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这是松紧带弹性良好打在白花花没有腿毛的大腿上发出的声音。
黑发年轻人收敛起笑,脸上很认真:“那么地惹火。”
“……………………………………………………”
现在,地中海最大的海盗头子忽然觉得自己什么地方坏掉了——比如说思维能力——不然他为什么千方百计地想招一个变态狂上船来着?……还许诺给他三百金币一个月?……不,这绝对不可以。
“你的工资降为俩百金币每个月了,”换了个姿势,凯撒挑起眉面无表情地说,“为了我的正确判断力,和你的花内裤。”
“我只是今天出门凑巧穿了这一条而已,我也有纯洁的白色。”麦加尔说,“还有令人面红心跳的清纯蓝白条纹……”
“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凯撒终于没有耐心地打断了他,“你的阿拉伯语听上去忽然突飞猛进。”
“……大概是开启了异能,”黑发年轻人耸耸肩,看上去终于准备至少好好回答一个问题,“你知道的,有些人如果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或者挫折,又或者受到了身心上的折磨,当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就会猛然掌握一项新的技能。”
凯撒再次冷笑表达了他对这番鬼扯的蔑视程度。
“我的宠物一声不吭地跑了,我被抛弃在这个冰冷的小岛上,一想到我为了它的眼睛曾经连脸皮都不要去问一个年轻孕妇要母乳——”
“你想死?”
“……跳过这段。总之它跑了,当我千方百计划着船划出四海里的距离终于从一片血海中把它捞起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和它来个失而复得的拥抱,我发现我居然晕船了,于是我的宠物冷酷无情地塞给我了一只空酒桶,叫我‘抱着吐’,而不是‘抱着我吐’。”麦加尔摊手,“所以,身心受挫——你怎么看?宠物。”
“我认为一个酒桶已经是恩赐,通常我会叫他们滚去海里吐。”伸出手指,用力戳了戳黑发年轻人的额头,凯撒淡淡地说,“还有,叫我船长。”
“船长,至少我们还来得及来一个失而复得的拥抱?”
“非常好,你正在逐渐摧毁我的爱心——以后你也滚去海里吐。”屁股往后挪了些,男人无情地说,“别弄脏我的船,不然我会扣你薪水。”
还没等麦加尔回答些什么,凯撒站了起来。高大的男人拖着长长的影子,他赤着脚在房屋中来回走动似乎在翻找着些什么,抽屉被他打开又重重关上,落满了灰尘的梳妆台都被他的动作弄得整个儿震动了起来——
于是楼下又开始用拖把捅天花板。
麦加尔笑眯眯地倚靠在床头:“听见没,他们叫你轻点儿,别把我弄疼了。”
凯撒转过身,他的手中抓着一杆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羽毛笔和不知道已经放了多久的羊皮纸,粗鲁地将笔和纸扔到床边那张小桌子上。随即床垫再一次陷下去一整块,男人回到床上,他率先拿过这些工具,思考了片刻之后,飞快地在纸上面写下了长长的一句话。
最后一个标点重重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