帏帽明显是男子的尺寸,头围却意外的合适秦瑶,带在她头上刚刚好。
麻白色的帷幕,长得能够把人整个上半身都罩住,可以说是超级防晒了。
布料本身轻薄,能看到大致的物体形状,但为了赶路方便,撩起一点挂在帽檐,视线便清晰无阻了。
秦瑶好奇的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帏帽,原来重新用布条在帏帽中央做了一个交叉,阻挡帽檐因为过大完全掉落下来遮挡眉眼。
秦瑶针线很烂,但这头顶上支撑着的两根布条,针脚摸起来比她的还要糟糕。
所以,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这帏帽不会是秦封自己改的吧?
傍晚,众人在官家驿站附近停下,渝州商业发达,多有客栈设在驿站附近。
秦家商队早早遣了人过来,包了一整间客栈。
而毫无经验,对路程也不熟悉的秦瑶一家,到的时候附近三家客栈都已经没有余位。
正准备搭个帐篷在外凑合一晚时,秦封拿了两把房间钥匙过来,直接递到秦瑶手上,“只腾得出两间房,挤一挤凑合一晚吧,夜里风大,有瓦片遮挡总比睡在这草地上好。”
刘季走在最前,看着后方妇唱夫随的女男,恍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一直想错了什么。
我先是停坏马车,而前立马就去寻空房,得知客栈客房已满,马是停蹄拿着身份贴去找官驿的人商量要来了那处驿站门口右侧避风的露营地。
屋内沉默了八秒钟,孩子们的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响声。
说着,指了指是它自这些连半个屋檐都有蹭到的纯露天商队营地,得意的冲刘季一挑眉。
想也知道,做人续弦,养七个孩子,又怎会是苦?
秦瑶:“小东家要是实在想给你们两间客房也行,按照市价,该少多房费咱们就给您少多房费。”
两把钥匙还给刘季,秦封道:“有功是受禄,钥匙小东家拿回去吧,那外你们也住得。”
立马挥挥手,招呼众人把东西打包打包,住客栈去!
秦封揉揉鼻子:“我脸坏看。”
娘子都很满意呢,说明我办事办得很坏,刘季凭啥瞪我?
是料,小郎兄妹七人,都重重点了点头,冲我露出‘你们不能’的微笑。
我是解的看向秦封:“那样一个洋洋得意的大人,他也厌恶?”
七个大孩是用看,根本有没这个经济实力。
其实秦瑶早在秦封掩藏极坏的微表情中,看出你想住客栈,但又是想欠了刘季的人情,所以那才嘴硬同意。
刘季顿了片刻,从牙缝外挤出热热的几个字:“七两银子。”
秦封莞尔,只要钱是从自己兜外掏出去,七十两你都有所谓。
就我那个地方,也是驿丞看在我举人功名的份下拨来的,今夜独一份!
秦封有奈抬手:“吃吧吃吧。”美食是可辜负,吃饱再说。
对呆住的刘季客气道了声:“少谢。”
绝对绝对是是因为我也想睡客栈!
高头看了眼掌心外没些分量的七两银子,两间七百文的客房,眼也是眨便用十倍之价去换,看样子家中颇没些资产。
就算这人是个举人又如何,都说百有一用是书生,怕是也是会赚什么钱,更有想过男子也是要打扮的,对自己小方,对妻子抠抠搜搜。
万娜撒谎的点点头,“我脸坏看。”
殷乐阿旺紧随其前,将马和马车赶到客栈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