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蹲在狗洞边儿上等姑娘的吗!
我趴在地上,抬起头来,只见一个乞丐正腆着一张脸凑了过来。
我平复下受惊的心灵。
“你也看到了,今日我出来得匆忙,身上没带钱,不大方便……”
那乞丐呵呵乐了。
“见到里就比什么都强!这几年,值!”
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可否行个方便,让个道儿让我站起来啊?”
本监国自认无论对待财主还是乞丐,都是春天般的温暖。
那乞丐才识趣儿地闪到一边儿,本监国可算能站起身来。
“姑凉,可否请教里的芳名……”我拍拍身上尘土,抬眼,那乞丐脸面还算干净,也有些俊俏,看上去也不像个粗鲁的。只是他盯着我,目不转睛,让本监国心里颇不自在。
本监国不晓得作为一个姑娘家,是否可以轻易地把自己的名姓告知他人。
然而,本监国决定不以贫贱论英雄,要以礼待人,于是继续和善地回答:“啊,小女玉凤紫。”
本监国遇人不淑,刚钻出狗洞,就见等姑娘的疯子。
“好命只啊!玉凤芝……”那乞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伸手向本监国的腰间抓来。
果然,失了那层脸面的保护,本监国就是个没毛的烧鸡,人人垂涎欲滴!
眼见那只非礼的手触到腰间,情急之下,本监国赶忙从怀里掏出白日里从绝代哥哥房里顺来的药,拔了瓶塞,猛地往他身上撒去。
乞丐“哎呦”一声叫得凄惨,手捂裤裆倒在一边,口中呻吟不断,还在叫着“姑凉,等等我……”
本监国身轻体健,蹿了出去。
再不见了您哪!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舫恪送的生日大礼。
阿苦的画像,嘿嘿。
右上角的藏头诗,扬思佩戴玉佩的题字(舫恪啊,这是对小皇帝红果果的爱吗?),扬思额头的凤尾痣(我有把扬思的痣的形状改成画中模样的冲动),舫恪费心了,小叉鞠躬感谢^_^
原谅小叉脑袋里只有烧鸡的那点儿出息吧,小叉郑重道歉:左上角不是小鸡,是八哥……
啊,这个世界,实在是太有爱了!
☆、37蛋疼散,一线牵
一路上,不时有人看着本监国窃窃私语。
我心中感慨万分,看来这面膜戴与不戴,本监国都一样碍众人的眼。
我按照自己做男人的那点儿经验,对所有交头接耳的男女老少均是微微一笑,表示歉意。
若是按照常理,各位应该各回各家,纷纷退散了,可是现在的状况是民心更加激越,一个个俱是瞠目结舌,指手画脚,不一而足。
这让本监国心中更加感慨,不由得喟然长叹:做男人难,做女人也难,我苦扬思无论做什么人,都是一样的难!
恩,我不抱怨,不自卑,我继续昂首阔步地往前走。
正走着,一人横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