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的时候,看到陈王玉澈黑着脸收兵回去,晚上遭杀戮,祁遥被在大腿上划了一刀,莫非胸口划了两刀,醉酒的人自然被杀了。
祁遥回去,把自己腿处理好,睡去。
第二天,一来到主帐就看到陈王玉澈亲自送投降书来,太子对他很欣赏,这是他自己看出来的。
陈王玉澈看到祁遥来了,立马站起来,走到祁遥身边,牵着他的手,来到座位边,让他坐下。
祁遥挣扎着要抽出手,但是握的太紧了,看挣不开,也没在挣扎。
他们又聊了些时间,最后陈王玉澈对太子说:“借你这个小兵用一会儿。”
话没说完,腿上就被祁遥踢了一脚,看到霄御冥点头,陈王玉澈立刻拉着祁遥出去,自由走在军营里,熟练的来到祁遥营帐里,把祁遥推着床上。
祁遥一不注意就被推在床上,“做什么?”警惕看着他。
陈王玉澈用身子压上去,不给祁遥逃,在他耳边疲倦的说:“好几天没睡好了,好困!”
声音越来越轻,祁遥一脸黑,推了推身上的人,腿上伤口压的发疼,推不动,就认命躺着,脖子还传来他的呼吸的温度,虽然感觉有些不舒服,但还是没做声,静静地听着他呼吸声。
一个时辰后,陈王玉澈醒来,看着身下那黑溜溜的好看眼睛,在自己脑海里浮现无数次的面貌,撑起身子,放轻在祁遥身上的重量。
“还不快……起唔……”祁遥舒服的呼出一口气,看着陈王玉澈说道,看到他眼神,声音不自觉的低下去,心扑通扑通的跳。
陈王玉澈看到那两瓣红一动一动的,想起河边,低头封住祁遥的话。
祁遥没想到他又亲他,眨了眨眼睛,感觉嘴上柔软,大脑空白一片。
陈王玉澈在前一次吻让的时候就吃惊,亲吻竟然这么美好!压着祁遥很很吻了一通。
祁遥快呼吸困难,松了抓着床单的手,推陈王玉澈。
陈王玉澈松开他,让他呼吸。
祁遥手挡住他再一次,移开视线。
陈王玉澈看他这个样子,也没强求,从祁遥身上翻下去,看到祁遥大腿上衣服处有血迹,皱了皱眉,“昨晚受伤了!”
祁遥坐起来,看着腿上红了一点点的衣服,“小伤。”
陈王玉澈从怀里拿出白玉瓶子,“让我看看!”
“不行!”祁遥立马反对。
陈王玉澈没给祁遥有多少反应,只听空气中传来布料撕碎声音,一声咬牙切齿的“陈王玉澈!”
陈王玉澈看到祁遥受伤的大腿,让祁遥别动,给祁遥小心的擦药,擦完才看着这白花花的两条腿,看着祁遥那红着脸的样子,有在祁遥腿上摸了摸。
“别盖被子,药要被蹭在被子上的。”陈王玉澈心情愉悦的说。
祁遥看着自己被撕破的裤子,只露出腿,看到他把白玉瓶给自己,“拿着!”
“………”祁遥看着眼熟的瓶子。
“我等会儿回去,可能要回部落去,处理好,我再来找你!”陈王玉澈说完,在祁遥红肿的唇上带着怜爱的亲了亲,转身离开。
祁遥看向门口,手摸上自己胸口,看了看瓶子,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瓶子,看了看,把两个都放在枕头底下。下床去拿裤子换来穿上。
再见到陈王玉澈是在瘟疫区里,看到他风尘仆仆的站在那里,祁遥眼有些酸酸的。
陈王玉澈带来了他们的大夫,还带来了最需要的草药。
霄御冥看到陈王玉澈带来的草药,看到军医们高兴的样子,心里松了口气。
晚上,陈王玉澈抱着沉睡的祁遥睡去。
早上,祁遥醒来,感觉自己被捆住一样,看到妖孽的脸,看到他眼下黑就知道他没睡好。静静地看着他。
突然听到“祁遥,遥儿……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