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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皇位让给太后,我向太后讨要你,应当没问题。”
“我与你说个秘密。外人总说我与我的儿子,肖想那个位置,其实,不过是形势所逼。我的孩子,并不适合成为一个君王。不过,外人不知,太后也不知。”
“但梁芙君和她儿子却是当真虎视眈眈,新皇这位置,坐得可不稳。若太后能得了我的助力,哪里还会惧怕梁芙君呢?”
杨钰珍笑得越发势在必得:“届时,你在我宫里,便与我生生世世一双人可好?我定会待你极好,我知晓你喜欢出去游玩,等空闲了,便带你去庄子上,可好?”
韶音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心里一凉。
太后会怎么选择?
她不知道。
韶音不知道自己在太后心中,是什么地位。
她只觉得荒唐至极。
虽然早已猜想过,该轮到珍太妃了,可那当真仅仅只是猜测。
如今,珍太妃竟然舍得下那么多本钱。
韶音不敢应答。
只求珍太妃能将她早日放回去。
哪知,杨钰珍忽然提起她手上的伤。
“你手怎么受伤了?我差人明日给你送些伤药来吧。”
那伤,是被贵太妃咬的,若是被珍太妃知晓了。
韶音心里一阵慌张,眼底不争气露出半分。
她一个21世纪的愚蠢大学生,就算在职场历练了两年,哪里比得过这些深宫中翻云覆雨了几年的后妃。
她的慌乱被杨钰珍捕捉。
杨钰珍放开韶音的肩膀,握住她的手腕,嘴角挑起笑意,可眼神却如同蛇蝎死死锁定韶音,毫不客气扯开白色纱布。
纱布扯落,一个已经结痂且快要落痂的齿痕落入杨钰珍眼里。
“谁咬的?”杨钰珍的声音,比马车外的风雪还要寒凉。
她几乎不用思考,冷笑道:“梁芙君是吧?只有她才能做出这般在你身上落下痕迹,宣示主权的事情。”
韶音只庆幸,太后娘娘留在她唇上和耳垂的痕迹已经消散了。
否则,她今天怕是难以活着回去。
杨钰珍看着韶音手上的齿痕,虽然早已有了猜测,知道梁芙君和管芷贤对韶音也心思不干净,此时见到齿痕,却如同一根尖刺,刺入心脏。
她甚至缓了脸上的笑意,咬牙切齿道:“明日起,用本宫给你的药,定不会让这齿痕在你手上落下伤疤。”
说完这话,她又抬眸看向韶音:“不过她倒是点醒我了。”
留下痕迹这种事情,她也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