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认为我会折磨他?”离绪飞扯开了她的腰带。
“因为怀宇是慕容桦的外孙。你说过,看到他在你面前跑跑跳跳,你会心烦。”慕容羽一颗心都悬在怀宇身上,没注意到他在自己身上造次。
“他不是慕容桦的外孙,而你也不是慕容桦的女儿。现在怀宇在前头那辆车里吃糖葫芦。我没有折磨他。”离绪飞将手探进慕容羽的胸口,生过儿子的她比以前丰满,但那纤腰还是不及一握。
“不是?”慕容羽觉得头昏了—一股热气往头顶冒。为什么他说的话她又听不懂了?
“嗯。”问答间离绪飞几乎将她脱至半裸。终于,张口吻住她粉红的小花蕾。
“你干嘛?”慕容羽挥动手中的锅杓。五年了,她不习惯男人的触碰。即使对象是离绪飞也该让她有适应期,况且她一颗心都悬在他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上。
“要你。”离绪飞将自己的体温熨烫在她身上。
他有病呀?“离绪飞,该给的我都给你了。你说要心,我给。两家的恨已经一笔勾消,你还想要什么?”锅杓一横,打在他身上。
“还想添个女儿。”
“你我的意思是”不行,又头晕了。
“你是要我的,不是吗?”离绪飞低声哄诱,拿下她手上的凶器,丢出车外。
“卑鄙”不行,多年了,自己依然抗拒不了他。
离绪飞低笑,笑声中藏着浓浓的眷恋。“我知道。”
“你”他粗厚的手掌抚着她的身子。
“你好美。”
“绪飞?”她推了推他的肩头。“车车子好像在动?”
“当然,我们回家去。”头还是埋在她胸前的浑圆上不肯移开。
“回家?”老天,她想尖叫。
“离府。”离绪飞忙着在她身上制造一波波狂潮,回答得不甘不愿。
“你快放我下车。”慕容羽嘶喊。
他霸道的搂紧她,坚定的宣誓着。
“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