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如是被清洗干净带到了一个屋子里，他被扶坐在床上，被蒙上的眼睛，连一点光也漏不出来，“这是在哪里？”

他下意识询问，带着他来的婢女，没有回答他地问题，反而语气严厉的警告，“楼主说了，你切记不要摘下眼罩，否则谁也保不住你。”

“什么意思？”如是正要细问，婢女就离开了。

端坐在床上，视觉被剥夺，让他心神无法稳定，手指陷在掌心，他却不自觉去想他心上的那人，果然一个戏子，学什么不好，去学……

混混沉沉间，他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突然炙热的呼吸在他身上传来，烫得人发慌，过重的躯体压得他喘不上来气，他伸手去推，被男人连带着另一只手一起握住，压制在头顶上方，有些粗鲁的动作，弄疼了如是，他求饶：“疼……轻点……求公子怜悯。”

这样的祈求带来的却是更加粗暴的对待，他身上本就薄弱的纱丝被一瞬间撕裂，腿被男人掰开，即便是看不见他也好似能感觉到那男人对于他私处的凝视，那视线犹如实质，深深刺在如是身上，让他挣扎着想要合上腿，挡住那处春色。

男人又怎么肯，手掌灵活地卡在腿间让他无力合拢，只能大张着腿，贡献那带着蜜色的私处。

“啊……疼……”如是惊恐的痛呼，男人竟然死力的掐住藏在穴肉深处的花蒂，扯拉、旋转，带来莫大痛苦。

如是身子挣动，双腿无力踢踹，像是被掐住咽喉的天鹅，美丽又脆弱，泪水浸湿了黑色布条，他的挣扎在男人面前不堪一击，在被迫的高潮之下，瘫软在男人身下，任由男人上下其手。

滚烫的巨物抵住那处蜜穴时，如是故态复萌尝试着挣扎，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再次镇压，下一秒撕心裂肺地痛苦就让如是失了声。

巨大的粗物一嵌到底，穴口处被撑得薄白一层，象征着处子之身的红液从交合处流下，如是彻底没了挣扎的气力，就算男人已经放开了对他的挟制，他也翻不出任何浪花。

男人并没有怜惜他是此处，下一秒就开始了粗暴的抽插，穴肉被毫不留情的撑到最开，如是在男人身下如死水一般，只要被撞到深处时，才会反射般地抽搐。

黏腻地撞击声不绝入耳，如是想到曾想要给的那个人，整个人暗淡了几分，那是他能给出的所有，可那人根本就不稀罕，不稀罕一个戏子可笑的清白。

男人察觉到他的不专注，轻松将他拎起，转了个身按跪在了床榻上，如同低贱的畜生一般，雌伏在男人身下，如是察觉到男人的呼吸声陡然一般，更加粗重起来，动作也更加狂暴，过于用力的撞击，让他无法完全支撑住自己的身子，整个人被撞地往前跑，直到抵住墙壁再也没有躲闪的地方时，才借由墙壁之力，稳住身形。

这正是便宜了男人，男人大大手挟制住他的后脖颈，按住他的腰，拼命地往下按，让他腰臀足够挺翘，接受一轮比一轮更加粗暴的肏弄。

如是艰难的将手垫在随着男人动作不断往墙上撞得额头上，男人手掌顺着他肋骨处摸了进去，掐住鲜红的乳果，翻来覆去地玩弄，平坦的胸部被男人恶意的拘起，成了一个小山丘的摸样，五花八门地弄成各种形状，被翻来覆去玩了个遍。

最后男人掐住花蒂狠狠拧了几圈，利用体式将自己全身体重都放在交合处，暴戾地对着花心猛撞几下，一个热流喷涌而出，烫得如是也抖擞着身子跟着喷了一股水。

男人感觉到如是从深处喷涌而出的水液，激动的顶着正在射精还硬着的阳具往里面又撞了几下，撞得如是身体不稳，又被捞进男人怀里。

从上往下看着如是此时的摸样，梨花带雨的小脸上一脸疼爽，蒙住他眼睛的黑布深色一片，白玉一般的胸膛上那乳果被玩的红肿发亮，腰上随处可见掐出来的青紫巴掌印，下面玉柱软趴趴的窝在那里，挡住下面被肏撑开的小穴。

攥住那精致的玉柱，卡在虎口间磋磨几下，那小东西便识趣的挺立了起来，粗粝的指纹磨蹭在马眼处，磨得如是难耐的扭动了几下，又被撑得难受的花穴逼得停住动作，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动弹的时候，穴里那可恶的东西像是有生命一般弹跳了几下，变得更加粗大滚烫。

从床边拜访的器具中，拿出了一根形似钗子一般的物件，钗身要比一般钗子更为细巧，上面落下的流苏却重量不清，捻着手里的玉柱，搓开眼口就开始往里面塞去，从未经受过这般折磨的地方，被这样对待，让如是难捱极了。

不管他再怎么往后退，那钗子都如影随形一般，不偏不倚的插了进去，卡在一处时男人插的有些艰难，捏着钗头左右晃动又前后抽插，一个巧劲就破开了那处关门，进入了另一番洞天。

由于钗头过重，在男人松手后便坠着那玉柱往下堕，似是将要坠滑一般，如是前端一紧，下意思收缩想要阻挡东西掉落，没等他反应过来，胸前剧烈的疼痛就让他不得不转移注意力。

从小长在清乐楼的如是当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这乳夹还是最为厉害的铁质，卡在奶头根往下撕扯，还有铃铛晃动的声响，脖子上也被戴上了东西，此时他全身上下都被挂上了物件，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摆件，任由主人根据喜好玩弄装饰。

“啵”得一声，男人从花穴里退了出来，在如是觉得他要就此结束时，那可怖的阳具抵在在后穴处，前面花穴没了阻挡，里面的精液加上淫水汹涌的往外流，流到一般又被破穴而入的冰凉玉势挡住，被再次撞进深处。

与此同时，后穴也被粗暴肏开，经过调教的后穴此起彼伏的缠绕着滚烫的阳具，甚至比给花穴破处，还要让男人舒爽。

直起腰肢，将如是跪趴的姿势摆好，拿起竹条一边挺身一边抽打在那被撞地泛起红的肉臀上，瞬间就起了血凛，极致的痛苦让如是瞬间瘫下了身子，就余下腰臀高高翘起接受男人的顶撞，臀部的疼痛，让后穴瞬间缩紧，男人被禁锢在那里，穴肉像是要把他夹断一般。

男人却像是入了迷，拖着穴肉往后退出，又在即将完全退出去的时候，腰腹用力往前狠狠一撞，大开大合就这样肏动起来，手上竹条也表示这男人的兴奋，挥舞地愈发狠暴，到最后甚至被每一次抽到皮肉上都会带上血。

如是一头昏死了过去，又在极度的痛苦与酥爽中清醒过来，他能感觉到男人在他昏过去的时候，给他抹上了春露散，兴许是他的表现过于败兴了吧。

就这样醒醒昏昏之间，如是甚至觉得自己今天有可能就会，这么被死在床榻间。

一切停息时，床褥上零零星星的满是血迹与各种液体混乱不堪，从始至终他都未看见将自己弄成如此凄惨摸样的人到底是谁。

那夜过后，如是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在大量秘药的支撑下，身上那血痕累累的伤也没能完全消掉，只是让看起来没那么渗人。

初夜一过，等他身上这身伤完全好起来后，就要开始正式接客，在这样的程度中，他兴许活不了几年，其实清乐楼里的小馆能活得三十的少之又少，即便是活到了也不免一身伤病。

恍惚间，他又想起了姑苏沐，心里一阵刺痛，甚至连指尖都刺痛的厉害，他无力地攥进拳头暗骂自己没出息。

就当他以为这一辈子也就这样的时候，姑苏沐又出现了，等他醒来看见床边的那个人的时候，他不禁一愣，在他欲要来拥他入怀之时，他悲痛地去推他的胸膛，“你滚……滚啊……”在发现推不开他时，他愤怒的捶打他。

姑苏沐细细将他揽紧怀里，擦去他的眼泪，“如是我来晚了，抱歉。”

如是好不容易缓过来情绪，冷声冷语“道：“还请公子自重，奴今日不便，不接客。”

姑苏沐红了眼睛，捧着他的脸，“我那日回去，是想要你考虑清楚你是否真的愿意将自己交给我，可我没想到……”

如是看他后悔万分的摸样，心里松软了一分，想起妩媚说过的话，不禁又硬起心肠，“那你说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我被人刺杀，今日才清醒过来，就着人打听，发现你已经……已经……”

“呵……”

如是冷笑一声，本想嘲讽两句，却发现自己手上黏腻，低头一看满手鲜血，再看他胸前衣物已被染得一大片红，他顾不得心中生怨，焦急地去扒他身前衣物，“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姑苏沐握住他的手，任由如是眼泪掉落在伤口周围，看着他紧张焦急的摸样，眼底划过一丝深意，转眼又被温和替代，“你为什么不再等等我？”

“我……”他看着男人泛起悲痛的眼神，哑口无言。

门突然被推开，太监李天出现在门口，佝偻着身子，对屋里的情况像是看不见一般，只是对姑苏沐恭敬道：“皇上该回宫了。”随后就站门口候着。

“你是皇上……”

“现在解释不清，我要回去坐镇，你安心在这里等我派人来接你。”随后就疾步走了出去，如是直起身子，想要喊他，却发现不知从何说起，迟疑间男人便不见了踪影。

李天却没有直接随着离去，而是有进了屋里，眼神锐利直视着如是，话语中没了恭敬带上了点不易察觉的厌恶，声音尖锐，“皇上回宫途中被刺客包围，一时不防被刺客刺中，伤口接近心脏处，差点就要就不回来了。”

“皇上一醒也不顾自己龙体安危，一心就要来见你，既然皇上要接你入宫，必然要经受前朝的口诛笔伐，还望公子好自为之。”

等人出去，如是躺在床上，发现自己曾怀疑过的事情，都有了很好的解释，他是皇上，所以身不由己，想起他身上那伤，又忍不住心疼他，他不该不等他解释，就心如死灰，从了楼主安排。

他本就出身卑贱，又无了最后的清白，如何配得上那般好的人。

“您到是舍得，废了这么大的劲，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凤羽落将人扶进马车中，也跟着上去，看到他身前血红，不禁感慨，姑苏沐勾了勾薄唇，将身上沾血的衣物换掉，简单做了个包扎。

“就是可惜了李公公当了真，那如公子进了宫，可得仔细受一番皮肉之苦咯。”

刘嬷嬷的调教比之清乐楼鸨公的手段有过之而不及，李天公公每次到来都让他吃尽了苦楚，他心里惦记着姑苏沐受得伤，每次去问，都被刘嬷嬷一句严肃的皇上政务繁忙给不软不硬的堵了回来。

就这样在他完成刘嬷嬷地调教之后，封他为兰妃的圣旨就下来了，可他心里却没有想象的那般高兴，反而有种怪异的感觉，特别是在刘嬷嬷说让他要按照后妃礼制穿女装时，他心里沉沉的，然后就被他要见到他的喜悦给冲刷个干净。

“请娘娘跟奴到净房净身。”

如是被刘嬷嬷带到净房，将后穴清理干净，他一边忍受着肚子里的撑涨感，一边听着刘嬷嬷所说的规矩，“您需要跪在龙榻旁等待皇上的到来，给皇上口侍出一次，在皇上允许下，才能从床尾爬上龙榻。”

“还有您现在已经成了后宫正式妃嫔，前后穴都必须时刻插着玉势，便宜皇上随时使用。”

刘嬷嬷是姑苏沐派来的人，如是对于他说得话深信不疑，等到三次灌肠结束，如是在刘嬷嬷的帮助下将那两根不容小觑的玉势，分别入进两穴中，还有前面红缨也被带上了小巧别致的乳夹，套上一层轻纱。

如是看着那几乎挡不住肌肤的薄纱，跟他曾在清乐楼穿过的有些相似，询问，“这样可以吗？”

“您去的时候，外面套上一层外衣，到了养心殿之后再脱下就好。”

“只要您伺候好皇上，在这后宫里才能更好的立足。”刘嬷嬷少有地跟如是说了几句除了规矩之外的话。

如是点点头，将外衣穿上在刘嬷嬷的陪伴下到达了养心殿，他被领到后殿之后，刘嬷嬷帮他解开外衣，看他在床榻前跪好，就离开了，去跟姑苏沐复命去了。

姑苏沐听着刘嬷嬷的汇报，微微一笑，亲手将她扶起，“你办事朕向来放心。”

“能为皇上分忧，是老奴之幸。”

刘嬷嬷说完就恭敬地向皇上请退。

人都来了，姑苏沐就大步去了后殿，李天在后面跟着，他一进门就看见了屋里如是那瘦弱的身子，一身微薄的轻纱之下，是曼妙的身子，丰满的肉臀随着如是俯跪的姿势变得更加饱满，如是双手交叠置于身前地上，额头恭敬的抵在上面。

他还能若隐若现的看见，薄纱之下，臀瓣间夹着的白玉头，一股欲火直往下冲。

如是听到身后的动静，眼角余光看见了一抹明黄色衣摆，恭敬的转个身朝着姑苏沐俯身行礼，他从这个角度往下看，看到了如是那不盈一握的腰身随着他的动作，显得格外羸弱软柔。

姑苏沐做到床榻边缘向他招手，“如是过来。”

如是听到他的话，心里悸动，跪趴到他身前，将头歪到他的掌中，“可有想朕？”

“想了。”如是实话实说，看着他高大身形，心里满是依赖与爱慕。

姑苏沐高兴一笑，摸摸他的小脸，声音低哑，带着诱惑意味，“刘嬷嬷可有给你说要怎么做吗？”

如是被他特意压低变得磁性十足的声音，撩地脸色微红，带上了羞赧之色，“说过了……”可他无法无事李天的存在，“能否让李公公先出去。”

姑苏沐语气带上了点为难，“按照以往惯例，李天要在这里协助并记录宫妃们第一次侍寝的记录，要是破了例，被前朝那帮老顽固知道了，又要闹个不休。”

“如是能不能为了朕忍耐一次。”

如是一愣，看着姑苏沐为难的神色，赶紧道：“那就让李公公在这里……吧……”他努力忽视李天的存在，前端时间刘嬷嬷在训教他的时候，李天也曾出现过，那时他也同样是赤身裸体，又是还会被李天故意磋磨，他知道李天不喜欢他，尽力忍耐着。

可这次他些微有些感到屈辱，却被他压了下去，想着刘嬷嬷的话，他伸手去解男人身上的衣物，将里面那阳具释放出来，过于粗大的阳具“啪”得一声打在了他脸上，如是被戳在脸上的阳具吓了一跳，那阳具环绕着青筋，在勃起状态下，显得格外恐怖，他的手放上去，仅仅只能包裹着龟头。

“嗯……”姑苏沐喉咙里传出一声舒缓的呻吟，哄着如是让他含进去。

如是听话地将他渗人的物件含进嘴里，可只是将顶端含进去双颊就被撑得鼓鼓囊囊，就像他小时候曾经松鼠一般。

姑苏沐摸着他那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边拉着他的手，让他用手抚慰那大部分没被吞进去的柱身，“如是，给朕摸摸。”

如是吃得艰难，发现刘嬷嬷调教他时用上的玉势，比起他的小了几圈有余，他再怎么拼命往里送，也只是吞进去了一小半，就抵到了喉咙口了，他手上动作不停，配合着吞吐的动作，吃得两颊酸疼，眼角微红，男人都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渐渐的他有些气馁。

可男人那带着无限暖意的眼神，凝视着他的时候，他心脏好像被温水浸泡过一般，又软又酥。

“松手。”男人看他快要没了力气，让他松开手，如是不解，却衣物乖乖将手放了下来，下一秒男人就按住了他的后脑勺，一刻不停的破开喉头，入到了最深处，如是被逼得扑腾着挣扎，却也没什么大用，拍打着姑苏沐健壮有力的大腿。

李天看到他这大不敬的动作，向前一步，将如是的双臂拧在身后。

如是眼角含泪，似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忧愁，想要说得话被撞碎在喉咙间，零零散散不成言语。

姑苏沐看他憋得难受，捏着他的后脖颈往后退，退了出来，挂着口水的巨大阳具距离他嘴口只有分毫距离，他眼睛一眨，挂在眼尾的泪水就连成串掉落了下来。

“还好吗？”

如是顾不上回复他说的话，大口的喘气，等到他缓过来之后，正要开口说话，那阳具再次破口而入，男人刚才的问话就像是在随口一问，并没有走心。

如是觉得喉咙都快要被撑破了，噎得难受极了。

姑苏沐一边按着如是往深处进，一边给李天使了个眼神，常年伺候在他身边的李天，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意思，单手握住如是交叠在身后的手腕，一手摸进他身下，捏着后穴里露头的玉势，快速抽插，李天对于如是也不知道什么事怜香惜玉。

如是感受到后穴里面的玉势在抽动，惊讶的想要扭头去看，却被男人掐着下巴拽了回来，“如是专心点。”

李天在后面不断作弄，如是几次被前后齐进的动作，弄得涕泗横流，巨龙在一次深喉之后，在他嘴里猛烈的弹跳一下，姑苏沐一个迅速抽身，滚烫的白浊喷洒在如是那娇艳的小脸上，挂在那长翘的睫毛上压得他睁不开眼睛，姑苏沐将他身子往后拉，将剩余的精液浇灌了胸前轻纱之上。

被染上浊液的轻纱，紧贴在如是身前，把两颗红缨衬得更为艳丽，引得男人揉拧几下。

“皇上……”如是被眼上的液体糊地睁不开眼睛，皱起眉头，嗔怪一声。

“哈哈，是朕让如是辛苦了，朕这就好好来疼你。”

姑苏沐将如是小手纳入手中，轻轻一拉，如是就随着他的力道，依偎在了他身前。

“皇上这不合规矩。”李天不满的看了如是一眼，对于他这般僭越严重不满。

听到李天之言，如是想起了来时刘嬷嬷对他的教诲，欲要从姑苏沐怀里退出，告罪，就被他又揽了回来，“你在质疑朕？”

李天感受到皇上语气中隐有不满，跪在地上磕头请罪，“老奴不敢，求皇上开恩。”

他磕得用力，如是忍不住替他说清，“李公公也是为皇上着想，您就饶了他吧！”

姑苏沐重重点了一下他精致挺巧的鼻尖，带上了宠溺，“你个没良心的小家伙，我这还不是为了你。”

如是握住他的手讨好一笑，姑苏沐没忍住咬了一下他的唇珠，滋味意外得好，让他叼着重磨了几下，直到他痛呼出声，才放开，对着惶恐不安的李天道：“既然爱妃要饶了你，那朕就不罚你了，上来吧。”

李天小心翼翼从床尾跪着上榻，姿态恭敬，低垂的眼眸中却映出了怨恨，又在抬头那一瞬间消失不见。

姑苏沐把如是翻过身子，背靠在怀里，将后穴中的玉势抽出，抵在上面，咬着他耳朵，“我要进去了，爱妃可准备好了？”炙热的呼吸撒着敏感的耳垂上，痒得那里红了一片。

姑苏沐看着那可爱了耳垂，舔舐了一下，惹得如是在他怀里轻颤，李天非常有眼力劲帮着他掰开如是的臀肉，让姑苏沐那渗人的阳具，进入的更加容易。

如是被弄得极涨，整个人就像是被撑满了一般，咬唇弓着腰想要逃避，却被他按住小腹按了回去，吃得更深，“爱妃这小穴贪吃得紧，朕刚进去，就争先恐后地咬的朕进入都艰难。”如是被他那虎狼之语说红了脸，告饶道：“轻点，求皇上怜惜……唔……”

他刚一求饶就被姑苏沐故意往上一顶弄得惊呼一声，“那可不行，朕要是轻了，那爱妃可就没得吃了，朕可不舍得爱妃饿着。”

黏腻的撞击声在暧昧空气中显得更为清晰。

李天不知何时那了一个未被打磨过的木棒，压在缩在肉里的花蒂上狠狠摩擦，“不要……嗯……唔……放……”如是夹腿想要躲开蹂躏，被姑苏沐握住小腿往两边打开的更大，让李天的行为更加方便，李天用力过猛捏着木棒的手指都发着白。

极致的快乐蔓延全身，如是没忍住小腿一蹬泄了身。

他失身的望着床幔，任由男人索吻，在李天开始抽动他花穴里的玉势时，他是个机灵清醒了过来，看向李天想要发怒，可他神色恭谨，就像是只是按照以往规矩行动一般，让如是都无法说他是挟私报复。

身后粗壮的阳具被湿润柔腻后穴伺候的舒服，男人顺着如是胸前往下将他身上每一寸都摸了个遍，如是被撞地稳不住身子，他似是被肏狠了，控住不住身子，不经意的将李天拨到了一边。

李天面色不显，心里的怨恨更浓，姑苏沐看到他故意的动作，笑了一笑，重新挟制住他的双腿想两边掰开，如是皱眉祈求：“我不想要他弄。”

姑苏沐驳回他的请求，“如是不要闹，李公公也是为你好，朕看爱妃前面也是贪吃得紧，你看李公公将玉势抽出来的时候，那穴里还依依不舍。”如是心中微微气恼，闭上嘴不说话。

男人看到他生闷气的摸样，眼底闪过一抹幽深，叹息了一声，对着李天说，“既然爱妃不喜欢被你碰，那你就下去吧，在榻下看着便好。”李天恭敬的退下去。

“朕已经让他下去了，爱妃就不要气了，没想到爱妃人不大，气性倒是大。”

如是在他叹气的时候，其实就心软了，在姑苏沐开口让李天下去的时候，他更是心底满是雀跃，扭身抱住他脖颈，主动去吻他。男人享受着他的主动，渐渐就不满足于那辗转在表面的轻吻，反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直吻得如是差点呼吸不上来。

男人喘息愈发粗重，架着就将如是压制在了墙根，贴在冰冷的墙上，再次进入，九浅一深到三浅一深，再到一浅一深，到最后每一次都是重击，青筋虹结的巨龙将贪吃的媚肉一下一下碾压个透，磨的穴壁滚烫发热，逼得如是呻吟哀求，他的求饶却更加让男人性欲高涨，弄得更狠。

男人低着穴心处射了出来，烫得如是一个激灵也跟着射了出来，香汗淋漓。

姑苏沐享受着射精余韵，擒着那抹朱唇凶猛噬咬，在如是想要扭头的时候，猛兽在猎物不听话的想要跑时，凶狠撕咬着那薄唇，一下就见了血，疼得如是眼泪一下就飙了出来，拼命拍打压在自己身上的坚实胸膛，溢出呻吟声，“疼……”

男人玩上了瘾，将那唇上冒出的血珠舔进嘴里，细细品尝，笑着道：“如是的血是甜的。”

那餍足的神色落在如是眼里，艳丽十足，如是顿时心跳如如擂鼓，低头不敢去看男人此时的摸样。

姑苏沐揉着如是丰满的肉臀，手感细腻柔滑，他忍不住打了一巴掌，“啪”得一声，声音响亮清脆，十分悦耳，如是被这突然袭击，惊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后穴。

骤然缩紧，裹的埋在深处的巨龙舒爽无比，他握着如是的腰肢往下后拉下压，摆成了刚进寝殿的时候看到的那个撩人之姿，停下了挺身的动作，一巴掌一巴掌往那因为姿势而更加丰满的臀上落，边打边挤压揉搓，将一团团红痕揉散，逼着小穴主动蠕动着去侍奉。

在床榻上男人哄着如是配合着做了无数个姿势，等到男人抱他去净身的时候，已昏昏欲睡。男人帮他清洗后穴深处的时候，又被他柔媚的呻吟声勾起了兴致，兽欲大发的男人，将人按在浴桶里又要了个遍，等两人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水早已凉透。

……

只能说皇上就是个小渣渣。

第二天一早如是清醒的时候，寝宫里就剩了他一个人，姑苏沐早已去上早朝。

刘嬷嬷服侍他起身穿衣，“娘娘您以后切不可这样了，这可是大不敬。”

“皇上起来的时候，您一定要跟着起来，伺候皇上更衣，即便是将皇上送走再睡也是可以的。”

如是打了个哈欠，“我知道了嬷嬷，以后会注意的。”其实那时他迷迷糊糊醒了，是姑苏沐让他继续睡，他也就翻个身继续睡了。

刘嬷嬷看着如是身上那斑斑点点的红痕，顾忌着他也是累着了，也就不在多说，扶着他回了盈华宫沐浴更衣，帮他换身下玉势的时候，如是羞耻道：“只用换后面的就好，前面皇上没有涌过。”说完就忍不住羞耻，还好刘嬷嬷不是多事之人，伺候着他用了早膳，就陪着他翊坤宫去跟皇后请安。

一路上如是从刘嬷嬷的话里了解到，皇上现在后宫里只有皇后和除他之外的两位妃嫔，比之历朝历代的皇帝，后宫可称得上是干净。

按照规矩，侍过寝的妃嫔要给皇后敬茶，如是看着面容格外严肃的皇后，以为会吃点苦头，可没想到过程异常顺利，他恍惚坐下，外面就传来了声响，柔妃和娴妃也到了，两妃封号就如其人，柔妃温柔多姿，娴妃娴静淑雅。

互相见过礼之后，各自坐下，如是看着她们相谈甚欢的摸样，淡然的坐着，腰肢挺立，明明是清淡之姿，眼角却别有一番风情。

不知说到了什么话题上，突然就扯上了如是，柔妃捂着一笑，巧笑嫣然，“我看兰姐姐这个子可是比一般女子都要高不少啊？”

娴妃也接了话，语气静雅平缓，帮如是解了围，“兰姐姐父母该是随了父母，这样身姿可谓是正正好。”

如是硬着头皮对着她们笑了笑，姑苏沐将他的身份瞒得严实，几乎没人知道他出自何处，只以为他是皇上带回来的民间女子。

也幸好他因为这幅身子的原因，没有像一般男子在一定的时候，声音开始变粗，这么多年他还是如同十三四岁的少年一般，音色雌雄莫辨。

在皇后宫里这段时间，他觉得时间尤为漫长，特别是皇后和柔妃娴妃三人看向他的眼神透着一抹奇怪的神色，可待他要是细看时，那神色却又似从未出现过。

应该是他多疑了。

离开翊坤宫的时候，如是握紧了刘嬷嬷的手，不安地询问，“嬷嬷，我怕他们会不会看出我是……”

嬷嬷回握住他的手，安抚道：“娘娘放心，皇上都已安排妥当，这宫里除了您和皇上，也就是我和李公公知道您的秘密，我和李公公都是皇上的心腹，绝对不可能做出背叛皇上之事。”

如是还是心悸不止，“我以后还是除了必要的事情，少出盈华宫。”

“娘娘那用的如此，一切都有皇上呢。”

一个身材雄壮的男子，在不远处的树下，盯着如是的身影，眼里满是炽热，这女人长得真是带劲，不像京城里的胭脂俗粉。

“大将军王您怎么在这里？皇上催着您过去呢。”

又看几眼前面已渐渐远去的身影，在小太监焦急的咱三催促下，从不慌不忙的跨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