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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只是被雄虫侵犯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1 / 1)

已至放学时间,教室内的雄虫们陆陆续续走了大半,夏日炎热,窗外蝉鸣不止,即使隔着一扇玻璃也能听见外头那叫人烦闷的虫鸣。

即使雄虫班级天花板上无时无刻不在运行着的中央空调让室内始终保持着适当的温度,但也无法阻止本就娇贵的雄虫因此而感到不快。

雄虫不会也不愿忍耐,周围全是同类,即使在场的都是总是严格要求自己保持仪态的贵族雄虫,他们也像是被夏季烦闷,逼得失去了在大众面前保持精致优雅的仪态,一句接一句抱怨了起来。

红发卷毛的雄虫抱臂靠在墙上,手指在大臂上如同弹钢琴般有规律地敲打着,话语却透露着即使再貌美也无法掩盖的刻薄:“3班的希斯特不是蝉族吗,能不能让他去管管自己的同类啊。”

栗色短发,同样是卷发的雄虫趴在课桌上,懒洋洋地回:“地上还有蚂蚁呢,你踩死一只会不会被蚁族以杀虫罪逮捕啊,他们可是最护短的种族。”

红色卷发的少年雄虫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嘴里你你你着正要发作,便被他们二虫中间一直未出过声的银发雄虫制止:“够了,伊兰塔,亚伦,贵族礼仪都被你们丢在脑后了吗。”

银发雄虫像是这三虫间身份最高的一位,只一言就制止了这场差点发生的两位贵族间的口角,红发雄虫像是还有些不服气,目光往后,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教室后排金发雄虫坐在另一位黑发雄虫课桌上的背影身上,无声朝栗发雄虫努了努嘴。

金发碧眼雄虫艾利希亚若有所觉,微微侧头,用无害且温柔的闪耀笑容朝这边笑了笑,一红一栗俩虫顿时僵在原地,不敢出声。

艾利希亚身前,也就是他屁股底下课桌的主人,是一位黑发…嗯,大概是红眼的雄虫。

为什么说是大概呢,因为这位雄虫的眼睛被长长的黑色刘海遮住大半,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笨重的黑框眼镜,实际上根本看不清瞳色,衣服是明显大了一号的、衣领是凌乱的好像刚睡醒的、头发也乱蓬蓬的,像是刚被人从甜美的梦境中不情愿的叫醒,嘴角抿的紧紧。

艾利希亚对着那边的三虫组笑完,才回头轻声对用力握住自己腰的黑发雄虫道:“因利尔,别生气了,再睡你今晚又要睡不着了,我们回家再睡好不好?”

因利尔没说好不好,艾利希亚便觉得他这是默认了,倒也不急着拉自家青梅竹马走,就弯下腰来伸手认真地帮黑发雄虫整理仪容。

拨弄整齐对方细碎的黑色长发,帮对方将眼镜摘下又重新戴上,最后是重新打领结、整理好衬衫和外套。

像是为眼前人做过了无数次,嘴角还挂着明显宠溺的笑容,温柔地不像是一只娇生惯养的,在整个班级中地位最高的贵族虫。

他现在笑的可比刚刚对那三虫组笑的真诚多了,可以说是身心愉悦。

把自家饲养的乱了毛的长毛黑色兔兔打理好,艾利希亚有些难耐地捧住小黑兔的脸揉了揉,掌心软绵的触感让rua兔的饲养员有些欲罢不能,而被rua的小雄虫本虫则也像是被rua了无数次一样,没有任何想要反抗的迹象,反而被rua舒服了似的,闭上了眼睛。

俩虫旁若无人地亲昵着,远处的三虫组却好像忘记了这边还有两个虫一样,旁若无虫的聊着天。

他们聊的兴起,似乎是说到了什么很让虫难以相信的话题,因利尔的耳朵动了动,如同红宝石般的眼睛慢吞吞地睁开,看向先前被艾利希亚用身体牢牢挡住的方向。

金发雄虫一直注视着因利尔,在发现因利尔的注意力被身后那三虫吸引走后,有些不悦地皱皱眉。

但他不但没有再度挡住那块因他弯下腰而露出的视野,以此制止黑发雄虫看过去的视线,反而主动从课桌上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因利尔并拢的大腿上。

原本捧着对方脸的双手一只挪到了脖颈后,一只放在了对方的腰间。

因利尔的双手倒是始终环绕在艾利希亚腰间,在对方坐下来时还不算轻地捏了捏对方腰间的软肉,结果就得到了艾利希亚埋在他脖颈处一阵沉闷的低笑。

这下倒是完全不担心艾利希亚会挡住他的视线了。

但俩虫的身体贴的更近了,要不是有胸肌挡着,他们俩上半身几乎就要无缝粘在了一起,之前还能说他们只是关系好,现在他们俩虫周围的雄虫恋浓度则已经高到了吓人的程度。

红发雄虫“啧”了一声,拉长声音,戳了戳终于从课桌上爬起来的栗发雄虫,用口型无声吐槽:“快看,那里有通讯录。”

银发雄虫的眼睛闪了闪,等这俩虫看够了热闹,才接着自己之前的话题说:“之前雄保会不是给我们发了资料让我们近期小心公共交通设施,尽量远离吗,其实那是因为那上面有专门针对雄虫犯罪的痴汉团伙出没。”

红发雄虫重复了一遍银发雄虫的最后一段话,有些咂舌:“班长,这是真的吗?”

栗发雄虫玩着手,从手背看到手心,漫不经心地说:“菲利欧斯不可能告诉我们不确定的消息,其实这个我也有所耳闻。”

银发雄虫,也就是班长菲利欧斯侧过身,目光似乎有一瞬落在了黑发雄虫左耳需要非常注意才能看清的,闪着光的红色宝石耳坠上,又像是只是检查了一遍教室内除了他们这些虫还有没有其他虫,他很快收回视线,食指竖起,在唇前作了个“嘘”的动作。

因利尔的眼睛眯了眯。

“上周,我其实就遭遇到了那个痴汉团伙。”红发雄虫伊兰塔倒吸了一口气,就连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的亚伦也在一瞬间将目光集中在了银发雄虫的身上,像是在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因利尔握住艾利希亚腰部的手紧了紧,身体微微发抖,被金发雄虫捕捉到后温柔地询问:“怎么了?是他们说的话让你害怕了吗?”

艾利希亚没等自家胆小怯懦的小兔子回答,便转过头,再度朝那边的三虫露出一个笑容,好像有商有量地询问:“你们可以出去说吗?”

——你们可以滚出去吗?

……菲利欧斯分明从那个金发贱虫的脸上看到了这句话。

三虫本来说的兴起,但面对艾利希亚的驱赶,他们也只能悻悻地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教室,去教室之外的地方继续话题。

因利尔眨眨眼,脸贴近艾利希亚的发尾蹭了蹭,手指隔着一层衣服摩挲了一下身前人的腰部,无声地撒着娇。

身为青梅竹马,艾利希亚自然成功从因利尔这边得到了无声的“还想听”“想听想听”“哥哥,想听”的撒娇三连,于是等那边的三虫收拾好东西,他再度开口,语气依然温柔,态度却不容拒绝:“抱歉,我刚刚想了一下,在哪里说话是你们的自由,你们请继续吧。”

说完,艾利希亚便回到了面对面和因利尔贴贴的状态,额头抵住因利尔的额头,将对方的脑袋里抱在怀里,像是在安抚自己受惊的孩子。

三虫组,特别是红发雄虫伊兰塔:‘…他雌的,受够了你们神经病雄同恋。’

怎么办呢,人家是大贵族耶,菲利欧斯只能握紧拳头,继续先前的话题:“我被痴汉侵犯了。”

伊兰塔:?

亚伦:?

有些震惊又有点幸灾乐祸的艾利希亚:?

同样看上去很震惊的因利尔:?

所有虫的目光在这一刻都集中在了菲利欧斯的身上,结果这虫却已一种你们雄虫真是大惊小怪的语气说道:“怎么都这样看我,只是被雄虫侵犯了而已。”

原本有些收回的视线被这第二颗雷炸响,这下所有虫的精神状态都有点不太对了。

伊兰塔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一时之间本来就抱臂的手又紧了紧:“啊,啊这,啊,雄虫?啊?雄虫把你侵犯了?”

亚伦倒是看上去冷静许多,但原本懒洋洋的他已经成功站了起来:“…报警了吗?”

艾利希亚则是和因利尔一起扭头看向了后方,眼神中是明显的求知欲,因利尔……因利尔没有眼神,只是眼镜往下滑了一些。

菲利欧斯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用一种在平民街边买菜,贵族在拍卖场竞价的语气轻飘飘地继续:“而且还是持续一周循序渐进的侵犯。”

他说到这里,艾利希亚已经捂住了自家小兔子的耳朵,而小兔子呆呆地愣在原地,过了一分钟才开始挣扎。

脑袋往左,艾利希亚追过来,脑袋往右,艾利希亚追过去,只是一会的功夫,那边就从自己是怎么被侵犯的聊到了其实他们这些被侵犯过的雄虫已经有了受害者论坛,他们都在里面分享过自己是怎样被痴汉的经历。

伊兰塔有点小脑萎缩了:“所以为什么你们都选择了不追究啊,那可是有变态雌虫雇佣他们来侵犯你们诶?!”

菲利欧斯有些怅然若失地回答:“等你被他侵犯过你就懂了,你们也会跟我一样的,伊兰塔,亚伦。”

伊兰塔:“不要以我肯定会被侵犯的前提说这种话啊!”

亚伦:“…不关我事吧,侵犯伊兰塔就可以了,可以侵犯他两次。”

伊兰塔:“喂!你小子!”

三虫吵吵闹闹间,艾利希亚已经牵着因利尔逃离了这个淫乱的教室,艾利希亚边走边碎碎念:“因利尔,以后千万不要和这些乱七八糟的虫一起玩,最好是一直在我身边呆着,你要是被这种虫教坏了我要怎么办啊?”

因利尔点点头,像是全然信赖艾利希亚,艾利希亚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呆呆兔子。

笨笨的,软软的,看上去很好rua的。

脑后被系成低马尾的长发随着俩人走动一晃一晃,因利尔脑子里想着刚才得到的信息。

……原来已经有反抗组织了吗,得想个办法才行。

【痴汉受害雄虫互助论坛】

置顶贴:怎么会有雄虫侵犯雄虫啊战术后仰

1l:1l,自己解码,59届学生会会长,被雄虫侵犯了,而且绝对是有预谋有组织的,当时有很多雌虫围在周围挡住我和那位雄虫,而且会帮忙散发信息素压制住我和其他雌虫,而且是被恶劣的玩弄了一整周,整整七天,从一开始只是摸臀部和胸部放松警惕,到第五天直接被插进来操了两天,怎么会有雄虫强奸雄虫啊……

2l欢迎新人,对个暗号,黑发红瞳高马尾,嘴角痣,舌钉,无名指红宝石戒指。

3l楼主对

4l什么意思,只有我没被亲过吗,为什么你们都对上了舌钉,我要杀了你们这些贱虫!!

5l楼主???

6l4l收起你丑陋的嘴脸,这么多人都被亲了,有没有想想是不是自己的问题,这么多人都成功了为什么你没有?有没有努力?

7l没事,起码你们进去了,之前不是还有个没进去过的吗?

8l?那是他心疼我第一次

9l骗骗兄弟们可以了,别把自己给骗了

10l我尸体有点不舒服先走了,你们聊的开心,别忘了给楼主科普

11l科普什么,怎么当痴汉雄虫的大婆教教主吗?

12l呵,区区一个雄虫就把你们搞成这样,真没出息。

13l【转发同人文绝对梦虫,笔者x黑兔《电车上的日日液液》】12l,这照片是你吗

14l好好这样子扒马甲是吧

15l楼主所以……

16l新人先去隔壁梦雄论坛看看吧,这边是老区,不适合新手。

17l楼主啊?所以这里不是互助论坛吗?

18l至今我们家黑兔都是0举报率,雄保会都抓好几次现场了因为雄虫坚决反对都不敢动手,你是真想互助吗,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19l楼主黑兔不会是……

20l是

21l你对我们黑兔宝宝有什么意见吗?

22l别管他们,我们黑狼派和黑兔派不共戴天,你们这群泥塑粉真的是

23l兔兔怎么了,兔兔塑怎么了?我就问你怎么了,又喜欢贴贴又性瘾的长毛兔兔啊?不配吗?你们狗派我真的是懒得多看一眼

24l说了多少次哥们是狼派不是狗派

25l好好,抖派

26l好好,人身攻击是吧,你们性奴派

27l楼主那个……

28l滚,不喜欢黑兔的都滚!

29l每个虫的xp都是自由的,我明白,你不喜欢黑狼不是你的问题,去死吧,没品的东西。

………

995l骂的好激烈啊,兔狼大佬别骂了别骂了,据说在b号地铁线又出没了,大家快去线下捕捉!说不定玩着玩着就被玩了!

996l好虫一生平安

997l好虫一生平安

998l好虫一生平安

………

【痴汉雄虫体验交流会】

置顶贴:怎么会有雌虫找人侵犯雄虫,自己反而被另一个陌生雄虫侵犯啊?

1l楼主:如题,楼主之前对一个雄虫一见钟情,因为和那个雄虫的距离太远想着只要能有一次接近就好,按照群里小伙伴的指引下单了痴汉服务。

一开始很害怕自己被骗钱,后面真的收到了叫我去集合的短信,本来心情很忐忑,结果到集合点的时候发现其实这个痴汉团是其他人先帮你把雄虫玩弄调教好,最后一步才给你来,本来很生气以为自己被诈骗了,结果反而对侵犯那个雄虫的雄虫一见钟情了。

2l又是一个被钓鱼执法的。

3l唉,又得落网一个,听哥们一句劝快跑吧。

4l楼主什么意思,是说那个侵犯雄虫的雄虫和那个我看上的虫是雄保会钓鱼执法的吗?

5l楼主可是那个雄虫把我也一起强奸了…应该不是官方的人吧

6l不听劝啊。

7l楼主?

8l不过楼主运气挺好的,居然被操了。

9l呵呵,操过的进来更惨

10l所以黑兔真的是官方用来钓鱼执法的吗?

11l你看他操雄虫操那么起劲,像是官方人员吗?

12l那他为什么还没进来啊

13l雄虫身份+其他雄虫护呗

14l唉

15l里面的日子真不好过,感觉踩完缝纫机再也不会对雄虫产生欲望了

16l什么,黑兔出现在监狱里要给被他送进来的雌虫们惩罚?

17l什么惩罚呀汪汪汪主人汪汪请尽情吩咐汪汪

18l要不认识汪这个字了

19l15l17l,不好意思,看错了

20l……别以为你是皇室继承人我就会放过你

21l呵呵,区区莱茵家族的继承人,有种你就来

…………

229l楼主………嗨,你们怎么都在呢

230l公爵,没想到你也……

231l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他能把这么多人都送进来,我们贵族不是只手遮天吗?

232l睡吧,睡醒了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233l睡梦里会有黑兔大人来惩罚不听话的小狗吗?

234l楼主你小子还真是油盐不进

…………

一辆纯黑色加长豪车随着大门打开匀速驶入诺顿尔庄园,看上去离艾利希亚家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于是因利尔便没有推开艾利希亚靠过来的脸,任由眼前这位号称本届“雌虫最想嫁的完美雄虫排行榜”的榜首对自己上下其手。

还在这虫想要抱起他时顺着金发雄虫的力道,稳稳坐上了对方的大腿。

艾利希亚在其他雄虫和雌虫眼中的印象无疑是——诺顿尔家族的二少爷、温柔、拥有极为灿烂的金发和与之相配的笑容、面貌昳丽、性格好等等,美好的就不像是一个被娇生惯养长大的贵族雄虫。

然而这样的艾利希亚,此刻却通红着耳根和脸颊,像只渴望被主人安抚的拥有分离障碍的小狗,将脑袋埋在因利尔的脖颈处不安分的闻闻嗅嗅,瞳孔兴奋地缩成竖型。

即使他们从未分开过,连上厕所都会拉着手一起去,黏黏糊糊的像两块融在一起分不开的水果软糖。

“因利尔、因利尔……唔…因利尔。”同时,他还会像这样压低声音,宛如魇着了般持续呼唤他所拥抱之虫的名字。

…看上去真的病病的。

而被他发病的对象因利尔本虫此刻已经摘下笨重的黑框眼镜,将长长的刘海用手拨弄到脑后,露出漂亮如红宝石般的深红色眼眸。睑下压,以一种俯视的姿态注视着身下的金发雄虫。

比起艾利希亚那边随时准备脱了衣服和心上虫开doi的兴奋,因利尔就冷淡了许多,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因为皮肤很白的缘故,身体上被艾利希亚光顾过的部位都像是绽开了一朵朵粉色小花,氤氲着让人上瘾的粉色。

艾利希亚就是这样,一会在因利尔脖颈处啃啃,一会把手从人家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一会拨开因利尔胸前的领带,像是解开自己期待已久的礼物盒,扣子解开,含住在雪白的衬衫包裹之下更显诱人的透粉胸肌,就连奶子中间的两颗乳头也不啃放过,锁骨更是时不时会抬头上去啃一下。

忙啊,都忙点好,忙碌的艾利希亚师傅勤勤恳恳耕耘着小兔子的身体,明明自称是兔子的饲养员,却干起了帮对方泄欲的活。

这都已经不能说是性骚扰了,这分明就已经到了性侵的范围。

因利尔被金发雄虫玩的时不时哼哼两声,但更多的时候他会咬住唇瓣,眼神中没什么情绪,仔细看甚至能看出点迷茫来。

因利尔脸上有一种裤子都脱了,结果你告诉我你是真的纯爱啊jpg的憔悴感。

黑发雄虫像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自己信赖的、同为雄虫的、青梅竹马的哥哥侵犯,搭在对方肩膀上的手像是推拒,但更像无声的邀请。

倒是颇有点doi时一方在激情脐橙,结果被骑的那只虫不仅没事虫一样打了个哈欠,还从枕头下面掏出手机来昏昏欲睡地刷起手机的感觉了。

如果以后他们doi时因利尔真的这样干,艾利希亚会觉得自己的雄格魅力、和自己所学到的一切有关于性爱的知识都被侮辱了,但面对现在还什么都不懂的因利尔,艾利希亚还是抱着:‘宝宝你是一只小兔子,你还小,我不碰你’的心态,只是蹭蹭不进去。

艾利希亚当然不是只顾着吃小零嘴,他几乎吃一会就会抬起眼来看因利尔的脸色,来分辨用什么力道、从哪个角度吃因利尔会更舒服。

雄虫肌肤娇嫩,即使艾利希亚再怎么小心也会在因利尔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红印,仅仅十分钟,他便将因利尔身上清纯的浅粉色吮吸吞吐成近乎熟透的殷红,仍嫌不够。

但已经不能吃了,再吃的话纯粹的快感就会染上疼痛,虽然那样也很爽啦,但金发雄虫可不舍得自家从来只懂得享乐的小兔子受罪,只能…转移阵地了。

双臂搂住黑发雄虫的脖颈,对方冷淡的神色似乎并没有击退他的热情,反而让他变得更兴奋了。

他们是青梅竹马,因利尔是艾利希亚养大的宝宝,他把小兔子从那么小一团养到这么大,他自然知道因利尔不是不喜欢,而是根本不明白什么是喜欢,甚至连快感都很陌生,所以因利尔只会是这副表情。

因利尔的快感因他而生,因利尔是他最纯洁的孩子,最可爱的恋虫,因利尔…因利尔……光是想想就已经兴奋要过头了。

下半身的性器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弄得又湿又潮,因利尔皱了皱眉,不愿意再坐了,艾利希亚也不勉强他,把小兔子从自己身上抱了下去,侧过身亲吻对方的脸颊和唇瓣。

唇珠轻触着唇珠,舌尖在唇瓣上舔舐,金发雄虫露出了自己最擅长的笑容,声音有些哑,嘴角的痣随着他唇瓣开合一上一下,有一种说不出的、太过成熟的色气。

“…因利尔,我可以亲亲你吗?”

虽然已经亲上了,但艾利希亚在将舌头探进少年雄虫口腔内之前,还是礼貌性地问了问。

因利尔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忽闪忽闪的,艾利希亚便将此当做了回应。

一开始还是温柔的亲吻,但在床上的温柔和只是蹭蹭不进去一样是雄性的谎言,很快唇舌交缠,呼吸的频率急促加快,从被动吞吐俩人唇齿交缠时口腔中分泌的唾液,到后来几乎是抵着因利尔在吮吸他口中的津液,因利尔一时之间都分不清他们两个到底谁才是有皮肤饥渴症的虫了。

就连因利尔偷偷打的,平时说话根本看不见的舌钉都被艾利希亚翻来覆去地戳弄舔舐,因利尔真怕这虫一个兴奋给他整个吞吃入腹。

毕竟艾利希亚的家系本就有弑夫的传统,不过一般犯病的都是雌虫,诺顿尔家的雄虫几乎都是外热内冷游戏人间的虫间富贵花,换而言之,他们很少有像艾利希亚这样沉迷于和其他虫贴贴的。

当然,因利尔不是其他虫,是艾利希亚家的小兔子嘛。

咕啾咕啾地亲了有快半个小时,因利尔眼看着车窗外这辆车又一次穿过熟悉的大门,无言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艾利希亚眨了眨眼,本来半个身体就已经压在因利尔身上了,这下更方便,他直接半跪在车厢上,分开黑发雄虫的大腿,手指像是不经意地抚过因利尔的大腿根,惹得因利尔不由得夹紧了腿,一瞬间用力地将艾利希亚的脑袋夹在了大腿中央。

艾利希亚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熟练地拉开拉链,双手握住随着因利尔内裤被拨弄开弹跳而出的肉棒,也不提前打招呼,张嘴就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不用因利尔主动,金发雄虫便闭上了眼,把自己的口腔当成肉棒套子,脑袋一上一下地吞吐起肉棒来。

尺寸惊人的肉棒被艾利希亚一寸寸吞入,艾利希亚的舌头还在不停磨蹭着所到之处的肉棒,等到肉棒进入不可思议的深度被整根吞入,因利尔终于忍不住伸手抓住了身下的金发雄虫,扯着头发强行将对方的脑袋抬起。

好不容易才吞进去的肉棒被他这一弄,便从艾利希亚嘴中滑出,先前进入过对方口腔的部位都泛着油亮亮的水光,看上去淫乱至极。

当金发雄虫口腔中只剩下一半龟头时,因利尔才放松下来,精液直到他完全放松,才一缕缕泄出,艾利希亚已经被肉棒操得翻起了白眼,但还是自觉地咽下精液。

最后一缕精液射完,艾利希亚才终于回神,往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在了车厢中央,身体靠在前车和后车厢中间连接的挡板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也就缓了不到一分钟分钟吧,艾利希亚便重新复活,身体前倾靠近因利尔已经合拢的大腿,闭上眼、仰起头、张开嘴,露出口腔中还未吞咽下去的,因利尔先前射进来的精液。

他像是只是想让因利尔看一眼,很快便闭上嘴,笑着将最后这点精液咽下。

因利尔:……

因利尔觉得自己还是玩的不够变态啊。

得亏自己没和艾利希亚真的在一起,搞纯爱时都已经这么变态了,真在一起这虫会做什么因利尔都不敢想。

敲了敲身后的挡板,艾利希亚终于回到了车座上,开始无比熟练地收拾起身旁的长毛兔兔。

将对方因为车上运动弄松的马尾重新绑好,揉成一团的领带直接没收,从车厢内的置物架里拿出新的备用领带给对方系上,在拨弄黑发雄虫发顶时,像是每天都要询问自己小孩今天要什么发型的慈父一样,哑声询问:“因利尔,要刘海吗?”

因利尔点点头,于是艾利希亚便亲手将好不容易才愿意自己露出额头的小兔子重新变回长毛锅盖兔,在拨弄对方刘海时,弄着弄着就又一口亲了上去。

成功得到了生气兔兔的掐腰攻击。

艾利希亚这才露出笑容,语气调侃:“自己的东西也嫌弃呀?”

因利尔点点头,刘海下的眼睛无比坚定,艾利希亚只得遗憾地收起想再亲一口的想法,规规矩矩起来。

好不容易规矩了两分钟,因利尔眼睁睁看着某只金发虫身体越来越歪,仿佛无声“啪叽”了一下,艾利希亚又粘在了因利尔身上,怎么甩也甩不下去。

因利尔也懒得挣扎了,简直像是早就被操熟了似的,连反抗都那么无力且短暂。

因利尔觉得艾利希亚家的这辆接送车可能需要换一换了,不然为什么感觉一会在原地踏步,一会如同时空穿梭,飞一样就到达了目的地。

车又一次开进庄园大门,窗外的景色晃的飞快,艾利希亚才刚贴了没五分钟,车就停了下来,戴着白色手套的司机先生拉开车门,无声站在车门后方,眉眼低垂。

艾利希亚先走了出去,主动接过司机先生拉门的工作,在因利尔也走出来后无比自然地伸手与其十指相扣,俩虫相携走进庭院。

艾利希亚和因利尔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以前住隔壁,在因利尔雌父雄父去环游世界后,他直接住进了艾利希亚的家里,在艾利希亚家住的时间比在自己家住的都多。

有一间专属于他的电竞室、专属房间、钢琴室等等,甚至艾利希亚的地盘也可以是他的地盘,两个虫不像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也不像是单纯关系好的青梅竹马。

据艾利希亚的雄父锐评,更像是结婚多年的恩爱夫夫。

佐证就是,更多的时候因利尔的房间也是艾利希亚的房间,这俩虫是住一起的。

虽然艾利希亚的雄父也曾当面提醒过艾利希亚要注意和因利尔间的距离,但艾利希亚显然是直接左耳进右耳出了,因利尔倒是觉得雄父说的有道理,曾经主动远离过艾利希亚一段时间,但那段单方面的冷战最终以艾利希亚雄父的低头求饶结束,从此之后再没人说过这俩虫太粘糊要分开之类的话。

俩人进门时雄父刚好也在家,雄父怀里抱着个大白蛋,看见俩人十指相扣的爪子后果不其然露出了牙酸的表情,无视了艾利希亚,他笑着跟因利尔打了个招呼:“兔子殿下今天回来的有些晚哦。”

因利尔点点头,难得开口,声音软软乎乎:“放学,听了八卦。”

艾利希亚皮笑肉不笑,像是走在路上被不太熟的亲戚搭讪了似的,看着在自己面前也鲜少开口的因利尔和自家雄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天。

看上去虽然很不高兴,但也没有不解风情的打扰,反而直到因利尔聊够了不再开口,才晃了晃因利尔的手。

“因利尔,我们回家吧。”

艾利希亚的雄父明显啧了一声,嘀嘀咕咕,阴阳怪气的声音随着二虫走远越来越小:“因-利-尔~我-们-回-家-吧~”

艾利希亚:……拳头硬了。

艾利希亚是个保护欲和照顾欲都很强的虫——只针对因利尔。

他喜欢热好牛奶,在睡前拿着玻璃杯喂给因利尔,看他咕咚咕咚喝下,再张开嘴给他看,证明他有全部喝完。

他喜欢和因利尔一起洗澡,帮对方搓揉长发,在洗漱完后帮对方轻柔的吹干。

他喜欢的东西很多,有关因利尔的一切他都喜欢。

他的喜欢很单调,除了因利尔他什么都不喜欢。

因利尔是和他两情相悦的,等到因利尔明白什么是爱,艾利希亚就会和因利尔告白,和因利尔在一起。

是的,即使他们接吻、擦边做爱、睡同一张床、做一切热恋中的恋虫才会做的事、但他们目前为止还只是关系亲密的青梅竹马,好兄弟,而不是恋虫。

但他相信因利尔对自己的感情和他对因利尔的感情一样,就算因利尔没有那么喜欢他,但他有因利尔只会选择自己的自信。

他刻意把对方养成了怯懦、不善言辞、离开自己不能活的性格,又借着家族势力弄坏一切胆敢接近自己心爱虫的贱虫,让因利尔身边除了他,再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虫。

所以因利尔只会选择他,艾利希亚坚信。

深夜,因利尔在睡前主动亲了亲艾利希亚的嘴角,成功被对方得寸进尺,舌钉被舔了又舔,口腔中藏着的糖果被掠夺走。

艾利希亚亲着亲着就睡了过去,因利尔将才填满新鹅绒沾满自己信息素味道的枕头塞进艾利希亚怀里,被艾利希亚成功用双腿夹住,他才把掀开的被子盖回去,离开了房间。

黑色长发在脑后扎成高马尾,睡觉前就卸下的宝石耳坠换成黑色耳钉,用点痣专用笔在嘴角和艾利希亚相同的位置点上痣。

清水拍了拍脸,嘴角缓慢勾起笑,将刘海拨弄至脑后喷上定型喷雾,露出一边耳朵。

深红色瞳孔在黑夜中仿佛散发着魅惑人心的光晕。

因利尔出门时艾利希亚的雄父正抱着大白蛋,也就是艾利希亚的弟弟在客厅蹦迪,对方看见眼前焕然一新,阴暗小蘑菇爆改野性潮虫的因利尔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对着他吐槽道:“你也是真的能装,到底是怎么受得了艾利希亚那虫的。”

因利尔笑了笑,平常收敛起的信息素此刻是正常的散发状态,清新中又带着一丝甜腻的薄荷巧克力味勾着艾利希亚雄父的脸蹭了蹭,惹得对方径直后退,脸上是警惕的表情:“你别过来,我可是直雄!”

因利尔笑的更开心了:“崆峒既深柜呀,雄父~”

艾利希亚雄父的脸红了红,因利尔又接着开口:“我对艾利希亚的感情可不是假的哦,才没有在忍耐呢。”

艾利希亚的雄父,艾尔维斯,拥有和对方同样的金发碧眼,却比长相柔和的艾利希亚多了不知道多少锐气,此刻却很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啊对对对,你和艾利希亚是真爱,但是不影响你喜欢别的虫的身体。”

因利尔认真的反驳:“那可不是喜欢,那是钱货两讫,是纯洁的金钱交易。”

艾尔维斯:“这不是更恶劣了吗,家里哪里就缺你挣的那点了?”

因利尔吐吐舌:“好吧,你说得对,我就是喜欢啦。”

艾尔维斯一个嘴瓢,直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喜欢什么,喜欢出轨给艾利希亚戴绿帽吗?干得好!”

因利尔有些疑惑地看了眼眼前虫:“当然不是啊,我和艾利又没有交往,怎么能算是绿他,只是享受自己赚钱的乐趣罢了。”

“而且,”因利尔眯了眯眼:“也算是做点好事,拯救一下即将失足的雄虫同类罢了。”

说完他便朝艾尔维斯挥了挥手,从茶几上拿出无线耳机戴上,戴上口罩和帽子离开了偌大的庄园。

当然不是徒步,是任劳任怨承受了所有,已经逐渐快变成哑巴的雌虫司机先生开车来接。

换好鞋出门时,因利尔回头朝艾尔维斯k了一下,拖长声音撒娇道:“你会帮我保守秘密的,像以前一样,对不对?雄父?”

艾尔维斯像赶小狗一样挥挥手示意对方赶紧走:“早去早回吧,你个小混蛋,迟早翻车。”

因利尔上车的步伐轻快,到达目的地——艾尔维斯为了支持他的事业“主动”购买送给他的一间游戏工作室门口,又如法炮制朝帮自己开门的司机先生k了一下:“修特先生,待会又得麻烦您来接我啦。”

司机先生点了点头,因利尔便打开门走了进去,在众多雌虫同事望过来的目光里走到了工作室最后方坐下。

看上去像个军师的雌虫推了推闪着寒光的眼镜,将一份文件递给因利尔,语气严肃:“少爷,这是这周的客户名单。”

因利尔接过来,随意地看了眼,目光落在客户所选之雄虫的照片上。

照片上的雄虫拥有红色如海藻般的卷发,深绿色眼眸,表情嚣张地望向镜头,看上去活力十足。

“……伊兰塔布洛恩?布洛恩的独生雄虫,这个委托虫有几亿资产啊,玩这么花。”少年雄虫目光随后落在了被大拇指摁住的委托金上,从后往前数。

“个十百千万…嗯……好吧,不是为了这点钱,主要是我们团的宗旨毕竟是助力每一个雌虫不知死活的梦想。”因利尔头顶的呆毛变成了爱心的形状,瞳孔仿佛倒映着金币的符号。

对不起啦,其实因利尔是个坏孩子。

因利尔是一只很纯粹的小雄虫。

虽然他看上去很乖很听艾利希亚的话,但那也是仅限于他自己和艾利希亚的目的不冲突的情况下,如果因利尔真的对某件事情感兴趣,艾利希亚是阻止不了的。

艾利希亚从来也明白这点。

因利尔一般对什么事都无所谓,所以当他难得主动地向其他同学投以目光、难得主动的开口与艾尔维斯搭话,即使被黑发雄虫所注视、所在意之人不是自己,艾利希亚也不会阻拦他。

反而会陪在因利尔身边,等待对方被完全满足后乖乖回到他身边。

…总感觉这种相处方式是不是有哪里奇怪?

嗯…应该怪就怪在……

咳咳,想象一下,要是以后因利尔到了想和虫做爱的年纪,而他所想的那个对象不是艾利希亚——艾利希亚不会就坐在因利尔床边看着,等因利尔彻底发泄完后帮他清洗身体,再把因利尔抱回自己房间睡觉吧。

应该不会吧……

你不会吧,艾利希亚?

不过这个情况也只是假设,假设因利尔是个黑皮切开白的小兔子,事实嘛……借由艾利希亚雄父以前的吐槽来说就是:因利尔这小雄虫片子藏在心里的坏心思可比旁虫想象的多多了。

那为什么他又是一只纯粹的虫呢?

因为他即使是做坏蛋虫,想的坏事也只是骗雌虫的钱、骗雄虫的身心罢了,一个沉迷色色和金钱的雄虫哪里就坏了?那分明是虫族社会的福报,是奖励!雄保会有什么可不满的!

哦什么?你说虫族社会现在已经雌雄比例一比一,雄虫也只能在雌君同意的情况下娶新的雌侍进门,更别说一直身为上位的雄虫们被因利尔这个坏虫侵犯身体、言语羞辱后造成的心理阴影有多大了,因利尔简直就是雄保会眼中最无恶不作的那种犯罪虫?

所以这就说到因利尔恶的地方了。

我们暂且把因利尔的锅盖学生兔兔形态和炸街色气帅兔形态浅显分为“好”和“恶”吧,因利尔最聪明的就是这点。

他把他好的方面和坏的方面都摆在所有虫,甚至是所有监控摄像头眼下,从来坦坦荡荡,光明磊落。

雄虫忠于欲望,如果到时候被旁虫发现了这两者之间的相同点,因利尔也可以说那是自己的第二人格,用不同的造型来切换人格,炸街恶兔兔的生气跟他这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锅盖好兔兔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身为雄虫,只要因利尔不同意雄保会的干预,就没虫可以验证因利尔话语中的真假,抓了坏兔兔可就不许碰好兔兔咯?

这才是做恶虫的最高境界哦~

不过他的做法到底高不高明……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毕竟前些年还有小雄虫不肯去上学,用高马尾和低马尾来做造型切换,跟雄父说自己拥有了第二人格的新闻呢。

高马尾想上学,低马尾不想上,当事虫的雄父觉得好玩配合了几天,后面发现这只小雄虫甚至给每个造型安排了人设,高马尾冷酷,低马尾温暖如风,一个对雄父冷淡,一个对雄父温柔,最终忍无可忍的雄父把这只崽的长发一剪子剪了,这才让对方安分下来。

是的,新闻播报里的这个虫就是七岁的因利尔。

咳咳……也算是打小就有了经验,现在做起来越发得心应手了吧。

虽然至今这个新闻还会被因利尔真正的雄父拿来欺负他,但黑发雄虫从来就不是会破防的性格,他只会觉得这次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只要下次做的更好就不会再被坏蛋雄父嘲笑了。

因利尔的性格看起来像是随波逐流,实际上他是很有自己想法的。

比如只要他从哪里看到了觉得自己可以用的设定,就会拿来借鉴,比如艾利希亚的痣、艾尔维斯的戒指等等,只要是他觉得很有魅力又很好复刻的,他就会嘿咻嘿咻的搬运!

因利尔也是很用心做了两种不同的角色设定,保准除了他自己暴露,没人能看出两只兔兔从发色瞳色外的任何共同点。

艾尔维斯为因利尔买下的这个游戏工作室是有白天和黑夜两种业务的,白天是正常的游戏工作室,上班的虫们和晚上的虫互不认识,工作也不在同一个楼层,他们只知道晚上这栋楼会出租给另外的工作者,背后的老板都是同一个人。

一楼是因利尔每晚来上班的地方,喜好都是按照“他”,也就是无刘海涩涩兔设定里应该喜欢的喜好来布置的,工作室里面还有个小房间,因利尔会用来为每一次的出动准备不同的小惊喜。

不过这次来之前已经换好造型了,因为确定要接下这一单,整个工作室的虫都忙了起来,有虫在联络下单的雌虫确认对方的时间,有虫去深入调查本次受害雄虫伊兰塔布洛恩的行动轨迹,有虫则在调查今后一周的公共交通设施检修路线,以避免因利尔行动中有不必要的工作虫来打搅黑发雄虫的兴致。

因利尔进了小房间换好了今天的装束,黑白二色较为宽大的假两件卫衣,纯黑色的束脚工装裤,从桌子抽屉里拿出和眼睛同色的宝石戒指带在无名指上,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调整了一下马尾的高度。

今天扎的有些高了,马尾尾部微微炸起,像是固定在嘴角的甜蜜微笑衬得他整个人像极了无时无刻不在融化的黑色甜巧克力,今天的点睛之笔是和艾利希亚同位置的嘴角痣,因利尔用手戳了戳脸颊,又从抽屉里拿出薄荷绿色的兔子形状发卡带上。

现在是薄荷巧克力兔本兔啦。

嗯嗯,今天就用这个兔子发卡来当给伊兰塔少爷的“嫖金”吧。

红发绿眼的雄虫啊,感觉之前是不是也玩到过?布洛恩家的雄虫可真是多灾多难。

换好衣服后因利尔就把门打开了,这会有虫走了进来,是先前那个戴眼镜的虫,因利尔侧过脸朝他的方向看了眼,歪了歪头。

这会他手指可还戳在脸上呢,那一瞬间诡异的萌感让眼镜虫原本想说出的话卡在咽喉,停顿了半分钟才接上:“老大,已经准备好了,伊兰塔布洛恩会在半小时后去黄金公馆参加菲利欧斯爱德兰的学习研讨会,您可以中途去拦截对方。”

因利尔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了,他眨了眨眼:“学习研讨会?…那个伊兰塔?”

因利尔终于想起来了,布洛恩家族盛产笨蛋美人,特别是脾气差还嚣张的雄小鬼,容貌极盛、脾气极差、智商极其堪忧,是这个家族的一大特征。

想起数小时前对方在班级里一惊一乍的模样,因利尔有点担心等会对方在车上会不会大声呼救了。

还真是麻烦……因利尔笑了笑,走出房间,停在此时正与委托人联络的雌虫身后,手指搭在对方肩头,在手下雌虫身体整个僵住后还从背后朝他俯下身,工装裤勾勒不出什么曲线,但光是这个动作就足够让雌虫瞳孔地震。

“给我吧。”因利尔抽走手机,手指从雌虫肩膀一路滑到脸的下颌骨,最后才用手掌虚虚握住雌虫最脆弱的脖颈,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

“布洛恩家族很麻烦的,你给的委托金可不够。”因利尔的声音透过电话传递过去:“再加三倍,好不好?拜托你啦哥哥。”

委托虫:“………”

委托虫被这近似于有虫贴近自己耳廓说话的嗓音一刺激,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下来。

…所以雄保会老说因利尔是诈骗犯呢。

贵族雄虫比起平民雄虫来说还是不太好侵犯的,他们出行都会坐专车,也不会有突然想去路边便利店或者超市进去逛逛的想法,花店倒是有可能,但那种店铺平常也很少虫去,目标太明显了。

所以在伊兰塔本虫这边,因利尔觉得暂时还没有切入点。

所以只好从目的地上下功夫啦。

因为被因利尔定为“可乘之机”的菲利欧斯是上周的目标,因利尔便直接从“工作”专用的手机相册里找出之前拍摄的照片,照片中银发粉瞳的雄虫双眸紧闭,胸部被身后没拍摄进去脸的黑发虫掐揉着,腿缝间插着身后虫的肉棒,双腿大开,表情似哭似笑,嘴角还有可疑的水痕,平时打理顺直的银色头发此刻变得蓬松又凌乱,像是在被他虫强奸,又像是……在和恋虫玩py?

场景是电车上,往后翻还有因利尔把菲利欧斯压在透明的电车门上肏弄的照片,还有菲利欧斯被因利尔压着后脑勺跪在车厢上为因利尔口交的照片,这里面的照片不管流出哪一张,都能让平日在校内身为高岭之花的菲利欧斯人设崩塌,但因利尔哪有那么坏呀。

尊敬的菲利欧斯雄虫殿下,听说您正与同伴进行深夜的研讨会?方不方便加上我一起?期待您的回复。讯息和照片一起被因利尔发给菲利欧斯的联络账号,对方几乎是秒回。

联络方式是上一单威胁时加上的,因利尔取名的方式很随便,是雄虫的特征+金钱数量,比如菲利欧斯就是银发粉瞳一千万,因利尔这会已经放开了先前负责接电话的雌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位上。

他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左手食指和右手食指交叉摩挲,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他没看菲利欧斯跳出来的一长串回复,反而用摄像头拍摄了一张自己左手的照片给银发雄虫发了过去,配文orz。

手机另一端的菲利欧斯:“………”

因利尔发完也不管,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浏览了一下先前银发雄虫发过来的信息。

银发粉瞳一千万:…什么意思。

银发粉瞳一千万:<定位发送>

银发粉瞳一千万:我跟管理员说了,你一会直接过来就行。

银发粉瞳一千万:…求你,别在我朋友面前让我难堪。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照片发送>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orz

银发粉瞳一千万:…我明白了

因利尔歪歪头,虽然不知道菲利欧斯明白了什么,但他也明白了!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这么晚还要社交好辛苦哦,一会给你奖励。兔兔亲亲jpg

银发粉瞳一千万:……也没有很辛苦,今天本来是没有这个打算的,都是朋友太缠人了。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这样啊,我会帮你的。

银发粉瞳一千万:谢谢,你到了可以提前告诉我一声吗,我去接你。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好哦。

他帮忙解决掉菲利欧斯烦人的朋友,菲利欧斯一定会很开心吧。

嗯,也算是一种公平交易!

后面银发雄虫发的信息他都没有回复了,因为因利尔已经在准备后续的攻略计划了!

深夜,黄金公馆。

打车到门口下车痛失200元,因利尔把付款记录截图发菲利欧斯,对方打了一串“……”后转账2000元给因利尔报销,因利尔尤嫌不够。

菲利欧斯现在能给他2000,一会就能给他2万,为什么不给呢,是今天为某人特别打扮过的薄荷巧克力兔不配吗?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不开心。

银发粉瞳一千万:<转账两万元>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开心!

因利尔正准备找一张可爱的表情包给银发雄虫发过去,就被早早等到门口的菲利欧斯抓住手腕,因利尔抬起头,俩虫面面相觑。

因利尔于是上前一步,吧唧一口亲在了银发雄虫的脸颊上:“谢谢你哦,菲利欧斯。”

黑发红眼的雄虫像是有皮肤饥渴症,只是抱一下还不满足,把脑袋埋在菲利欧斯脖颈处蹭了蹭,菲利欧斯无措地张开双臂,手想环上因利尔的腰,却在环上之后又松开,像是触电了般。

薄荷巧克力味的信息素和薄荷巧克力兔兔本人都缠在了菲利欧斯的身上,因利尔没他那么纠结,直接用双手环绕住对方精瘦的腰肢。

“这里有没虫的地方吗,我来给哥哥身为听话好孩子的奖励~”因利尔声音压低,身体与菲利欧斯彻底重合在一起。

从外人眼中看,像极了要好的恋虫在旁若无人的亲昵。

身后不远处,刚下车的卷毛二虫组有一种不知道该不该靠近的感觉,总感觉现在如果过去了会被菲利欧斯狠狠记恨。

但是再不过去这两虫好像就要当场doi了啊!他雌的,两个雄虫!原来菲利欧斯也是雄雄恋!!

红发小卷毛无声尖叫,而栗发小卷毛看看身侧的同伴,又看看不远处黏在一起的二人,神情恍惚,身体诚实地悄悄向后退,直到退回车内,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直到车子开远,栗发小卷毛亚伦依然觉得震撼:菲利欧斯在干什么…这么晚把我们叫出来,他旁边是不是就是那个把他侵犯了的雄虫,他到底想干什么,他雌的他和伊兰塔那个崆峒既深柜的雄虫可不一样,他是真的不是同性恋啊!

亚伦抬起脸,倒映在黑色玻璃上的神色无比坚定——原谅我伊兰塔,就由你去成为菲利欧斯和他雄虫py里的一环吧。

不是不能带着伊兰塔一起走,是如果这次不让伊兰塔成为菲利欧斯他们py里固定的一环,下次他们说不定还要带上自己。

按照菲利欧斯之前的说法,伊兰塔只是会失身而已,如果菲利欧斯的雄虫真的跟他说的那样有魅力,那伊兰塔也不算吃亏。

嗯,他是为朋友着想,绝对不是牺牲了朋友在逃避,在天国的雄父,您一定会保佑我的,对吗?

明亮的暖色调包厢内,因利尔的手搭在银发雄虫绷紧的大腿上有意无意的抚摸着。

菲利欧斯几乎是个完美的被痴汉侵犯圣体,明明只是被因利尔抚摸身体罢了,他却一会呻吟、一会用自己空着的那只手来按住因利尔作乱的手、一会压低声音,语气还带上了哭腔,低声说“不要”“别这样”“嗯…我朋友在看”。

这一串丝滑小连招反应大的好像因利尔不是隔着一层校服布料在摸他,而是已经被黑发雄虫用手指上上下下来来回回侵犯了个遍。

还是说只是菲利欧斯太过于敏感?

伊兰塔目光直直停在桌子上书本旁的红茶杯上,随着菲利欧斯时不时的呻吟发抖,原本性格暴躁的红发雄虫,却从进门开始没有说过一句话,仿佛在有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如果说他有什么特殊反应的话,那大概就是在菲利欧斯喘开始第一声时耳朵就已经红透了。

区区三只虫,竟有两个是传说中的“被痴汉侵犯圣体”因利尔感到非常愉悦。

做痴汉最重要的不是肉体的欢愉,而是强迫侵犯的快感,从情感上的压迫比肉体上的压迫更容易让因利尔上瘾,当然,某些时候光是进行肉体上的侵犯也有别样的魅力。

因利尔原本的计划里也没打算把菲利欧斯拉小树林里先奸后ntr,实际上今晚如果不是想利用银发雄虫来获取和伊兰塔布洛恩私下接触的契机,面对这种已经交易完成的雄虫,他是不会二次出现在对方面前的。

把交易定为一周就是为了避免太多接触被发现真实身份,毕竟因利尔还不想过早暴露自己恶劣的一面,那样就没意思了。

想着这些事,因利尔有些失神,但和虫贴贴是他的天赋技能,在他失神的时间里,本来只打算隔着衣服进行一波最浅显侵犯的手就已经不自觉拨开银发雄虫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好消息是因利尔醒的快,在手摸上银发雄虫奶子之前醒了过来,坏消息是菲利欧斯的粉色瞳孔已经蓄满水雾,周身围绕着‘快抱抱他吧他看上去快要碎了’的气场。

因利尔这种痴汉哪里受得了被这样钓嘛,所以原本只打算骗一下菲利欧斯的钱和感情的,但他现在还准备骗一下身体。

当着伊兰塔布洛恩的面,因为这样更刺激,而且也符合他在这周的攻略计划里为对方定下的“人设”。

——游戏人间的浪子,无论是谁,只要被他看上都会被邀请做爱,敢拒绝?那更好,因利尔更喜欢强来蛮干。

因为是与因利尔本身相差不大的人设,他扮演起来可谓本色出演。

原本就有在伊兰塔面前和菲利欧斯亲密的计划,但当时并没有完全进入的打算,只想用手草草了事,但现在嘛,因利尔觉得自己找到了更有意思的玩法。

当着下一任目标的面强奸前一任目标,并且这两个目标之间还是好友关系,应该没有痴汉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吧?

不是肉欲也不是情欲,是另一种更为扭曲和纯粹的情感上的快感。

于是明明被侵犯的虫是菲利欧斯,但正在侵犯银发雄虫的因利尔本人表情也奇怪了起来。

像是被极端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握住菲利欧斯胸肌的手用力,让对方呻吟混合着闷哼声。

有虫快速脱下裤子的声音在只能听见菲利欧斯低声喘息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因利尔脱完后就轮到菲利欧斯了,他先拍拍银发雄虫的大腿,又指指身前的圆桌,嘴角扬起可爱又淫荡的笑容。

今晚似乎一直是因利尔在说话,就连平时话很多的红发雄虫也像是被施了什么静音魔咒似的,只在一开始在门口撞见拥吻的两虫时惊叫了一句:“你们在干什么?你们两个…两个雄虫?原来菲利欧斯你也是雄雄恋,我看错你了!!”

因利尔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按着菲利欧斯的头亲完一轮后才转过头过去看了眼红发小卷毛,这会嘴角还淌着与菲利欧斯接吻时落下的银丝,他用舌头舔了舔,舌头上的银色舌钉似乎晃了一下,他朝小卷毛笑,对方就像是被蒸熟了一般,脸“腾”的一下红透了。

这并不是因为伊兰塔就因为这样浅显的撩拨喜欢上了因利尔而感到害羞,而是贵族雄虫就是这样好玩、有趣,比雌虫玩起来有意思多了。

明明有完整的性教育,对情色方面却没有任何兴趣,就算和雌虫结婚以后也只是例行公事,就连做爱时也是冷淡的、疏离的。

可因利尔觉得这样的雄虫才是最好攻陷的。

比如他曾经玩弄过的无数已为人夫的雄虫,比如雌虫眼中的高岭之花菲利欧斯,再比如眼前这只面对雌虫时是标准雄小鬼性格的伊兰塔布洛恩。

这真是太有趣了。

菲利欧斯已经顺着因利尔指的方向乖顺地躺了上去,双手规矩地垫在脑下,是一个标准的后入姿势,俩人对面的红发雄虫像是终于忍受不了围绕在身边的雄虫信息素,抬起头来时正对上因利尔泛着深邃红光的眼镜。

这让伊兰塔觉得恐惧。

…不会吧,不是吧…只是看一眼而已。

黑发雄虫身下的菲利欧斯,宰相的第二子,未来宰相府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此刻就像黑发雄虫身下的雌兽一样,面对雄虫的侵犯时主动趴伏在桌子上,将自己的脖颈暴露在对方眼前,任由对方一口咬上。

被肏干时发出的不是痛苦的呼救,而是欢愉、是甜蜜、是听不出任何反抗意味,讨饶的呻吟,也可以算得上是叫床。

在自己的朋友面前。

啊…怎么会有这种事,怎么会有这种虫……对面的这两只虫都是,一个身为雄虫肆无忌惮地侵犯同类的身体,一个被肏得软了腿,腰却主动扭动着,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和身体都献给身后的同类。

伊兰塔最恐惧的、让他至今无法开口打断,无法像从前无数次一样训斥的是。

——那只雄虫,在看着我。

水声在隔音极好回音也足够大的包厢内环绕着,包括黑发雄虫的轻哼和喘息,包括他身下虫越发不遮掩越叫越大声的浪叫。

“嗯、哈嗯……不要、伊兰塔,伊兰塔还在这里……哈嗯……”

伊兰塔感觉自己已经快麻了,他都不在意这俩虫当他面做爱了,菲利欧斯那贱虫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喊他的名字,并不想成为你们py里的一环好吗!

还有亚伦那个贱虫,还有自己家的那个司机!明明亚伦是蹭自己车来的,走的时候不带上自己就算了,倒是把我的司机和我的车留下啊!

伊兰塔瞳孔地震,眼看着桌子被撞击得一晃一晃,他平时来黄金公馆最喜欢的红茶也被晃荡地漏出来了许多,课本已经被打湿,但他根本不敢伸手去收拾,只期望这俩虫能快一些,让自己逃离这场噩梦。

但目光还是会时不时地抬起,去确认黑发雄虫有没有在看着自己,去…去看菲利欧斯的表情,质疑雄虫和雄虫真的有这么爽吗?能让那个菲利欧斯被肏得连雌虫都不如。

桌子是晃得越来越激烈的,从一开始只有肉棒抽插搅弄的水声,到后来明显的“啪啪”肉体拍打声,这俩虫旁若无虫,伊兰塔只觉得度秒如年,却又一边在心里想为什么因利尔这么持久呢,平时自己自慰明明搓个不到五分钟就要射了,还是说这就是菲利欧斯和对方在一起的原因?

果然闷骚才是真的骚这句话是真的!

在菲利欧斯的喘息声分贝高到传出包厢门之前,随着包厢外传来敲门的动静,因利尔松开了一直握住菲利欧斯性器阻止对方射精的手,自己挺起腰将精液射了进去。

黑色的衣服即使被汗水打湿也看不出来和之前有什么变化,倒是菲利欧斯的衬衫很明显的变透明了,伊兰塔一看就知道这只心机虫是故意的,宰相家怎么可能穿不起被水打湿也不会透肉色的好衣服?

伊兰塔的目光游离着,鉴于对面这两虫似乎都不打算去管、也不适合去管门口的敲门声,他一边想着自己只是不想被工作虫当成和这俩虫同流合污的变态虫,一边清咳了两声,按住桌面上被红茶打湿但好像还没进水的对话按钮问:“有什么事吗,这么晚打扰我们?”

对面工作虫不卑不亢道:“抱歉打扰诸位殿下的兴致,宰相府来电,请问菲利欧斯少爷现在方便出来对话吗?”

伊兰塔正想说不方便,就被因利尔点了点手背,他像是触电一样收回手,面色惊恐,整个虫脸上像是写满了:‘你们淫乱的雄雄恋不要靠近我’,还发出了一声凄惨的惊叫。

因利尔把红毛小雄虫驱赶走,这才自己按上通话按键:“五分钟后菲利欧斯会出来哦。”

然后也不管对方回应,就任性地挂断了电话,在面对伊兰塔惊恐眼神时无辜地眨了眨眼:“别这样看我,我对你这样只有脸能看的小雄虫兴趣……”因利尔边说边和已经回过神来的菲利欧斯互相整理衣服,伊兰塔等了半天也没见下言,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分不清是因为被说了“只有脸能看”还是自动脑补了因利尔的下言是“对你没兴趣”,心高高悬了起来。

说是五分钟,其实半分钟因利尔就收拾好了银发雄虫,毕竟他可是专业的痴汉雄虫,强奸完虫后需要马上收拾好对方,在警卫虫来之前逃离案发现场。

后面两分钟都是菲利欧斯在整理因利尔的头发和衣服,场面像极了一银一黑的两只小动物在替对方舔毛,这让伊兰塔觉得有些格格不入,自己好像被这两个虫孤立了?

原本就不开心,现在脸色更是直接暗了下去。

因利尔推着菲利欧斯的后背打开门把他丢了出去,颇有一种用完就扔的架势,菲利欧斯只来得及对他递过来一个幽怨的眼神,就眼睁睁看着因利尔笑着把门重新关上,又从里面上锁。

“咔哒”一声。

今夜有一只虫心碎。

因利尔拉开红发雄虫身边的凳子坐下,手十分自然地往他大腿上放,这才补充完先前没说完的话:“我对你这样只有脸能看的小雄虫可太有兴趣了,倒不如说是一见钟情。”

伊兰塔:“……”

伊兰塔死鱼眼:“你是因为菲利欧斯不在才这么说的吧。”

因利尔:“怎么这样想,你觉得我是那种出轨还会在乎恋人心情的人吗?”

伊兰塔:“……别对自己有太清晰的自我认知啊!”

伊兰塔:“还有,你不许再摸我了!”

今夜,还有一只雄虫悬着的心突然就死了。

虫族是忠于欲望的生物,因利尔觉得自己以及自己的种族都很有意思。

因利尔家不是家世显赫的贵族,倒不如说以他们家那连族谱都只有他雌父、雄父、还有他三只虫名的家系来说,能不能被称之为“家族”还是个问题。

因利尔的名字就是因利尔,没有前缀和后缀,简单来说,因利尔是个不折不扣的平民虫。

就算因利尔的雄父当年是红极一时的顶流偶像,就算因利尔的雌父与雄父同甘共苦,一同携手走到如今,已经成为了虫族新兴互联网企业的董事长,他们也依然是平民。

在还有“贵族”与“平民”这一概念存在的虫族世界里,就算没有战争没有异族入侵,只是人类为了适应宇宙变迁进化而成了虫族,社会环境是完全现代化,平民与贵族也像是站在平行线的两边,互不相交。

因利尔和艾利希亚的相遇,对金发雄虫来说是“亿万巧合全部撞在一起才会诞生的仅有一次的奇迹”。

平民雄虫与贵族雄虫,仅有一次的平行线交错,降临在艾利希亚还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虫族普遍早熟,雄虫特别如此,由于雌雄间的暧昧关系,雄虫自小就得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如何与雌虫相处,雄虫们间的关系就像是一座座孤岛,哪怕在同一片海域,也许只要岛上的树干被风吹的微微倾斜,就会进入其他雄虫的岛土,也不会有那片风吹过来。

对于艾利希亚来说,因利尔就是那片风。

被他困于岛屿中心,与他共生共情的风。

因利尔呢,他把最重要的一部分“风”,也就是本体落在了艾利希亚的岛屿上,但他还小,他喜欢去不同的岛屿邂逅不同的虫,享受与不同的虫亲密接触,通过亲吻和爱情来捕获其他虫是这只雄虫的天性。

因利尔是只贪吃的小兔子。

也许是因为刚刚才在他好友身上剧烈运动过的缘故,伊兰塔只觉得黑发雄虫的手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滚烫无比,几乎要把他灼烧。

他还是有些害怕因利尔,所以即使被从上到下细细抚摸了个遍,也只会微颤着身体发抖,祈祷自己那出去的友人能赶紧回来。

甚至不会用言语反抗。

这跟之前因利尔设想中的不一样,毕竟在他印象里伊兰塔一直是气焰嚣张又没眼色的标准贵族大少爷,没想到这么识时务?

还是说只是单纯的欺软怕硬呢?

因利尔倒是还有点遗憾,也不知道是为了进一步威慑还是单纯觉得那东西咯人,他突然对已经快要被他逐渐压上去的身子挤下座位的红发雄虫笑了一下。

有些炸毛的黑色高马尾像猫儿在摇尾巴一样在他脑后微微晃动,深红色的瞳孔像是流淌的醉人红酒,直叫望进他那双眼的人有瞬间的晕眩,嘴角的痣看上去色气又好亲。

伊兰塔瞳孔微微放大,眼见对方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根带球的皮革材质的绑带,在他惊恐又带着些疑惑的目光中,对方有些微妙地开口道:“啊,你好奇这个吗,本来准备你要是敢叫出声就用来堵你嘴的,结果我都快插进去了你怎么还不吭声啊,平时…你好像不是这样的性格?”

他说已经要插进去的当然是手指,因利尔手指插入红发雄虫微张的唇瓣中不客气也不温柔地搅弄着,白皙的手指中夹着一根殷红的舌头极尽色情的玩弄,被唾液沾染滑腻的手指像极了效果最好的润滑液,黑发雄虫也好像不只是在玩他的嘴巴,只是在把他的嘴当成另一朵花的替代品。

像是被因利尔握在掌心中的玫瑰花朵,明明还在微微绽放的状态,就被另一只手强行撑着将每一朵花瓣都绽开,当花完全盛放时,就是因利尔将其用力捏碎,挤压出淡粉色花汁之时。

伊兰塔就是那朵在因利尔手中翻来覆去的红玫瑰。

那菲利欧斯呢,菲利欧斯在因利尔眼中是什么样的花?

伊兰塔有些失神地想。

因利尔眼看人失神,有些气鼓鼓地用力扯了下对方的小卷毛:“喂,我的技术有那么烂吗,让你在被陌生虫侵犯的时候还能想其他的?”

伊兰塔被他这样一弄才彻底清醒,刚想回答,却发现自己的嘴里已经被塞进了数根手指,平时最为在意礼仪的他嘴角甚至有唾液丢人的流下。

“你呜呜、!什么呜呜!什么时候!!”红色小卷毛愤怒中带着怨气的呜咽声这才让因利尔有了当痴汉雄虫的实感,原本消失在那张漂亮脸蛋上的笑容再次浮现,甚至还愉悦地哼起了流行曲的调子。

在用手堵住伊兰塔嘴的同时,因利尔也没忘记迅速扒掉他的衣服,在伊兰塔反应过来自己其实不是没有双手、他其实就算被堵嘴了也可以用手和脚反抗之前,就把他上半身扒了个干净。

还用手机拍了一张和红色小卷毛的半身合影,自己只在镜头里露出了黑色的呆毛一角,镜头重点全在正在被侵犯的、尊贵的伊兰塔少爷身上。

不是全部脱掉,因为因利尔的痴汉美学不是那种赤条条白花花黑皮就是黑乎乎的虫族肉体,而是会留下被侵犯之人的服饰和职业特征。

比如这张照片的重点就是穿着学院制服的高中生大少爷。

因利尔用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在伊兰塔面前晃了晃,确认他看清了手机画面后,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手。

“加个好友吧小少爷,不然我可不保证你这张照片会发布在你的学校论坛里。”因利尔道:“明天早上八点半,你会乖乖坐b转a车节c-65,从布洛恩公馆到圣利姆高等学府的电车的,对吧?”

还被插着嘴的伊兰塔:………

因利尔自顾自点头:“没拒绝就是答应了。”

伊兰塔:“喂…呜呜、咳咳谁…答应了!”

因利尔终于善良的放开了红发雄虫已经被玩肿的嘴巴,感觉自己的手也有些被吸肿了,于是用那只手在伊兰塔面前挥了挥:“我不管,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怎么可以拒绝我?”

表情看上去委屈极了,真情实感地弄得红色小卷毛都有些心虚:“是你自己放进来的,怪我吗?我又没让你放,我都说了你不要再摸我了!”

因利尔算是终于切实体会到了布洛恩这个家族的家族传承有多强大,以一种‘你不会吧’的语气试探着开口:“好吧,这确实不是你一个虫的错,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你。”

伊兰塔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神情和眼前的黑发雄虫对视,见对方目光坚定,于是自己原本还算坚决的气焰一点点弱了下去:“…那,那对不起。”

因利尔:“……”

因利尔和伊兰塔大眼瞪小眼,一个眼神迷茫,另一个眼神委屈中带着点被翻来覆去操过后干脆破罐子破摔什么都无所谓的咸鱼态度,让因利尔有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颓废感。

“唉。”因利尔叹了口气,抽回还黏在红色小卷毛身上的手,让原本做好被继续深入侵犯准备的伊兰塔有点绷不住了:“你在叹什么气啊。”

因利尔摇摇头:“我觉得我被诈骗了,菲利欧斯最开始跟我说的时候你很活泼的,结果…”目光在伊兰塔身上上下扫视,露出了有点失望的表情。

“我不想侵犯你了,要不你明天别去了吧,你帮我转告给菲利欧斯让他明天去电车上找我。”

伊兰塔:“……”

伊兰塔炸毛:“你什么意思啊!为什么用那种表情看我、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银发贱虫了!!”

因利尔就是不说话,还拖着椅子和身侧的虫拉开了距离,这让一向对自己要求高还喜欢把自己跟菲利欧斯做对比的伊兰塔彻底破防。

他直接站起身,也不管自己是在袒胸露乳,自己以往学过的所有有关于性爱的知识一股脑冒了出来,叉开腿一屁股就坐在了因利尔的大腿上,将看上去就贫瘠无比的奶子往黑发雄虫嘴里送:“刚刚你摸菲利欧斯不是摸的很开心吗?给我摸!”

上头了,这虫被因利尔钓的彻底上头了。

因利尔神色无辜地掐着伊兰塔的腰把他往后推,语气听上去茶茶的:“别这样,伊兰塔,刚刚摸你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把你当成菲利欧斯的替身。”

“哈?”伊兰塔红温:“你之前不是还说早就注意到我对我一见钟情?现在我又成替身了,还是那个贱虫的替身?你好,你好好,别以为你是雄虫我就会放过你…呜呜!你…、哈嗯你…唔唔?!”

趁伊兰塔还在和已经不在现场的菲利欧斯扯头花之际,因利尔顺手拿过了先前放在桌子上的口枷,用嘴叼着球的另一边凑近红发雄虫,在对方因为一时被静音迷茫的时候将皮带绑在他脑后,成功封住了伊兰塔的嘴。

做完这些,他顺势搂着对方的腰,又拿出手机拍了张对方带着口枷坐在自己大腿上脸颊微红的照片,这次自己出镜的部位是比耶的手指。

从身上雄虫的衣服里顺利搜出手机,虫脸解锁后找到聊天app自助加了好友,把今晚的照片还有明天预订好的行程一股脑发给了对方,因利尔还一边感慨道:“果然伊兰塔的魅力就是在最吵闹的时候被什么东西一下子堵住嘴。”

手掌自脑后卡住逐渐开始反抗的红发雄虫下巴,因利尔用大拇指拨弄着口枷球,表情愉悦:“今天用了手和口枷,下次试试让你帮我口交或者用亲亲来堵吧。”

伊兰塔神情激愤,像是终于发现了自己从头到尾都在被狠狠玩弄,眼角都差点泛起泪花:“呜呜!唔唔唔!唔!”

因利尔很神奇地透过表情变化看懂了他在说什么,有些无奈地解释起来:“之前说的话虽然都是骗你的,但是菲利欧斯跟我说过你,我在这之前就看到过你,对你很感兴趣,这件事是真的。”

“还有,我和菲利欧斯之间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因利尔拍了拍伊兰塔的臀部,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啪”,只感觉先前还神色愤怒的红发雄虫眼神一下子就清澈了。

手机传来提示音,因利尔迅速扫了眼传递过来的信息,不紧不慢地帮伊兰塔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发型,又帮他把口枷解开:“这个就送给你啦我还有事今晚就先走了明早再见拜拜。”

说话速度快的像是文字烫嘴一样,因利尔溜的也很快,打开门时菲利欧斯抱着臂目光不善他也不管,说了声“借过”就从银发雄虫身边窜了出去,像急了马上要被老公捉奸在床的老婆。

菲利欧斯目光追随着那道黑色身影走远,身边好像还残留着薄荷混合着玫瑰的信息素味,在黑发雄虫彻底消失在他视线中之后,菲利欧斯才把目光施舍给包厢内的红发雄虫。

“…伊兰塔,我以为你有布洛恩家族的尊严?身为下一任板上钉钉的帝国玫瑰,怎么会和我的恋虫混在一起,你不是厌雄雄恋吗?”

伊兰塔觉得莫名其妙:“……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恋虫,怪我吗?而且今晚明明是你邀请我来学习的,也是你一开始在班级里说只要被侵犯过就知道的,我以为你早已做好了准备?”

伊兰塔握紧口枷,语气恢复往日的傲慢:“而且…我可不想被卷进你们麻烦的故事里,请不要擅自污蔑我。”

菲利欧斯闭上眼:“…你最好是。”

艾尔维斯:危,速回,虫工智能显示艾利希亚即将在半小时后苏醒,你在哪里,我叫司机去接你了。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黄金公馆!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快来快来!

因利尔自认是艾利希亚糊弄学的优秀毕业生。

不是有句老话说吗?当一个虫对你的滤镜高到能完全忽略你显露在明面上的缺点,眼里只容得下你的优点,甚至能把你的缺点完全美化成他眼中的“萌点”时,你跟这种虫是没办法正常沟通的。

艾利希亚就是这种虫,他更厉害,他不仅对因利尔的小可怜滤镜深沉,他还双标。

前一秒能骂菲利欧斯装模作样闷骚,后一秒面对跟菲利欧斯性格上有一部分重合的因利尔就能面色不变地“他怎么能跟你比”“宝宝你是我的宝宝”“变成这样一定是我没养好/宝宝受苦了/都是其他人的错”。

总之在艾利希亚眼里,因利尔和自己是不会有任何错的,就算全世界都和因利尔为敌,艾利希亚也会站在因利尔的身边一边鼓掌一边夸因利尔干得好。

那么因利尔一个沉默寡言的小可怜平民雄虫究竟为什么要和全世界为敌呢?没关系,我们艾利希亚最擅长的就是没有条件创造条件。

因利尔是八岁被雄父一刀剪掉头发,从中二期毕业后才和艾利希亚相识的,因利尔雄父雌父是他十岁去环游世界的,他在那俩虫去环游世界的当晚被艾利希亚捡回家…哦,也不能说是捡吧,艾利希亚那分明就是擅闯虫宅,强抢幼年雄虫,几乎是因利尔雌父雄父前脚刚走,后脚早就拿着麻袋蹲在门口的艾利希亚就进来把因利尔打包带回家了。

——在因利尔雌父雄父眼前。

这是不是和艾利希亚一开始塑造的“因利尔说什么就是什么”“因利尔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形象完全相反?完全就是任性的贵族雄虫暴君一只嘛。

只能说虫是会长大的,不管是年龄心智还是心机深浅。

因利尔可以说艾利希亚从小到大的性格几乎都没什么变化,只能说是随着年纪增长一点点学会了伪装,变得内敛了些。

因利尔回神时车正好停下,因利尔匆忙下车,只来得及留给司机先生一句:“明早也拜托您了。”

进门时,艾尔维斯抱着蹦迪的对象变成了另一颗顶部微黄色的蛋,平时总直挺挺呆在孵蛋器里的大白蛋歪倒在沙发上,在因利尔进门时还转了一圈抖了两下,好像是在欢迎他回家。

因利尔走过去摸了摸大白蛋,见对方蛋色肉眼可见的变粉,毫不吝啬地亲了一口蛋壳,和蹦的正高兴的艾尔维斯对视一眼。

摸蛋的时候因利尔是蹲下的,哄完弟弟他才站起身,起来时顺势把高马尾解了下来,越往下越卷的黑色长发散落在因利尔脑后,他把发圈套在左手手腕上,正准备和艾尔维亚再聊个五块钱的,垂落在大腿外侧的左手就被大白蛋蹭了蹭。

于是因利尔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低下头有些疑惑地看了眼大白蛋弟弟虫:“怎么了,艾因?”

弟弟虫还是个蛋呢,又不会说话,他又蹭了蹭因利尔的手腕,一副想要什么东西的样子,艾尔维斯觉得很有意思,把音乐调小后坐回沙发上,手里还抱着头顶淡黄,比起大白蛋更小一圈的蛋。

因利尔被蹭了半天,差点把弟弟虫逼得要跳起来蹦进他怀里了,才意识到原来对方是想要他手上的某样东西,因利尔迷迷瞪瞪地把才套在手上没两分钟的酒红色发圈套在大白蛋大概是脑袋的部位上,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从头发上取下薄荷绿的兔子发卡,看了看弟弟虫,又看了看黄色的蛋,最后折中了一下——把兔子发卡别在了艾尔维亚的头上。

艾尔维斯满头雾水:“这是什么?”

因利尔清了清嗓子,笑道:“还挺合适的,很好看哦雄父。”

艾尔维斯惊恐后退:“我有点害怕,你先等等,你上次对我这么好,之后就忽悠我给你买了那个工作室,现在我可还得随时帮你瞒着雄保会查到那个工作室呢。”

因利尔有些遗憾地摊摊手:“好吧,就是原本打算随机送给任务对象的,结果跑的太快忘记给了。”

艾尔维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吐槽道:“行行行好好好,我们一家子雄虫都是你的垃圾回收站。”

因利尔看了眼戴着自己发圈正在沙发上打滚的大白蛋,又看看戴着自己兔子发卡的艾尔维斯,最后把目光落在金发大雄虫怀里的蛋身上。

把全身上下掏了个遍也没掏出可以标记的东西,因利尔只好把弟弟虫20举起来飞高高了几次。

原本刚从被雄父抱着蹦迪的痛苦中缓过来的弟弟虫20这次彻底失去意识,动也不动了。

因利尔和艾尔维斯大眼瞪小眼,因利尔问:“雄父,艾纳是不是被你晃匀了?”

艾尔维斯眯了眯眼,露出一种‘你在说什么啊’的迷惑表情,因利尔比划着解释道:“就是鸡蛋啊,拿着晃久了蛋黄和蛋清会不会融在一起啊?”

艾尔维斯目光落在已经没动静了的小黄蛋上,抬起手指向了因利尔:“凶手只有一个,那就是……艾利希亚。”

因利尔熟练地回头看了眼,见背后并没有出现某只金发雄虫,才安下心来,不过他可没时间跟艾尔维斯贫嘴了,明天因利尔的时间安排可满着呢。

因利尔朝艾尔维斯挥挥手,顺嘴问了句:“雌父什么时候回来,他应该已经出差三天了吧。”

艾尔维斯终于有点正形了:“大概后天吧,你也知道最近抓进去的地位高的雌虫有很多,呃,反正最近吵的特别激烈。”

因利尔丝毫不见心虚的点点头,消失在二楼。

艾尔维斯见粘人小雄虫走了,继续调高歌曲分贝,本来准备继续抱着小黄蛋蹦的,手都伸过去了,又突然想起刚才因利尔的那句‘会不会被晃匀啊’,于是把罪恶的手伸向了大白蛋。

摘下大白蛋头顶的发圈,艾尔维斯恶声恶气:“想把因利尔哥哥送你的东西要回去吗?艾因,想就陪雄父蹦迪。”

被晃了前半宿的大白蛋:………

因-利-尔-哥-哥-!这里有虫抢幼虫的东西!!

因利尔先去二楼的公共浴室洗了个澡,用卸妆喷雾把嘴角的痣卸了,又把身上检查了一遍,果不其然在脖子靠近锁骨的位置看见了一片吻痕。

因利尔身上的痕迹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也是艾利希亚平时最念叨的一点,无论再怎么激烈的情爱性事,在他身上都好像留不下任何刻印。

因利尔收敛起笑容,认真地用信息素清除剂去掉了自己身上其他虫的信息素,又用效果最好还防水的信息素阻隔剂贴住了自己的腺体,保证自己身上没有任何薄荷巧克力的味道泄出。

最后一步,掏出艾利希亚红酒味的信息素在自己周围撒撒撒!

确保自己已经被腌入味,因利尔握紧拳,从上班状态登出,上号阴暗兔!

刘海一拨弄,那种阴暗潮湿小蘑菇的味道就上来了,只是这会因利尔是炸毛且没束发的状态,整个虫看上去就很像一只黑色的小水母,小水母飘啊飘,飘回了自己和艾利希亚的房间。

因利尔一把掀开被子时,艾利希亚眼睛半眯着,声音暗哑:“…因利尔?”

因利尔“嗯”了一声,先声夺人:“艾利,我只是去上厕所,为什么你把我的枕头抢走了?”

艾利希亚迷迷糊糊地感受了一下自己抱在怀里的柔软,发现自己怀里抱着的真的从因利尔本虫变成了因利尔的枕头,有些疑惑又有些心虚:“…这是有原因的,肯定是因利尔你出去太久了,我才会忍不住的。”

“哼。”因利尔用一种‘你这么坏也只有我会喜欢你的’眼神盯着艾利希亚,只盯得金发雄虫后背发凉,悻悻地把枕头放了回去,因利尔才屈尊降贵地重新躺上去,抱怨了一句:“全都是艾利希亚的味道了,艾利希亚坏。”

艾利希亚闭上眼,熟练地把身体泛凉的因利尔捞进怀里,呢喃着:“宝宝说得对,艾利希亚坏,因利尔好。”

今天又是为了当痴汉的996兔为自己的绝妙演技和无缝切换倾倒的一天。

…我就说他迟早有天会变成真的精神分裂吧。

明天…不对,已经是今天了。

今天是休息日,按理来说艾利希亚会24小时和因利尔黏在一起,不会让因利尔有自己独处的时间,但奈何他今天要去参加皇室举办的宴会,任何他这一等级的大贵族都要去,他虽然可以带虫,但因利尔社恐虫的人设稳稳立着,虽然艾利希亚偶尔也想看因利尔因为没有自己陪着在宴会里缩成一小团,在那段时间心里眼里只想着自己的可爱模样。

但光是想想就觉得那样的因利尔也未免太可爱了,绝对不想给其他虫看,所以本来今晚是轮到因利尔自己睡的,但艾利希亚还是过来了。

这可是要整整好几天和因利尔分开……得好好补充因利尔能量。

艾利希亚抵着因利尔后颈处的腺体吸了一会,终于从大量的红酒味里品出一丝薄荷巧克力的清凉,嘴角勾起幸福的笑容。

白天出动时因利尔需要做的准备工作比晚上更多,在诺顿尔庄园里面还好,因为某些历史遗留原因,除了家主没人有权限看监控,而身为家主的艾尔维斯和因利尔可谓是穿同一条裤子,在外面就要小心无处不在的摄像头了。

虽然监控系统会自动避障,不会录制任何与诺顿尔家族有关的物件,包括出行车辆、家徽、车牌,但因利尔毕竟不是真的诺顿尔家的虫,离开庇护后自然会暴露在摄像头中。

而有心之人如果想,就可以通过那段时间出行的具体家族名单推断出因利尔究竟是属于哪家的虫。

目前雄保会还停留在连因利尔工作状态的明面身份都没查出来的情形下,迟迟没有结果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利尔具有极强的反侦察意识。

因利尔以前觉得要是长大以后不得已当了杀手杀了虫,那自己肯定是要学躲摄像头的,艾利希亚就在一边虽然根本没听懂因利尔在说什么但是笑着鼓掌,然后拉着雌父的衣角拜托雌父帮因利尔找这方面的老师,两只小雄虫叫着对方的名字眼泪汪汪地抱在一起贴贴,徒留雌虫老父亲站在原地欲言又止了好久。

最后雌父还真给因利尔找到了个老师,因利尔还成功学到了对方的一身本领,成为了如今让雄保会和被盯上的雄虫闻风丧胆的着名痴汉虫。

其实大家也可以看出来了,因利尔他,其实是个中二病晚期患者-戏精-二次元虫,并且直到现在临近成年了,还被这个雄虫至上的社会宠着惯着,成了一个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中二病的中二病。

如果不是想当痴汉,他根本不喜欢出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死宅虫了。

二次元死宅虫,一款非常适合被变态囚禁py的虫,只要给他网线和照顾他的虫,即使他不喜欢你,他也会打心眼里认为你是一个好心虫。

本来因利尔应该是一款和艾利希亚这个黏虫控制狂完美相契合的死宅天然呆虫,但奈何因利尔原本的雄父是个从底层一路爬上去,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又特别惯孩子的雄虫,因利尔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因利尔想学什么他就教什么。

八岁那年,因利尔抓住了在家庭影院看动画痴汉小黄片的雄父,雄父也完全没有要制止小朋友看这种未成年虫要在家长陪同下观看的片的意思,还想着这不正好有自己陪着嘛,反而直接把因利尔搂在怀里,当场给小黑兔上了一节性教育课,让小黑兔虫脑过载,变成红彤彤脸的草莓巧克力兔,只深刻记住了“要小心不要被痴汉”这五个字。

在因利尔叛逆期中二期最严重的时候,成为痴汉反而成了因利尔某种用来反抗的执念,又因为因利尔家族遗传的爱钱基因,在发现自己简直是天生为了这行出生的,干这个又能赚很多钱之后…因利尔就下海了,堕落了,沦陷在了金钱罪恶的泥沼中。

本身虫族社会对雄虫的优待就很容易养出不太正常的雄虫崽子,因利尔又在开始学坏时无人制止,最终落得了这副局面,甚至到了现在,因利尔的干雄父艾尔维斯还在惯着他,帮他擦屁股,完全没有想起来当年自己好友走的时候就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办法狠下心来教育因利尔,打算和“孝心外包”一样“父心外包”,让自己骨子里冷淡肆意的好友来调教自家越来越中二的小雄虫。

十几年过去,被调教的反而是艾尔维斯,真是叫人感概。

因利尔最近发现自己是真的很喜欢回忆往昔,虽然他的年纪在虫族平均年龄三百岁的当下还只能算是小虾米,但他居然已经在短短两天内陷入了三次回忆,这真是太酷了,显得自己阅历很多的样子。

因利尔晃晃脑袋,拉上兜帽,戴上墨镜,一副冷酷杀手的模样从车上下去,从他身边走过的行虫都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望着他。

……喂,这样真的不会更显眼吗?

可疑的虫在行虫审视的目光走进可疑的小巷,因利尔表演了一次瞬间换装,在身影融入两旁楼房倒映下来的阴影中时,因利尔摘下墨镜,脱下外套,一头黑发随他手指拨弄从外套中瀑出,因利尔有些苦恼地用手指卷了卷过长的头发,第n次纠结要不把头发剪了。

虫果然是会成长的,以前被剪掉头发会哭唧唧好久的爱毛兔,居然主动想要剪掉头发,在本就炎热的夏日里给自己找一抹清凉。

可惜,因利尔纠结了会,还是放不下自己那该死的高低马尾切换虫格情怀。

热就热吧,呼……

此时是清晨的七点半,街道上还没什么什么路虫,这会能在街上走动的要么是老虫聚会晨练,要么是社畜/学生虫在上补习班/上班路上,大家都很忙碌,所以一开始那些注意到因利尔的路虫们见人进去之后再也没出来也就松了一口气,继续自己的生活节奏了。

其实说是换装,只是脱掉外套和墨镜还有套在外面的裤子再把头发扎起来罢了,因利尔总感觉今天的马尾有些扎歪了,有一部分头发顽强地垂在右边肩膀上,让他烦不胜烦。

再往前走几步,因利尔按了下耳廓中的蓝牙耳机,关掉了其他虫热情为他指路的声音,因为他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一堆看上去就很忙但不知道在忙什么的虫聚在一起,明明都是彼此再熟悉不过的脸,此时因为穿上了不同风格的服饰,反而显得有些陌生了。

有虫穿着成功人士的西装两件套,时不时入戏地看着手表,有虫穿着运动服,手里拿着个篮球一直在抛上抛下,有虫打扮的像一看就不好惹的流氓混混,肩膀上是一次性的贴纸花臂,有虫则是健身教练的打扮。

总之看上去这些虫的职业、年龄段都牛马不相及,像是一堆雌虫在陪小雄虫玩多人线下过家家游戏,所有人看向因利尔走过来的方向,又跟随着因利尔走到巷子另一边的出口,各自错开时间段走入电车站。

因利尔是最后一个走进去的,他进电车时,电车已经在进行最后十分钟的疏散虫群工作了,因为他雄虫身份的缘故,他走进虫群时就像是火遇到了冰,雌虫们自动退开安全距离,空出一条路来,供因利尔走向车厢中雄虫专属的那部分区域。

因利尔朝好心的路人虫们道谢,掀开帘子进入了雄虫专属的区域,其他雌虫若有若无的视线这才消失。

“刚才那只小雄虫好可爱…”“而且好活泼,完全不害怕我们。”“看上去好乖,还会道谢,你说我有没有…”“那一看就是未成年虫吧,滚!恋童癖!”

雌虫们小声讨论着,无人注意到雄虫专属的区域内已经不知不觉有好几个雌虫钻了进去,呈现出一个包围圈把因利尔围在中间。

疼爱雄虫,是雌虫们与生俱来的天赋,他们不觉得会有虫格正常的雌虫会罔顾雄虫的意愿进入雄虫的专属空间。

早晨8:20分,红发雄虫低着头,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进入雄虫候车区,示意工作人员可以先行离开后,伊兰塔叹了口气。

“所以我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听话的过来了啊。”

五分钟后,电车停在他身前,门自动打开,在伊兰塔眼中,却像是一扇地狱之门在自己眼前,随着自己踏入缓缓开启。

伊兰塔一进去就被熟悉的黑发雄虫环住了腰,黑色长发不客气地甩在他脸上,挠得他痒痒的,睁开眼正准备和黑发坏虫对线,伊兰塔才终于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

等等,这不是雄虫专属区域吗,为什么有那么多雌虫在里面?

因利尔用额头撞了撞伊兰塔的额头,动作说不清的暧昧亲昵,语气却冷冰冰的:“转过去。”

这不,马上就入戏了嘛。

车厢最多只在非总站的每个站点停留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内足够因利尔做很多坏事了。

比如叫雌虫们严严实实地挡住他们,比如拍拍伊兰诺的屁股安抚受害雄虫情绪,无视红发雄虫“你在干什么啊”的抱怨,把刚刚才不情不愿转过去背对着自己的红发雄虫又转回来,闭上眼亲了过去。

然后被早有准备的伊兰诺用手捂住嘴:“喂,你,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雄虫的初吻可是很重要的。”

因利尔眨眨眼,问:“初吻很重要,所以我告诉你我叫什么你就愿意让我亲吗?”

伊兰塔被呛了一下,脸色有些红:“我不是这个意思……”

因利尔懂了,雄虫都脸皮薄,他这是‘可以不问自取,但问就是不可以’的意思。

不是,你个浓眉大眼的雄虫,你怎么还是个傲娇啊,还不是那种只对恋虫傲的傲娇,是对外傲,对恋虫娇啊。

不是……因利尔不知道为什么松手往后退了一步,面色怪异:“不好意思,我有点崆峒,让我缓一下。”

伊兰塔:“……哈?”

眼见伊兰塔从娇羞小雄虫的样子恢复成炸毛辣椒,因利尔才松了一口气,又凑回去无比自然的亲了伊兰塔一口。

伊兰塔:“………你玩我呢!?”

在大部分雌虫眼中,雄虫就是一只只香香软软散发着各种不同香气的小蛋糕动物,拥有甜美的香气、柔软的毛发和极其可爱的容貌,有些性格温和,有些性格暴躁。

雌虫们在追捧雄虫的同时,还根据不同雌虫的派系分为猫派、狗派、蛇派等等,所以在这趟电车上的雌虫眼中,先前因利尔从雌虫通道走向雄虫专区的动作,就是一只软软乎乎的、散发着薄荷巧克力香气的红眼小黑兔,不仅在众多雌虫面前蹦蹦跳跳展示自己的存在感,还时不时抖抖耳朵晃晃尾巴营业一下,是一只合格的偶像兔。

为什么是营业呢?因为正常的雄虫都是像伊兰塔一样走雄虫专区的,或者选择乘坐雄虫专供的车辆,而不是从众多雌虫中间挤过去。

电车站有专门的雄虫引导员,为了避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引导员都会再三确认雄虫是否恐惧和雌虫处在同一空间,如果不需要引导员的陪伴,则需要雄虫三番四次的主动强调,引导员才会离开,放雄虫在车站内适合雄虫活动的区域自由活动。

因利尔也不可能是误入的,因为他全程没有任何害怕恐惧雌虫的表现,而是大大方方地走过去,就连发尾都闪着精致的光。

在很多雌虫眼中,因利尔就像是古早人类纪元影视剧桥段里那种女扮男装闯男校的女性人类,明明知道自己是女性身份不能暴露,却还要三番五次地主动靠近男性,以高大的男性来衬托自己的柔软,感觉来说就比起其他的高岭之花雄虫要更好接近。

简单来说,就是汉子婊、红茶兔。

这种绝对利雌的小雄虫,显然会更受雌虫们的期待。

已经有不少雌虫暗戳戳地挪向了雄虫专区,也就是在这时,车辆停了下来。

电车明明才刚开不到五分钟,一般在这种情况下电车会停下来,一定是因为还有雄虫要在这一站上车,刚好,打开的就是这节车厢门。

电车内的雌虫们咕咚地咽下口水,虽然平时上班上学也有不少雄虫同事/同学在,但显然因利尔给他们留下了更深刻的印象,所以在进来的雄虫与因利尔搭话,两个好像之前就认识的雄虫亲密地贴在一起时,不少雌虫都发出了被治愈的感慨。

显然,他们被治愈的太早了。

两只香香软软的小动物蛋糕贴在一起亲昵当然可爱,但是当其中一只甜甜的小蛋糕突然拍了拍另一只小蛋糕的屁股,让小蛋糕转过去让他好方便后入时,雌虫们轻轻地碎了。

很喜欢自我意识太过剩的雌虫们的一句话:啊?

因利尔和一个他们不认识也没见过,只能隐约透过半透明的隔断帘看出发色是红色的雄虫在电车上做爱调情,而且是在先前他们自认为因利尔更亲近雌虫的情况下。

这种震撼程度无亚于你小时候看的童话小动物动画片,你很喜欢其中的某只小动物,但某天官方突然公布这个小动物其实是个乱交达人,其他的小动物们都是他的炮友一样炸裂。

“唔…哈嗯……喂、坏蛋虫…轻一点。”不知名红发雄虫的呻吟声,随着车内众雌虫安静下来思考虫声,逐渐蔓延至整个车厢,同时一起被传进雌虫们耳朵里的,还有接吻时“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和先前那只黑发小雄虫无言的喘息。

“哈嗯…哈、不喜欢吗?不喜欢就推开我。”黑发雄虫嗓音带着正处于变声期的沙哑,前一句是清爽的少年音,后一句就哑了下去,变得更为性感。

有不少雌虫听的握紧了拳,咬碎了牙。

对啊,不喜欢就推开呗,然后他们就可以顺手接手被雄虫伤透心的黑发小雄虫,让黑发小雄虫知道雌虫们的好,听话耐操还不反抗,那你倒是推开啊!

从刚才开始他们已经听了十分钟那只红发雄虫在那里不要不要的,黑发雄虫也不是第一次说不喜欢就推开了,所以?你倒是推啊!

被欲拒还迎的绿茶雄虫气的胸腔鼓动,有不少雄虫早在先前就被因利尔的信息素勾得心浮气躁,现在更是忍耐不住暴躁的性子,但‘不在雄虫主动的情况下靠近雄虫’几乎已经刻进了雌虫们的dna里,只能听着雄虫专区里面那只红发不知好歹虫欺负他们的黑兔宝宝。

哦!天杀的绿茶雄虫!

其实因利尔倒也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啦,无非是伊兰塔是从雄虫专区上车的,雌虫们也没见过伊兰塔长什么样子,因利尔是先来的,自然他们梦的对象就变成了因利尔。

……某种意义上来说,雌虫也是个很单纯的种族。

暂且不管雌虫们自绿、自以为是正妻的妄想,让我们把目光挪到雄虫专区里的两虫身上,伊兰塔已经无暇顾及专区外的雌虫们会不会听到他和因利尔接吻的动静了,因为首先他雌的这个专区内就满是雌虫啊!就算用背对着他们也是能听见闻见的啊!

所以昨天还挺着奶子让因利尔吸一吸的红发雄虫,这会就装作和黑发雄虫不熟的样子,闭紧了腿和嘴,像极了那些虫族性启蒙教育片里,那些在电车上被陌生路虫侵犯的哑巴雄虫。

这不是巧了,我们因利尔就好这一口。

也不知道伊兰塔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因利尔明显兴奋了起来。

但他是有职业操守的痴汉,虽然在昨天因为意外已经差点和伊兰塔本垒打了,还是在对方主动的情况下,但是按照时间来算,今天才是痴汉性侵雄虫的第一天!

第一天应该做什么来着,嗯……

总之因利尔先把嘴贴了过去,撬开伊兰塔的嘴把舌头放进去以后才继续想。

两只虫贴的极近,好像雄虫和雄虫间的信息素互斥根本不存在一样,话说跟存不存在根本没关系,只要因利尔的薄荷味漂浮在空气中,其他所有的信息素都会像被进化、同化了一般销声匿迹。

这应该是信息素等级高的虫完全压制信息素等级低的虫的体现,但因利尔还未一次发育,当年第一次测试时测出来的雄虫等级也只有d而已,也是因为如此,在艾利希亚带着他背后的家长去“绑架”因利尔时,雄保会那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如果因利尔的等级再高一些,那即使是诺顿尔家主出面,也无法轻易在雄保会眼皮子地下带走因利尔。

因为在雄保会眼中,被贵族雄虫带走的平民雄虫只有一个结局——沦为宠物。

因利尔的等级应该很低才对,但无论是他对于其他虫族的亲和力、吸引力,还是他本身过于绮丽的容貌,都不太符合大众对于d级雄虫的定义。

因利尔把舌头放进去就不管了,手向下一路滑落,手指隔着一层衣服滑过的地方,伊兰塔都会紧随着颤抖。

这是因利尔昨天就发现了的,伊兰塔是个一惊一乍的虫,像一颗红苹果气球,充满气时硬气至极,甚至敢坐他腿上逼他吃自己的奶,泄气时随便戳戳碰碰都能害怕的发抖,而切换这两种状态的开关,似乎因利尔也找到——

因利尔抽回身子时,伊兰塔已经被玩得全身发麻,凌乱的衣服套在弯下腰的身躯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好侵犯极了,在因利尔唇瓣离开时对方已经不自觉缠绕在自己舌头上的舌还淫乱地追了出来。

因为因利尔抽身太快,到现在舌尖还歇在唇瓣上,似乎是为了方便因利尔的下一次侵入,暂时还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因利尔单手掐住伊兰塔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伊兰塔的脸,把本来被弄的有点神志不清的伊兰塔都清醒了,正眼神奇怪地望着黑发雄虫,好像在疑惑他为什么不继续了,是觉得不好玩了吗?

看上去可怜极了。

可是怎么办呢,因利尔就是喜欢在雄虫最脆弱的时候撒上一把盐,仿佛在做什么测试实验似的,像个高高在上的观测者,通过随时控制变量来一点点测试出自己想要的结论。

“其实我一直有点疑惑,伊兰塔,你是不是喜欢菲利欧斯啊?”因利尔表情认真,弄得伊兰塔也直起腰不得不认真起来,听前面还好,听清后面因利尔在说什么后,红发雄虫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

“…哈?”伊兰塔表现出明显的厌恶,像是根本不理解为什么因利尔会有这样离谱的猜测,是对方误会了什么吗,还是菲利欧斯说了什么?

伊兰塔几乎有些怨怼,尽管他还不明白究竟自己为什么不想让因利尔产生任何有关的“妄测”,但伊兰塔讨厌菲利欧斯,这是必须要让因利尔知道的。

因利尔似乎只是随意问问,并不想得到伊兰塔的回答,亦或者说黑发雄虫早已在心里下定了结论,无论后续伊兰塔再怎么解释,他也只会相信自己的判断。

这让伊兰塔在本能地对菲利欧斯这个词产生抗拒的同时,心底还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劲。

雄虫连草莓的酸都受不了,怎么可能会忍受这让自己心变得酸哒哒的误会?

“不…唔!你…哈嗯、先让我…把话说完、听我说…喂,听我说、!呜呜!咕…咕啾…哈嗯、哈……”因利尔在伊兰塔开口解释时又贴上去开始与对方接吻,这次是粘腻湿热的、连口腔最伸出舌根都用舌尖触碰到的吻。

因利尔的吻技说不上好,因为他并不热衷与亲吻本身,他的吻通常是用来堵嘴的,或者用来逃避惩罚时献吻,只有在某件事能带给他人极度难耐时,因利尔才会想要去亲吻对方。

因为…那是多么有趣啊。

接吻的同时,因利尔也没落下对于红发雄虫身体的开发,因为先前他撩拨对方过火的缘故,原本还算配合的对方现在打心眼里对他生气了抵抗的情绪,体现在身体上就是因利尔的手摸到哪里,对方的手就会追到哪里,然后用力握住,不许因利尔乱碰,一副因利尔不让自己解释,自己也不许因利尔摸摸的模样。

两个小学鸡谈恋爱也不过如此了。

伊兰塔当然是按不住因利尔的,此时因利尔的手已经伸向了雄虫臀部的位置,大力抓弄起红发雄虫的臀肉。

一会手指戳弄着雄虫臀缝深处的位置,一会将松软的臀肉往外掰开,手指隔着一层衣服插进菊穴里,隔着衣服摸有和真空摸不同的刺激和玩法,因利尔玩的不亦乐乎,没注意到红发雄虫已经慢慢安静下来。

也只是表面的平静罢了,胸腔大幅度的起伏证明他绝对气的不轻,但他就是一点点安静了下去,连先前追着因利尔乱动的手跑的手也停在了黑发雄虫腰间。

等因利尔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望过来时,伊兰塔脸上已经无声地流下两行清泪,偏偏他还没什么表情,只用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因利尔,一副伤心的要死、反正已经被误会被玩坏了,就随便你操吧的模样。

因利尔:“……”

因利尔有点害怕又有点心虚:“…好啦,别生气伊兰塔,小塔,我知道你和菲利欧斯没关系,你讨厌他,我只是想逗逗你……”少年雄虫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也随着和伊兰塔那双像是要喷火的眼神对视一点点飘忽起来:“我就是觉得不太刺激,想通过菲利欧斯增进一下我们之间的感情嘛。”

说到这里,这只坏蛋雄虫不知道为什么,声音又莫名地高昂起来,像是一只大兔兔突然骄傲地挺起胸膛:“说到底我为什么要管你的心情啊,我都不顾你反抗强奸你了,我让你当,你就乖乖当我的玩具吧,伊兰塔,你这辈子都逃不掉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伊兰塔布洛恩听着听着,觉得自己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起来。

刚鼓起的气焰陡然无奈地落了下去。

伊兰塔摸摸自己的胸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生气过头的缘故,心脏有点莫名的疼,因利尔闻着味儿就过来了,一手握住伊兰塔的手背,两只尺寸和肤色都相差不大的手叠在一起,看上去般配极了。

可惜因利尔不是那种会照顾人的体贴虫,他没等伊兰塔从那一丝疼痛中回神,就自顾自地揉起雄虫的胸来,奶子被搓圆捏扁,因利尔的动作说不出的既色情又粗暴,伊兰塔再度陷入痴汉雄虫的甜蜜陷阱。

先前胸腔中的疼痛被一种又疼又爽的情绪盖过,伊兰塔再度低声喘息起来,腺体散发出即将成熟的苹果香气,那双翠色的眸子望向因利尔的脸,在某一刻极快地闪过一缕阴暗的情绪。

怎么办呢,菲利欧斯。

本来是只打算玩玩的,但是现在我是真的有点想抢走你的恋人了,既然抢了我那么多东西,这次就把你的恋人让给我吧。

在因利尔将手探进雄虫衣服下摆时,伊兰塔只是随意反抗了两下,就被轻易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另一只雄虫握住了身前最脆弱的部位。

“有些快呀,伊兰塔。”因利尔的声音几乎是贴在他耳边响起,伊兰塔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原来他只是被因利尔握住了肉棒,就轻易射了精?

高潮中的身体敏感至极,却又是最好侵犯的时候,因利尔却只是抽回手,在伊兰塔错愕的眼神中为他整理好衣服,趁红发雄虫处于不应期无法动弹时下了车。

“明天同样的时间,记得来哦,伊兰塔。”因利尔朝他笑着摆摆手。

“明天记得和我说说你跟菲利欧斯的故事,我可是很感兴趣的。”留下这句话,因利尔在引导虫反应过来接应之前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等伊兰塔的贤者期过去终于能动时,车子已经开动了,伊兰塔只能看着黑发雄虫走远,连追上去都来不及。

伊兰塔的神色几乎是立刻阴暗了下去,直到胸前口袋中的手机屏幕亮起,他拿起手机,就见那个人又发来了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拍摄的照片。

有自己靠在他身上逼近眼同他亲吻,臀瓣被他揉捏的照片,有自己流着泪双眼失神,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同时还被用手指隔着一层衣服插着后穴的照片,最后还有个动图,因利尔刚伸手去摸小伊兰塔,伊兰塔就颤抖着身子射出精液,还被配了字幕:“短小无力qwq”

伊兰塔:………

伊兰塔:……喂,明天自己真的要过来吗?

总感觉会被折腾的更惨。

因利尔的七天攻略法一般是比较弹性的,一般会根据当事被害雄虫的情况而定,如果雄虫是很好搞定的那种,那他的时间就会缩短,从组织开始调查被害雄虫的那天开始算起。

比如伊兰塔这种,眼看才正式接触第二天,真正相处时间不到半天,就恨不得张腿让因利尔把虫屌肏进去冲撞个七进七出的浪虫,在因利尔这儿七天就已经过去五天了。

顺带一提这里面最短的雄虫是菲利欧斯,他被因利尔在短短三小时内拿下,创造了目前组织记录的最快雌堕记录。

在因利尔看来,这俩虫不愧是塑料好友,都是很喜欢嘴硬的虫,但是拿下就是拿下了,再嘴硬因利尔也不会接着玩下去。

等明天看看能不能直接把伊兰塔玩到雌堕吧,说不定他只是一时情绪上头,过两天就清醒了呢?

因利尔想着,临走时还往对方口袋里丢了两颗薄荷巧克力。

今明两天都是休息日,即使是雄虫经常不去上课也是会被学校谈话的,不过走正规渠道请假倒是会避免一些麻烦,为了方便请假,因利尔之前还去把负责这方面的雌虫老师给拿下了,好像今年蛋都怀第二个了?

因为未婚先孕而且连怀两个的缘故,之前那位雌虫老师还被校领导谈话过,不过能在他们学校就职的老师也不可能是普通人啦。

因利尔也不会对平民雌虫下手,不是不敢,而是如果之后东窗事发被艾利希亚发现了,贵族虫联合起来能势均力敌还好,平民虫就承受他的满腔怒火了。

因利尔算不上善良,顶多是觉得那样会很麻烦罢了。

当时能拿下那位雌虫老师还多亏了对方口味异常,居然对高一的锅盖阴暗兔自己起了心思,鬼知道因利尔接单时看到对方的下单目标是在校内平平无奇,被称之为艾利希亚阴暗面的自己时有多震撼。

没办法,因利尔只能含泪钓鱼执法,目前为止那位雌虫老师对自己的印象可还是被痴汉过,如今还在被持续侵犯的小可怜雄虫呢,甚至把因利尔时不时的请假当成因利尔逃避他的手段,其实不是哦,布莱德老师。

其实在利用布莱德老师的愧疚心理主动帮助雄虫完善请假流程的每一次,因利尔都在忙着玩别的漂亮雄虫和雌虫呢,是坏孩子真的抱歉啊?~

因利尔很喜欢和虫贴贴,下电车也只是为了符合自己的人设,黑发雄虫像个街溜子一样出了车站就往犄角旮旯里走,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身后跟着的不少小尾巴。

因为会有人帮他处理的啦。

因利尔从戴着眼镜的雌虫身边走过时余光往身后望去,就见那些紧跟着他走进小巷的痴汉雌虫们被他组织里的好同伴们围住,因利尔于是便感兴趣地转过身,近距离围观这一场黑吃黑的好戏。

小巷子里很暗,墙壁看上去脏脏的,因利尔又是只不喜欢站直的软骨兔,于是他便戳了戳正抓着尾随雌虫头往地上砸的体育生雌虫的后背,在其他同伴虫复杂的眼神中让对方跪在地上,双手着地,背被挺成一个很好坐的弧度,因利尔十分自然地坐了上去,脚也非常自然地踩在了先前尾随他的雌虫领头的脑袋上,又觉得身后没有靠背没什么安全感,示意戴眼镜的秘书虫站在自己身后充坐靠背。

坐骑虫/垫脚虫/靠背虫:………

三虫脸憋的通红,被踩住脑袋的雌虫发出了两声意味不明的呜咽,之后任因利尔再怎么踩都没声音了,因利尔有些疑惑地把垂在肩膀上的头发卷在手指上玩着,脑袋向后仰,软成一坨废兔似的又看了会前面的同伴虫教训雌虫,没过一会就觉得没意思了。

因利尔喜欢穿着宽松的衣服,像西装啊礼服啊那种紧箍感太强的衣服他都不喜欢,因利尔还是那种体温极容易升高的类型,稍微被抱着磨磨蹭蹭浑身就会滚烫起来,所以只要气温稍微身高,他就会换上宽大的短袖短裤,露出之下的白皙肌肤。

此刻黑发雄虫身下被当成虫肉椅子,作体育生打扮的雌虫觉得这日子过的有点太魔幻了。

他们的老板不仅是一只貌美性格好还是大慈善家,爱好是奖励雌虫和雄虫的小雄虫,还极其没有两性关系的常识,不懂雌虫皮糙肉厚,根本不会因为被抓着头往地上砸这点动静而感到痛苦,被当成坐骑也不会觉得羞辱,反而和被踩头一样觉得自己是完全在被奖励。

这只幸运坐骑虫也是昨晚在办公室里被因利尔掐脖子摸喉结的那只,此刻他周围就差冒出粉色的小爱心和小花花,向周围其他的同伴雌虫炫耀,来一句“又幸福了哥”。

因利尔这会已经掏出手机在玩了,他换了个姿势,从踩人变成翘二郎腿,又把腿放下,双腿朝两边打开,整只虫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偏偏巷子里又十分安静,除了被揍雌虫们发出的呜咽声和众多虫克制的喘息,居然还能听见因利尔变化姿势时的衣服布料摩挲声。

他身下的雌虫就只感觉后背上传来一阵软绵绵的动静,低下头时余光还能看到两条白生生的腿在晃来晃去,今天因利尔腿上穿着黑色的吊带短袜,吊带稍微勒出小腿上的肉感,稍微有些透肉的黑丝袜和大腿与小腿交叠出的那块软肉正好卡在坐骑虫的腰上,如果不是他拥有极强的自我管理意识,这会他就已经开始舔眼前的两根巧克力夹心雪糕了。

……区区两根……一口就可以……

在黑发雄虫身后当虫身靠垫的秘书虫推了推眼镜,目不斜视地一脚踩在因为冒出危险想法信息素都溢出来了的坐骑虫手掌上,还用鞋跟碾了碾,成功打散坐骑虫刚升起的欲念,转变成对他浓浓的恨意。

两雌虫的动静因利尔完全没注意,因为他这会正忙着调戏伊兰塔呢。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伊兰塔记得要擦干净屁股里的水哦,没擦干净会怀上本强奸犯的虫蛋的。

红发翠眼两千五:……你是不是真的把我当成笨蛋啊?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捂嘴哎呀,原来不是吗

红发翠眼两千五:雄虫生殖腔退化没有怀蛋功能!而且退一万步说,你只是隔着衣服摸,根本没有射进来我怎么可能怀孕!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对不起嘛,我下次会努力让伊兰塔怀上的~

红发翠眼两千五:知道错就好。

红发翠眼两千五:不对,没有下次!

因利尔手指扒拉着由秘书虫身上的针孔摄像头录下来的伊兰塔布洛恩被侵犯实录,快速地截了几个伊兰塔高潮脸和主动往他身上蹭的小动图gif,做成表情包发给了对方。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伊兰塔被不明虫揉奶插臀缝,不明虫停下后伊兰塔主动回头,眼中含泪gif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伊兰塔被压在电车门上,被身后虫隔着衣服腿奸后入gif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伊兰塔被不明虫掐脸接吻,主动窝在不明虫怀里扭动身体催促动作gif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这是今天份的哦qwq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知道了啦,混蛋强奸犯雄虫!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乖狗狗~

红发翠眼两千五:谁是狗啊!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伊兰塔呀,伊兰塔是我最可爱的小狗。

红发翠眼两千五:…哼,随你怎么说。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小狗摸摸口袋,有主人今天给你的嫖资哦。

手机通讯那头,伊兰塔坐在接他去补习班的自家车上,神色莫名地从皱巴巴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两颗被薄荷色糖纸包裹住的巧克力。

又有讯息传过来,伊兰塔垂眼望去,就见那虫又发了一条没营养的信息。

坏蛋强奸犯兔:我很喜欢这个味道的巧克力哦,还是我亲手做的,连菲利欧斯都没有哦。

伊兰塔目光有些复杂,一会看看巧克力,一会看看因利尔的讯息,感觉如果按照对方所想的回信自己就完全被拿捏了,但是还是忍不住从心底踊跃上来的喜悦和胜负欲。

no1伊兰塔:……真的?你没有骗我吧。

坏蛋强奸犯兔子:我才不会骗人,对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no1伊兰塔:好吧,我相信你。

no1伊兰塔:如果你答应我以后和菲利欧斯分手,认真和我在一起,我就不向雄保会告发你了。

这段讯息发出去后,原本十分活跃基本上秒回自己信息的黑发雄虫就像死了一样消失了。

伊兰塔咬了咬牙,有些难以置信。

no1伊兰塔:…你什么意思,明明说只喜欢我不喜欢他,却连分手都不愿意?

no1伊兰塔:还有,谁要你喜欢啊,谁稀罕,呵呵,你真的很装。

no1伊兰塔:我要向雄保会告发你,你就等着下辈子在监狱里忏悔吧,强奸犯。

no1伊兰塔:当然,只要你跟我道歉,我倒也不是不能考虑把你捞出来,变成我的专属奴隶。

no1伊兰塔:……喂,虫呢!

no1伊兰塔:什么意思到底…不想分就不分吧,随便你,早知道你嘴里没有半句真话了。

no1伊兰塔:我就知道,你们都只喜欢菲利欧斯,说喜欢我都是骗人的。

no1伊兰塔:不分就不分!反正我不做小!

no1伊兰塔:这是我的底线!

两小时后,伊兰塔望着上面已经99+的信息,有些破罐子破摔。

no1伊兰塔:……随便你吧,做小就做小。

话说因利尔为什么突然消失了呢?他不是没看见伊兰塔那边越发越多越发越快的信息啦,而是……按照以往自己在其他虫身上实践出来的经验,他相信伊兰塔会自己攻略自己的。

在这方面因利尔就决定放手让对方自己动啦,给因利尔省点力气,如果因利尔既要忙着制定攻略路线将雄虫心理攻陷,又要顾着在身体上让对方雌堕,那这未免也太累了。

即使这是因利尔到目前为止决定下来的一生的事业,他也有在工作暂时告一段落后摸鱼的资格!

伊兰塔现在就像是因利尔池塘里的鱼,因利尔随意拨弄一下,就能让整个池塘泛起波澜,让伊兰塔心乱如麻。

明明是因利尔先撩的,伊兰塔顺着追过来也无可厚非,但这只恶魔雄虫偏偏要捧着脸露出那种嘲讽中带着愉悦的笑容,让伊兰塔求自己。

他喜欢看虫为他退让,为他妥协,为他违抗自己的雄虫本性。

因利尔不钟爱于玩弄雌虫的一点就是,雌虫本身就太变态了,根本没有雄虫那种从一张白纸到雌堕玩起来带感。

雌虫从上到下都好像是被从骨子里调教好的只会为雄虫恋堕、被雄虫套上项圈的野兽,像因利尔学校里那只怀了他两个虫蛋、完全不把因利尔当成正常雄虫来对待、反而先是对未成年出手,仗着自己贵族雌虫的身份强奸平民雄虫、之后又持续以——如果不听他话就告诉所有人,因利尔和自己发生过关系,并且自己怀的还是因利尔的孩子为由,持续侵犯因利尔的雌虫老师,是绝顶罕见的。

布莱德是超超超稀有的的ssr哦。

所以哪怕因利尔明白只要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形象还是懦弱胆小的哭哭锅盖兔,自己就会像和艾利希亚平日里的相处一样,永远处于被对方压制的状态,为了集卡,因利尔也只好不得不多费些心来经营这段关系。

没办法,身为有事业心的雄虫,因利尔就是要比其他的雄虫承担更多的责任擦汗。

噗,想想其实有够好笑的,其他的雄虫在平权,因利尔在当痴汉;其他的雄虫在雄装雌寻求自由,因利尔在将自己的雄虫身份运用的如鱼得水,只为在侵犯完雄虫后逃脱法律的制裁;其他的雄虫在和不喜欢自己的霸道雌君先婚后爱,因利尔遮住右眼:“寄宿在这只眼睛中的邪恶力量,请赐予我……”

大概就是……成年虫和永远长不大缺根筋的小幼虫间的区别吧。

虽然身为平权反抗军前任领导者的因利尔雄父,在比因利尔还要年轻个两三岁的年纪就已经和他的雌父私定终身,两虫坚定地朝同一条革命路前进,最终在所有向往和平自由的虫们的共同努力下,为因利尔这一代小虫献上了可以称之为盛世的虫族社会。

但社会可是很残酷的!好比每一届雄虫/雌虫都是老师眼里最差的一届,在每只虫眼里,目前的社会也是最差的社会,只要有欲望,心就永远不会被满足。

因利尔也是这样觉得的!

喜欢的虫很多有什么不对,喜欢集卡有什么不对!雄父和艾利希亚才是错的,凭什么要1v1?就算要1v1,因利尔也坚决要一夫一妻,艾利希亚雄虫伴侣x因利尔x布莱德雌虫老师是因利尔最后的倔强!

菲利欧斯/伊兰塔甚至艾尔维斯:等等,为什么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不知名雌虫老师就自然而然占据了黄金左右的正宫位置啊,就因为他是雌虫可以怀蛋吗?!

因利尔:不,因为他会主动性骚扰坚定

因利尔的手机是艾尔维斯爸比帮他买的,当时还特别告诉了他这款手机是那种很方便出轨的机型,手机可以通过在通话界面输入只有自己知道的特殊密码来切换两种桌面,所以因利尔便更能理直气壮地将自己的中二病分为上班和下班两个状态了。

没回伊兰塔其中的一小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因利尔回完红发雄虫后在等待恢复期间因为无聊,切换下班状态出去看了会有没有重要的信息被自己漏掉了,然后被自己选定的一夫一妻炮轰。

因利尔官方唯一指定老婆:999+

我那一开始还算正常的二孩爹:99+

该先看谁的信息已经不用说了吧?

因利尔先扒拉了一下艾利希亚的聊天框,发现什么有营养的话题都没有,对方只是在抱怨出去参加宴会了要很久见不到自己很无聊而已,就直接已读不回了。

无视对方下一秒便发过来的问号,因利尔点开布莱德老师的聊天框,就是开幕雷击。

点开聊天框时因利尔没有自动跳转到最上面的一条,因为对方知道自己肯定不会看上面的骚扰信息,如果上面有重要的因利尔不得不看的,在之后的聊天中对方会主动提起的。

最新讯息是一张照片,画面中,因利尔与布莱德的第一个孩子被雌虫老师抱在怀里,对方的手放在小崽崽的脖颈上,发来的讯息更是重量级。

二孩爹:因因,你不在乎我,也不在乎我们的孩子,是吗?

二孩爹:那我只好和我们的孩子一起长眠在我们第一次水乳交融的地方了。

二孩爹:你会永远记住我的,对不对?

……为什么因利尔觉得艾利希亚的病情还挺轻呢,因为他平时抗的都是布莱德这种重量级角色的压。

对方和艾利希亚一样,似乎是时刻抱着手机在等待着因利尔,好像完全没有自己的生活,在因利尔已读后就发来了另一张照片,拍的是他怀第二胎圆鼓鼓的肚子。

二孩爹:宝宝已经很久没见过雄父了,因利尔,你想让他因为吸收不到足够的能量而死掉吗?

二孩爹:因因,他们都说我的孩子是没有雄父的野孩子,他们明明有雄父的。

二孩爹:因利尔,你是大孩子了,就算不喜欢我,也想想我们的孩子,好吗?不要因为讨厌我而迁怒他们,他们是无辜的。

二孩爹:因利尔…对不起,我只是太想你了,艾利希亚今天不在家不是么?我……

因利尔:……

因利尔往上翻了翻,找到上面前天他和这只雌虫的聊天记录,又退出重新看了一遍刚才对方的发疯实录,重复了好几遍,他才有些费解地小声“啊?”了声一句。

在回复对方之前,因利尔还把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艾利希亚改的情侣名又改回了一直用的那个,把“艾利希亚官方唯一指定老婆”改回了“邪王真眼”。

原本还在持续发疯的二孩爹明显沉默了一会,因利尔趁此机会转发了他们之前的聊天记录,然后打了个“?”。

原本就沉默的布莱德在因利尔转发过来的他们先前无比和谐的聊天记录下显得更加沉默了。

因利尔乘胜追击,连打了三个问号,对二孩爹造成了破防百分百的真实伤害。

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因利尔等了布莱德老师五分钟,见对方没有要再闹的趋势,才清了清嗓子。

不闹了是吧,那因利尔可要开始闹了!

邪王真眼:…老师,我现在在回家路上。

因利尔往四周小巷子里拍了几张照片,又重点拍了拍自己的腿。

两腿交叠在一起,暴露在空气中的本就白皙的肤色因为气温过高染上了熟透的粉,贴在一起的软肉看上去就想让虫把手塞进来,非叫因利尔用双腿夹住不可。

邪王真眼:今天穿了老师之前说想让我穿的衣服和袜子…结果为了躲避艾利希亚的眼线一个人出来,被雌虫尾随了,要不是正好遇到雄保会的执法哥哥……

邪王真眼:…我才不是故意不去找老师的,老师是坏虫,不许碰我的宝宝。

其一。

改个叫人羞耻心极强的名字,让对方回忆一下自己才是强迫未成年小雄虫的痴汉雌虫,做错事的是对方,自己只是被迫承受罢了。

其二。

展露自己柔弱的一面,把忘掉约定的锅全部甩给对方,让对方打从心底里升出“我真该死啊”的情绪,转移注意力。

其三。

辱骂对方,给予奖励。

因利尔只是略施小计,对方就轻松被拿下。

电话拨过来后被因利尔快速按掉,后面一次次延长拒接的时间,和对方在这段等待的时间内极限拉扯,拉扯到半分钟左右,就可以考虑接通了。

因利尔拉扯到了自动拒接的前几秒,才好像是误触一般接通了电话,对方急切的话语瞬间就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不过也无非是“没事吧”“在哪里”“我去接你”“别害怕”这一类的话。

为什么因利尔这么熟练?因为他用这种方法忽悠过布莱德一次,艾利希亚三次,以前还用来忽悠过艾尔维斯,茶茶的很安心。

语气冷淡中含着一丝埋怨,因利尔回他:“我会让雄保会的雌虫哥哥送我过去的,不会跑的,别担心。”

“还有,不许碰宝宝,你这个坏蛋雌父,要是再欺负宝宝我就不要你了,随便你告诉谁我们的关系。”冷言冷语完,因利尔挂断电话,长舒了一口气。

哼,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坏蛋雌虫自有坏蛋雄虫磨。

一刻也没有被早上的电车py而被绊住脚步,马不停蹄赶往下一片场——《霸道雌虫老师和身为懦弱雄虫的我》的因利尔今天也十分忙碌。

相信大家一定很疑惑艾利希亚为什么会有每个ntr文苦主必备的特异功能——明明恨不得天天长在因利尔的身上,但是每次因利尔要出轨/被出轨的时候他都有事不在,事后还发现不了因利尔身上的半点异常,继续抱着老婆孩子弟弟虫热炕头。

这一切,都要源于他有一个总是为因利尔无私奉献的好雄父,因利尔有时候都有点磕这对相爱相杀的父子俩了。

身为诺顿尔家族的未来继承人,按理说艾利希亚应该早就有了拒绝去参加不想去的聚会的资格,但诺顿尔始终还是受制于王室的贵族,虽然王室在百年前因为平民联合政府的强势崛起逐渐式微,但在平民和贵族间的关系稳定下来确认谁是主体之前,大概还有几百年的头花要扯。

在他们扯出到底谁才是老大之前,王室对贵族还是有绝对压制力的。

目前的虫皇菲林科尔塔和诺顿尔的现任家主以及因利尔的雄父,曾经都是同班同学和要好的雄虫朋友。

只是帮忙强迫小辈去参加个宴会而已,这点小事只要艾尔维斯提了,虫皇大人自然不会不满足。

而且据因利尔亲身判断,对方其实也挺恶趣味的,估计他们那几个都已经当了好几个孩子爹的好兄弟平时还有在背后打赌,到底是因利尔先翻车,还是艾利希亚先对因利尔下手,进而发现对方其实早已不是处雄之身,愤而……咳咳。

所以因利尔为什么会这么嚣张,身为区区平民雄虫还能和雄保会斗的有来有回,当然是因为他上头有人,雄保会现在连第一层因利尔工作时的假身份都查不出来,更别说抓住因利尔本体了。

诺顿尔家族的司机虫月薪上六位数,随叫随到守口如瓶,要眼瞎就眼瞎,要耳聋就耳聋,因利尔其实自认为自己平时干的事其实挺癫的,就挺符合最近社交媒体上吐槽的雄雌恋中主角癫雌癫雄的形象。

因利尔觉得自己如果是本的主角,也一定会被评价为:看上去乖乖的,实际上癫癫的。

在虫族平均年龄300岁的情况下,年仅17岁就当上了诺顿尔家族的童养媳、贵族雌虫布莱德老师的未婚先孕,对未成年雄虫强制爱对象,兼他两个孩子的雄父、菲利欧斯和伊兰塔等众多平民雄虫贵族雄虫的唯一指定强奸犯等等。

不用想以后,光是现在十七岁因利尔的故事就已经足够精彩。

上车的时候因利尔有点着急,想着反正司机先生也不是外人,难不成平时他被艾利希亚抓着在后座玩车震py那个挡板升起来之后真的能挡住所有声音吗,就干脆当着对方的面表演了一遍因利尔式变身术。

先是把发卡摘下来任意刘海散落在脸上,再是戴上白色的眼罩遮住自己的邪王右眼……咳咳,这个是为了到时候去布莱德老师家里的时候强调因利尔还只是一个未成年还在中二病时期的宝宝,在对方的强制爱之下却已经成为了一个二孩爹,表达一下因利尔的纯洁无辜,是个纯纯的受害者。

虽然因利尔隐隐约约意识到这样只会让布莱德那个变态更兴奋,但是因利尔的人设不能崩!

高马尾散开,在脑后系成一条细细的低马尾,换一下上衣和裤子,在因利尔毫不避讳开始脱衣服之前,司机先生就已经熟练到叫人心疼地把前视镜合上升起挡板眼不见为净了。

袜子因利尔倒是没换,就是把短裤换成了较为宽松的长裤,遮住小腿上的皮质吊带黑袜,最后用宽大外套套在白色的衬衫之外,形成一种既保守又看上去很容易被侵犯“宽大衣物之下的柔弱小动物”的氛围感。

简简单单一个造型切换,就变成了两只截然不同的雄虫,因利尔简直就是天才!

细碎刘海下晃过深红的光,因利尔窝在舒适的车座里,把自己变成一只柔骨小兔虫,手指滑动着查看通讯设备有没有传来什么有用的消息。

因利尔在开始做痴汉之前艾尔维斯就帮他探查过风险,只要因利尔别闹的太大,不脑子一抽突然想到联合政府的管辖范围里去玩,不去碰目前政府重要人物的雄子雄夫,诺顿尔就能保证雄保会抓不到他的小辫子。

目前平民和贵族还是由政府和王室分开管理的,中间有个共同治理实验的过渡区,因利尔的学校作为实验高校就在那里,同学有平民有贵族,算是个比较混乱的地区,但比起早几百年真枪实弹的战火不断,现在的虫族社会确实已经和谐了很多。

如果一定要举个例子,那大概就是以前雄雌比例1000:1,雌虫们永远处在需要被安抚状态的那个时期,商战是:雇人暗杀,下毒,搞死对面的总裁,近年雌雄比例接近1:1的时期,商战是:买通对面的清洁工每晚拉电闸,浇死对面总裁的发财树,把对面的纯金招财猫偷走换成镀金的。

雄保会是游走在政府和王室间的组织,他们的目的是保护雄虫,维护社会安定,所以在两方扯头花的时候它永远都是在不远处稳坐钓鱼台。

相对应的,在受害雄虫越来越多,雄保会试图寻求两方帮助来调查犯罪者的情况下,两方都会出于看不到明显的利益,拒绝配合调查不提供任何帮助,不上去踹一脚就不错了。

如果收拾的平民虫和贵族虫数量差距过大,恐怕两方才会真的开始着急吧。

啊,对了。

因利尔从手机壳里扒拉出一个抑制贴在信息素腺体位置,叹了一口气,打开车窗让风灌进来,让沾染在车厢内的信息素随风卷向高空。

路程还有半小时,让司机先生这几天开车的时候打开新风系统应该就没问题了,呼。

信息素是雄虫性成熟的标致,也可以根据信息素判断对方还是不是处子,有没有偷尝禁果,性未成熟的未成年虫或者不曾性交过的虫,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是微不可闻的,所以也可以根据对方虫身上有没有信息素的味道来判断对方是否成年。

因利尔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在没和虫做过之前他身上的信息素就时常处在求偶状态,也是一开始他没注意被布莱德老师盯上的原因,他自己根本管不住信息素,所以干脆就一直用抑制贴贴着,也因此,艾利希亚一直认为自家的因利尔宝宝是要抱住狠狠吸才有味道的纯情少年。

不过艾利希亚只是想吸因利尔罢了,想闻信息素什么的只是他变态的谎言,因利尔就十分看不上对方遮遮掩掩为自己的变态打补丁的行为。

……暂且不论因利尔是怎么好意思评价艾利希亚的,总之,车已经开到目的地了。

司机先生把车停在了一个较为隐蔽,树木草丛较为旺盛的小公园旁,可能因为本体都是虫类的缘故,这颗星球的植被覆盖率很高,甚至以前还在战争时期两方都会默契地把战场挪到沙漠里打,不对植被造成毁灭性破坏。

这一虫族特色发展到现代,体现出来就是道路和丛林交错穿插,到处都是花草树木,令虫十分具有安全感。

因利尔照理挥挥手眼看着司机先生把车开走,才不紧不慢地掀开眼罩,走入通往布莱德家的林间小道。

怎么说呢,其实这里也挺适合小树林强奸py、伪密室囚禁py什么的。

丝毫不顾自己在顶着这张漂亮的脸心里想什么黄暴话题的违和感,因利尔把所有有关独栋别墅的py都想了一遭,在看到铁栅栏门之后才戴上眼罩。

布莱德,很有钱。

有多有钱呢,大概就是目前的王宫是他家出钱修的,而他家之所以修王宫,就是因为他们家族拥有的财产就算每一笔收入都老老实实交了税,分给每一个家族成员能用十辈子的钱,剩下的公共财产都可以再修一百座王宫。

怕皇室和政府卸磨杀驴,所以热衷于当大方无害的散财童子,做公益、资助政府道路建设、公共设施建设、投各种一看就不靠谱回不了本的资。

但奈何他们家就像是被诅咒了一样,越花钱赚的钱越多,所以布莱德虽然不是家族继承人,但还是富的流油,家里各种在拍卖场卖出高价的拍品堆在杂物间里,任何一件东西拿出来就足够抵消因利尔侵犯两三个虫赚的钱了。

所以为什么因利尔要让布莱德求而不得,明明自己也不讨厌对方,就是每次都装作被强迫,你就算生了我的孩子得到了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的样子?

因为因利尔仇富。

但他也没想到这才两年不到,布莱德这个癫雌就已经癫成这样了……后悔,但是这次还敢。

别问,问就是你根本不知道当一个中二病意识到自己是中二病,并且依旧为此感到无比自豪,那么这个中二病将强的有多可怕。

布莱德老师的家类似于别墅,不似庄园那般宏伟,是更精致的风格,皮鞋踩起来哒哒作响的鹅卵石小路,小路两旁应季开放,一看就是被精心培育的蓝紫色无尽夏花朵,伴着一些其他的在古地球时期还算常见,到如今已经几近灭绝的花种,彰显出爱尔兰家族财力的同时,也十分符合对方的种族。

蝶种对于花朵植物的爱甚至足以与雌虫对于雄虫的爱媲美。

顺着鹅卵石小路走进去,因利尔停在门口,放轻脚步,有些纠结的走来走去——这当然是因利尔在践行自己在老师眼中的怯懦老实虫虫设,而不是他本性如此。

在因利尔无比纠结是现在敲门,还是先给老师发条信息再敲之际,一只在太阳下泛着微微蓝光,细看却是浑身纯黑的蝴蝶突然出现在因利尔视线中。

像是每一只干坏事被抓到现行,在被铲屎官训斥的过程中因感到尴尬而被新事物轻易转移注意力的小猫一样,因利尔目光追随着蝴蝶落在门口的绣球花上,突然有了想变成原型追着这只蝴蝶,两虫一起在花朵上打滚的冲动。

无声的张张嘴,因利尔悄悄伸手靠近蝴蝶,眼前的门就被虫突然从里往外打开,先前被因利尔注视的蝴蝶自然因为惊吓而飞走,不一会就消失在这片郁郁葱葱的森林中。

因利尔收回手,有些尴尬的站直身子,像是第一次干坏事就被老师抓包的好学生似的,可惜因利尔从来不是好学生,布莱德也只是生活老师,而不是真正和雄虫们接触的授课老师。

布莱德比因利尔身高高了接近一个头,身材纤细修长,大概全身上下唯一不和谐的地方就是肚子上凸起的一个圆球,以及怀里抱着的已经睡熟的雌虫幼崽。

棕色长发被系成松散的麻花辫垂在肩头,眼尾微微上挑,尾部泛红,瞳色是柔和的琥珀,谁都不敢想这样一个看起来无比温柔的雌虫,居然会花重金委托痴汉雄虫业务,进而对自己看上的雄虫学生下手。

真是知虫知面不知心。

两虫没有一虫先开始说话,因利尔在布莱德老师面前本就不是擅长交际的性格,老师只需要下单侵犯雄虫就够了,而因利尔需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又要忙着无缝衔接时间管理,前一秒坏兔兔下一秒好兔兔,角色扮演虽然过瘾,但很难的好吧!

布莱德呢,他一直有着好为虫夫的梦想,一直想让自家沉默寡言的高中生老公多主动和自己说说话,不过他也清楚事情不能太着急,最终还是他先开口打破的沉默。

“欢迎回家,因利尔。”温柔的笑容配上他那张温和的没有攻击性的脸,不知道的虫还真以为布莱德爱尔兰是个什么贤妻良母的雌虫了,显然因利尔目前扮演的“因利尔”就是这样一个会被轻易放松警惕的虫,这两虫也勉强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因利尔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因为紧张一直揪住衣服下摆的手松开,朝雌虫露出一个有点傻乎乎的笑,伸手摸了摸躺在布莱德臂弯里的小雌子:“又长大了一点呢,奥利。”

像是在回应,小雌崽发出微弱的哼唧声,明明还没睁开眼,却一手抓住了因利尔戳自己脸颊的手指。

布莱德贤良淑德的表情却淡了下去,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因利尔的后脑勺,这点因为因利尔好像只在乎孩子,根本不在乎孩子爹的破防,在因利尔再次开口时到达顶点:“抱歉老师,今晚我可能要早点回去…因为雄父说晚上艾利希亚可能会给我打全息通讯。”

布莱德:“………”

原本还称得上温柔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些难堪的假笑:“雄父?因因的雄父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不是还在和你雌父环球旅行吗?”

“啊…”因利尔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布莱德的情绪不对,有些担忧地看向他,话语却是没有半分收敛的诚恳:“…是艾利希亚的雄父啦。”

艾利希亚的雄父?因利尔管艾利希亚的雄父叫雄父吗?明明连和自己回家见一下自己的家虫都不愿意,明明只有两情相悦的结合才能顺利诞下虫蛋……

布莱德只感觉自己如坠冰窟,在产下第一胎虫蛋后他本就因为患得患失患上了产后抑郁,在还未找到相关医生治疗之前他又连着怀上了第二胎,又因为自己恋虫是个未成年小虫崽还在上学,平时根本不敢有太明显的接触。

对方的身份又是居住在贵族雄虫家中的平民雄虫,这种贵族虫圈虫尽可知相当于禁脔的身份,自己几次三番提出的让对方搬出诺顿尔家被拒绝,想要提供帮助时对方以不需要帮助为由婉拒。

现在诺顿尔家族的成员甚至都开始承认因利尔的身份,准许身为平民的对方以比亲子还亲昵的称呼叫自己……

那自己到底又是什么呢?既然因利尔和艾利希亚两情相悦的话,自己…算小三?

可是因利尔的第一次是自己的,哪怕是自己用钱强行买来的,因利尔的孩子是自己的,艾利希亚能怀孕吗?身为雄虫的对方愿意居于雄虫下吗?因利尔跟着他难道不会受委屈吗?

破防一次不要紧,因为只要是和因利尔在一起的虫,就会一直破防。

布莱德的瞳孔几乎缩成一小点,开始神经质地上下打量自家恋虫浑身上下有什么被别虫碰过的证明——衣服整洁,肤色雪白,身上也没有别虫的气味,仿佛还一张白纸,轻易便能染上自己的色彩。

可他知道!布莱德比谁都清楚!因为因利尔浑身上下他都品尝过无数次,他知道因利尔身上根本留不下任何痕迹,就算是被种下再深入的草莓,一晚上过去那块肌肤又会光洁如新,他根本不知道在他没有注视的时刻,因利尔有没有被其他虫侵犯,有没有虫像自己一样怀上对方的孩子!!!

因利尔只需一眼,就知道布莱德这是又犯病了。

这是一种因为自己是小三,就会觉得全天下所有虫都要抢走自己恋虫的无可救药的病,如果这虫平时还要催眠自己自己不是小三病情就更是加剧。

因为平时就自视甚高认不清形式,所以一破防就会连着以前没破的防一起。

因利尔在心中叹息,面上却是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身体无意识的后退,却撞到了冰冷的门板上,发出一声痛呼。

原本还在发癫的布莱德顿时清醒过来,把崽随意地丢给保姆机器虫,熟练的从玄关柜子里拿出止痛喷雾靠近因利尔,将因为撞到头而蔫巴下去的小兔子揽进怀里,一边温柔地揉着对方的后脑勺,一边喷药:“怎么这么不小心,是我刚才吓到你了吗,对不起因因,都怪我不好。”

照顾因利尔是布莱德的本能,但在本能之后、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还是会通过卖惨来拉踩情敌,引起怀中这只特殊又脆弱的雄虫的怜惜:“对不起宝宝,你知道的,我前两天去看了医生,因为你之前说我状态不对,他说我这是产后抑郁又无缝衔接怀了孩子,加上你没有经常在我身边…当然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总之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如果实在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你就回去吧。”

因利尔被这招以退为进pua的一愣一愣的,在心机雌虫这套丝滑小连招下来,看向布莱德的目光顿时都充满了愧疚,甚至主动道:“对不起老师…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今天留下来陪你好吗。”

布莱德这会可就不像之前那样着急了,反而茶起来:“这样吗,可是艾利希亚管你那么严,你回去他会不会欺负你?”

因利尔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我到时候就说…睡着了,没有接到电话吧,老师现在要看医生吗,我陪你一起?”

布莱德不愧是贵族雌虫,即使立马给意识到之前因利尔说晚上要回家是因为不想和自己晚上共处一室找的理由,也完全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利用了因利尔的这点愧疚,成功达到自己的目的。

起码此时,因利尔已经完全不抗拒和他产生亲密的身体接触,整只虫窝在自己怀里,还在担忧着自己呢,真可爱。

布莱德其实是标准的雌虫体型,丰乳肥臀腰细身高,放在一百年前是标准的军雌,平时不在因利尔面前时也不会装的像柔弱亚雌一样,他倒是想用自己原本的性格,但奈何因利尔就好这一口,他能怎么办呢,总不能让因利尔真成雄雄恋吧。

因利尔今天本就早起,中午又没有休息直接奔老师家来了,反正他和老师什么都做过了,再怎么样也不过是失身,被对方温暖的怀抱一抱,一阵困意便袭来。

因利尔扯了扯布莱德的衣服,有些害羞的红了脸,自己主动把眼罩脱下来放在雌虫胸前口袋上,红瞳水汪汪的,说话时舌钉若隐若现。

明明是在表达困了,看在老师眼里却像是在说:我准备好了,老师来对我为所欲为吧。

因利尔…真是一只无时无刻不在勾引雌虫堕落的罪恶的雄虫……

在心底唾弃了一下有这种想法的自己,布莱德抱着因利尔起身,轻声吩咐保姆机器虫锁好门窗照顾好孩子,大致估算了一下因利尔会什么时候睡醒,安排好晚餐,便将对方抱进了自己房间。

只有在因利尔熟睡的时候,这个怀着虫蛋却依旧能够轻松公主抱起雄虫的心机雌才有个真正的雌虫样。

走动时无时无刻不在给因利尔洗面奶以奖励自己,放在因利尔身侧和腿窝的手若无其事地揉捏触碰着雄虫柔软的肌肤,无视睡醒开始哼哼唧唧的雌虫大崽,布莱德进入狩猎时刻。

上了老师的床可就不能轻易下了哦。

说起来可能叫虫难以相信,但布莱德爱尔兰敢以家族的名义起誓,最开始自己身为一只还算有道德的雌虫,对于因利尔的感情是很正常的怜惜。

怜惜对方被当成艾利希亚的附属品、怜惜明明对方的雌父雄父拥有不低的虫族社会地位,面对贵族雄虫的索要,也只有把雄子交出去的份。

而雄保会因为因利尔的等级不够高,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美名其曰在诺顿尔家因利尔能享受到顶级的、他这个等级拥有不了的雄虫待遇。

但这份怜惜也只是高高在上的自以为是,被因利尔锐评为每个贵族雌虫看多了以后对于貌美雄虫的救红尘情节,在因利尔表示对方口中自己的被压迫、被欺负都是雌虫的臆想后,这位贵族雌虫就理所当然的破防了。

说到底,所谓的“拯救”不过是布莱德这位贵族虫想要接近因利尔的理由,如果因利尔是被欺负的,那么他便能理所当然在雄虫面前展现出自己独特的善良,近而诱使年少无知的小雄虫自己靠近他,向他寻求帮助。

他是高傲的,所以在一开始对因利尔产生好感时选择的方式就是以长辈的方式靠近,他希望因利尔对身为年上者,比起艾利希亚更为成熟、温柔的自己先产生不伦的恋情。

所以在最开始时,他对于性格内向的因利尔表现出的是纯粹的担忧。

在发现因利尔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对自己产生依恋,甚至他在背后和因利尔蛐蛐艾利希亚的行为还让对方产生了抵触情绪之后,布莱德就强上了因利尔。

仗着自己的权势,通过强硬的手段怀上了第一个孩子、第二个孩子,从此把因利尔绑在了自己这艘贼船上。

显然他认为以自己的身份,只要和因利尔达成了实质上的肉体和生理双重链接,因利尔就应该和自己在一起。

布莱德和他看不起的其他贵族虫们其实本质上没什么区别,一样的法外狂徒,一样的不择手段,一样的认为自己拥有特权、享受特权是理所当然的事。

——因利尔最喜欢做的,就是剪掉、磨平这些贵族凶兽的爪牙。

纯白色的床铺之上,一只后发散开的黑色小水母熟睡着,他的上衣和内裤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凌乱地扔在地上,黑色透肉被用来配小皮鞋的袜子却还好好穿着。

殷红的唇瓣像是被虫亲过无数次,连嘴角位置都有些许像是被晕染开的红痕,雄虫即使在睡梦中都会下意识用双手握紧身下的床单,为自己找寻一份安全感。

柔软的一躺下就会陷进去的床垫,因为床上另一虫的动作摇摇晃晃,在深眠中,因利尔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搜可怜的、破旧的小船,在一眼望不到底的黑色海面上起起伏伏。

睡梦中的因利尔发出催促般的呜咽声,现实中挺着个大肚子俯下身服侍恋虫的布莱德像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鼓舞,吞吐肉棒的动作越发大了。

布莱德垂下脑袋跪在床中央,为了方便侵犯在睡梦中的恋虫,他还在因利尔身下大腿的位置垫了一个枕头,让对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

因为接连孕育两颗虫蛋越发丰满的奶子夹在肉棒上,顺着布莱德口交上下起伏的动静开合,布莱德的口腔将熟睡中雄虫的虫屌整根吞入时,奶子像是两颗受到压迫被撞开的圆球,松松散散的,为因利尔敏感的大腿根部带去奇异的刺激;

口腔仅仅只包裹住像蘑菇一样可爱的龟头时,奶子就是彻底的乳交状态,将柱身紧紧包裹在其中的同时还不停摩挲着,刺激敏感的柱身。

布莱德很熟悉因利尔的身体,所以在用口交和乳交把恋虫玩到几近高潮时,他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房间中一时之间只能听到两虫急促且淫乱的喘息声。

因利尔紧紧抓住床单的手似乎意识到这份情事已结束,卸了劲似的松开,被布莱德眼疾手快抓住,无比自然地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口,还带着雄虫的手使劲捏了捏,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那般。

因利尔的喘息也小了下去,逐渐归于平静。

可惜,想象中的温存没有太久,对于布莱德来说,夜晚才刚刚开始。

谁让醒着的因利尔太过胆小保守,布莱德每次触碰对方,和对方做爱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在犯罪,一边兴奋的同时一边觉得自己要被因利尔可爱死了,想用屁股把他坐死。

沉睡中的因利尔可就不一样了,眠奸是更变态的玩法不错,但睡梦中的小兔子直白、淫乱,不仅会配合布莱德的动作,让抓奶子就抓奶子,让夹双腿就夹双腿,让张开嘴等亲就张嘴,还毫不遮掩快感,雄虫淫乱的喘息回荡在整个房间中,诱虫侵犯的更加深入。

可爱,一屁股坐死之。

给因利尔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喂了一晚上脐橙,无数次因利尔要被这虫从睡梦中颠弄醒的时候布莱德就会刻意放慢速度,只悬在因利尔身上,用紧致多汁的穴放松收紧,穴像开了最高频率的电动模式一样不停吮吸濒临高潮的肉棒,趁这个对方最脆弱的时候榨取精液。

高潮后是最好睡的时候,等因利尔射完精,铺天盖地的困意袭来,确认身下恋虫重新陷入深眠后,恶毒且贪心的贵族雌虫便会猛地加快速度,像个无情的、因利尔叛逆的鸡巴套子一样,从因利尔嘴中榨取甜美淫乱的呻吟。

“哈嗯…、哈啊,不要……不要了……”睡梦中的因利尔不断扭着头推拒,布莱德却更兴奋了,刻意下压身子,用充斥着精液和淫水的肚子挤压着因利尔的小腹。

“不要了、呜呜…慢一点,艾利…艾利希亚…”

他像是完全听不懂虫话,认为因利尔口中的“不要”是“还要”、“慢一点”是“快一些”、“艾利希亚”是“布莱德”。

等等。

不对。

这个不对。

偏偏在布莱德在最高兴的时候,半梦半醒射精中的因利尔喊出了那个绝对不能在布莱德面前喊出的名字。

点燃炮仗的始作俑者因利尔迷蒙着双眼,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一样,脸上绽放出一个有些颓靡的笑容,像是在雌虫身下完全盛放的山茶花,双手环住雌虫的脖颈,用布莱德从未听过,仿佛被玩坏的语气呢喃:“…已经、唔,够了…老师,困。”

布莱德的大脑仿佛被当头一棒分裂成两个极端,一面想不管不顾继续做下去,边脐橙边质问对方为什么在床上喊另一只虫的名字、

一面则是本能,本能地将因利尔抱去浴室洗的干干净净还香喷喷,把因利尔变成那种布莱德能一口一个的樱桃巧克力慕斯小蛋糕、本能地让保姆机器虫收拾好房间,两虫倒在洁白的床单上。

前一秒还在雄虫身上驰骋的雌虫,这一秒却轻轻拍着因利尔的后背,温柔哄睡。

因利尔将脸埋在老师柔软的奶子里,迷迷瞪瞪:“…果然这一招最好用了。”

布莱德一边在心中尖叫自己要杀了艾利希亚那个可恶的贱虫,一边像虫格分裂一样紧握住因利尔的手,轻轻问道:“…什么?”

“…每次想要老师停下来的时候,因利尔都会故意说艾利希亚的名字,然后不管老师在做什么坏事,都会马上停下来…”

他还坏笑:“嘿嘿~”

先前才被当头一棒的布莱德轻易被这连哄都不算的虫间小话糊弄了过去,原本还留有些硬度的肌肉彻底放松。

原来是故意的啊。

布莱德送了一口气,细密的吻落在因利尔唇瓣上、脸上。

叽里呱啦一大堆布莱德根本听不懂,只想亲死怀里这只天然的坏兔子。

真好哄啊,雌虫。

真好用啊,艾利希亚。

半夜,布莱德鲤鱼打挺,冷着脸用匿名小号加上艾利希亚并把他骂了一顿。

…退一步越想越气。

还是半夜。

因利尔睁开一只眼,从枕头底下摸出自己的手机,切换成了上班模式,无视伊兰塔发来的一长串自我攻略,自顾自把原来说好的上午改成了晚上。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小塔,明天的集合时间改成晚上最后一趟的深夜电车吧つ??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果然我们痴汉抗拒不了深夜电车呢??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看了好多新参考资料,好多电车痴汉都是在晚上实施的犯罪计划,也更安全!

几乎是在因利尔发出第一条信息的刹那,原本处在下线阶段的伊兰塔就上线了。

红发翠眼两千五:……你看的什么资料片,都不正经不好看,不许看。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不去,说好的早上,我晚上还有其他安排,而且你要是总是调整时间,难道我一天什么事都不做就等你吩咐了吗,你把我当什么了?

红发翠眼两千五:…又消失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不会去的,你就等着跑空见不到我吧

红发翠眼两千五:如果你好好跟我说,我也不是不可能不去。

红发翠眼两千五:…冷暴力?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知道了,你又想威胁我是不是?

红发翠眼两千五:……随便你,只此一次。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去还不行吗,别不理我。

红发翠眼两千五:…对不起,我错了。

…真是倒反天罡,被侵犯的雄虫反过来朝侵犯自己的虫道歉。

在小红毛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之际,因利尔已经重新窝回了老师的怀里,睡的喷香。

因利尔觉得自己是魔法师,因为他好像会一种名为睡美虫的魔法。

今天因利尔醒的很早,他打算去陪自家崽崽渡过一段愉快的亲子时光,但要如何摆脱连自己上厕所都会条件反射般跟去的跟屁虫老师呢?这是个问题。

因利尔选择在被他起床的动静惊醒的布莱德额头上落下一吻。

来自恋虫难得主动的亲昵让布莱德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雌虫耳根泛红,看向因利尔的目光瞬间清澈了许多。

“老师再睡一会吧,我想单独陪宝宝玩一会。”眼见布莱德的表情又要开始变得凶狠,因利尔又亲了他一下:“…反正,之后的时间都是属于老师的。”

布莱德:……

布莱德完全受不了这样,仿佛自己是和因利尔两情相悦的,他们结合成了一组健康的家庭,诞下一个身为他们爱情结晶的宝宝,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早晨。

布莱德闭上眼,他是不会拒绝因利尔的,当面绿他除外。

等等,所以不当面就可以了吗?

奥利爱尔兰,和他的平民雄父不一样,被冠以爱尔兰姓氏的他一出生就站在了大多数虫族的顶点。

与贵族雄虫一开始就有家姓不同,平民雄虫想要以家族为单位在虫族社会中生活,必须与两名及其以上的贵族雌虫结婚,并且在三年内育有一雌一雄两子,才能以自己的名字为家族姓氏,组建出整个虫族社会都认可的家族。

这个条件在百年前或许算不上什么,但现在是虫族雄雌比例一比一的社会,即使高层永远对雄虫怀抱着最诚挚最善良的爱意,这个能独占雄虫的机会,普通雌虫不提,贵族雌虫本身就不可能轻易放弃。

以非婚生子的身份被冠上爱尔兰的家姓,代表着就算因利尔以后组成了家族,奥利这个实际意义上的第一子便无法出现在因利尔家的族谱上。

布莱德给奥利上户口的时候纠结了许久,倒不是这位从不靠谱的雌父难得做了个好父亲,而是他比较在意自己和因利尔的第一个孩子没办法上因利尔的户口这件事。

因利尔也不知道这虫在纠结什么,在当时布莱德抱着他碎碎念的时候,他便歪歪头,疑惑发问:“布莱德老师打算把你的哥哥或者弟弟介绍给我,和我结婚吗?”

布莱德环住因利尔腰的手紧了紧,咬牙道:“怎么会呢?”

因利尔更疑惑了:“老师觉得除了你,还有哪个贵族雌虫愿意和你共享我,和我结婚吗?”

布莱德:“……”

布莱德:“宝宝不懂,外面的虫都坏虫,都想把你卷成一块卷饼吃掉,只有我是真心想把你带回家的。”

因利尔坐在布莱德怀里,小腿一摆一摆,腿肉时不时擦过雌虫的西装裤脚:“…这是在夸我?”

布莱德冷笑:“我的意思是因利尔你太看低自己了,在我眼里你是走在路上抬起脚都会有一个贵族雌虫瞬移在你脚下被你踩,然后碰瓷一定要和你结婚不然就把你告上法庭强制结婚,即使和我共享也乐意的程度。”

因利尔像是被吓到了,后背紧紧贴在布莱德的怀里,抬起眼一脸无辜地看向雌虫:“…不,不会吧。”

吓到自家胆小又单纯的小雄虫,布莱德爽了:“别担心,老师会保护因利尔的。”

因利尔还偷偷吐槽过,这位老师在意奥利能不能上自己户口的样子,像极了古地球时期文艺作品中那些嫡嫡道道的封建大家长。

回到正题,因利尔在和奥利玩之前还有一个纠结的点,因为自己没想着要过夜就没带换洗衣物过来,留在这里的衣服小雄虫又不想穿,总觉得那些衣服都被布莱德这个变态偷偷用来自慰又洗干净过,在衣柜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最后不得已穿上了布莱德老师的衬衫。

由于对方和自己的体型差距,对方穿着正好的衬衫在他身上穿着长了很大一截,因利尔感觉都可以直接当做裙子了,配上里面的黑色平角短裤,颇有一种男友衬衫的别样诱惑。

反正因利尔穿上这件衣服之后差点被布莱德重新拖回床上、连房间门都没离开,最后还是又被雌虫翻来覆去的亲,亲完小嘴亲大腿肉,直到因利尔被惹炸毛,一脚踹在雌虫脸上才算作罢。

虽然看对方的表现那一脚好像快没把他爽死吧…

除了特别需要凹虫设外,在知道自己真面目的虫面前因利尔其实是不会一直保持没有刘海的造型的,毕竟小雄虫又不是真正的二次元虫,长刘海戳眼睛很难受很痒的好吧,因利尔那可都是靠信念感撑下来的!

因利尔出房间门时顺手带上了手机,快速浏览了一遍讯息,发现没什么需要注意的之后就又揣回了口袋里,单手把刘海捋到脑后,他朝自家崽崽的房间走去。

虫族的小崽都是可招虫疼的,因利尔过去的时候奥利已经醒了不知道多久,但他就那样乖乖地坐在窗台的摇篮上,一声不吭。

保姆机器虫站在旁边,屏幕上显示着彩色的“zzz”颜文字。

“奥利,雄父来陪你玩啦。”因利尔一屁股坐在窗台上,用后背挡住了朝小雌虫照射过去的大部分阳光,伸手摸了摸虫崽在看清来虫时从面瘫烦躁瞬间切换成快乐小狗的小包子脸。

“如果奥利是小狗狗的话,现在身后已经有小尾巴在摇了吧,就这么喜欢雄父吗?”因利尔戳戳小虫崽的脸,碰着脸笑问。

奥利很捧场的拍拍手,感觉要不是这个年纪的虫崽是真的不会说话,他都要开口喊全世界最爱雄父了。

不过这个年纪的小虫崽已经可以听懂大部分的虫语了,加上雄虫天生的精神力特性,因利尔也能通过对方情绪感知到对方在朝自己表达爱意。

因利尔不常抱奥利,更多的时候为了凹虫设他都表现的有些抗拒这个将自己坠入深渊的孩子,但奥利和因利尔都知道,雄父其实很喜欢自己,只是雄父要和笨蛋雌父玩游戏,才表现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实际上雄父天下第一喜欢自己哒!

毕竟是小虫崽,小狗狗一样的小蝴蝶奥利控制不住背后生出的蝴蝶翅膀,一对黑色的、在太阳下闪烁着蓝色闪光的漂亮翅膀扑闪扑闪着,带着雌崽扑向自家雄父的怀里。

等布莱德推门进来,展现在他眼前的就是这样一副父慈子孝、让他咬碎银牙的幸福场景。

很好啊,很幸福的一家虫啊,可是身为一家虫的一员,为什么自己没有出现在场景里面呢?

只见小蝴蝶扑棱着翅膀被因利尔rua了个爽,浑身上下散发着闪着光芒的麟粉,对方还被雄虫放在床上,因利尔双手呈爪状“嗷呜”喊着下压身体,将脸贴在小虫崽的脸蛋上亲昵的蹭蹭,蹭两下直起身子,再“嗷呜”着继续蹭,是想萌死谁!

怎么会有一个雄虫在拥有高中生身份的同时还具有这么强的虫夫感啊!布莱德的xp一下子就大爆炸了!

布莱德笑着走过来,笑着将奥利从床上抱走扔给保姆机器虫,又丝滑地自己躺在了因利尔原本“嗷呜”的落脸点,面上没有半分羞愧:“因因,换我玩了。”

因利尔和奥利不亏是亲生父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去,奥利是垮成了愤怒,因利尔则是无奈中带着点无措。

因利尔:“…嗷…嗷呜?”

因利尔当然没有压下身子用脸蹭蹭布莱德,因为看对方那表情,好像只要因利尔敢下去,布莱德就敢让因利尔再也上不去,卖个萌,敷衍一下吧。

面对轻易被搞定的雌父,奥利脸上的表情从“愤怒”转化为“鄙夷”,在因利尔看过去时又迅速变脸回快乐小狗。

看来这只小雌虫完美继承了雌雄父的衣钵呢……

午饭是布莱德亲手做的,因利尔负责尝味道、被性骚扰,因为老师怕一个没看住因利尔就又跑去和崽崽黏在一起,眼里完全没有他这个孩子爸了,所以这虫高强度刷存在感,一会让因利尔帮自己系围裙,一会教因利尔做菜,一会摸因利尔的腰和小腹,总之就是明明看上去很忙,但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午餐时间也是,因利尔给崽喂饭就要给布莱德喂饭,因为实在是太忙所以干脆谁都不喂了,布莱德平时看上去挺聪明,跟自家崽吃醋的时候却像极了毛都没长齐的小学生,醋味飘满整个客厅。

饭后,三虫窝在客厅上晒太阳,两个大虫陪奥利和布莱德肚子里的小虫看早教片,看的最起劲的却是因利尔,如果不是提前设好的闹钟响起,因利尔估计会直接看到晚上吃完晚饭被布莱德催着睡觉。

可恶,这就是布莱德老师卑鄙的算计吗!真是邪恶!

莫名被小雄虫瞪了一眼,布莱德有些苦恼地笑了笑,作出一副“虽然莫名其妙被撒气了,但我会包容你的一切”的表情。

因利尔:这是挑衅吧!

由于因利尔后知后觉终于开始t到了布莱德这种雌虫的应付大法——话说谁知道这种脑子里全是清澈的黄色废料的雌虫居然受不了纯爱这套啊。

这次他很顺利的用一个“出门之吻”交换到了顺利离开布莱德家的出门许可,并且因利尔还和布莱德老师约定好了下周末会再过来。

难得的,在离开布莱德家时,因利尔和布莱德老师的因利尔都保持着一致的愉悦情绪。

难不成其实因利尔和布莱德老师的匹配度很高吗?有些好奇,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去测试看看。

因利尔走时穿着昨天穿过来的那套衣服,是因利尔监视着保姆机器虫,在布莱德的眼皮子底下洗干净又烘干的,确保没有任何进口服饰,无论是进哪个口,不过黑色吊带袜倒是换成了运动白袜。

上车后司机虫十分自觉地升起了后排挡板,让因利尔能更方便的变身,锅盖兔切换翻盖兔!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去,因利尔估算了一下路程,觉得到终点站起始点应该会迟到,就干脆让司机虫把车开到离自己更近的第三站口了。

因利尔没有提前告知伊兰塔的打算,因为……因利尔想看看对方能自我攻略到什么地步嘛。

艾利希亚参加社交周的第二天。

也是贵族虫的毛病了,在“皇室”管辖的区域内,社交周是每月必有一周的合法休假日,所有适龄或者待适龄的贵族雄虫都要参加这场宴会,平民雄虫则是看个虫意愿,大部分的雄虫还是愿意来的,像艾利希亚、菲利欧斯这种心有所属的虫就完全是被迫的了。

虽然现在早没了强制雌雄配对的义务,但是雄雄恋、雌雌恋毕竟还是少数,在彻底合法之前,艾利希亚并不想让因利尔感受到哪怕一点点来自外界的压力。

宴会在皇宫的御用别厅内举行,在一周内,这里会配备整个虫族社会最出色的调酒师、甜点师、厨师,住着最好的行宫酒店,自然,能参加宴会的也是顶级贵族。

艾利希亚有些烦躁地在手机上和自家雄父对骂,艾利希亚骂对方是孵不出蛋的虫渣雄虫,艾尔维斯骂艾利希亚是生不出蛋的母鸡,双方战斗的都很激烈。

而引发他们战斗的理由,仅仅是艾利希亚询问了一下自家雄父为什么因利尔不回他,而艾尔维斯给出的理由是:因利尔成绩太差了,他找虫给因利尔补课,导致因利尔现在上课就睡觉,下课也在睡觉。

艾利希亚完全没有怀疑,骂了艾尔维斯一句连虫都看不好,艾尔维斯自然无法忍受自己这只叛逆雄虫崽的蹬鼻子上脸,于是一场网络骂战掀开帷幕。

在艾利希亚战斗爽之际,不少雄虫们聚集在一起,不时面露忧愁,而在这群雄虫之外,还有不少落单的雄虫,其中还有不少是艾利希亚的熟虫。

熟悉的栗色小卷毛靠近,艾利希亚抬眼望去,正是亚伦凯恩。

对方好像无时无刻不在被困意包裹,浑身上下散发着懒洋洋的气息,朝艾利希亚挥挥手,有些奇怪的问:“晚上好~艾利希亚,因利尔没有跟你一起过来吗?”

艾利希亚在不发癫、没和因利尔在一起的时候是标准的贵族雄虫,他轻笑着回应:“因利尔在补习。”

亚伦好像有点欲言又止:“那个…”

见艾利希亚目露疑惑,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噗”的一声软了下去:“…没什么。”

还是算了吧,总感觉如果说出来,事情会比现在这样顺其自然要麻烦一百倍。

亚伦虽然总是困困的,但他不傻。

下次在学校如果遇到落单的因利尔……他再确认一下吧。

那天…在黄金公馆门口和菲利欧斯接吻的…难道不是因利尔吗?

亚伦疑惑歪头。

古地球有分狗派猫派,因利尔觉得自应该是狗派。

喜欢狗狗的永远热情忠诚,喜欢狗狗一旦放松警惕就会蹬鼻子上脸的活泼,喜欢狗狗会自我攻略。

身为主虫只需要把狗狗带回家就好了,而狗狗需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

以熟悉的翻盖帅兔装扮站在雄虫等候站台前,耳朵上的十字架耳钉在夜色中也尤为耀眼,特别是等光芒照过来时那瞬间闪烁起的银色光晕。

因利尔在进入电车站后就将手机切换到了上班模式,账号一直显示绿色的登录状态,但面对伊兰塔的一句一句质问,他还是主打了一个已读不回。

伊兰塔半小时前就给他发来了询问讯息,不过因利尔虫当时还在车上,也就没有看到,等登录后也没打算回复,就饶有趣味地看着电话那头的伊兰塔破防。

伊兰塔很有趣,他在是小狗的基础上还保有着猫猫的傲气,所以即使因利尔不理他放置他,他也会先破防,再自信哄好自己,觉得因利尔这是在欲擒故纵。

因利尔也确实是。

红发翠眼两千五:总之…我会准时到的。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做错什么了,别不理我啊!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知道了,你又欺负我!

红发翠眼两千五:死鱼眼猫猫暗中观察jpg

红发翠眼两千五:……

末班车登车时间,晚上20:30

红发翠眼两千五:?

红发翠眼两千五:虫呢

红发翠眼两千五:你玩我呢?

红发翠眼两千五:猫猫生气jpg

红发翠眼两千五:你完蛋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居然敢如此愚弄我!我以布洛恩家族的名义起誓,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关进雄保会的雄虫监狱!!

红发翠眼两千五:知道错了吗?!知道了就赶紧上线回我!解释!

红发翠眼两千五:……

之后直到因利尔上线,对方也再没有发来过任何一条信息,唔…大概还坚持着所谓贵族的骄傲?

因利尔本来以为对方看到自己上线后会继续质问的,没想到伊兰塔愣是一句话没吭声,这就有点难办啦…

讲道理,因利尔干这一行就不怕被骂,反正操着操着雄虫的谩骂就成了暧昧的呻吟,骂虫只是两虫之间的情趣罢了,但伊兰塔……

因利尔只想到了那句经典的、自家雄父以前用来骂自己的话:孩子静悄悄,指定在作妖。

因利尔可不喜欢事情摆脱自己的掌控。

于是,伊兰塔等待许久的、主体是黑色兔子底色是纯色薄荷底的头像终于从对话框中冒出。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吐舌jpg

伊兰塔:……

新换的手机又差点没给他捏碎了。

伊兰塔瞪了一眼雄虫等待区内渐渐把他围起来的、在昨天就见过很眼熟的雌虫们,正准备回复,信息那头的死兔子总算说话没有那么气虫了。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抱歉啦小塔,昨晚熬夜找学习资料睡的太晚了,我家离电车站有点远,如果…你愿意的话,下次换成公交车怎么样?

红发翠眼两千五: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吧。

红发翠眼两千五:公交车?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可是贵族雄虫!

明明感觉到被侮辱了,可伊兰塔的脸还是渐渐有了血色,一副不值钱的、只要被贴着耳边说一句爱你,就能原谅妻子出轨的冤种丈夫模样。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哼哼,不愿意?那我去找菲利欧斯~

伊兰塔:……刚红起来的脸色又黑了下去。

红发翠眼两千五:你试试呢

哇,好凶~

因利尔眯了眯眼,眼中含笑,心中这样想,也同时说了出来。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小塔好凶哦~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但是我喜欢!

伊兰塔:………

小红毛终于后知后觉明白这虫是在溜自己玩呢?!

一时之间有些无语。

无语,但还是放不下自己那个在聊天的该死的手机,手指按在屏幕上啪嗒啪嗒的打着字。

红发翠眼两千五:所以,你还要多久?

电车缓缓驶入第三站,伊兰塔回头扫了眼空空如也的雌虫站台,将坐姿换成更舒服的二郎腿。

今天他穿着好像刚从宴会会场回来的服装,上身是白色衬衫加看上去就很好解的酒红色小马甲,裤子是深色的西装裤。

兴许是因为坐姿,裤腿绷的有些紧,勾勒出红发雄虫丰满的大腿肉,因利尔看着在雄虫等候区内一脸不耐烦的小红毛,抬腿走了进去。

不算用力地捏住红发雄虫与雌虫相比更为纤细的手腕,迫使对方抬头看向自己,因利尔朝伊兰塔露出了个可爱的笑容。

“我要来强奸你啦,小塔~”

伊兰塔的脸腾的一下从耳根红到额头。

“…救,救命……!”

黑发雌虫一屁股坐在身下虫的大腿上,迫使对方将原本的二郎腿调整成更方便自己坐的姿势,伊兰塔双腿并拢,只感觉自己身上落下了一朵柔软的黑色棉花糖。

伊兰塔的呼吸逐渐急促,眼睁睁看着坐在他怀里的因利尔兴致勃勃解开自己的皮带,十分熟练地将他的双手向后绑在了冰冷僵硬的铁栏杆上。

伊兰塔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让他绑,上半身不断挣扎着躲避:“等等,这里还有其他虫…唔!”

因利尔低头以吻封唇,迫使对方张嘴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舌头勾搭着对方的舌尖,每次磨蹭过对方口中的软肉时红发雄虫都会敏感的发抖。

眼中逐渐染上水意,是生理性的眼泪,因利尔肉眼可见的不会接吻,好在伊兰塔也不是什么身经百战的雄虫,以因利尔目前的技术,把他亲的晕头转向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哈嗯、唔…咕啾……唔……”

等伊兰塔终于从因利尔的强吻中找回神智,自己的衣领已经大大敞开,衬衫和马甲被推到单薄的胸膛两边,俩虫接吻时往外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到脖颈、胸膛,让那一块肌肤亮晶晶的,像是在引诱虫上手去玩弄。

值得一提的是伊兰塔的胸膛一如他们布洛恩家族的智力水平一样贫瘠,如果这会是老师在被搞,衬衫和衣领绝对会被向外阔开的奶子老老实实挤压在下方,可惜,现在被搞的是伊兰塔。

因利尔就得在揉奶吸奶之际,一次又一次重新剥开一会没看着就会自己合拢的衣裳。

一开始还好,算是情趣,次数多了因利尔就有些不厌其烦了,原本掐揉着红发雄虫胸前软肉的手停下,因利尔在伊兰塔迷茫的视线中甩了红发雄虫的奶子一边两巴掌,使得对方原本朦胧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快感伴随疼痛侵蚀着伊兰塔被欢愉填满的大脑,他的神情是那样的不可置信,比一个认定了自己是1的男同某天晚上和直男好兄弟喝醉酒,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被好兄弟撅了还要不可置信。

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怒火与难堪。

“嗯、哈嗯…呜…为什么打我?”

伊兰塔眼中含泪,娇气的雄虫从来是被温柔对待的,本身这段感情就不对等,自己背着菲利欧斯跟不要钱一样和因利尔在电车这种虫来虫往的公共交通设施里偷情。

前一秒还沉醉在黑发雄虫虽然有些粗暴但还算温柔的爱抚里,下一秒就被拉回现实,让他从和因利尔心意相通的梦境中苏醒。

俗称——破防了。

因利尔也很委屈嘛,他打完奶子又继续揉了起来,全然不顾先前还算配合的伊兰塔这会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不被珍惜的、上赶着让虫操的下贱虫,所以别扭起来不让碰了的挣扎:“小塔的衣服好烦哦,嘬的时候老是碰到我的脸,痒死了,小塔坏。”

伊兰塔怒瞪:“那你跟我、唔不许揉了…!你跟我说一下不就好了!我叼着衣服不就行了!”

因利尔像是被取悦到了,眯起眼:“可是我听说打一打再揉一揉奶子就会变大的,现在的问题主要还是小塔的奶子小,你也不可能永远在做爱的时候帮我叼着吧~”

“虫家想一劳永逸嘛~而且这样也不用太麻烦小塔,小塔的嘴可是还要跟我接吻的。”

一连串毫无逻辑也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浪话和甜言蜜语一同袭来,伊兰塔在“不听因利尔鬼话”的大赛中坚持了五秒钟,随后便十分没有底线的妥协了:“……好吧,那你打吧,要轻一点哦。”

因利尔“啾”的一下亲在红发雄虫的脸蛋上,像是一只在笑着摇尾巴的坏蛋小猫:“小塔真好~”

很快伊兰塔就为自己不负责任的言行付出了代价,虽然因利尔每次扇完都会又舔又嘬的哄他,说着什么研究表明唾液可以止痛,但他明明扇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用力了,直到伊兰塔的胸膛像个被操烂的红肿乳穴一样,连着乳头和乳肉从里到外都红彤彤地,泛着不正常的水光,想必最下贱淫乱的都不会拥有一对这样的奶子,因利尔才心满意足的收了手,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兔子形状的贴纸贴在伊兰塔的乳头和乳晕上。

“这是标记哦,小塔,答应我,明天之前都不要取下来好不好~”温热的呼吸靠近,湿润的舌头嘬舔着红发雄虫的脸颊肉和耳垂,黑发雄虫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捆住伊兰塔双手的皮带,此刻皮带和伊兰塔的上衣一样凌乱地堆在了地上,因利尔也从一开始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换成了坐在他旁边。

因利尔拍了拍伊兰塔的大腿,示意对方坐上来。

伊兰塔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听话地坐了上去,被因利尔揽住腰。

两虫的上半身紧贴在一起,伊兰塔的双腿叉开,半跪着放置在因利尔的大腿两侧,每次感觉到快感和疼痛的时候他都忍不住会用腿夹紧因利尔。

呼吸急促使得胸前被贴上黑兔子标志的奶子上下晃动着,伊兰塔这会好像突然意识到现在是在深夜电车上,耳边有车轮在车轨上极速行驶发出的金属撞击声,那“吭哧吭哧”的动静逐渐与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重合。

自己像个荡雌一样,在听到因利尔那饱含恶意的羞辱后,身体居然蔓延出一阵酥麻的快感。

“哈嗯…哈、呼、呼……”眼睛半睁着,翠绿色瞳孔与黑发雄虫的深色红瞳对视。

伊兰塔没有回答,只是用奶子主动蹭了蹭因利尔的手掌。

伊兰塔感觉自己要被因利尔玩坏了。

“呼、呼……喂…”伊兰塔的眼睛整个睁开,目光灼灼的望向黑发雄虫:“…你叫什么名字?”

双手顺着红发雄虫的腰肢滑了下去,因利尔有些苦恼地一边掐揉雄虫和胸部比起来不可谓不丰盈的臀肉,一边含含糊糊地同他接吻:“唔…咕啾…兔子先生、小兔,想叫哪个都可以随你哦。”

“好狡猾、呜,这不完全是假名字吗,你这只坏兔子…”伊兰塔被搞的身子一抖一抖,精神和肉体都快要濒临高潮,却还是很有精神的骂骂咧咧。

抬起红发雄虫的臀部,因利尔将闷了一路的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隔着一层西装裤布料抵在伊兰塔的穴口,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着。

分不清是谁先泛起的潮水,因利尔龟头上涌出的先走汁打湿了伊兰塔的臀缝,因利尔顺着红发雄虫后腰钻进去的手指拨弄着湿答答的、仿佛已经准备好可以随时被暴力侵入的菊穴,两根手指分开在一收一缩仿佛在吞吐着什么东西的穴口。

不知不觉两虫已经在车上搞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随着终点站进站口的哨声吹响,因利尔撤开原先拖住伊兰塔臀肉的手臂关节,肉棒隔着一层布料十分顺畅地被吞吃了进去半个龟头,伊兰塔双腿夹紧了黑发雄虫的后腰,双手用力箍住因利尔的后颈,发出了一声糟糕的、急促的淫叫。

“阿、啊嗯、哈啊!…进去了、进去了呜…”

因利尔倒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他拔出半个龟头,将因为失去吞吐物被伊兰塔淫穴吃进去的内裤和西装裤扯出来,又扇了伊兰塔的臀肉一巴掌。

“错误,没有进去哦~”因利尔有些欲求不满,主动提出了加赛:“终点站离我家也很远呢,小塔愿意送我回家吗?”

回应因利尔的是伊兰塔松开又重新夹紧的腿,和雄虫阴恻恻的语气:“…好!啊!”

末班电车虫可能很少,但绝不是死了。

发生在雄虫休息区内的雄同恋情事因为双方毫不遮掩的信息素和言语动作,叫雌虫一看便知,连心存侥幸的空间都没有。

等里边的两位雄虫悉悉索索地穿好衣服离开车厢,虫群中,才有雌虫拨通了雄保会的报警电话。

“……你好,雄保会吗,我要举报雄虫在公共场合pua调教雄虫…什么我的幻想!就在刚刚我亲耳听到了…喂?喂!”

正如只有当罪恶发生后光明才会姗姗来迟,在有雄虫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雄保会永远在忙线中。

只有当事情真的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雄保会才会死而复生,发表沉痛哀悼申明。

真是令虫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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