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如此卖力的侍奉着,只觉得雄虫涨大的性器将他的口腔操得愈发火热,几乎要融化。在此刻他的口腔仿佛变成了第三个性器官,全心全意地去感受雄虫的动作,脑中如此想着,在那张冷淡的脸上却显露出一种痴迷。
雌虫对于自己的第一位雄虫的依恋往往是难以自拔的,这也是雄虫激素的作用之一。拉斐尔最爱欣赏的便是雌虫的这副模样。
战场上无虫可挡的战神在他身下也只能强忍欲望专心用生涩的唇舌技巧来侍奉他。有雄虫喜欢那种被教养好性爱技巧的雌虫,自然也有如拉斐尔一般喜欢未曾涉足过这些领域的生涩稚雌。被自己一步步教养到自己喜欢的模样,才是能给他无聊生活中多增添几分乐趣之事。
正如此刻,最初还无法将他的性器全数吃下的莫里斯此刻已经在积极地尝试着深喉,用自己紧致的喉咙近乎有几分自残意味地去讨好他。
生理上的快感结合着心理上的征服感,让拉斐尔舒爽地微眯起双眼,用手掌温柔地抚摸几下莫里斯的蓝发,“好孩子,学得很快。”
今晚第一次的夸奖让莫里斯双眼发亮,其中的开心雀跃几乎溢出眼眸。于此同时而来的是他更为热情的服侍,拉斐尔没再过多忍耐就射给了他。
莫里斯双颊潮红,唇瓣微肿,手掌还在下颌处拖着未全部含下的精液,他哑着声音含混谢恩,“多谢殿下赏赐。”
莫里斯的舌尖在“殿下”这个词上含混了下,犹豫着是否该改口称“雄主”,却还是没有唤出口。
“明天就不要再叫错了,称呼。”拉斐尔示意莫里斯将精液全部饮下,随后才慢悠悠地打理好自己的衣裤,站起身下了飞行器。飞行器停下半天,他的雌奴也跪在门边等候许久了。
明天还可以再见到吗……?莫里斯心中惊喜,更觉得甜蜜,饮下的精液在喉管与胃中燃起一片名为欣喜的温热感。
他最后行礼谢恩,直到目送拉斐尔的雌奴将他送入房中才依依不舍地关上了飞行器的门,启程回家。
“等很久了吗?莱特哥哥。”拉斐尔没有回头,而是低头看向跪着守候在飞行器门口的红发雌虫。红发雌虫只披了一件长外套勉强遮住身体,光裸的膝盖就这么直接跪在地上。
“……”红发雌虫的喉结上下滑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嘴中佩戴了口球,由红色的皮带束缚在脑后。于是他轻轻摇摇头,稍长的红发随着他的摆头而微微摇晃。
拉斐尔没有过多拖延,只是伸手顺顺莱特的发丝,就朝着房门走去。莱特跟在他身后,安静地膝行,长外套在地上摩梭出沙沙的声音。
进入房中,莱特侍候拉斐尔除去礼服换上舒适的居家服,等拉斐尔放松地坐在沙发上时,他才又除去身上的长外套,只穿着一件轻薄的内裤,赤裸且安静地跪在拉斐尔的脚边,就如同某种忠心的犬类。
拉斐尔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莱特的红发,用指尖仔细地将有些凌乱的发丝梳理好。
“在房中就没必要再这样了,莱特哥哥。我帮你取下吧。”他温声说着,手指灵活地解开皮带的卡扣,将口球取了下来。拉斐尔将被唾液润湿变得亮晶晶的口球随手扔在茶几上,用恰好的力道为莱特放松脸颊。
莱特那双金色的双眼氤氲出湿意,他垂下头顺从地用脸颊去蹭拉斐尔的手,他乖顺的样子看着十分惹虫怜爱。
与对其他雌虫浮于表面的温柔所不同,拉斐尔对于莱特总是愿意付出额外多的耐心的。这并不仅仅是因为对方曾经是自己的雌君候选虫,还因为对方曾经住他家隔壁,小时候的情谊格外纯粹,算得上是关系颇好的青梅竹马。更是曾经舍命救过自己的性命,因救他受到的伤痕现在还未完全愈合,在胸口留下一道粉色的瘢痕。如今对方因为家中的雄虫任性离家出走,被连带着迁怒——老派的贵族总是将家族脸面看得过重——失去了成为自己雌君可能,倒是让他对于莱特产生了更多的怜惜之情。连称呼也与其他雌虫完全不同。
虽然此刻莱特是以雌奴的身份来嫁予他,但只要那位落跑的雄虫被找到,他就可以立刻被提为雌侍。
拉斐尔心中思索着随手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莱特坐上来。莱特的耳尖染上绯色,他跪坐在沙发上,赤裸的蜜色胸膛在灯光的照耀下简直如丝绸般光滑。那道粉色的伤痕就像在其上独特的花纹般,为其装饰。拉斐尔自然地伸手,温柔地抚摸那里。雌虫的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了些,却稳稳地维持着姿势没有动。任由拉斐尔的手指在自己的胸膛上肆意抚摸。拉斐尔抬头看向莱特的表情,发现对方只是笑着注视自己,还带着让他莫名有些羞赧的温柔深情。莱特面上是那副温柔深情的表情,但诚于欲望的身体却有些按耐不住。明明没有抚摸到乳头,但莱特暗红色的乳头却已经高高的翘起来,乳尖随着呼吸的起伏跟着颤抖。小腹也随着拉斐尔的抚摸时不时颤抖着,阴茎更是已经硬得快紧贴小腹。宽大的手掌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脚踝,以一种全然信任的姿态袒露自己的身体。
今天已经做了数次,拉斐尔有些懒散地不想再做了。但手下皮肤的触感太过舒适,就像会吸住他的手般让他不愿放手。他的手掌随意地摸过莱特的胸乳,又向下用手指划过腹肌,最后用指尖点了点莱特勃起的阴茎。这一下轻点如同点燃了炸药,将莱特体内的情欲尽数炸开,他几乎要跪不住,手掌用力到几乎要把自己的脚踝抓出淤青。
“拉菲……雄主…您疼疼奴……”莱特声音沙哑地说着请求,他那双金色的眼眸这下是积攒出了湿意,眼泪含在其中几乎要落下。
说出这么可爱的撒娇,让拉斐尔有些难以拒绝,但他向来顺从自己的心意,不愿意委屈自己。
“要请求的话,你的诚意呢?”拉斐尔故意收回手,不再碰他。
莱特急促地喘息几声,这下连带着他的脸颊和脖颈都有几分热意了。
莱特没有再多吐露请求,他羞耻但顺从在沙发上主动张开双腿,用一只手分开花唇,将敏感的花核露在空气中。花核此时已经感受到主人的激动,硬挺着勃起。他用另一只手,伸出食指狠狠地在已经勃起的花核上一捻,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猛然一跳。紧紧闭合的花穴收缩蠕动着吐露出几滴淫水,他的喉间滚出几乎像哭泣一般的呜咽。他用手指浅浅插入自己的花穴,食指便涂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他借助着这点润滑,继续快速摩擦花核,双腿时不时绷紧又放松,舒服的、如哭泣一般地喉音几乎抑制不住。
不插入,这是雌奴自慰所被允许的最大限度,他的身体并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自己的雄主。即使被自己的手指玩到几近崩溃,但他还是无法获得高潮。
已经被标记的雌虫无法通过自慰来获得性高潮,这同样是雄虫控制雌虫的方法之一。
他用泪眼朦胧的金色双眼痴痴地注视着拉斐尔的脸,手指倒是对自己毫不留情面,小小的花核被他自己玩肿了一大圈。拉斐尔猜想现在即使现在莱特不主动分开花唇,那肿大的花核也会显露在外,无法被完全包裹住。
快感让莱特的身体蒙上一层情欲的汗水,蜜色的皮肤如涂了油般闪亮,他在情欲中挣扎求饶,喉间的哭泣声完全控制不住。
“雄主…雄主…………哈、啊…嗯…拉菲…”他喃喃着拉斐尔的昵称,花穴翕张着渴望雄虫的贯穿。手指也好,甚至是被用手掌狠狠地惩罚,给他淫荡发浪的花穴一巴掌也好,他太渴望拉斐尔的碰触了。哪怕是摸摸他的头也好。过载却无法释放的情欲让这位曾经坚韧不拔的军雌在心理上也变得躁动,甚至有几分脆弱。
他试图用更加努力的行动换取拉斐尔的性质,他的手颤抖地摸上自己的胸膛,粗暴地揉捏着未绷紧时柔软过分的胸肌,在上印下数个色情的掌痕。左边乳头被拢在掌心反复挤压,更加硬挺,被他用拇指与食指捏着,用最下流、最淫荡的姿态再一次发出邀请。
“请、请您惩罚莱特…”他词不达意地哭喘着,手指却还在忠实地执行着雄虫的命令,即使已经有点承受不住,腰臀忍不住扭动想逃开,却还是在下一刻重新继续。
见莱特如此情态,拉斐尔也忍不住燃起几分兴致,更何况他在心底还是喜欢莱特的。此刻也不愿看莱特再遭受更多情欲的折磨,适度的等待是情趣,过量的等待就是惩罚了,他深谙此道。
他想着,伸出手并未阻拦莱特抚慰花核的手指,而是用中指干脆利落地插入了莱特的花穴中。突然被入侵的快感让莱特临界许久的身体终于迎来高潮的甘霖,他的身体每一块肌肉几乎都在收缩,仿佛在通过这种动作挽留灭顶的快感。拉斐尔并不关心莱特是否处于高潮中,他只是喜欢看莱特那副为了他失神,从而变得淫浪不堪的表情。于是此刻,他也自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并入了食指,双指一起在花穴内肆意横行。将柔软湿润的花穴操得汁水横流,忍不住喷出快感的淫水,随着手指动作的愈发激烈,一小波一小波的淫水不断地溅出,将莱特腿间变得一塌糊涂。
莱特被这高潮中的指奸攻击得丢盔卸甲,控制不住地几乎要发出尖叫,他口中凌乱地乞求着,随后又吐露出有些出格的爱语。没有被允许停下的手指还在继续抚慰着花核,将那里几乎玩弄到了两三倍大。
拉斐尔分神看了眼墙上的电子表,快到睡觉的时间了,那就这样吧。他在心中想着,最后双指并拢猛然抵住最为敏感的褶皱,就像是将莱特钉在其上一般,近乎是死了一次。
无人抚慰的阴茎也跟着喷射出清澈的水液,莱特的前面也控制不住跟着高潮了。
拉斐尔抽出还带着淫水的手指,涂抹在莱特的胸肌上,那里此刻紧绷摸上去硬邦邦的,这让拉斐尔最后的心情不算特别好。他难得颇有几分任性地用手指掐了一下未被抚慰过的右乳乳头,随口说道,“很听话,很乖,莱特是好孩子,现在可以停下了。我要先去睡了,把这里收拾干净,好吗?别让我失望,莱特。”
语罢,他便抽身离开,转头进了自己的卧室。
莱特瘫软在沙发上,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情欲带起的电流仍在他的身体中四处乱窜。但他需要尽快整理好自己完成雄主的命令,他的拉菲,最温柔的拉菲,刚刚的邀宠将拉斐尔身上属于莫里斯的味道冲淡不少。这种认知让他心底忍不住有些暗喜,他快速地去冲澡收拾好腿间的狼藉,又以最快的速度将沙发清理干净。
剩下的就是他自己的时间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自己的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