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有什么意思。
在外人跟前二人都是稳重可靠的模样,但私下里,谁管他们,他们开心就好。
洛宁倒也没停留,直接去了章夫人那里,她读过书,也可以教几个孩子,如今在章夫人悉心教养和照料下,阿红跟阿青这两个孩子,也变了许多。
不光长高了,性格上也不畏畏缩缩了,这就很好。
洛宁用了晚膳才回去,她特意放慢脚步,饶是走的再慢,离得不远,还是一会就到了。
看着室内亮着的灯,想到齐寻,有那么一瞬间,她有些后悔。
从院子门口到房屋门口,她又磨磨蹭蹭的走了许久,心里还在想,要不晚上去隔壁厢房睡一晚。
有时候他疯起来,她也是真的怕。
就在洛宁犹豫着要不要往右边走的,忽然一阵风直接推开了门,可见内里没人。
洛宁走了进去,在大厅站了一会,四处看了看,还真的是没人,于是她放心大胆的去了内室,一下就不紧张了。
内室浴池里,听到越发清晰的脚步声,齐寻放下手里的帕子。
洛宁上榻之后,三两下换了寝衣,往内里缩着,只要她装睡,等人回来也不能把她怎样。
在过两天,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他又不是那记仇的人。
浴池那边冷不丁的传来水声,洛宁猛地坐起,刚要下床,忽然听到熟悉急切的脚步声。
在之后,她也跑不了了。
翌日清晨,阳光照进屋内,洛宁眨了眨眼,意识慢慢的清醒,在看看身上的人,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给了他一拳。
饶是她用尽了力气,但对齐寻来说也不过是挠痒痒。
齐寻抓着妻子的小手,亲了亲,而后躺在一旁,露出精壮的胸膛。
“好了,好了,是为夫的错。”
齐寻直接把人拉到怀里,开始道歉。
“以后不这样的,都听你的。”
见怀里的人没反应,齐寻又加了一句。
“真的?”
“那是当然。”
见他信誓旦旦,洛宁随后道:“那接下来几天,夫君去睡书房吧。”
“好。”
他答应的这么痛快,洛宁一怔,回头看了看他,觉得有些古怪。
“起来吧。”
再不起来也说不过去了,齐寻点了点头,并未放开她,直接伸手从内里的一侧柜子里拿出她的衣服,准备亲自给她穿。
洛宁脸一红,想到接下来几天,便也由着他去了,终归是能好好休息几天了。
翌日傍晚,洛宁洗漱过后,躺在松软的床榻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今日一天,她都觉得不舒服,也没出去,好在也没人来打扰她,夜半三更,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她忽然被人一把抱住。
被男子强有力的臂膀抱着,靠在他宽厚温暖的胸膛上,洛宁意识清醒,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想到什么,她眼神有些埋怨,嘴唇动了动,发出有些沙哑的声音。
齐寻看着怀里人,起先他是真的要去书房的,也想让妻子好好休息,可他在书房辗转两个时辰都睡不着,最后还是过来了。
“打地铺。”
洛宁说完,趁他不备,直接裹着被子钻到了最里面,齐寻看了一眼妻子,笑着点了点头,床头燃着半根蜡烛,烛火微弱,却也能勉强视物。
看到妻子警戒防备的眼神,他轻笑一声,而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褥,动作十分熟练的铺在地上,虽然身份尊贵,但他也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
眼下天气暖和,倒也不但担心他着凉,洛宁而后又滚了过去,她习惯性的睡在外边,这样方便。
夫妻距离近在咫尺,齐寻隐约间听到了妻子的呼吸声,好像她躺在自己身边一样,慢慢的他也睡了过去。
倒也没想着真的去闹她,他还是有分寸的,过犹不及,何况眼下这个特殊的时候。
清晨,外面大树上忽然飞来不知名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直接给洛宁吵醒,睡了一整夜,她昨日休息的正好,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跟从前一般无二,想到什么,洛宁有些脸红,日后绝不这样。
她起身一看,地上的床铺早已经不见踪影,屋内跟自己睡前没什么两样,在看了看时辰,也不早了。
书房
齐寻坐在太师椅上,正在跟章先生等人说话,在过几日便是军中举行比试的日子,各个大营都想拔得头筹,这对眼下的二人来说也不重要。
二人关心的是,镇国公何时叛逃。
眼下敌人都在明处,他们在暗处,有些事情也好办,齐寻并不急着暴露身份,眼下还未到最好的时机。
“明日一早,本王带人在去一趟那边。”
镇国公野心勃勃,齐寻对他还是很了解,他不光会带人,那些粮草武器,战马,必然也是想一起带走的,这些可都是多多益善的好东西。
不过人走无所谓,东西得给他留下。
没能提前知道他的计划,眼下也打探不出来了,齐寻决定亲自去一趟,跟张增一起,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