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担心把他带到诸多烦恼和麻烦中。我的秘密不会对别人说,更不会对他说。于别人,是不信任;而于他,则是怕那双平静的眸子被扰乱。
我断了,我并不意外。可是却没断在扬思身上,凭心而论,我是有些失落的。
血兔为皇族圣物,可辟邪驱污,自从我对慈相有了爱慕之心开始,小糖子就天天把血兔放于我身边,也正是如此,哪种感觉逐渐淡去。但每次和慈相靠近,我心中的感觉又会强烈,并开始对血兔有抗拒之心。小糖子提醒唯有把此物让慈相佩之,才可保我的清醒。
此事虽然很难,但我知道有一个人肯定能办,而且一定能办成。
当慈相佩血兔于朝堂上,而我不再有痴迷之情的时候,我笑了——不仅仅是因为事情成功了,更是因为有他在我身边,真好。
那日宫中开宴,扬思竟如此不济,喝下几杯就有了醉态,但是细看眼睛我就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小糖子告诉我抚城王在扬思酒中下了□。
我心中一涩,却还是说道:“无妨无妨,大不了把那两个宫女赐予他好了。”
然而不消片刻,小糖子又报“那两个宫女并非宫中,而且身上好像有不干净的病。”
我心上一震,扬思啊扬思,朕害了你啊!
未等进入偏殿,就已经听到女人呜咽娇嗔的声音——扬思,你这也太急了吧!
然而我走进去才发现,那两个女人虽是□,身上却满是污秽肮脏之物,扬思躺在床上双眼迷离,恍惚之间还喊着“过来过来,本监国还没吐干净呢”。
看他痛苦的模样,我头脑发热。抚城王叔,你竟然欺负扬思到如此地步。管不许多,这次我一定要出口气。
“这两人,拖出去砍了!”
走到床边,扬思已然神志不清,还没说上句话,便开始自褪朝服。
那晚他在家中沐浴,他忽然浮出水面的肩膀肤如凝脂,雪样颜色,让我心生疑惑。
当时,我强忍住了暧昧的冲动,与他保持了距离。可是,那种不由自主地靠近的感觉却让我费解难捱。而现在,他微露的肩膀更是抹上了一层粉红的光晕,我心中在想,即便绝色女子怕也要逊色三分。
胡思乱想间,扬思已是外衣大敞,看来给他解决实际问题迫在眉睫。
这如何是好,送一两个宫女给他却也无妨,只怕他的众夫人会生吞活剥了他……
要么,我助他一把?看着我能提笔能拿筷子的右手,我的脸也烫了起来。
扬思吞吐如兰,声音也发生了变化——纤柔妩媚,眼神更是勾人的美艳。
我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移之不去。嗯?他胸上为何缠厚厚一层布?不热吗?
还不待我多想,慈相未经通传,便闯了进来。看到如此场景,他居然君臣礼法都不顾,上来一掌劈晕了扬思。他将我拦在一旁,视若无睹,接着一把将扬思抱起在怀中。
哎呀哈,朕平时对你太好了怎地!
慈相打横抱着扬思,我竟然有一丝羡慕。
“陛下既然已知监国是女子,还请自重。”
女子?扬思是女子!
多少个疑惑在我心中串成一条线,眼前拂过一个个被她轻薄,或是不经意间险些轻薄了她的曼妙场景。
接着,我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有了一点点崩溃的感觉,但关键时刻还是得稳住阵脚。
不知慈相作何打算,扬思又身中□——他,不,她这种状态着实危险啊。
“扬思既是女子,由你抱着,甚为不妥,快还给朕!”
“陛下自重!”慈相身形妩媚但却坚定,想必心中也一样的坚定。
“还是不还,不还治你欺君之罪!”此刻,我真是拿捏不好昏君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