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飒多么悲伤
那一根掉了毛的狗尾巴草
怎么就,怎么就
变成狼狈的孤独唱响
我想要高唱昂扬的曲调,早有鸿鹄唱响在天边
我想要低头婉转承受命运,谁又在撸直我的身躯,骂我是一滩烂泥
轮回往复的,不过是重复又重复。
噢------
多么美的水边秋荻
怎么就,怎么就
写满了华丽的孤独
多么高亢的曲调
怎么就,怎么就
满是讽刺
抒写烂泥一般的结局。
我想要高唱昂扬的曲调,早有鸿鹄唱响在天边
我想要低头婉转承受命运,谁又在撸直我的身躯,骂我是一滩烂泥
轮回往复的,不过是重复又重复。
台上的男人,长发染成绿灰色,掉在脸上,遮挡了他半张脸颊,但是雄壮又沙哑的嘶声吼叫,好像是来自北方的一匹狼。
野性,鲜活,激情之中充满悲愤,来自孤独灵魂的反抗,抗击的是他人生命的轮回往复,激烈战斗的是一颗躁动又深深孤独的魂魄。
孟夏和薄有梅来到后台之时,恰好听到这首干净得好像秋日高空一般,那高声嘶吼的高亢嗓音,沙哑之中揉满了愤怒。
来自灵魂深处的愤怒。
孟夏脸色一变。
“好,好,就选他,就是他了。这一回,我相信金杀手一定会满意的。”评选中有人站起身来,激动地鼓掌。
“他完全是为我们金制作而生啊,不用选了,就是他,这回总算有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了。”评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多日来的候选,第一次有人如此令人满意。
台上的男人,低吟部分,嗓音干净澄澈,宛如一个大男孩儿,而高音愤激的歌唱,又充满力量,有一种原始的爆发力,那里是躁动的灵魂。
第一次有人用原创征服了他们,不仅仅是耳朵,而是他们的整个身心。
“怎么办?这什么人这么厉害,我们还有希望吗?”薄有梅焦躁不安地拿着号码牌,对着孟夏问道。
昏暗的室内,夕阳的光线穿透那扇玻璃窗,照耀在孟夏白皙赛雪的脸上,黑眸氤氲着雾岚深处的湿气,蔷薇色粉唇,汩汩流淌着细细密密的淡纹。
她勾了勾唇,一抹邪性的笑释放出来。
“怕吗?”孟夏繁花般的眸子,并未落在薄有梅身上。
“不怕!”薄有梅坚定地道。
唱摇滚的,连胆气都没有,那还谈什么?不如滚回家抱娃娃。
“怕,你就说出来。那才是真正的不怕。”孟夏拍了拍搭档的肩膀。
啊?
薄有梅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