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违背意愿成全了她,心里不高兴呗!他勉强笑了笑,“没事,苦不苦?”言毕,将她拥入怀中,不想再让她看到他的脸,因为强颜欢笑好累。
她不清楚他的心思,只当他是担心她的身体,体贴地说:“良药苦口嘛!章大夫医术精湛,喝了药就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他仰头苦笑,附和着说:“我知道,只是担心吃这种药对你身体不好。”
她说:“没事。不是说只要不长期服用,便对身体伤害不大么。”
他身心俱疲,乏力应是,俯首与她唇齿相依,果真是良药苦口啊!
耳鬓厮磨间,他柔声低语,“你先休息,我还有些事,忙完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她微笑说好。
目送他离开,她又躺回了床上,下身还是有些不舒服,尤其是走路的时候,不舒服感更重。
清早起床后,她的小感冒减轻许多,他知道后好不得意,完全一副他就是她的灵丹妙药的神气模样。她乐得看他的幼稚模样,不同他争辩什么。
实际上她根据自己的身体,总结出来的经验是,若病气来得气势汹汹,一通发烧过后,走得也快速利索。即便没有他,到这会儿她的病也该好了。可这么点小事却可以成为两人之间的小情趣,想想觉得无聊又有趣。
原本订好向大祁国都出发的日子,因他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临时决定延迟一日。清早她得知后,觉得愧疚拖了他的后腿,自嘲似得笑说:“没想到我居然也有幸能做一回红颜祸水。”
他皱眉轻斥,“胡说八道什么,你愿意做祸水,我可不昏头,我有我的打算。空出一日多陪陪你,难道你不喜欢?”
她调皮的眨巴眨巴眼,笑嘻嘻地说:“喜欢,那我们做点什么呢?”
他轻揽她入怀,笑意温柔,眉目舒展,额头抵上她的额头轻轻蹭蹭,坏笑着说:“做点有意思的游戏怎么样?”
修养了一日一夜,她的身体已基本没大碍,但接下来的行程对体能考验极大,他建议还是留在家里多休息休息。她听从他的建议,跟他躲在房里玩有意思的游戏。
而所谓有意思的游戏,其实是下棋。棋盘上定胜负和布兵打仗相像,走一步看十步,纵观全局权衡利弊,因此基本上能谋善断的人,都是棋盘高手,陆予骞也不例外。
可是言语不行,她是棋盘新手。前些日子陆予骞养伤时,她拜他为师。虽然最近痴迷,但绝对是个棋场小渣,陆予骞允许她落棋可悔。结果落子撤回,落子撤回,玩着玩着便乱了套。陆予骞不急不躁,任她胡闹,耐心十足,权当是哄孩子。结果嘻嘻哈哈一上午,也没整明白一盘棋。
午饭过后,两人牵着手出门,附近四处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