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乔觉得沉临洲是疯了,他说得出,她也做不出。
“不行,很脏,我不想把床垫毁了。”她搡着他,“快出去啊。”
他不得已,只好放过她。
她坐在马桶上,整个人都臊得慌。
虽然说已经交往,身体对彼此没有任何隐私,但她总觉得,排泄这种事,再怎么样不该当着人的面做。
沉临洲却看着她。
他摘了套,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茎身,马眼分泌出乳白色黏液,偏偏不射。
池乔咬着下唇,赶不走他,也实在憋不住。
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她的脸更热了。
她按下冲水键,他开了花洒,把她拽过来,热水瞬间浇透两人。
她感受到臀后的热源,紧张地说:“别,你没戴套。”
“我不进去,”他低头衔着她早樱般的唇瓣,水顺着贴合的唇流入口中,“把腿夹紧,我要射了。”
沉临洲在她腿间抽插数下,有水做润滑,不会磨伤皮肤。
她攀着他的手臂,以稳定自己的身子,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狰狞的硕物不断进犯着。
最后他射出一大股浓精在她的小腹上。
他一边吻她,一边接了几泵沐浴乳,手心抹开,替她洗澡。
洗着洗着,他下头那根未能餍足的家伙又有抬头的趋势,顾及到她才病愈,强行按捺下去。
吹头发也是沉临洲伺候她。
她发质一般,属于偏硬且密的类型,要吹很久才能完全吹干,常常令人失去耐心。
他垂着眸,轻轻晃动吹风机,细致一绺绺吹过去,目光柔和得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