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地,他扯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硬挺。带着沸腾的怒火与未满足的欲望,他坐在床缘,开始躁狂地自慰。脑里想的全是她,她的红唇,丰满的乳房──那双自相遇起便从没戴上乳罩的乳房。
回想昨晚覆在她身上时她的味道。昂扬就抵着她私处,那时候他想他俩会做爱。他想象把她运动裤拉下,他想象她私处的模样,它闻起来、尝起来的滋味。想象把壮硕埋入她,再听她媚吟时,那销魂的快意……
某种东西扯动了触角,幻想被打断。他抬头望向门口。刚才砰的一声把门扫上,但他没注意到,没上锁的门又自动扇开。她就站在那里──看着他。
她特来偷看他──看他手淫,偷看了他的信、他的日记还不够,还要看他丑陋的自慰。他咬牙切齿地站起,狂怒直卷每根神经。
她惊喘,转身往外逃。身体一阵冰冷,双眼像被施咒了般发出异样的光芒,他拉回拉链,扣上皮带,冲向她。
前门大开着。他跑到屋外,望向空地,她已跑了三分一的路,正向树丛跑去。他拔腿追她,知道自己可以捉到她。他竭力疾驰,知道自己跑得更快,知道不出几秒他便可逮住她。即使在她跑入林中时,他也没失却信心。
跑进树林后,他停下,凝神细听。在他自己的喘息外,还有树叶被她踩踏的声响,树枝被触动发出的劈啪声。
他转身全速冲向她,劈开每个障碍冲向她。快了,他已看到她。两或三秒后他逮住了她,抓住她手臂,转过她身体,把她压在一棵树上,静静地盯着她──怒火狂飙。
“我不是有心──”她在喘息。
两人都在喘息。
“闭嘴。”
“华高,听我说,那是意外,我只是经过,想进自己房──”
“闭嘴!”他怒吼道,然后平静地,以强抑暴怒的口吻沉声道:“我听够了你的大话。我不要再听了──走。”
他猛扯她手臂,把她拉离那棵树,拖着她向木屋直去。
“华高──”
他一声不吭,加快步伐,更抓紧她。
“华高!”她哭了。
把她拉回木屋,走进前门,穿过信道进入她房内。把她扔到床上。她坐起,泪眼汪汪,剧喘着。
站在她面前,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所有他想要的,她已无能为力。她的嘴唇,她的乳头,她的阴道,她的屁眼。每个灼热、紧膣、柔软、湿润的地方,可供他肆虐、亵玩、蹂躏、践踏。
爬上床,他跨坐在她腰上。她啜泣着想打他的脸、他的腹部。他抓住她双腕把她手臂高举过头。
“抓住。”把她双手拉到床头的护栏上。
她呆看着他。
“抓住,不准放手,要不我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