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寒闻言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伤口上的疼此时好像也不算什么了,略微有些冰凉的指尖在背上游走,很舒服,也让他十分贪恋这种温柔。
在云修寒的印象中,更多的受伤的时候都是一个人躲起来,独自舔舐着伤口,从第一次躲进了寺庙里,让花锦程看到了自己的狼狈跟虚弱,每次受伤都想让这个人在身边的念头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不过所幸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他的生命中有的再也不只是冰冷了。
我找到了那个可以相伴终身的人,你是不是挺失望的?
云修寒心中自语,那双狐狸眼中露出了一抹思念,一抹追忆,“母亲……”
他低喃出声。
花锦程微微一愣,“什么?”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她了。”云修寒摇摇头,翻了一个身躺在了里面,然后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上来吧,你也需要休息吧?”
花锦程迟疑了一下,然后嗯了一声,脱掉鞋子就躺了下来。
云修寒将人搂在了怀里,“她死了,她虽然不算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不过对我还是很好的,比起母子,我们倒更像是知己,更像是朋友,我不恨她将我送到了程牧的手上,因为我知道,那是她对我的保护,在必死的结局跟可能生存下来的结局中,她选择了后者。”
“尽管那些日子生不如死,但我却也真的感谢她,因为她说的很对,一切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哪怕是痛苦,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是炼狱,也必须要往前走,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
云修寒低声说道,“如果我去恨她,才是真的不知好歹,将自己的亲生骨肉送去受那种苦,她也是会心疼的。”
“嗯。”花锦程低低的应了一声,她往云修寒的怀里钻了钻,“睡觉,我好困。”
“好。”云修寒笑着,将人搂的更紧了几分。
“等醒了,好好交代。”
花锦程迟疑了一下,抬手搭在了他的腰上,双眸缓缓闭起,“不准一个人逃。”
“嗯。”云修寒低低的应了一声,他也没打算逃,好的,不好的,一切都要准备迎接了。
两个人一直睡到了天黑,花锦程揉了揉眼睛,看着人还没有醒,然后就又睡了过去,比云修寒睡的还要沉,一是因为这段时间她是真的累了,二说因为紧绷的神经突然松弛了下来,睡眠不过就是她的一种自我调节的方式罢了。
所以尽管很多人都知道花锦程回来了,但王府中却依然静悄悄的,因为人都到了门口,但却又被拦住了,能进来的也就只有白功跟白良罢了。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花锦程被饿醒了,她捂着肚子呻吟一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空荡荡的身侧猛然惊醒了过来,“修寒……”
“在呢,慌什么?”
在外间摆放着碗筷的人应了一声。
花锦程听到他的声音缓缓的松了一口气,但终究还是不放心,掀开被子,赤脚就跑了出去,“嗯,没什么。”
她这才回答了一句。
“地上凉。”
云修寒将人抱起。
“你别胡闹,伤还没有……”
“已经不疼了。”
云修寒将人放在了桌子的一侧,手掌压在了人的后脑上,仰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吻。
花锦程愣愣的有些反应不过来,睡的凌乱的发丝杂乱无章的翘着,呆呆的,很可爱。
云修寒眸光微暗,舌尖撬开了微微张着的贝齿,长驱直入,温柔而又霸道的占据着每一分属于自己的领地。
花锦程嘤咛一声,想要挣脱出来,但云修寒的力气却很大,她的挣扎也只不过就是会让人感觉更加的舒服罢了。
侵占、纠缠,熟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