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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花果草叶为主的植物,以鸟蝶为主的动物,”青橙握着笔,在纸页上画下一个长方形相框,再寥寥几笔勾出一个圆形绣绷,“可以用相框或者绣绷作为展示媒介,或者直接托盘展示。”
“至于绣品图案……”青橙想了想现有的可供选择的成品,边画边介绍,随手圈出了她钟意之物。
沈彦亭同样是行动派,就着手边的草图,很快与青橙一起确定了展品。
飞机落地,柯宇去乘地铁,沈彦亭和青橙叫了车一同回去。两人行至青橙楼下,沈彦亭跟她约时间一起去福利院。
面对青橙的询问,沈彦亭解释说:“为孩子们申请了一批插画展周边。”怕青橙拒绝,他补充道,“不是多贵重的礼物,笔记本、拼图、马克杯之类,还有小朗喜欢的画册。”
原本只是工作,或者说是他跟孩子们的一次萍水相逢,青橙从没想过他会花费如此多心思,在这个旁人看起来已然了结的项目。意外和感慨同时占据她的心,她甚至有些惭愧,自己作为福利院的一份子竟没有沈彦亭这个外人上心。
在这份惭愧延宕的几秒钟,沈彦亭显然误解了,怕她拒绝般再次邀约:“等你有空的时间,我们一起去,行吗?”
“好。”她爽快应下。
得到允诺的沈彦亭回到家,开始整理行李箱,干净的、脏的衣服分装在两个不同的收纳袋中。他拎着脏衣袋,一件一件往洗衣机里投,一件短袖被扔进去,带过一阵香气。
沈彦亭把它抓出来,凑近闻了闻,是残留的花露水气味。香气已被稀释得清而淡,而那个夜晚留下的馥郁却一直在他脑海中,挥散不去。
22 金线绣(7)
八月,adrian 飞抵遥城,与中方团队、青橙、沈彦亭等人见面。会议、联络、布展、协调……所有环节衔接与推进工作都全速运转起来。青橙暂缓了刺绣工作室的订单,全力配合 live 九月春夏时装展的工作。沈彦亭的全局工作更多,与 adrian 完善方案细节,与分工不同的各组人员沟通、协调,忙得脚不沾地。
工作日常更多地取代了生活细节,偶尔到刺绣工作室跟青橙对接工作,是沈彦亭唯一得闲放松的一刻,倦色也尽力掩藏下来。但,仍被瞧出端倪。
“后面还有工作吗?”
“没了,可以跟你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