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两个人,她还是带上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毕竟她也知道,白佩佩如此,也是担心她的安危。
剩下的就不用讲了,老马年纪比较大,他负责管其他男奴,带他们种地、干柴,包揽夏家所有的体力活。
夏厚德根据他们的情况,每人分了两亩地,谁种的最好,每个月、每个季度、每年都有“奖赏”。
具体有什么“奖赏”,看夏家当时的情况。
夏明楠和韩娇娇举行婚礼时,夏明祥继夏明瑞考中童生的消息也跟着到了夏家,可谓是双喜临门。
韩娇娇的母亲韩赵氏听了,也十分高兴。
虽然她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抵触,觉得都是自己拖累了女儿,否则宗族怎么会把她女儿嫁给一个泥腿子?
但抵触归抵触,韩赵氏也知道,婚礼已成,这事已经没有了反悔的余地。
而且夏家看似泥腿子,地家中略有薄田,她女儿嫁过来也能用得起奴仆,不需要她下地干活。最重要的是,夏明楠是泥腿子不假,但他有两个优秀的弟弟。
如果说一个考上童生,那是运气好,而兄弟两个接二连三考上,那就是他们的本事了。
韩家一直有“资助”贫家子弟读书的习惯,必然十分看中,才会下这么大的血本。
就是她有些不懂,既然看中夏明祥、夏明瑞两个,为什么不让她女儿嫁给他们,而是嫁给他们的兄长呢?
“娘,族中这样安排,必然有其深意。我们现在不懂没关系,以后过了门就知道了。”韩娇娇安慰着母亲,说道,“而且米叔也写信这样说了,那这桩婚事必然不会太差。”
韩娇娇举例,族中不泛嫁到大户人家的姑娘,可她们真的过得好吗?
做妾,哪有嫡妻来得自在?,
何况她是低嫁,就是看在韩家的面子上,夏家也不敢随意欺侮了她。
而且婆母那人她也是见过的,看着就是一个和善的,她进了门也不会被为难。
“夏郎知道我是带母嫁人,还写信来表示欢迎,给你备了住处,如此可见,其出身差了一些,但人品上佳,堪为良配。”
韩赵氏忐忑不安地随女儿进了夏家的大门,一进来就发现这座院子瞧着不小,黑瓦白墙,青石板铺路,看着还满精致的。
就是和她旧日的住处比都不差。
她心里当场泛起了嘀咕:这是农家?
确定不是乡绅?
有个叫翠烟的丫鬟过来引路、奉茶。
韩赵氏示意身边的李婆子打探,没一会儿就搞清楚了状况——这院子不是夏家建的,是一位姓周的寡妇的,只是她认了夏家四女做干女儿。
后来病重,便将宅院给了干女儿,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又落到了她大哥夏明楠的手里。
韩赵氏心里头“咯噔”一声。
另一边,韩娇娇和夏明楠拜了堂,就被引到了新房里。
没一会儿,一个自称堂妹的姑娘就端了碗面进来,说她大哥到前面吃酒去了,一时不得回来,知道嫂嫂一天没进食了,特地让她大哥做了好吃的,先给嫂嫂垫垫肚子。
“嫂嫂先吃,外面的人我先替你挡一挡,等你吃完了,我再放她们进来陪你说话。”
她还让韩娇娇不要紧张,婶娘她们最是和善,而且呆会儿还有她在,必不让她被外人欺负了。
家里人的情况,夏明楠在信里介绍过,韩娇娇很快就对号入座,连忙让陪嫁丫鬟拿了红包,感谢两个小姑子的关心。
知道自己在这,别人不好吃东西,夏苗苗说了几句就离开了,然后再掐着时间进来收碗,等韩娇娇收拾好了,再请婶娘她们进来“陪新娘子”。
这边的习俗便是如此,新娘子嫁进门的当晚,新郎要出去陪席,这段时间空着,总不能让新娘“独守空房”吧?
这种时候,婆家这边就要出一些亲眷作陪,俗称“陪新娘子”。挑的也都是儿女双全的女性长辈,又有沾福气,求儿女双全之意。
夏苗苗在旁边作陪,又有宗族六堂婶亲自坐阵,既然亲眷里还杂了几个想要看热闹,高新娘子的人,也不敢做得太过。
顶多说几句调笑的话,看韩娇娇脸红。
乡里下的语言直白而浅湿,不是夸新娘子漂亮,新郎有豪气,就是说新娘子娇滴滴的,也不知道今晚新郎还睡不睡得着,别闹了一宿,第二天起不了床了。
瞅向韩娇娇的目光,有那么几分不怀好意,似乎要让韩娇娇回答是也不是。
这话哪是韩娇娇一个新娘子能答得了,当场脸红耳赤,心头发慌。她知道乡下有婚闹,也没想到会闹得这么粗俗。
这……
这让她怎么办?!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家苗苗还在这儿呢,别乱说荤话!”六堂婶笑骂,然后狠狠瞪了那不识趣的婆娘一样。
见新娘子漂亮,心里犯了酸,一时冲动的乡下婆娘赶紧住嘴,缩了脖子。
韩娇娇顿时松了口,只故作害羞,低着头不敢看人。
任她有千般手段,她一个刚过门的新媳妇,实在不好在这种场合上闹起来,只有被“欺负”的份。
若不然,人家就该说她这个新媳妇不懂事了。
还好!
有人替她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