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走着,街上一些男人见到上官玉梅、夏玲儿、罗莎儿三人个个长得年青美貌,如花似玉,有的就吹起口哨来,只是张浩天长得太过彪悍,而且不说话也不知道他是中国人,所以也没有谁敢来惹事,只是大家才到日本的一些好心情却被破坏了,夏玲儿更是一边走一边痛骂小日本,她口齿伶俐,把刚才调戏她和罗莎儿的日本流氓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而陈志鹏却显得很害怕,一边紧张的瞧着街道两边有没有人注意,一边劝夏玲儿说话小声些。
这时,张浩天已经感觉到,到日本来的中国人应该有两个极端,一个极端就是像陈志鹏这样,为了生存,舍弃尊严,尽量的避免事端,甚至干脆只用日本名字,说日本话,渐渐的忘记自己的根来自什么地方。而另一个极端,就像他这样,虽然在国内听到一些传言,但真的面对了这些事之后,那种我是中国人的民族自尊感反而更强烈更清晰了。
回到了停车场,陈志鹏先开车把他们送回了酒店,然后与罗莎儿告辞,并且约定明天过来,带他们去游览日本的各个风景区。
张浩天三人回到房间之后,心情都不怎么好,夏玲儿更是余气未歇,最开始说是要立刻回去,不再给小日本送钱,但后来想了想,就说还是要考察一下建材市场,尽量把生意做到这里来赚小日本的钱。
上官玉梅虽然也很生气,但比张浩天与夏玲儿要好些,便劝慰两人,大家是来旅游的,不管怎么说,还是开心些好。
这一晚,张浩天是和夏玲儿睡在一间卧室的,夏玲儿就不停的筹划到日本做生意赚钱地事,而张浩天默默的听着,思想里却是如何能够通过白鸟桓进得到田野三郎的下落,那白鸟桓进父亲被列为甲级战犯关押致死,他本人也参与过“山百合会”到过中国,手里面无沾满中国人的血腥,绝对是仇视中国地极右分子,要从他的嘴里掏出话,自然是极难的一件事,所以要有一个妥善的计划,只是在开始这个计划之前,上官玉梅与夏玲儿必须离开,而他也要熟悉一下日本的环境,多年在江湖上混的经验告诉他,无论做什么事,那都是要知己知彼,有所准备的。
第二天,陈志鹏果然开车来接他们了,经过昨晚的思索,张浩天心中已经有了初步地计划,因此也暂时忘记了昨晚的不快,陪着夏玲儿与上官玉梅游玩起来,但没想到地是,夏玲儿还真是一个有性格的女人,竟然将准备去银座购物的计划搁浅了,而说是要先去看日本的建材市场,摸清同种材料的性能与价格,张浩天和上官玉梅当然不会反对,就陪着她一起去了,而陈志鹏的任务是做导游,自然不管他们去什么地方,很快就把车开到了东京都最大的仓田建材批发市场。
有陈志鹏作翻译,考察当然很顺利,在市场里逛了两天,和数十名经销商交谈过,夏玲儿心中就有底了,告诉张浩天与上官玉梅“天玲高科技建筑材料有限公司”生产的新型材料无论是价格还是性能,在日本绝对是有竞争力的,只是无法与好地代理商合作。
张浩天知道于光中管理下的外贸公司与日本方面有合作,不过是些食品皮鞋之类的物品,但他应该认识一些日本商界人物的,答应夏玲儿,等回去她把“天玲高科技建筑材料有限公司”的总部移到s市后,就让于光中组织外贸公司的骨干专门商讨一下这事,自然比夏玲儿没头绪的乱撞强。
对自己的产品心里有了信心,夏玲儿的兴致又高起来,便要求游玩日本的名胜,陈志鹏就带着他们游览。
最开始地行程,当然是东京都,浅草、上野、池袋、新宿、涩谷、日本桥逛了一遍,而且还到亚州最大的迪尼斯乐园去游了一天。另外还去了金龙山浅草寺、回向院、高尾山、秋川丘陵、山瀑布山、羽村草苑等,但有两处很有名地地方,陈志鹏虽然建议前去,但被张浩天谢绝了,这两位地方就是日本皇宫与靖国神社,是日本精神的象征,但是,对于中国人来说,只有耻辱与仇恨。
游完了东京,在陈志鹏地介绍引导之下,又去了富士山,北海道,名古屋这些名胜,足足花了半个月时间,而在这半个月里,张浩天一直在熟悉着日本的风土人情,并跟着陈志鹏学了些简单地日语。
结束了所有的行程,一行人便回到了东京,重新住到了丽思卡尔顿酒店里,陈志鹏完成了任务,也告辞离开了。
晚上在酒店用了餐
间,张浩天给酒店的总机打了一个电话,要求订两的飞机。
听到张浩天只订两张机票,夏玲儿觉得奇怪,就问他怎么回事,张浩天便借口说他也准备在东京做生意,想单独考察一下,让她们先回去。
夏玲儿已经知道张浩天准备做s市最大娱乐城的计划,以为这段时间有些**场所张浩天陪着她们不方便去,便点头表示明白了,说自己回c市后就马上准备把公司搬迁到s市,工厂当然不会动,但一些销售人员会带走。
上官玉梅心中是有数的,等到夏玲儿洗澡去了,便走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的张浩天身边,伸手挽住他地一只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一脸担心的道:“浩天,你老实告诉我,你不走,是不是想留在这里继续追查田野三郎的下落?”
张浩天对她不会隐瞒,点了点头道:“是,罗莎儿已经告诉了我,田野三郎地下落有一个叫白鸟桓进的人知道,而这个白鸟桓进就是我们吃料理那天晚上遇见的日本流氓最高的当家人。”
上官玉梅连忙道:“我记得陈志鹏说过,白鸟家族是日本的第二大黑帮,而且有政治背景,浩天,你你还是算了吧,在这里,你惹不起他们的。”
张浩天微微一笑,眼神却坚毅起来,望着她道:“玉梅姐,难道你也不能理解我,我有今天,都承蒙师父所赐,可以说他给了我第二条生命,而他的遗愿,也是我亲口承诺要完成的,要是这趟到日本来没有任何地线索,我当然只能放弃,不过现在还有线索,那么无论如何,我都要去完成。”
瞧着张浩天的眼神,听着他斩钉截铁地话,上官玉梅咬了咬嘴唇,然后长叹一声道:“你是一个重承诺的男人,我是不应该劝你,但这一次我真的害怕,这可是在日本。”
张浩天抚了抚她的脸,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道:“不是给你说过吗,我这条命硬得很,小日本是拿不去的,你还是回去准备到s市去的事吧,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回来的。”
上官玉梅当然知道他要在异国它乡办成这件事有多困难,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什么性格,决定了地事,九头牛也拉不转,更何况重信守诺,无畏艰险也是这个男人让她痴恋的地方啊。
于是,她没有再劝下去,而是凝视着他道:“浩天,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但你记住,你的生死安危,关系着几个女人的幸福,你不为我,也要替玲儿,静茹她们想想。”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我就要拜托你这件事,玉梅姐,你的年纪最大,做事也最沉稳,所以我才把师父遗嘱的事情告诉了你,我会小心,但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出什么意外,真要出了什么事,你要替我安慰玲儿她们,让她们去寻找新的幸福,跟着我,其实是让你们都很委屈的。”
上官玉梅是一个经历很多,性格坚强的女人,听着张浩天说出这话,眼圈一红,一串泪珠已经滚落下来,摇头道:“浩天,你你真有什么,我一定会劝她们的,可是我会终身不嫁,你不是有一个养父吗,我会替你给他老人家养老送终,把身子给你地时候,我不是完整的,但是,我会为你守住一生。”
见到上官玉梅不易流淌地眼泪,听着她如此情深的话,张浩天再也控制不住,头一伏,已经吻在了她地唇上,而上官玉梅则紧紧搂住他的脖,漏*点而主动地含吮缠绵着,这是一个充满悲伤与决别的吻,但同时是一个让她心怀恐惧的吻,她只希望这个吻能够永远持续,让自己感觉到这个男人还在她的身边。
但是,没多久,张浩天却结束了这个吻,用手指轻轻拭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痕,低声道:“玉梅姐,别哭了,我说的只是假如,好不容易让你们几个见了面,而且大家都相处得不错,有了一个好的开端,上天对我们不会那么残忍的,我一定会尽快回到s市,下个月银行的贷款就要到位,天宏山庄的建设也会加速,别墅的图纸我会打电话叫人好好设计,我们一大家人住在一起,和和睦睦,开开心心,然后生儿育女,我想总不会有人来告我犯重婚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