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
谢锦把脸埋进臂弯里,闷声闷气道,“那师尊打吧,轻……轻点……”
哼哼,此夜过后,他再也不是他爱的那个师尊了。
谢锦被戒尺打了五下臀,疼的他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小时候谢锦顽皮,被罚是家常便饭,罚跪罚站罚抄经文,也被戒尺打过很多次,都说习惯成自然,但谢锦被打了这么多次,还是没有习惯。
有的时候罚跪的地方不一样,谢锦的贴心师弟黎风眠还帮谢锦作了本天玄地图册,只要是谢锦跪过的地方就描红。
黎风眠曾兴高采烈地感叹,“师兄,你说我能不能将地图册全部描红啊?”
...
看到哭的可怜巴巴的谢锦,裴白烛修长的手指轻抚去泪水,无奈道,“小锦,师尊很讨厌受骗,下次不许再骗师尊了,好不好?”
谢锦搅搅手指,压下眼泪,怯怯的点点头。
“下次还敢不敢犯了?”
谢锦摇头,还带了点哭腔,“不……不敢了。”
下巴再次被挑了起来,对上裴白烛深邃的瞳孔,谢锦眼底的水光更甚。
不知为何,感觉今天的师尊是不是有点奇怪。
往常他犯错也会被罚,但不会像是今天这么有侵略性的目光,就像他是什么美食一样,下一秒就要被化身成野兽的师尊扑过来吃掉了。
...
裴白烛看着身前哭的梨花带雨的谢锦,差点抑制不住欲.望,想将人拉过来抱在怀里亲。
压住心底的想法,裴白烛弯眼微微一笑,乌黑发丝随风轻动,“小锦过来,师尊帮你上药。”
...
抹完药回到扶风苑的谢锦许久都没有回神,只是坐在榻前发呆。
师尊罚了他,然后帮他上了药。
上等丹药的恢复能力极好,谢锦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
可……
刚刚师尊帮他上药的时候,他随手拿起一旁案上的琉璃镜,在手里把玩,在某一角度的时候,背上的东西一闪而过。
是不是他看错了?
谢锦从榻上爬起来,往水镜那里走,他脱掉外袍,拉开后衣领,一转身看到了密密麻麻的红痕。
!
谢锦惊的差点跌倒在地。
如果不拉开衣服、如果不特地转过身看一下,根本就不会发现。
好半天谢锦都没有回过神来,那是吻.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