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宪滕凝望着她,眸底的色彩渐渐变化了,一开始的柔情蜜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与嗜血,甚至带着几分残忍。
他幽冷的嗓音粗狂又冷冽。
“你说说,我离开的这段日子,你是不是让别的男人碰过你?”
一丝玩笑的味道也没有,仓冷又邪恶。
孟夏一愣,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眼前站着的应该是盛宪滕的第二人格吧。
一想到原本的他没有回来,而是让老二赶来参加她的婚礼,心底微微起了一丝失望。
她勉强挤出一道笑容,说道:“你误会了,我真没跟什么人接触过,更何况被人碰了。”
思前想后,她也没觉得谁触摸过自己。
盛宪滕幽冷的视线透着一股嗜血。
他冷声道:“今晚回去,你给我等着。”
说着,他握住她的手腕,如钢铁一样,一丝疼惜也没有,握得她手腕上生痛。
可他没有放松的意思,就那么狠辣无情地抓着她的手,朝教堂外走去。
身后的连七连五跟了上去。
连三一脸狐疑地低声道:“咦,连四人呢?她怎么没回来?”
这个问题,让连七和连五陷入沉默。
连三瞬间察觉到有问题,不过现在不是问话的最好时机,接下来还有一场喜宴要去应付呢,那也是一场硬仗啊。
盛宪滕抓住孟夏的手,一路上了车,一坐上去,孟夏想抱儿子,忽然想起来他连儿子也不让她亲近,她对连三道:“你和连七连五去主婚车吧。”
“好的,夫人。”连三暧昧一笑。
她想,或许夫妻两人好久没见,想腻歪腻歪,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推着盛念崖,去了后方的主婚车。
这一辆车上,开车的人是战费。
他早习惯了boss和孟夏在车上亲热了,所以他也见怪不怪地继续开车。
后车厢来,盛宪滕一把抓住孟夏,手摸进她的衣服底下。
丝毫不留情地动手。
狠狠地捏着她的某一处,他冷声道:“你说不说?”
孟夏被捏得吃痛,她惊呼出声,一脸哀叹,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你离开我后,我一直住在公馆里,也没见什么异性啊------”
她真的连只公鸡都不曾见过,更何况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了。
盛宪滕显然不这么认为,他怒道:“不老实交代,等晚上,你别跟我求饶。”
一会儿要去换衣服,还要去对付一群客人,不然他一定把她锁起来,现在就把人掳走,狠狠吊打一顿才罢休。
孟夏被他弄得娇颤一声,喘气道:“你想太多了,我明知你的顾虑,又怎么会明知故犯呢?”
见她嘴硬,硬是不交代,盛宪滕压抑的怒火更是快要冲出天际了。
他猛地一把脱下她的鞋袜,抱起来,狠狠啃咬了一口,痛得孟夏冷汗直冒。
她趴在他肩膀上,柔柔地,浑身力气似乎被抽干,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