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新毛巾。”
“哦,”一边答应着一边奇怪:他的毛巾不一直在浴室吗?好好的换什么新的。
进了浴室,手里的新毛巾却慢慢掉在了地上,陈默就这样□□的站在他面前,晶莹的水滴散落在他现今修长精壮的躯体上,濡湿的黑发不再像白天那般一丝不苟,而是凌乱的散在额前,偏偏让人感觉性感的不行!碎发下忽闪的桃花眼明媚不可方物。
一步步向季飞扬走近时,能感到呼吸变得困难。仿佛又回到了在高一时看到陈默在浴室里的心慌。这段时间固然每夜相拥入眠,但是季飞扬很久没有仔细端详陈默这样的“坦诚”了。
陈默将双手放在季飞扬两侧,紧紧关上了门,咯噔一声,季飞扬紧张的咽了口气。手脚甚至不知怎么放才好,他骨子里其实很是传统,没有尝试过什么大胆的□□,也没有想到陈默会主动的“引诱”。
从浴盆到墙壁,从墙壁到卧室,再到了阳台,到了沙发,从来没有这么疯狂的口口,季飞扬都感觉无法承受。但是今天陈默竟然是先让他做上,他也不想扫了他的兴,也是在是被挑起来了,即使累到脱力还是努力的回应着。
晕过去之前,只听见陈默深沉的嗓音:“就这样下去不好吗?不要变,一切都不要变好不好?”
什么不要变?季飞扬无暇去想了,即使去想也是没有结果。
情况竟是意外的顺利,江羽飞回信说答应替季白作证,但是要求再见他一面,季飞扬半是激动半是踹踹不安的偷偷安排。没想到江羽飞却在见面时情绪激动的晕了过去,更没想到一出监狱监狱就看到了陈默。
确定江羽飞没事后,陈默拖着季飞扬回了家。一路疾驰无话,回到家就听到冷冷的发问:
“怎么回事?”
“我只是要讨一个公道。”季飞扬毫无畏惧。
陈默嘴里冷哼了一声,满目寒光逼人,“公道?什么公道,难道江家的人不是因为他而死的!难道我母亲,我舅舅,我,不是因为他受折磨!”
“你不要被仇恨蒙蔽!当年的事更多的是意外使然,你就是不愿承认,你这个心胸狭隘自私自利的伪君子!”季飞扬再也受不了的和他争辩。
陈默随手给了他一巴掌,“好,我心胸狭隘自私自利,那么别人欠了我一分我就应该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随即拖着季飞扬的领子摔到了地上,季飞扬碰到了头一阵阵晕眩,但是接着他就被拉到了茶几上,反绑了双手,面朝下趴着,陈默脸色发青,大力的扶起他的腰让他跪趴着,季飞扬不断挣扎着又让陈默将绑手的绳也拴住了脚,双眼中的怒火让人不敢对视!
季飞扬恐惧的看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服,“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季飞扬声嘶力竭的喊出最后几句话,紧接着就被一阵痛感激的说不出话来。
陈默从前往后的捏住他的下巴,“后悔?呵,季白要带走季月华后悔吗?我母亲嫁给季白后悔吗?你当年用钱买我后悔吗?我不会后悔!”说完,他就肆无忌惮的动了起来。什么润滑都没有的进入真是为难,但是陈默没有丝毫迟缓一步到底!动作迅猛急切,像虎,像豹,像掠夺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