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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陷入梦境蔓延S级雄虫暴动(1 / 1)

西瑞儿的哥哥是艾沃尔上将麾下的一员,他能知晓这样内部的消息也是合情合理。

澍一颔首,若无其事地抚摸着西瑞尔软软的黑发,面上一派平静。

情不自禁地蹭了蹭放在头顶上的手掌,鼻尖小幅度地耸动,嗅闻着另一只雄子身上的味道,西瑞尔的表情是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魇足,沉浸式地享受了一会儿,他才引出最终想说的推论。

“……所以,学校很有可能会从我们学员中挑出合适的雄虫,去疏解上将的精神领域出现的问题。”

说到这里,西瑞尔神情一紧,埋在澍一脖颈的脑袋也不由得抬了起来,眼巴巴地盯着澍一的神情。

“怎么了?”

停下手中抚慰的动作,澍一掀起眼皮,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没听到我说的吗?”西瑞尔跨坐在澍一身上,这下面对面和对方交谈了,“我的意思是,澍一,你也有和上将接触的机会……”

自然是听到了,不过澍一可不担心,毕竟他原生等级为f级,就算在长期的锤炼中进阶成了b级,但是比起学院里少数a级、更甚至稀有的s级雄虫,他这个等级可是让人看不上的。

更别提那些实力强悍、身世还无比显赫的雄虫了,这些平日里都引得无数雌虫趋之若鹜的雄虫才是和上将门当户对的。

况且,最重要的是,他的人生格言、哦不、虫生格言可是——低调、低调、再低调!

对于虫族土着的西瑞尔不知道这个世界存在位面宠儿、通俗易懂来说就是主角的存在,他还会不清楚吗?

虽然不太记得这块儿是否有上将和主角相遇的剧情,但以他来了这个世界、为了保命而在星网上冲浪的多年经验来看,必然是存在这样的狗血桥段的。

恰好在上将危机时出现,在利用自己的精神力为上将做疏解,着突出主角能力的强大,又彰显了主角的善良,为自己纳入一名忠犬做铺垫。

所以澍一可谓是完全不放在心上,路人甲就得有路人甲的觉悟,怎么能掺和主角之间的故事呢?

至于那个主角是谁……澍一眉心跳了跳,出奇的不是很愿意想起来。

所以对于西瑞尔眼中的希翼,澍一直截了断地打破了,“不可能的,上将可是s级雌虫,怎么可能会看上我这只f级的虫?”

西瑞尔即刻想反驳他已经是b级的雄虫了,而且晋升速度是空前绝后的,这一话头立马被眼尖的澍一打断了。

“好了,宝贝儿,别再为我担心啦,你也该为自己的终生幸福做打算了。”

这话一出,立刻把西瑞尔注意给引过去了,可这回心中难掩强烈的酸涩。

不过当看到青年微微笑的样子,那样的感觉又会奇异地消失,准确的说,应该是被另一种情绪所替代——让人心痒痒的、像是有只猫爪子在心脏处挠的暖意。

于是西瑞尔也轻轻笑起来,面上带着羞赧的红晕。

今天的课程都已经结束了,相比于当作后备战力有战必应的雌虫,学院对于雄虫的管理还是比较松弛的,即使一年级也没有晚自习。

现在和西瑞尔的话题暂告一段落后,澍一吃过晚饭,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进了房间。

陷入柔软的床铺里,在21世纪生活了三十多年的澍一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现在还没有明显的睡意,双手枕在后脑勺下,他双眼盯着天花板,思绪乱飞。

如果说生活质量,人类世界和虫族世界其实都差不多,区别就在于前者他是靠着自己,而后者就几乎是从出生就开始躺平了……

嗯,除去成长路上一些不太友好的小插曲,现在他对自己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

嘛,这么说其实也没啥区别,就是这一辈子投胎投得好了点。

想想前世好不容易成为获得人类社会百分之八十资源的百分之二十的人群之一,这一世靠着性别优势获得上一世的待遇……这样对比真是唏嘘不已呢。

但是……澍一伸出手,虚空地握了握,仿佛再一次触碰到上一世历经千辛万苦的名誉和权利。

呼——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澍一翻过身去,拿起旁边的毯子遮住了眼睛,不想了,睡觉。

床铺上的黑发青年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没有注意到从窗外飘进来的一缕黑雾,悄无声息地将青年整个人都包裹在内了。

混沌的意识立马为澍一编织了一个梦境,绚丽的灯光,碰撞的杯壁,迷离的眼神,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荷尔蒙的气息,在这里,雌虫最容易获得雄虫不经意的爱怜。

这是一只雄虫的晚宴,白日的聚会不够纵情,兴致高涨的虫子由此一致决定举办夜场,而地点便是主城区安保系数最高的酒吧。

澍一身为雄虫的哥哥,自是义不容辞的被邀约了,虽然他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宴会。

会至一半,酒过三巡,脸也露了,面子也给了,澍一想出去抽根烟,透个风。

正想跟旁边的虫帮自己向弟弟示意他要回去了,腹部就突然升腾起一股燥热,口干舌燥、大脑发晕也随即而来。

包厢里冷气十足,可此时却只觉得热得慌,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他的脸红到要爆炸。

而最糟糕最致命的是,雄虫独有的荷尔蒙也要控制不住,从张开的毛孔里溢出来,长期以来压抑的欲望也叫嚣着爆发。

澍一撑住沙发的手一软,差点要栽了下去。

这是——发情了。

大脑即刻联想到那只手递过来的酒杯,他的视线精准地投向正坐在最中央的雄虫身上——

单人沙发上气质清冷的少年雄虫双腿交叠,接过围绕在他身侧的雌虫递过来的酒杯,另一只虫献殷勤地凑上来为他倒酒。晶莹的液体就那么汩汩流入透明的酒杯,杯壁在灯光下反射出一道光。

啧。

澍一甩了甩脑袋,让头脑稍微清醒一点,勉力撑起软绵绵的身体,拨开周遭摇摆着身体的虫子,他摇摇晃晃地出了包厢。

除了那个刚刚被他注视的雄虫,谁都没有注意到这里。

那捏在杯柄上的手指立马捏紧——

“刺啦——”

玻璃破碎声响起,整个包厢鸦雀无声,专心扮演参与者的虫纷纷将目光定位过去,惊恐瞬间攀上他们的眼底。

最中央的俊美雄虫面容扭曲,双眉紧蹙,眼神凶狠,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愤怒几乎无法遮掩,伴随着s级雄虫的精神力扫荡一切!

澍一不知道身后酒吧正在发生的事,或者说,知道了也无所谓。

好不容易糊弄走了担忧的侍应生,他现在已经无暇他顾,头发烫,眼发黑,口干舌燥,胸膛内部的火焰熊熊燃烧,叫嚣着要喷薄而出,身子更是软得橡根麻绳,抖动得像风中的草叶。

大脑尚且保有一丝理智,良好的素养和给自己在虫族世界立下的fg让他无法随便拉一个雌虫交尾,即使他知道对方会很乐意。

虽然不知道下药的虫有什么目的,澍一脑海中闪过那只雄虫的眉眼,嘴唇抿了抿……也不排除是有虫想借他虫之手下药,但他对于这一切真心倦了。

也是时候,该离开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

不过逃离之事尚可容后再议,眼下欲火已经席卷至全身,澍一忽地想起那位名义上的弟弟递过来的黑金卡,出了酒吧他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摸出外套口袋中的房卡,握在手里都有几分重量,很显然是为尊贵的雄虫提供的卡……澍一望着眼前这栋富丽堂皇的楼宇,和黑卡上的地点全然一致。

他甩了甩头,发现跟在自己身后的虫果然还没有离开,心下是直直地往下沉,倘若真走进这家酒店,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原本回家的想法因为即将引起的发情而中止,在说司机也只遵从那只雄虫的发号施令,极大可能是他坐在车上忍耐着发情的热浪滚烫等待弟弟的到来……

医院也很有可能埋下了下药者的眼线,或者说打车途中的司机就是下药者安插的,就算还没有到这么只手遮天的地步,身后的虫想必也不会轻易被应付走……所以这么想来,和随便遇到的一只雌虫上床,反而成了最好的选择。

莫名的有点儿悲哀,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做虫这么失败,竟然走到这样孤立无援的地步。

“唔!”

大脑刚涌现出略微的愤怒是不理智的欲火最好的温床,可这又宛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澍一顷刻间意识到现在还不是垂头丧气的时候,况且做虫也不能内耗。

这不是他的问题,他又没做错啥,战战兢兢当个遵纪守法的好虫这没有错,反倒是那些给他下药的虫才应该反思自己的问题。

想着,澍一深呼吸一口,他现在十分庆幸自己没有在虫族世界白待着,十几年如一日的淬炼自己的精神力,不然寻常雄子哪能在这样的关头保持头脑的冷静?

纵然是a级的雄虫,倘若没有刻意去让自己的精神力千锤百炼,情欲一来,即刻就会失去理智,任凭荷尔蒙四泄……毕竟,发泄欲望对于虫族来说是天性。

乱飞的思绪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让他转移了注意力,强打起精神像个正常的雄虫走进酒店。

雄虫甚至可以不用直接登记信息,几乎是刚跨进酒店的大门,自动识别系统就辨认出这是一位尊贵的雄虫,侍从即刻笑意吟吟地迎接上来,询问他是否需要服务。

这名侍从是名亚雌,他的面部线条很柔和,身材也是偏较弱的,不过较之雄虫还是更为结实一些。

然后他就发现这名雄虫不同于往常的雄虫,看上去比他还高出一个头的样子,这样他都有点怀疑识别系统出现了问题,把一名雌虫认作了雄虫……虽然这名“雌虫”还没有达到普世雌虫的平均身高。

可当这名亚雌走进,嗅闻到这位略显奇怪的雄虫身上的气味,眼中轻泄出来的怀疑立马化作了扑腾着要出来的小红心。

他热情的询问始终没有得到雄虫阁下的回复,这不免让他感觉到有点儿沮丧,不过很多雄虫大人性格都比较高冷,这倒也很正常。

但接下来,披风中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接过他给的房卡,正恍惚间,雄虫开口说话了,“……谢谢你。”

声线偏冷,如击玉般冰凉,但却能感受到雄虫话语间的温和,正如同这一声道谢,震地亚雌心头一紧。

如果说一只雄虫的致谢还不够惊喜的话,那接下来他简直要受宠若惊了。

雄虫大人微微侧头,露出了姣好的容颜,脸颊上还带着点羞涩的红晕,然后就那么微微侧头,眼眸弯弯,波光粼粼,冲他笑了一笑——

刹那间,亚雌只感觉有股热流从鼻尖涌出来,他大脑宕机,一片空白,无法运转!

见到他这反应,雄虫大人似乎也有些吃惊,但更多的却是担忧,连忙从口袋中掏出纸巾,递给他,示意他擦一擦。

这下亚雌直接被这位从未见过、却意外心地善良的雄虫给俘获了!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这么温柔又这么善良的雄子!

他压根不舍得用这张纸巾擦,连忙用衣袖抹去了鼻尖滑下的那滩血迹。

雄虫,也正是澍一,余光一直留神不远处跟踪着他的虫子,见到那虫子似乎收到了什么号令,脚步有些焦躁起来,看样子是想上前可又碍于他和亚雌在交谈,没有轻举妄动。

澍一目光闪了闪,在对上亚雌冒着小星星的眼睛时,眉宇间立马浮现出化不开的愁绪,眼睛也多了一抹犹豫,嘴角更是泄出一抹苦笑。

这是——

亚雌心脏一紧,自动压低了声线,面上更是换上一副义不容辞的表情,“雄虫阁下,您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澍一按捺住蠢蠢欲动的欲火,踌躇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亚雌用手指轻轻地指了指那边鬼鬼祟祟的虫,早在一开始他就发现这只虫跟在雄虫大人身后了,见大人在跟他交谈,这虫的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

澍一没想到这侍从还挺上道,不过他没有点头,反而是耷拉着脑袋,用力掐住掌心,鼻尖凝起酸涩,眼眶微微红了,哽咽的呜咽隐隐传出来。

血液直冲脑门!这下亚雌身板都站直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柔和的五官瞬间狰狞扭曲地挤成一团,像是要吃人!

可以说,雄虫就是所有雌虫的底线,联邦的底线,就算是亚雌也不例外!

在面对一名可爱的雄虫即将面临人身威胁时,即便是柔弱的亚雌也会变得无坚不摧!

澍一被亚雌好生安慰了一番,顺带乘上了机械电梯。悬浮电梯于空中腾飞之时,他将口中的黑卡从高空中丢了下去。

电梯连通各个房间,而每个房间都相当于隔绝的小世界。

同时为确保安全性和私密性,房门数字不会显现在显示屏上。而雄虫的生命特征会被保留在连接整个酒店的生命之树上,但也不是平白无故地呈现,只有遇到危险时会疯狂地跳动。

这时候基本万无一失了,不过在没进去房门前澍一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还有监控在头顶,如果被发现异样说不准就要给他丢个雌虫缓解欲望了。

如果可以,他还是宁愿用五指姑娘来解决的,虽然说在虫族世界讲负责有点儿可笑,但心中的操守还是让他不能接受随意地碰一个雌虫。

用房卡开了门,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将斗篷抛开,磕磕绊绊地解开身上所有扣子,脱下鞋子,赤着脚跌跌撞撞地走向目的地。

浴室的水声哗啦哗啦地响起来,氤氲的热气很快从门溢出来,流水宛如小溪一般从浴缸里攀出,汩汩地流入下水道内。

“砰——”

倘若澍一没有松懈神经,放任自己沉醉在汹涌来袭的欲望里,他必然会看到偌大的房间凭空出现的雌虫——这虫身材魁梧,体格健硕,身着挺括利落的作战服,军靴没过脚踝,卸了外套后里面是一件短袖,露出一截结实修长的手臂,大片的擦伤和淤青覆盖在上面,血液更是从军绿色的短袖下渗出。

与此同时,一阵迷迭香味从他身上飘出来,瞬间让这位即使在危境中都从容不迫的年轻上将面色一沉,警铃大作。

他怎么会知晓,自己在紧急时刻开启的时空跳跃,竟然会随机传送到酒店,看上去还是一只雄虫的房间。

但当下比起这个,更要命的是,比雄虫还要敏感的五官已经捕捉到空气中传来若有若无的气息,所有的感官都朝向一个目的地。

其中以那两只深邃的眼睛最甚,湛黑、沉静、清冷,宛如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直直地投射向发出水声的地方。

如若是现实中的澍一见了,想必眼里定会划过一抹惊讶,这虫正是受邀莅临学校的上将——艾沃尔。

可此时两只都因意外引发发情提前而至的虫子,无暇他顾。

室内响起沉重的脚步声,越发逼近浴室,腾升的水汽触碰到艾沃尔时,他大脑有一刻的清醒,但很快又被最本能的生殖欲望所控。

以往无坚不摧的上将,明明经历过无数次欲望磨炼都不愿雌伏,却在这样的气息面前折服,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极度渴望着被填满。

没关系,我只是进去看看……

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香味,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虫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是不是跟他一样糟糕的遇到了仇敌,而后陷入了这般险境……可只有最卑劣的虫性那一面清楚,略过这些浮于表面的话,心底最深处那个声音明晃晃地在说着、极其具有诱惑力的一句话——看看到底……能不能被填满。

可尚且存在一分理智的小天使跳出来,斥责这个恶魔的误导,里面可是尊贵的雄虫,在雄虫没有设防的情况下强迫雄虫可是要触犯到联邦的底线,会受到最严重的刑法惩罚。

艾沃尔身为帝国上将,怎么会不清楚这些条条框框,因而他放在浴室门上的手停顿了,整只虫伫立在浴室门外。

也许一直忍耐下去也不失为良计,可显然事情发展不允许他那么做,几乎是在他想要隐忍的下一刻——

“当啷——”

浴室内传来瓶瓶罐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像是摔着了的闷哼!

理智断了线,艾沃尔即刻红了眼,推开浴室门,内部的情况映入眼帘。

白色的雾气便是自地面向上涌,潮湿而温暖的空间里弥漫着方才在门在闻见的气味,更浓郁、更芳香,几乎要让破门而入的上将溺毙。

潺潺的流水声还在耳畔响起,可此时恍如未闻,艾沃尔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彻底代替外界的所有声音。

浑身散发着香气的雄虫似乎一个打滑,跌落进了浴缸里,由于处于发情期,浑身失去了气力,撑了几下没有站起来,只好像是放弃一般躺在浴缸里,半搭在浴缸一侧的手臂偏白,在灯光的照射下手指修长如玉,指甲修剪整齐。

视线不由自主地转移到另一只手上,节骨分明的手指上下撸动着粉嫩肉棒、伴随着红唇难耐倾泻出来的呻吟……这样的场景尽收眼底,立刻让艾沃尔欲血沸腾。

半软不硬的肉棒充血勃起,那张从未有人造访的小穴一张一合,穴内已经开始分泌出涓涓的爱液,滴落在内裤上,可这位铁面上将全然顾不及了,他的眼神像是在雄虫身上凝住了,黏腻的目光恨不得在雄虫每一寸肌肤上扫过。

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得到这名雄虫,用虫舌拨开遮挡住雄虫眼睛的发,然后将那双眼睛舔得湿哒哒的,让睫毛都黏成一片,接着在舔过挺翘的鼻梁,他实在是太想轻点上那亮亮的鼻尖,用力吸上一口魂都飞了,在吻住红润的、微微张开喘息的唇瓣,用自己的唇覆盖住,再用舌尖探进去,触碰每一颗牙齿、每一寸上颚,还有可爱的舌苔。

几乎是无师自通,奸视过雄虫的每一寸地方,脑海就会闪过舌头划过那一处皮肤的样子,尤其是当视线停留在勃起的肉棒时,他更是馋得眼神都要变味了。

不出一息之间,艾沃尔上将已经闪现到浴缸前,离这位面色潮红的雄子距离瞬间拉近。

下一秒,他将雄子从水中捞起,打横抱起来,两只手臂因为用力而绷紧,肌肉贲张起来,但施加到怀中的珍宝的力道又是无比的微弱。

反正澍一是没有感受到危险气息的逼近,因为他整个人都陷入了难以压制的情潮里,还在因为长时间撸动小澍一却得不到释放而难受中。

当澍一感受到自己被腾空抱起,也是愣了一愣,下意识的在空中扑棱了一下双腿,被误认为是他在挣扎的雌虫更紧地抱住了。

……啊、啊咧?

这是怎么一回事?

浑身湿漉漉的他还来不及反应,嘴里要吐出来的疑惑就被一个热烈至极的吻给堵了回去。

凶猛的吻落在唇上,澍一呆了一下,勉力地睁开双眼,就对视上一双纯黑的眼睛——这是一双深邃沉冷的眸子,漆黑望不到底,眼瞳的颜色较常虫来说更加深一点,眼窝也一样。睫毛扇动中,澍一见到这双眼沾染上了明晃晃的攻击性,就在低声诉说着主人化身为野兽,饥渴凶悍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如果这种随时要被扑上来咬断脖子的感觉不是落在自己的身上,澍一倒是要夸上一夸这双眼睛。

在这个世界他很少见到和自己一样的眼睛色彩……据他了解,在最早期的虫族世界,文明还没有发展,黑色的眼睛象征了邪恶,拥有这样双眼的虫都被当作最下等的奴隶,从事最重的工作,同时用来供虫享乐。

那时雄雌比例相当,因而尽管是在现世被当做珍宝的雄虫,在那时只要若是拥有一双黑色眼睛,都会被迫成为奴隶。

而由于几千年前的星际大战,敌方在虫族世界投入了大量破坏雄虫基因链的生物武器,所以即使在战场上虫族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雄虫的数量越发减少,现世更是到了极为恐怖的1:1000,而诞生的雄虫身体素质也越发差劲起来。

所以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虫族也不算是星际大战真正的赢家……

“呜!”

感受到雄虫的不专心,陷入情欲漩涡中的雌虫眼神幽深,在澍一唇上轻咬了一口,手掌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来到雄虫的胸口上,揉捏起了凸起的奶粒。

雌虫在某种方面和地球上的男性类似,这也是澍一抗拒和雌虫交尾的原因——对比起肌肉绑硬的男性,他还是更为喜欢香香软软的妹子,可又不是亚雌和雄虫这二类,不想将就,所以宁愿孤独虫生的想法油然而生。

因此,这还是澍一第一次被虫高马大的雌性抚摸身体,而仅仅是初次,乳头出奇的敏感,简直让他有些受不了。情欲更是在此刻逼疯了理智,让他顿时忘却眼前是名雌性虫族,比地球的男性还要高、还要壮。

两人的姿势也不知何时变成了面对面,上将单手拖起雄虫的圆润挺翘的臀部,另一只手扣住雄虫的后脑勺,让他紧紧地贴向自己。凶狠的吻不像是情人之间的温存,倒像是兽类在舔吻自己的所有物。

澍一双手抵住艾沃尔的胸口,忍不住地缓缓喘息,仰头承受着来自这名雌虫的狂暴热吻。

一吻结束,唇齿之间的银丝在二虫之间连接成桥梁。艾沃尔上将像是更为冷静了,以俯视的角度欣赏自己的战果,将雄虫通红的脸颊、泛着水汽的眸子、亮晶晶的鼻尖和正在流淌汗珠的锁骨尽收眼底,这一刻他承认自己更加血液沸腾了!

暴戾的吻几乎让澍一的舌根都在隐隐发痛,而在发酸的舌根还没有彻底恢复过来,分散的注意力已经被雌虫的举动吸引了。

再次腾空的感觉让澍一下意识地抱紧了艾沃尔,脱离了浴室氤氲而升的热气,赤裸的身体就那么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激起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这让他忍不住地呜咽一声。

艾沃尔的脚步更快了,抱着澍一到纯黑的床上,香润玉温的雄子就那么坐在床上,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迷离的眼神若隐若现,整只虫都有些精神不济,唯有底下的鸡巴精神的不像样子,马眼处还在流出汩汩的液体。

这下能更好地看清楚这名雄虫了,早在刚刚拥抱的时候,艾沃尔就发现这名雄子不是普遍雄子那样娇弱的,一触就碎的。这只雄子该有肌肉的地方都有,倒也不会像雌虫那样过于夸张,薄薄的肌肉摸上去手感非常好,简直让虫爱不释手。

此时他也接受了即将面临雄虫审判的可能性,因而只是弯下腰,慢慢地逼近这只雄虫,保留着不让雄虫感到侵犯性的距离时停下,他压抑着欲望看着这名雄虫,将选择的权利丢给雄虫。

被这双黑色眼睛看的鸡鸡真是梆硬,前列腺液分泌的速度更快,这一刻澍一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雄虫会以虐待雌虫为乐……比自己高大、比自己健壮的雌虫,征服起来的快感的确是非同寻常的。

虽是这么想,但他没打算以虐待雌虫为乐。

澍一的接受能力的确很强,虽然不知道这名虫族是怎么进来这个房间的,不知道这个雌虫的身份和来历,但只要是联邦管制内的雌虫,都不会对雄虫造成生命威胁……再看这名雌虫身着联邦军装,行为动作看上去粗鲁野蛮,不过没有对他造成实质性伤害,每一处力道都带着隐忍,他更加确认了这个想法。

而尽管比寻常雄子都更加强悍的他,也显然不是久经风沙的雌虫的对手,再加上长久得不到释放的欲望在作祟,这让他又萌生了躺平享受的想法。

所以此时的澍一任由情欲放纵,将最脆弱的地方袒露在虫前,但他不知道自己出口的声音竟然会这么沙哑,兴许是在药物的影响下,还有点儿软绵绵的,就像是在欲拒还迎。

“……摸、摸摸它。”

此话一出,配上勃起的鸡巴,马眼处还流淌着前列腺液,澍一见了,羞耻感爆棚,脸颊瞬间爆红,埋下头有点不太好意思与艾沃尔对视。

可药效没有过去,久久勃起的鸡巴就是最好的见证,艾沃尔显然也意识到了此时雄虫的状态不正常,他的精神又因为揣测到雄虫可能遇到的危险紊乱,不受控制的残暴却在对视上小雄虫渴求的目光时分崩离析。

一个大步向前,他几乎是将自己埋进赤裸雄虫的怀中,再次用嘴吻住了这个娇贵又顽强的雄虫,手便准确地握住了雄虫的肉棒,摩擦起马眼和阴茎连接的部分。

“啊,唔……”

再次被灼热的吻堵住唇,澍一双眼微眯起来,他倒是不太热衷于这样的湿吻……毕竟是和没有感情的人接吻,这有点儿超出了原本的心理预期,不过氛围到了的热吻他是不会拒绝的。

反客为主的是勃起的鸡巴,澍一心里还有点儿难为情,可面上已经浮现起舒坦的神色。他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挺动着胯部,任凭鸡巴从艾沃尔的大掌中抽出去,又再次顶弄进去,如此反复的模拟性爱的动作让马眼处分泌出的黏液愈发猖狂,口中也不断地呻吟喘息着。

“啊哈……啊哈……”

艾沃尔也配合着他用自己的手蹭屌的行为,或许说,不仅仅是心甘情愿,更是渴望至极,就如同久旱逢甘霖。

身体上的快感只是最肤浅的一层,心理和灵魂传来的快感简直让艾沃尔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洗涤,精神领域更是不消多说,仿若所有的脏污都被洗刷殆尽,现在迎来了最美妙的春天。

他的舌尖不断地刺探着紧贴着的薄唇,将那松懈的缝隙逐渐打开,宛如孩童吃到了心仪已久的糖果一般舔弄着,随后不断地深入、深入,想要去更深的地方。

而被艾沃尔紧紧盯着的澍一只觉得身下的快感这么强烈,可嘴上却有了想要干呕的冲动,艾沃尔的舌头有好几次都顶到了他的喉咙眼,嘴巴也是将他整个嘴唇都包裹住了……唾液交换中,缺氧的感觉也紧随而至,他甚至都有种要被对方吃掉的感觉。

澍一没忍住用手推拒了一下压在身上的艾沃尔,窒息感的传来才让他有一刻的清醒。这时候他才发现对方虽然明显没有将切实的力气施加在自己身上,而是和自己的身体虚虚贴着,但靠着两只结实有力的手臂撑在床上,用强悍魁梧的身体对自己形成了一个禁锢。

在这样的绝对力量之前,澍一没有想过逃跑,可他轻轻推动的动作很明显对艾沃尔不好的身体语言。

雌虫的大脑雷达正在给沉醉在情欲里、但时刻关注着雄虫一举一动的艾沃尔传递一种充满威胁的观点——雄虫不接受自己。

这种不良的感觉对一只雌虫来说无疑是一种灾难。

艾沃尔锐利的鹰眸晦暗难明,痴迷未消,危险尽显。

雌虫对认定的雄虫天生就有着不可湮灭的占有欲,只是碍于时代的条件下逐渐克制,可即使是不满社会现象决心要孤独终生的雌虫,也不能停止他们对命定伴侣的寻觅,也无法缓解没有伴侣陪伴在身边的焦灼感。

于是在当下,命定伴侣已找到的虚空感终于被填满,可与此同时,被拒绝的恐慌感和未来无法时刻伴随的痛苦一齐涌上心间——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雄虫本意并非拒绝的动作。

这样矛盾复杂的心理早已挟制住了这位年轻的上将,他在战场上攻无不克所向披靡的骄傲荡然无存,只唯有阴暗滋生……

由此可见,星际大战上敌方预言师垂死之际吐露的真言随着时间的推移含金愈发正确,湮灭虫族唯有一个方法——更改雄虫基因链,强大的雌虫便会自杀式灭亡。

艾沃尔的力道轻了一些,终于让澍一可以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他的眸子染上了火光,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一点埋怨,“轻点……唔……你、你轻点!”

明明自以为这是一句极有杀伤力的话,可在观者看来——氤氲着水汽的琉璃眸子,因为不满轻轻耸动的鼻尖,还有冒着水光的红唇和不自觉带着点儿娇嗔的话语……真是比在战场上饿了半个月后见到食物、看到一汪会源源不断冒出来的水源还要让虫激动。

艾沃尔双眼已经失焦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个诱惑虫的小妖精,手上更是一刻都没有松开滚烫的肉棒,鼻尖更是不断地耸动,捕捉着空气中无处不在的雄子的气息,就连虫化的角都保持不住隐匿形态,试不试地探出来彰显存在感。

感受到鸡巴在掌心里变得更粗更烫,摩挲着上面虬绕着的情景,极其敏感的雌虫神经早已在大脑勾勒出这根肉棒的形状大小硬度,这将会成为这名雌虫未来无数次梦境中的主角。

艾沃尔的呼吸声更重了,可沉溺在情欲里的澍一没有感受到,说完那句话后他就闭上了双眼,心底的羞耻感让他不愿意去看艾沃尔的反应。所以他自然没有看到对方脸上露出的奇怪表情,像是在排斥,又像是在享受,俊朗的人脸和狰狞的虫形不断变幻着,最终定格在人形中。

如若有雌虫或者经验丰富的雄虫在现场,必然会知晓上将这是陷入了精神世界的囹圄。很多初次的雌虫都有这个经历,压抑不住的虫性在兴致正高时显现,胆小的雄虫们会因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丧失做爱兴趣,乃至抛弃这只雌虫。

这也是雌虫们打从心眼里不希望出现的情况,因此很多雌虫会在平常就逼迫自己非必要不显现虫性,更有极端的雌虫已经靠药物手段放弃虫性。

不过有些猎奇的雄虫会以见到雌虫的虫形、并且施加暴虐手段为乐。

而在现下,显然是上将克服了原始形态的束缚,从不顾一切的兽欲中解放出来,但不算彻底的理智,他的眼里明晃晃地沉淀着更深层次的欲望,几乎要将他连同雄虫都吞没。

精神触角在悄无声息中早已包裹住澍一,雄虫的喘息声就在艾沃尔耳畔被无限放大,他这下能清晰地感受到雄虫每一个微动作、每一秒钟的情绪。

微微皱起来的眉头,小幅度挺弄的胯部,还有不受控制在身侧动弹的手指……他都能感受到,并且准确地明白这是澍一在不满,因为还不够爽,勃起的粗大鸡巴还没有得到释放。

艾沃尔的眼神幽深,停止对雄虫嘴唇的探索,他开始向雄虫的下半身探去。

早已习惯被贴着的嘴唇远离了另一片唇瓣,澍一还有些迷茫,微微睁开了眼睛,还来不及反应是怎么一回事,鸡巴就被一个热源包裹住了——

“啊!”

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

硕大的龟头能感受到灵活的舌头是怎么扫荡过每一寸肌肤,转而直攻分泌出前列腺液的马眼,在来到粗壮的柱身,一寸寸地抚慰过敏感的青筋,两颗饱满敏感的睾丸也很好地享受到舌头的待遇……

吸吮的感觉太过美妙,这比单单蹭着带着薄茧的手掌心的感觉好上太多,而想到这是一位强壮的雌虫,正在攀附着他的肉体,正在用嘴巴含住他的下体,像是捧着珍宝一般细细地嗅闻爱抚着……这种掌控欲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澍一想要忍住从喉咙眼里发出的声音,可是很快他就意识到这完全不可能,所以像是摆烂了一般,他抬手遮住双眼,任凭呻吟从口腔里冒出来。

他是爽到极致的体验,正给他口交的艾沃尔也一样。

这名在他虫眼里高高在上的军官再一次给这根即使粉嫩也略显狰狞的鸡巴做了个深喉后,将含在嘴中的液体迫不及待地吞了进去,而后他用双手捧住鸡巴,用脸颊去蹭它。鼻尖就那么沾染到前列腺液体也浑然不在乎,眼里更是流露出极度的痴迷。

实际上艾沃尔的快感绝不比正沉溺在他技巧里的雄虫要少,身心都传来的满足感让他只想将所有过程都放缓、放慢,最好精确到每一毫秒。

甚至在听到雄虫的喘息、看到雄虫潮红的脸、感受到雄虫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像是受不了的推拒又像是难耐地抓住他的头发时,他已经达到了数次颅内高潮!

……雌虫就是这么淫荡的存在,即使是对性无感的雌虫遇到了命定的雄虫,所有的欲望也会一齐迸发,从此往后对伴侣的饥渴程度会让他们无时无刻处在兴奋和追求性欲当中。

艾沃尔俨然是陷入了这样的情形里,他的喉咙不住地上下吞咽着,将口中的唾液一次次地吞下去,他简直克制不住自己埋上黑色阴毛处地冲动,细细嗅闻着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雄性气息,穴内传来的瘙痒愈发强烈,几乎要将他给逼疯。

但是还不能太着急,他又一次地含住了澍一的鸡巴,澍一难耐地呜咽了一声,没有注意到来自雌虫的精神触角触碰上了自己的脸颊,充满占有欲地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插进了艾沃尔的头发里,双眼里全是破碎感的满足,他从未想到自己的鸡巴会放在这个从某种层面算得上是同性的虫族嘴巴里……

更没想到这个虫族这么能吸鸡巴……

粗大敏感的鸡巴插进了艾沃尔喉咙眼里,每到这个时候澍一都情不自禁地想要更深入地挺胯,手指也紧紧地陷入这个雌虫的发缝里,一阵一阵袭来的快感顺着尾椎骨直达天灵盖。

明明是享受的一方,澍一的眼角却泛着泪光,欲仙欲死。

而明明是承压的一方,艾沃尔却打心眼里体会到了满足的情绪,同时他又感觉到不满足,只因为精神触角看到的场景肉眼看不到。

于是他一边吃着鸡巴一边仰起头来,正好将青年雄虫沾满汗水的脸映入眼帘,对方连黑发都湿漉漉的,看上去有些可怜,又有些脆弱,害羞的用手盖住眼睛,鸡巴却很诚实地挺进他的嘴巴里。

“唔……啊哈……”

艾沃尔承认自己生平从未听过这样让人动听的旋律,简直让他的灵魂都被洗涤了,可这时候他已经被鸡巴抽插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哪怕是雌虫强悍的身体素质,也暂时无法抵消被撑得极其夸张的嘴唇传来的酸涩感。

他的双手还在捧着圆鼓鼓的两颗睾丸,心里对它的痴迷要到病态的程度,没有哪个雌虫不渴望心爱的雄虫将浓稠的精液射满嘴巴、射满小穴的感觉——以前从未承认过这一点的上将,甚至对这一句所谓前人的箴言感到嗤之以鼻,可他此时也不得不相信。

但他也无意质疑过往怀疑的自己,毕竟过往的确是不渴望,而现在他只觉得过往的观点不够全面,不渴望的原因很简单——还没有遇到那个命定的雄虫。

现在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这只雄虫,心中充满了感激、快乐、愉悦,这是他前半生从体验过的情绪。

在这样急速分泌的快感下,他不断地为口中这根鸡巴做着深喉,泛滥成灾的小穴却无暇顾及,无法呼吸过来的感觉也无暇顾及,他此刻只想让这个让他心肝儿颤抖的雄虫感到满足。

“啊啊啊啊啊啊!”

将鸡巴操干进这张嘴巴几百下,强大的吮吸感让澍一爽得翻白眼,这下他也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望,浓稠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喷射进雌虫的嘴巴里!

……

随着这股精液的喷射,澍一也从梦境中猛地清醒过来,阳光穿透没有拉紧的窗帘照射进来、怼在他脸上的一刻,他还有些发蒙。

澍一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咋会……突然又梦到这个?!

而且这次梦境里的主角的面孔格外清晰,简直就像是又发生了一遍。

他掀开被子,果不其然看到了濡湿的裤裆,还有床单上湿漉漉的一滩。

由于前三十几年的人类生涯,让他在住宿时果断放弃了太空胶囊,选择了传统的床榻。

他现在却有点儿后悔……啊喂,昨天才晒过被子啊!

不过比起马上要处理的难题,澍一还是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他抓了抓脑袋,完全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他记得当时明明动用能力,而且在系统打包票的情况下篡改了那名雌虫的记忆,并且为了防止自己想起来,他给自己大脑也下了个命令,催眠自己忘却这段回忆。

他倒也不是觉得难堪,成年人发生关系也不是不能接受,而且在那样的情况下,自己也爽到了,从某个方面来说也算是是一箭双雕。

他只是觉得有点难为情,同时看到这雌虫姣好的相貌,真觉得和主角后宫之一有点儿相似,所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他采取了这个策略。

但现在这个预兆,真不知道是好是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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