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口崩裂,被秦执事带回房包扎伤口去了。
刚才包扎好,一出门,就听到宗门弟子要打架。
弟子们被训斥一声,总算安静下来,规规矩矩站好,行礼道:“花长老。”
又看向随后而来的人,道:“秦执事。”
花倾城道:“宗内几位执事长老都出去寻找两位宗主了,你们身为弟子,此刻应当抓紧时间疗伤,莫要给宗门拖后腿。”
从话一出,弟子们终于冷静下来,羞愧应是,纷纷盘坐下来修炼。
花倾城轻轻呼了一口气,同秦月走到一边,询问对方,“简兄怎么说?”
简容身为天水派少主,也收到了金鳞宗的邀请,前去自在峰议事。
至于胖子带着几个弟子,跟着岫宗主去了下界,守风月洞。
岫宗主等人撤离时,下界剑宗分宗弟子正在历练,碰上些麻烦事儿,胖子遂未跟着回上界,带着人去帮忙了,估计要过些时候才会回来。
秦月闻言,回答道:“自在峰那头没有商讨出个什么东西,简兄让我们不要着急,且等着就是。”
花倾城颔首,寻了个地方坐下,打算疗伤。
秦月看着他,忽然来了一句,“你是不是池水喝多了?林凤攻击汪禹时,你挡什么挡?就他的命是命,你的命不是命。”
花倾城动作一顿,捻整衣服,吊儿郎当道:“怎么,心疼我?”
秦月骂道:“心疼你个大头鬼,我是怕你死了,我爹会伤心,养条狗都知道送终,养你怎能什么都没有。”
花倾城切了声,道:“整天就知道损我,等失去我了,看你损谁,大小姐。”
秦月抬脚就踹,好歹顾忌着对方伤势,怕把人踹死了,避开了对方的伤口,只是踹了一脚便完事了。
花倾城揉着被踹处,也不同对方嘴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喜欢帮助他人,再则说了,汪禹乃是讨伐林凤的主心骨,假设他死了,免不得人心大乱,士气下滑,如此,我只能牺牲我自己了,反正我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汪禹死了!”秦月道,“我朋友方才传信给我,说汪禹回宗就自尽了。”
花倾城惊讶无比。
秦月甩袖就走,“你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就把我爹养你的恩情还了,早些死吧,省得我看见你心烦!”
……
谢琅把林凤的尸体抛了出来,他轻点对方眉心,一道白烟飘悠悠从对方眉心升起,紧接着,消失在空气里。
林凤意识回归,感知到了自己的身体,也感知到了被一剑刺穿,裂出窟窿,痛的要命的心脏。
他动了动手指,艰难转动眼珠,眼皮似乎重达千斤,难以掀起。
他费力想要睁开眼睛,忽觉后颈的毛被人揪住,那人单手拖着他朝前走。
前方有台阶,一步一腾,隔得他背脊疼。
他怒火中烧,用尽全力,再三尝试,终于,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正是一剑刺穿他心脏的敌人。
对方早猜到这一幕,朝他扫了一眼,拖着他继续前行。
林凤从未受过如此大辱,他宁可他死了。
他的瞳孔在强烈刺激之下,出现变化,双手指蹼间生出利爪。
他企图挣脱对方的控制,但他现在身有重伤,又被主气卸甲阵抽出大部分妖力,几乎要被打回原形,根本没有力量反抗,仅仅挣扎几息,便被对方踩断利爪。
他愤怒地鸣叫两声,用沙哑的嗓子,道:“你有种杀了我!”
谢琅将他朝前一丢,道:“我不是不想你,但有人保你。”
他被耻辱淹没了,被谢琅摔出去,磕破脑袋方才意识到自己被拖到了一个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