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岐山差点拍案而起,“这他妈什么狗屁皇帝!有病吧!”
不过骂完孙岐山就僵住了,这什么话本怎的跟他如此相像。
孙子柏继续道,“爷爷您知道话本中给大将军定罪的证据是什么吗?”
“就是一封书信,一封想念妻儿想要跟妻儿团聚的书信。”
“那皇帝认定大将军要造反,要举兵回城与妻儿团聚,而信里大将军对妻儿的思念之情也全成了大将军对皇帝的不满和怨恨的表现,欲加之罪啊。”
“这……荒唐啊,这话本……”孙岐山张口结舌,这不仅荒唐夸张,简直就是胡编乱造,可孙岐山想到自己的处境终究说不出口了,面色也变得黑沉起来。
“爷爷,你有没有想过,要是章鸿天那封书信落到皇帝手里会如何?章鸿天可是皇帝最痛恨的逆贼啊,皇帝本就忌惮西南忌惮爷爷,如此皇帝若是认定那便是爷爷与章鸿天为同党的证据,到时候爷爷该如何解释?”
皇帝若是发了疯不讲理,老侯爷就算有天大的冤屈也无从辩解,而即便皇帝讲理,那样一封书信在也足够他将老侯爷定个死罪了,况且皇帝还多疑,那封书信是在老侯爷投效朝廷之后才有的,老侯爷在投效朝廷之后却与最大的逆贼首领私下见面,且关系匪浅,他还将书信保留至今,如此那书信的内容都显得不重要了。
孙子柏想到原剧情,萧亦焱就是凭着这封信得到皇帝的信赖,皇帝太想除掉孙岐山了,而那封信就是最好的证据,萧亦焱还借此顺利拿下四十万大军,可见这封信的重要。
孙岐山一听也有些慌了,“应该不至于吧,那信我上次带回了苏城,就放在家里。”
“万一有心之人有心要到侯府去找证据,偷偷潜入爷爷书房呢?”
“我放到了密室,一般人找不到。”
“密室?爷爷你竟然在家里安密室?快告诉我密室在哪里,等我回到侯府第一时间就毁了它。”
孙子柏面露急切,眼底还隐隐有些兴奋,若非老侯爷再三确定这货确实就是他的嫡亲孙子,此时此刻他真要怀疑这小子是什么奸细,或者就是他口中所说的“有心之人”了。
这难道不是在套他的话吗?不仅问出了那封要命的信,还把密室也套了出来。
孙子柏见老侯爷目光狐疑,干脆起身,“爷爷是否要再确认一遍我屁股上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