着操哭程若,把他的全部精液榨出,让他哭着射进穴里。

省去润滑的工夫,直接步入正题,抽插两下肉穴的水就像开闸了的水龙头朝外涌出,被性器堵住了出口,一点一点涨大了男人的肚子。程若担忧的看着穆旭小弧度鼓起的腹部,还算配合的挺腰也歇下了,两只手护住男人腰,多次询问还好吗?

装着柔弱的穆旭被不上不下卡着,颇有些急躁,用吻封住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程若嘴,二话没说自己摆胯动了起来,还是自力更生更符合他的性格,装这份柔弱吃不着肉。

对方狂野的冲撞让程若瞪大了眼,他现在是坐在沙发上,男人跨开腿坐在他腿上,丝毫力都没用到就被翻盘。他吱呜着被封印的嘴想问,这么大的动作不会伤到孩子吗?

穆旭的眼角余光看见未关拢的门被推开一条缝,停住许久才悄悄带拢,心头畅快脸上的笑也真实了。

“你要出差?去多久?”程若窝在丈夫的怀里诧异的问。

何锋思考了会,不确定的说,“大概要去几个月吧,这次去国外开拓新项目少说得三个月才能回来。”

“好久”程若惆怅的翻了个身,两个从心连心换成了并排靠着。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何锋把人捞回自己怀里,出着主意。

程若意动,但马上想到了穆旭正怀着孕,犹豫的开口,“这不好吧。“

“我们租个房子住,听说离海边很近,吃完晚饭可以去海边散步看日落。“何锋吻了吻爱人的发尾,亲昵的蹭蹭对方脸颊。

“我再想想。“程若搂住丈夫,小声说。

和丈夫隔几个月不见,但和孩子是一辈子都不会相见,程若得好好想一想。

“想我了吗?“吃着早饭的穆旭笑吟吟接过程若电话,就听见对面犹犹豫豫的说要出国几个月。

脸上的笑一下垮了,他把何锋派出去是为了支开半年的时间好和程若拉升感情,而不是让他们夫唱夫随一起去国外度蜜月的。

他强打着精神假笑,“那好啊,什么时候的机票?需要我送你吗?“

“下周,不用送,你好好照顾自己。“程若连忙拒绝,让男人把自己顾好。

“嗯,要来我这里吗?出去一趟那么久,也得和孩子道个别吧。”穆旭把人哄了过来,过了十几分钟估摸着程若快到楼下了,编辑好让何锋送材料给自己的信息也发了出去。

“你还怀着孩子呢。”程若受不了男人的黏糊劲,提着裤子难为情的小力推开穆旭。

“可是怀孕之后,里面一直在流水,很润,插进去会很舒服的感觉,真的不要试试吗?”穆旭握着程若的一根手指在穴口试探的戳进一个指节,见他不挣扎,缓慢的坐下使得那根手指能够全部没入。

确实水很多,光是插了根手指进去,就打湿了半个手掌,再在里面搅了搅,都能感觉到水喷了出来。

“孕期会更敏感的,说不定能把我给操射操哭。”男人依附在程若耳边呼气,最后四个字说的像是阵风飘了过去。

一向是被男人用肉穴操射被玩哭的程若眼瞳亮了一瞬,松下了紧护着裤子的皮带,由着男人轻轻扯开了皮带扣,扒下了内裤,然后扶住被言语蛊惑奋起的肉棒顶入后穴里。

怀上孩子之后都没开过荤的穆旭低低喘息,虽说孕期会更敏感,但性欲同样会变强,就像现在,他嘴上说着让程若操射自己,实则心里想着操哭程若,把他的全部精液榨出,让他哭着射进穴里。

省去润滑的工夫,直接步入正题,抽插两下肉穴的水就像开闸了的水龙头朝外涌出,被性器堵住了出口,一点一点涨大了男人的肚子。程若担忧的看着穆旭小弧度鼓起的腹部,还算配合的挺腰也歇下了,两只手护住男人腰,多次询问还好吗?

装着柔弱的穆旭被不上不下卡着,颇有些急躁,用吻封住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程若嘴,二话没说自己摆胯动了起来,还是自力更生更符合他的性格,装这份柔弱吃不着肉。

对方狂野的冲撞让程若瞪大了眼,他现在是坐在沙发上,男人跨开腿坐在他腿上,丝毫力都没用到就被翻盘。他吱呜着被封印的嘴想问,这么大的动作不会伤到孩子吗?

穆旭的眼角余光看见未关拢的门被推开一条缝,停住许久才悄悄带拢,心头畅快脸上的笑也真实了。

何锋反手关上门,手里的文件袋被捏出了好几条褶皱,他慢慢的走下楼梯,内心五味杂陈。

亲眼见到爱人偷情的画面,让何锋实在接受不了,他险些想闯进去质问程若和穆旭两人,但那样做的话家一定会散的,所以他只能当作不知道,当作没来过,自己躲在楼道里偷偷缝合胸腔里的裂缝。天都塌下来了的何锋请了个假回家。

将程若带上了床的穆旭看见手机亮起的审批提示,大发慈悲的确认同意,给何锋放了一整天假。

在穆旭那鬼混一天才回家的程若见到家里灯火通明,心里咯噔一声。

丈夫怎么这么早就下班回来了?

热过了的两素两荤一汤摆在餐桌上,等着爱人回家的何锋从中午坐到了晚上,他真笑不出来,只能深吸一口气走上前抱住程若,头埋在了对方颈间沉默无言。

程若以为他是工作上受到了挫折,双手抱着丈夫的腰站在门口抱个够。

爱人真切的在自己怀里,何锋不想追问那些,收敛好表情后,给对方的一天不在家找了个理由,“我今天下班早做了几个你爱吃的菜,不过你出去逛街我忘了给你打电话,菜都凉了。“

“凉了就不好吃了,要不出去吃吧?“何锋体贴的说,”我在公司食堂吃了,你想吃什么我们就出去吃什么。“

在穆旭那吃了晚饭回来的程若不饿,他心虚的不敢抬头,“我有吃了回来,不饿。”

“那早点休息吧,水都放好了。“

程若觉得今天的丈夫似乎很不一样,人虽然是温柔的,给自己搓背的劲却大的吓人。

照见蒙满水雾的镜子都能看出背通红的,但程若不敢问这个话题,有种会戳破泡沫般平静生活的直觉。

灯关了,漆黑的房间里程若心生出股害怕,分明深爱的丈夫就在身旁,可还是会揣揣不安。他一股溜的靠到丈夫臂弯中,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安下心来。

何锋看着只在被子里露出小半张脸的爱人,眼神幽幽的像要吃人。醋意,怒意,爱意编织成了一张大网,牢牢捆住疼痛不已的心脏。最后如同大脑下了两败俱伤的指令,何锋扭过程若的脸,狠狠亲上惊呼出口的唇瓣,醋怒爱连同那些骤发的恨一并通过爱人的口舌缠绕着彼此。

差点吻得窒息的程若有点惧怕,却没有躲闪的勾住了丈夫伸过来的手臂,两人十指相握,似乎心意能够由牵手相通。

那为什么要中途去牵别人的手呢?何锋十分的想问。

要不是确认这是在家,这是在自家的床,是自己的丈夫,有些被肉穴操发晕的程若都怀疑自己今晚上留在了穆旭那过夜。这么粗暴的压着人狂干,还是自己那个在性事上传统温和格外尊重的丈夫吗?

已经让穆旭榨了一整个白天的肉棒此时是硬上,被提高了一大截快感的阙值,支撑着它在甬道的死死挤压内还能撑好一会儿,身不由己的肉棒是想射又射不出,被动快速进出,还得要负责开拓孕囊。

没怎么开放过的孕囊被顶的酸痛,何锋像是和人角着力,不顾程若的小声啜泣,折腾到了半夜。

“和我一起出国,好不好?”疯狂过了的丈夫神情平静缓和,坐在床边背过身抽烟。

程若侧脸看见昏暗里正在燃烧的烟支亮起红色火光,微弱的光照不见何锋脸上的泪,程若犹豫了一下,轻声说,“好,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早上,东西都收拾好了,机票七点半,我会叫你起床的。”

等程若醒了,人已经在去机场的车上了,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的他困倦的窝在丈夫臂弯里,摸了摸衣服口袋,发现手机没见到,顿时睡意消弭,心惊胆颤的问,“我手机是不是落家里了?“

“放在我这,先睡吧,还要好久到呢。“何锋把盖在爱人身上的细绒毛毯往上提了提,盖住了程若的大半张脸。

国外的工作不算太忙碌,比在穆旭手下上班时轻松,每天到点都能准时下班,何锋更是一下班就回家赶着和爱人一起做晚餐。

程若显然被粘人的丈夫弄得有些透不过气,他英文一般,加上当地的天气时常有雨,来了好几天几乎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而丈夫上班前粘他,下班了也粘他,像只大狗在腿边打转,时不时还亲亲抱抱的,一入夜就拖着他上了床做热身运动。

谁家夫夫能夜夜做新郎的啊?程若再三推开又黏到他身上来的丈夫,义正言辞却透着几分低声下气的说,“今晚睡素觉。“

“可我买了一套女仆装,你应该会很喜欢的,真的不穿吗?“何锋拿出了两套质地上佳的女仆裙。

程若被勾的可耻心动了,他小声问,“你也穿吗?“

两套,那就是两人都穿,他还没看过丈夫穿这种衣服,被馋住了。

“对,我也穿。“何锋把人一步步赶到了床边上,先给自己套上了稍长的那条裙装,随后扒开了程若的一身蓝色睡衣,将有细节的短女仆装认真穿在爱人的身上。

程若瞧着丈夫那勤练的结实胸肌从裙子方领里挤出条沟,有种鼻子发热的感受。

但何锋看着坐在床上呆愣愣瞅自己的爱人,更觉得口干舌燥,穿女仆装的程若太可爱了,小巧一只的对方鸭子坐在灰蓝色床被上,短到一定程度遮不住腿根也遮不住腿间肉棒的裙摆让他指尖捏着向下扯了扯,也只是勉强罩住了被黑色蕾丝绑带内裤包裹严实的性器顶端,而程若松手,龟头就会从裙摆里探出,朝丈夫打招呼。

比起领口在胸膛上方一点的长款女仆装,短款领口是直接的开到了胸以下的位置,明晃晃漏出两点殷红的乳珠以及雪白的乳肉。精挑细选的金色铃铛挂在了程若白嫩的细颈,轻轻颤动身体就会发出丁玲声。

要不是何锋意志力很强,他就推平害羞带怯注视着自己的爱人了。

“我们今天玩点新花样吧。”丈夫凑到程若耳边轻声说,“女仆长惩罚做错事的可爱小女仆。”

程若还没问具体要怎么玩,就被抓在走廊墙面罚站。

他瑟缩的看着气势陡然严厉的丈夫,还有点蒙,怎么就做错事了?自己今天一直在家窝着看书呢。

“背过身去,双手扶好墙。”何锋冷酷地说。

程若乖顺的按照指令行动,同时有些不安的扭头,看向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一根戒尺在手上的丈夫。

这根哑光黑色的实木戒尺不会是要打在自己身上吧?会很痛的吧?

程若试探着询问,“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结婚纪念日在几个月前,初次见面在年后,确认关系在九月初一,好像今天只是个平平常常的一天。

何锋没有回答,手里的戒尺一端从背正中的布料慢慢下滑,撩起浅浅的裙摆,挤进大腿之间的缝隙。

双腿本来有些分开站立的程若被冰冷的木戒尺凉的一激灵,反而一下夹紧。

“夹住了,往下落一公分就把你屁股打开花。”何锋言语漠然,温暖的手却抚摸着发抖的伴侣肉体。

背后靠过来的身体将程若禁锢在墙与高大男人的夹缝,他能清晰感受到赤裸的胸膛让手指揉捏发热,他还得分出大半精力来让两腿不要打颤,但丈夫的手掌不停撩拨各处的敏感点,不时亲吻光滑脊背上振翅的蝴蝶骨,不时掐一下柔软的臀肉,有时过分的揉捏两颗蛋蛋,像是在玩什么好玩的玩具。

不堪玩弄的身躯卸了力气趴在了墙面,整个人都下滑了小半个头的高度,双腿膝盖向外打开,戒尺掉在了地毯上,没有发出声音,但让程若心中咯噔一声。

“啪。“

是巴掌落在了滑腻臀肉上的响声,在挺翘的屁股半边留下了一个红色的手印。

微痛,不过程若是真没想到自己会被丈夫打了屁股,眼眶噙着委屈的泪光低头不去看何锋。

见他还不哄自己。

各种委屈漫上心头,眼泪止不住的掉。

何锋见到程若哭,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可每天删掉穆旭发给爱人手机上的那些图片那些情话还有关于那个孩子的事情,心就像被钝刀割肉,无可奈何又极度痛恨。

何锋甚至不能把程若手机里的穆旭号码拉黑,因为这会让三个人微妙的平衡打破,更会给第三者一个能将事摊开谈谈的机会。

他坚信自己和程若是互相深爱的,但如果要程若选自己还是穆旭的孩子,何锋不敢赌,他怕输。就算他把程若带到国外一辈子不回去,那边也是能带着孩子找过来的。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何锋搂着人喃喃道。

明明做了错事被打屁股的是程若,何锋却比程若显得还要痛苦。

莫名的,两个人抱在一起哭。

只是等程若收住眼泪,何锋早已擦干了眼泪,表现出没事人的样子,这让程若有点疑惑刚才的啜泣声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的。

哭过了之后,情绪平复了些,程若还是赌气不转过来搭丈夫的话。

何锋也觉得自己这一下多少带着点负面情感,玩归玩,怎么真能下手呢?轻轻的打也不行!

随即他把人给抱起来,抱到床上,替气呼呼的爱人脱掉了短款女仆装,也扒掉了自己这身,心下决定明天把这两件衣服都给扔了。

何锋是先斩后奏,带着人早早出了国,除了和家人留了消息,在公司办公软件报备一下,几乎没和其他同事说。

而等穆旭发觉程若出了国,已经是程若不回消息没回电话的第四天。

基于时差,国内的白天是国外晚上,何锋晚上拉着程若特别的劳累,累惨了的程若几乎整夜好梦,睡前何锋把两人的手机都开了静音,但他半夜和凌晨会醒来一次就将穆旭发到爱人手机上的消息和未接电话记录删除。至于白天,形影不离的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人,总是有各种理由把手机收着。

程若几天没收到穆旭的信息还觉得松了口气,更不会主动去联络对方。

情绪起伏过大的穆旭差点就定了去国外的机票,可家庭医生劝他先不要长途跋涉,好好养胎。因为这个孩子怀的不易,穆旭又总是生气和忧虑,加上是第一次怀孕需要格外注意,所以穆旭只能咬牙切齿的暂时忍耐着。

一定是何锋阻止程若不回自己消息的,神情阴郁的穆旭看着手里拟好的起诉文件,很想一劳永逸解决这个碍事的人,但是那样程若就会和自己产生巨大的隔阂。

明明小时候约定要和我结婚的,为什么不等我就擅自找了个人成家,难道只有我牢牢记得这个约定吗?满心怨愤的穆旭把婚戒连同从大合照里剪下来的照片一起扔进垃圾桶内。

不过几分钟后,照片就被拾了起来珍重的放进个装着零碎杂物的盒子里。

今晚上是程若第三次拒绝丈夫的亲密了,他真的想歇歇。

何锋搂着趴在床上躺平摆烂不愿意交公粮的爱人想笑又不甘心,于是耳鬓厮磨,附在他耳边说着下流臊脸的淫荡话语求欢。

见过不少世面的程若捂着发红发烫的耳朵一头钻进枕头下装死。

最终还是何锋投降,将人紧紧抱住,大发慈悲的只亲了亲头发,就放爱人睡觉了,顺便用调侃的语气说:“欠一次,下回补上。”

“不用那么着急怀上孩子。”程若安慰丈夫,知道何锋这些天的努力都是为了在出差闲下来的这段时间怀孕,如果出差结束,回到公司又得要忙碌的加班到深更半夜才能回家。

何锋长叹一声,说,“等回去了,我准备把这份工作辞掉,找份轻松点的工作能多陪陪你。”

程若闭着双眼窝在丈夫宽厚的胸膛,愁绪万千,如果丈夫真的要离职,他的上司能同意吗?会不会起诉丈夫?

穆旭要是知道何锋离职的打算,估计起诉书会立刻发出去,不私了找最好的律师力求从严判刑,然后再温水煮青蛙一点点把程若的心挽回到自己和孩子身上。

大家都有一手牌,但先出牌的人大概率会翻车。穆旭想稳一点,再稳一点。

灿烂的阳光照在房间里,穿着淡灰色家居服的穆旭翻了翻一打洗出来的相片,对程若的思念比数年前从福利院出来的时候还要浓烈,只是那时的思念是充满希望的期待再见,现在却是贪心的想要更多,多到程若给不起,得他亲手去取。

黑色轿车缓缓驶进车库,坐在主驾驶位置的何锋左手捏着体检报告心情沉重,他从来没有想过是自己不能怀孕,结婚几年没有孩子还以为是工作太忙,体位不对等等原因。

要和爱人说吗?程若那么喜欢小孩要是自己说出不孕的事,程若的心会不会就被那个人抢走了。

咚咚。

穿着米色高领毛衣的程若扣手轻轻敲了两下车窗。

沉浸在思虑中的何锋回过神,把报告单揉成一团塞进车门储物格,呼出口气,扯出抹笑容下车迎向爱人。

被抱了个满怀的程若挣扎了一下,就在丈夫怀里安静的靠住结实胸膛反抱住对方。

虽然结婚这么久,但感情还想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那么黏糊。

“宝贝,亲一下吧。”何锋用脸颊蹭了蹭爱人嫩滑的脸庞。

程若唔了声,唇瓣就被含住亲吻。

只说了亲,可丈夫的手掌从毛衣下摆探进,摸着腰线一直卷起衣服盖住了程若的脸。

“要不要在车里玩。”何锋像是早有预谋,车的暖气都没关,车门打开动作轻柔的将程若推到后座上。等程若把糊一脸的厚重毛衣往下扒拉的能露出眼睛,何锋都脱到裤子了。

几近赤裸的躯体覆在程若身上,掰正他的头边亲边蹭下身,把程若撩拨的硬的难受,牛仔裤裆部鼓起一大团。丈夫却坏心眼的在程若耳边低语,“亲爱的,我想看你自己撸出来。”

程若白净的脸上不知道是暖气吹的还是羞恼的,脸颊耳垂都红的发烫,在何锋视线紧逼下,纤长手指服从的去解裤子拉链,再拉下内裤放出了硬挺粗长的粉色性器,然后虚握轻环住撸动。何锋才看了一小会,就把狡猾敷衍不肯努力的爱人抓着腿弯拉到身下,用臀沟去压住抬头顶端流出淫液的jb来回蹭动,每每擦过入口都不得过。

“坏人。”程若顶了顶胯,随即遭到被夹在腰腿稳劲有力的大腿镇压,享受缓慢的甜蜜又折磨的臀瓣按摩。两人臀胯接触的地方泥泞一片,程若早就认输了,主动挺起腰去亲丈夫的下巴,哼唧的呻吟,撒娇求欢,也没换得一个痛快。

实在受不住,程若掀杆而起,猛一下去翻丈夫的身,使了全身上下的劲都没造反成功,还因为自己用力过猛腰有点扭到了。

翻身做主的想法破灭,程若嘤嘤地假哭,咬在何锋大块的胸肌上,含糊不清的放狠话,“再玩晚上就不准睡床了。”

“那我们晚上在地毯,在沙发,在餐桌上做。”何锋浅浅地教训了一下在外播种的爱人,磨蹭的自己也流水出来了,还要调侃他,“上次在地毯上宝贝都被做的哭着射空了,今天再试试还能不能把你给榨干。”

程若腿根有些发颤,嘴硬道,”这次不会的。“

成功带歪了程若的何锋低声笑着,扶住肉棒在穴口戳了戳,一点点容纳,沉甸甸的性器坚定向内扩进,直到全吃下。

程若气喘吁吁,看着比主导情事的丈夫还累,四肢绵软的任由何锋把他拖起来靠坐在车门,双手摸索了一下,找到个支撑点紧抓着决意摆烂了。

反正自己动也干不过何锋,还得丢脸的被各种姿势随意玩弄,还不如一开始就摆烂来得舒服,至少还能多坚持会。

“把手搭我肩上,不然举着等会会酸。“何锋贴心的说。

程若听从的将双臂挂在了丈夫肩膀,泛着媚意春色的秀美脸上,挺翘的鼻头红着,眼睛湿润润的,好欺负极了。

何锋将手掌隔在爱人的头和车窗中间护着,低下头凑到程若脖颈处说,“那我动了,就算你哭我也不会慢下来的。“

程若点点头。

没几分钟,嗓子哭哑了。

原来在车做爱是丈夫的性癖吗?程若晃了一下神,他赤裸的上半身被亲吻的满是红痕,脱到膝盖上的裤子卡住了两条腿分开的最大间距,腰上指痕都是何锋没轻没重留下的。

荷尔蒙的气息弥漫在狭小空间里,何锋把慢慢滑到座椅下的爱人捞起来,放弃了刚才靠坐的姿势,虽然好使劲,但软绵绵的程若总是一撞就会东倒西歪。还是把人放在座椅中间的位置,然后自己两腿跨坐在上面,用双臂锁住对方更好掌控。

趁着男人调整体位的短暂空隙,程若多喘了口气,看着因为在肉穴里频繁进出整根都是湿漉漉交合液体的性器,有点想伸手护着它。不过何锋速度比他快了一点,紧实的大腿已经挡住了他的视线。

进去的挤压感令程若掐着丈夫大腿的手指指甲盖圆滑边缘陷进了皮肤下。何锋感觉到腿上微弱的痛感,但肉穴被顶弄分开的感受更为明显,他小幅度的摆动腰胯,肉棒便浅出浅入,一下下在穴里摩擦贯穿。

程若被亲肿大的乳粒被指腹按压顺时针打转抚摸,颤栗的身躯在唇缝找到发泄口,喘息声伴随着低哑的抽泣,呻吟声让何锋越来越大的力气撞得破碎,他死死抓住了对方硬邦邦全是肌肉的手臂仿佛溺水者抓到了一根大树的树干才能在洪灾中避免被冲跑。

额头上的汗滴滑落在彼此身上,两具相互吸引的身躯热烈交融,唇舌缠绵在一处,爱好像就在皮肤触碰,呼吸互换和体肉相撞间交错。

“老公轻一点“程若的胸膛上齿痕遍布,受到重点关注的柔弱乳珠轻轻一吸都能惹得程若急促的呼吸,此刻何锋却是手口并用的把玩吮吸嘬着乳尖,把程若又弄哭了出来。

明明肉穴套弄的速度还是那么残暴,何锋仍然面不改色的去哄自家爱人。

没哄好。

何锋抱着被子睡地板上了。

他皮糙肉厚的怎么样都行,但程若娇嫩嫩的皮肉没几天是下不来印的,还不让自己帮着抹药,何锋在地板上一点睡意都没有,心心念念想着爱人。

半夜拿着药膏摸回了主卧。

程若睡下了,没穿睡衣,露在被子外的手臂内侧隐约可见红色的吻痕,肩头脖子上也有还没消散的红痕。

何锋走出去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再回到房间心疼的上药。

清凉的药膏抹在肉眼可见的许多红痕上,程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大半夜一团黑影出现在他床边,吓得他抱紧了被子,没叫出声纯粹是被吓傻了。

何锋忙说话表明身份。

“很吓人的。“程若气没消,冷着脸继续赶人去睡客卧地板。

但当丈夫垂头丧气的把门从外面带上时,黑布隆冬的房间突然令程若有些心发慌,他又将人喊回来,窝在熟悉的温暖怀抱里埋头入睡才有了浓厚的安全感。

“今天天冷,明天再去睡地板。”程若冷哼一声,“另外,这个星期和下个星期都不交公粮了。”

接到程若电话的穆旭是激动的,但听见是下属声音,他瞬间冷下脸,语气淡漠的问,“怎么是你?”

何锋撑伞走在淅淅沥沥的雨中,平静的说,“我们谈谈吧。”

“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穆旭嗤笑,手却不由的摸着腰腹处,已经快进入待产期的肚子显得十分臃肿。

“程若很想你和孩子。”何锋神情有些许落寞,深呼吸了一下,低声说,“我想让他过几天回国,陪你生产。”

穆旭怀疑的看向手机屏幕,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真是何锋能说出来的话?

“我不想让他不开心。“何锋站在院子围墙外,望着灯火明亮的小屋,目光温柔。

穆旭拒绝了,他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水肿的脸,走形的身材,脑子里想到孩子刚出生时皱巴巴的丑陋模样,认为是何锋想的恶毒招数。但他又像个被饵馋住了的鱼,既担心鱼钩还想吃到饵。

明明生完恢复好就能带着孩子去国外找程若,穆旭还是和何锋约了个时间,定在他生完孩子的一个月后,让程若回国。

刚好是接近春节的时间,何锋让程若先坐飞机回国,他把这边的工作结束就回去。

对丈夫完全没起疑心的程若依依不舍离开,殊不知何锋已经决定今年不回国过年了。

下了飞机,来接机的司机把程若送到了家门口。

一草一木都和出国前没有两样,房子里也没有积灰,像是还住着人。

要不是钥匙能打开家门,程若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当他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穿着丈夫睡衣的穆旭,拎着行李箱的程若人都傻了。

“这是我家吗?你怎么进来的?你哪来的钥匙啊?”他先是自我怀疑房主是不是换人了,然后惊诧穆旭是不是撬锁进的房子,但他刚用盆栽下的钥匙开了完好无损的门锁,只能发问穆旭是不是偷偷配了钥匙。

穆旭指了指程若手里拿的钥匙,很是无辜的说,“你手里的那把钥匙啊。”

“那你怎么穿何锋的睡衣啊?”程若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你不喜欢那我脱咯。”穆旭边解开睡衣,边朝程若走来。

感觉接下来的场面会少儿不宜的程若连忙喊,“你要是愿意穿,就穿着吧,别脱了。”

但此时走到程若面前的穆旭手指把上衣扣子都解开了,睡衣松垮挂在肩头,以程若不近视的双眼能完全看清在乳头上贴了透明贴纸的胸肌,还有平坦的肚子。他忍住没问孩子的事,礼貌的请穆旭回自己家去。

“这不就是我家吗?“穆旭嘴角勾起,轻笑,”难道何锋没和你说他不仅知道了咱俩的事还愿意成全我们。“

“不可能。“程若下意识否认,丈夫只说让他先回来买点年货和礼物。

“那你打个电话过去问问。“穆旭眼尖的看到程若深色的风衣口袋露出的手机一角,替他解锁拨号过去。

电话很快的接通,但安静到让程若逐渐不安。

何锋沉默片刻,语气温柔的开口,“到家了吗?”

“到了。”程若鼻头一酸,声音有点哽咽。

“饿不饿?”何锋关怀道。

“人在我这就不劳你多费心了。”穆旭接过手机想要挂断,被程若拦住。

程若捂脸啜泣,“老公,你是不要我了吗?”

“不是的,“何锋听见他哭,慌乱的解释,”我只是觉得你那么喜欢小孩,你应该去见见他们,抱一抱你的孩子。“

“可我们也会有孩子的,我只想要一个和你生的孩子。”程若推开穆旭,蹲下身委屈的说。

何锋苦涩的笑着说,“我生不了,对不起,一直瞒着你。“

程若愣了一下,用手背揩掉眼泪,安慰道,“没关系啊,我们养只小狗陪着也是可以的。”

“那我呢?”穆旭蹲在程若身边,如泣如诉,“你已经忘了我们的约定吗?”

“我们一同在福利院长大的时光你都不记得了吗?程若哥哥,我是小旭啊。“

小旭。

程若震惊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仰头看着穆旭,试图从穆旭干净的脸上找到那块像树叶状的青色胎记。然而在失去了那块标志性的胎记,程若怔怔地对照面庞和小时候有五分相像的穆旭,竟此刻才相认出是小旭。

“小旭”程若伸出手抚摸面前人的脸颊,穆旭乖巧的蹭了蹭。“抱歉,我食言了。”

违背了分别时约定彼此重逢要一眼就认出对方的誓言。

穆旭往前爬了两步抱住程若,欣喜的说,“程若哥哥应该也记起了我们生日许下的愿望了吧。”

程若和穆旭都同一天在福利院门口被捡回来的孩子,因为身上除了襁褓外没有其他东西,也没有名字,所以程院长给他们两一个取名小若,另一个取名小旭,都跟着院长姓程。

福利院不是那么的富裕,但程院长在能力范围内尽力给孩子们最好的。

于是同一年被送到福利院来的孩子们,十岁时可以在国庆那天一起过生日品尝难得的蛋糕。

切生日蛋糕之前要许愿,像亲兄弟般的程若和程旭便商量着要许什么样的愿望。

“我希望我能有互相爱着的家人。”程若虔诚的说。

比程若矮一点,白嫩脸上有块树叶状胎记的程旭突发奇想,“如果我和程若哥哥结婚,那不就是彼此最亲最爱的家人了吗?”

两人一拍即合,和其他孩子围在不大的奶油蛋糕前,说出了最真心的愿望。

“以后想和小旭/程若哥哥结婚生孩子,组成美满幸福的家庭。”

站在一旁的程院长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记忆如潮浪涌来,程若反抱住穆旭,神情似惋惜似释怀,轻声说。

“可是愿望说出口之后就不灵了。“

若干年后,与何锋共度的每一个生日,程若都会把愿望深埋心里,生怕得来不易的幸福会变成泡沫眨眼消散。

“我已经有最亲最爱的家人了,小旭你也会有的。“

穆旭用力抱紧程若,语调恳切,“程若哥哥,我们还有孩子就是最亲最爱的家人啊”

“但我已经有何锋了。”程若挣扎。

“那我就毁了他!”穆旭恶狠狠道。

说不回国的何锋还是跟在程若的下一趟飞机后面回来了。

不过先起飞的他比爱人还要先回国。

何锋站在家门口对面的大树背后,耳机里传来上司用他作为威胁筹码的话语,何锋才明白为什么爱人会和穆旭有所往来,他还以为是对方变了心

“那我就去坐牢吧。”电话那头一直沉默着的何锋突然说道,他恍然把爱人拱手相让出去的做法很愚蠢。

何锋走进了家门,三个人面对面把所有事情摊开说清楚。

“我们把钱还回去,多赔一点可以吗?”程若不想丈夫去坐牢,真切的提出赔偿方案。

坐在爱人身边的何锋没有指望情敌的善心,不同穆旭争辩,而是仔细想着人脉里有谁能接下自己的案子。

穆旭觉得自己胜算很大,根本不同意赔偿方案,等何锋进了监狱,程若就是他和孩子的了。

但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的穆旭落寞的看着两人牵住的手。

“孩子小名叫福福,大名我想让他叫程歆。”穆旭把孩子的照片发给了程若。

程若硬着心肠不去看接收新消息颤动的手机,把头偏向一边躲闪小旭期盼的目光。

穆旭眸光黯淡下来,卸了力气,从茶几上拿起车钥匙,准备离开。

当他启动车子离去,都没有在眼尾余光看见那人的衣角。

“想看就看吧。”何锋察觉了失魂落魄的爱人呆愣坐着,忍着酸楚说。

“没事。”程若靠在丈夫臂膀,语气平淡,“小旭会做好一个爹地的,孩子没有我这样狠心的爸爸是件好事。”

“我去给你煮个面。”何锋把人轻柔的放在长沙发上躺着,亲了亲他的额头后起身进了厨房。

家里的水电燃气是自动扣的,米面粮油调味品日期都新鲜,就是加不了青菜鸡蛋,纯清汤面。

但何锋知道,现在的程若只需要一碗暖和的面条就够了。

“我真的是一个很差的人。”程若小口喝了半碗面汤,自言自语。

何锋立刻更正他的错误想法,“胡说什么?你就是最好的人了!你乐观积极生活就已经胜过世间千千万的人。”

“可我伤害了小旭,也伤害了你。”程若自责愧疚的低下头,热烫的眼泪滴在手背上,抽抽嗒嗒的说。

“怎么会?”何锋拿着纸巾绕过餐桌,单膝跪在爱人身侧,帮他擦掉泪水,语气柔和的安抚道,“我们都犯了错误,也都应该受到惩罚,没有说谁伤害了谁的道理。“

丈夫过于温柔的话语让程若像个情绪失控的小朋友扑在何锋怀里嚎啕大哭。

穆旭从婴儿床里抱起沉睡的女儿,稚气可爱的小婴儿面庞白里透红,全身上下没有他所担心的丑陋胎记。

他看着睡得香甜无忧无虑的孩子,自问自答,“怎么办,你爸爸不要我们了?“

“我们去抢过来吧。“

“就这样办。“

穆旭把福福放回了她的小床,在床边看了许久,然后联系公司的律师起诉何锋。

那笔钱放在公司流水里并不起眼,但是足够何锋坐牢了。

程若很清楚,诉状交上去就没有转圜的余地,在各种证据齐全的情况下,丈夫只能是在坐牢时间长短的问题上辩解。在现代,人一旦进了监狱,不论年还是七至十年,人这一辈子就算毁了。所以在何锋睡着后,程若披起外套拿着手机悄悄下楼。

程若独自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拨打了穆旭的电话,想再求求对方同意谅解。

但穆旭连续几个电话都没接,估计是睡着了。程若吹着冷风,忧心忡忡。

何锋手摸向旁边,摸了个空,猛然惊醒,喊了几声,起了床打电话给爱人。

手机提示来电,程若还以为是小旭回了电话,见是丈夫的电话,他望向二楼的主卧窗户,已经亮起灯光。

“亲爱的,你在哪里?“电话打通的何锋明显松了口气。

“我在楼下的秋千坐着呢。”程若朝二楼的人影挥挥手。

“等我。”何锋迅速抄起外套下楼。

“冷不冷?”何锋接了杯温水在杯子里,递给爱人。

程若接过杯子,连着手一起被丈夫捧在手心,他再三犹豫,问丈夫,“有没有最好的处理办法啊?”

何锋站在秋千后,轻轻的推动,久久无言。

是有办法的,代价却是让出程若。

何锋情愿坐牢。

“工作丢了就丢了,进监狱就几年的时间,不会太长的。“何锋低声安慰他。”家里的存款还够,你可以四处旅游,带上相机,多拍点明信片和信一起寄给我。“

程若眼泪止不住的流下,强笑着说,“到时候我用日记的格式,写长长的信,把每天遇到的事遇见的人都写给你。“

“好。“何锋亲昵的摸摸爱人睡翘起来的呆毛。

穆旭强撑着没接电话,但辗转反侧,纠结困恼。

程若的这几个电话一定是为了何锋求情打的,可他下定了决心,不能放过何锋。

思来想去,穆旭还是决定给程若回个电话,万一对方想开了,要和何锋离婚来找自己呢。

穆旭的来电让程若燃起了一丝希望,他朝着丈夫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通电话。

“小旭”程若唤道。

穆旭千言万语化成了一个嗯字。

程若想求情的话还没开口,就让穆旭堵住了。

“如果是为了何锋的事情,那就不要提了。”

“如果你想看孩子,明天再来吧,还是那个地址。“

穆旭的语气很冷漠,不过最终给程若留了条后路。

“别去。”何锋握住了爱人的手臂挽留程若,他的心里很慌,总觉得程若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了,他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敏感多疑,也不想做出扭捏的姿态,更不想让程若因为自己的事情就委曲求全。他想过事发之后会后悔,但没想过会是这么的悔恨,让情敌有了把柄足以制裁自己威胁爱人。“都是我的错,是我糊涂,我去认罪。”

“可是我不想看你这辈子毁了。把钱还回去也只能从轻判。”程若窝进丈夫的胸膛,明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小旭不追究不起诉。

看着爱人这次离去的背影,何锋心如刀割,正因为程若爱着自己,所以他留不下程若。

三个人的感情里,没有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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