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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两根进不去的(1 / 1)

喜婆见他面色不善,尴尬地收回手,绣纹喜庆的帕子随着她扭动的身躯晃了晃,环着手唉声叹气道:“哎,这年头,几位可要当心着啊。”

长叹夹着暗暗的得意,沈枋竞的视线越过她肥胖矮小的身体直直落在暗红的轿撵上,从未听说过要在晚上才能出嫁的习俗。

他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四四方方的窗口处红帘微动,只看见空旷一片,无半个人影。

忽然,抬轿的四人僵硬地转动脑袋,阴森的眸光钉在沈枋竞身上,挪动着脚步将轿撵挡得严严实实。

“哟,快快,挡上!”喜婆挥着胳膊让人将红布扯住,回头又对着几人抱歉道,“新娘子体弱,吹不得风。”

解释的话点到为止,她摆摆手示意几人起轿,临走前又随口问道:“可找到住的地方了?正好我要往镇上去,不如一起?”

她也只是客套一番,并未等他回答,唢呐声再次响起,嘈杂的乐响一时间覆盖了所有声音,一只寥寥数人的队伍稀稀拉拉地朝前走去。

轿撵被抬得摇摇晃晃,晃动的幅度随着喜婆摆动的身躯如出一辙。

本该喜庆的乐声此刻却异常凄厉阴森,在荒芜旷野中,缀着若有若无的女子低泣声。

轻盈的轿子被抬得摇晃,可几人脚下的步伐却一顿一顿地沉重,布靴陷入泥中,两排脚印踩出深深的折痕,蔓延到队伍最后。

错落有致的脚印忽地错乱起来,深深浅浅的泥坑混作一团,几息之后再次恢复正常,宽厚的鞋印里交叠地印着小上许多的脚印。

悠长的笛声不知从何时起融进乐声中,一个矮小佝偻的身影缓慢地跟在队伍后面——无人发现。

桥见溪脸色苍白地望着越走越远的队伍,可那些身影却始终不见缩小,像是无穷尽地原地踏步,她轻唤了声:“师尊······”

沈枋竞沉默地看着那只诡异的队伍,忽然掏出那顶帷帽带在桥见溪头上,指尖蓝光直冲而出,在刹那间刮起红帘,轿内的景象落进众人眼中。

空无一人,哪有什么要出嫁的新娘?

桥清许旋即明白过来,冷汗瞬间没入脊背,后怕地回味起喜婆的那句询问:“她是,要······”

“看好她。”沈枋竞招出阎剑递给桥清许,叮嘱道,“别让她摘下帷帽。”

桥清许一愣,垂在身侧的手臂微微握拳,上品的灵器都是修士的底蕴,沈枋竞却这般信任地交给他。

可转念又想到方才的事,桥清许犹豫的手还是握上了剑柄。

迎亲队伍久久未去,便是已经盯上了新娘,一段白绫钻进桥见溪袖中,沈枋竞独自上前,换上和煦的笑扣了扣车壁。

突兀的声响引得喜婆回头,眸中盛满了惊喜和算计:“公子何事?”

“我们几人找不到客栈,可否麻烦你带我们一程?”

他笑意盈盈,比起方才的冷面模样更为惑人,看得喜婆眉开眼笑地回应:“这有什么麻不麻烦的?!”

待到楚淮驰几人跟来,这只在他们看来已然浩荡无比的队伍才终于蠕动起来,一路上声歌袅袅,冲淡了几分诡谲。

那顶花轿在镇上停下,喜婆遥遥一指:“那就是这镇上唯一的客栈了,我还要送新娘去夫家,就不送几位了。”

说完,她领着轿夫吹奏着喜乐再次晃动起来。

那道火红的痕迹不多时便消失在道路尽头,只留下沈枋竞几人。

“走吧。”沈枋竞进门,与昏昏欲睡的店家交谈,“两间客房。”

见惯许多囊中羞涩之人的店家也未再做推荐,唤来小二带着他们去了各自的房间。

楚淮驰和桥清许同时伸手,一左一右地拽着门锁,迟疑地看了眼沈枋竞,而后又收回手,等着沈枋竞挑选。

“你守着桥见溪。”沈枋竞随手推开最近的门,冲着楚淮驰一勾手,“进来。”

这样颐指气使,楚淮驰不屑地哼了声,抱着剑进门。

沈枋竞盘腿坐在床榻上,一进门,磅礴灵气将楚淮驰纳入进去,两人的意识被灵丝缠绕连接,他看见一个泛着金光的小人躺卧在沈枋竞眉心。

温润的灵力灌入经脉,酥麻的瘙痒从四肢传至心底,楚淮驰迷茫困惑的双眸在须臾之间闪烁起来,一张俊脸飞起绯色。

连至亲至近的道侣都未曾会这般水乳交融,楚淮驰摸不清沈枋竞的意图,无措间,一句话轻飘飘回响在他脑海中。

“你师父有龙阳之好。”

楚淮驰脸色霎那阴沉下来,这狎昵作态明摆着羞辱人,他伸抬手正想切断灵丝,却听见沈枋竞的声音。

“坐下。”浑然不知这番举动意味的沈枋竞,只当找了个有效沟通的方法,头也不抬地闭着眼命令。

楚淮驰的动作一顿,无数梵音和字汇入脑海,他被冲击得倒退了几步,瘫坐在床榻上,瞳仁被金光覆盖,功法和招式在眼前如走马灯般闪过,烙印在眉心。

“九曲剑法,你先练着,等日后到了乾坤境,再去寻一把趁手的剑。”沈枋竞传授完功法,正要翻身下榻,却听见一身凄惨的喊声。

“哥!”

沈枋竞豁然起身,一把踹开了门,房门内,帷帽散落在地,桥见溪紧紧抓着手上残破的红布,先前的红衣换成了桥清许身上的藏色长衫。

他抬手落下屏障,翻身跃出窗,在夜色中,一道红色身影直直从房顶坠落,袖间的白绫骤然飞出,将人拽回到身旁。

桥清许猛地咳出一口血,颈间的伤痕交错,拄着阎剑的手在微微发颤。

远处的兽影张开双翼再次向二人袭来,沈枋竞拽着桥清许的后颈将人拖起,闪身躲过它的不歇的攻势。

明明才受了他一箭,怎么恢复地如此快?

沈枋竞的目光不自觉地往翼下瞟去,本该溃烂的伤口被冰刃冻住,冷气侵入心脉,一道青蓝色丝线纵横地穿透心脏。

他一把将桥清许推进黑暗中,只身上前拉开弓箭。

俯身冲袭的蝙蝠看见熟悉的灵器,硬生生止住了滑行的轨迹,绿光急速闪烁着,忽然猛地冲向暗处。

是桥清许的位置——

沈枋竞陡然回身,顾不得收回箭刃,最后一只箭羽搭在弦上射出,蝙蝠似是感知到了冷冽的气息,双翼猛地一拍,幽幽绿影瞬间漫起,逼得他不得不后退。

他闪身来到桥清许身后,一把拽下身上的衣服:“把衣服脱了!”

勉强喘息了几瞬的桥清许怔愣了一下,脑子还未反应过来,身上便一凉,自己的衣服被扒得只剩单薄的里衣,他苍白的脸色有了几分人气,愤愤道:“师尊!”

那袭红衣跃上屋顶,皎洁月色下,身影挺拔,身后白绫浮动,漆黑的长发被风扬起,只能窥见几分的面容也不难看出昳丽之姿。

桥清许有片刻恍惚,想起几年前世人对沈枋竞的评价——皎皎仙人,月影难显。

而下一句却让人不寒而栗。

重重剑影,白绫化鬼。

白绫飞射而出,沈枋竞凌空而起,空中阴云涌动,雷声惊骇,掌心印记浮现,巨大的浮影撑开双翼笼罩在他上空,雷光瞬时下落,轰然劈在幻影上。

雷电击穿屏障被印记吸纳,沈枋竞收掌为拳,雷光倏然黯淡,下一秒,他挥拳击出,空中乍起刺眼白光。

桥清许抬手横在眼前,突然听见沈枋竞的声音:“回客栈!”

眼前的战况不是他能参与的,在沈枋竞吸纳神雷时他便已经感觉到了,此刻他也不再犹豫,转身往客栈奔去。

还未等他多远,身后传来爆炸的轰鸣声,无数体积微小的蝙蝠四散逃窜,遮住了月华。

沈枋竞缓缓下落,掌心火光涌现,将近身的蝙蝠烧成灰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微微皱眉,转身道:“不是让你——唔!”

他被牢牢锁进一个怀抱,楚淮驰无声凝视着他,突然张口狠狠咬在他颈侧。

“滚开!”沈枋竞怒声喝道,隐隐感觉到了危机,将人从身上撕下,颈侧的伤口在隐隐发烫,撩拨起身体的燥热,“你跑来干什么?!”

来杀你——

楚淮驰心底的想法几乎就要跃出口,可眼下更为急切、狂躁的欲望支配了他的思想,他步步向沈枋竞逼近,侵略的神识顺着灵丝进入沈枋竞识海。

沈枋竞的身躯顿时一软,堪堪扶着身旁的柱子才不至于瘫软在地,他抬手招来青鸾弓,弓身抵在楚淮驰心口处冷声警告:“再过来,我杀了你。”

弓弭处的羽毛隔着衣服轻轻骚挠着楚淮驰的皮肤,丝丝入骨的麻意在四肢流窜,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麻木的迟钝。

冷气随着触碰侵入经脉,楚淮驰身体深处的热意暂时得了缓解,眼底的深红逐渐淡去,他缄默不语,幽幽盯着沈枋竞惊怒的脸。

忽地,他抬手握住弓身,企图吸纳更多的寒气,二人的双手皆朝着弓身滑去,青蓝玉石质地细滑,楚淮驰伸手便触到一片温润,而后,猛烈的热意如海潮般爆发,他抬首望去,看见一个同样惊恐的面容。

除了喧嚣的欲望,心底另一份被封存的画面模糊闪动,在情欲驱使下,楚淮驰猛地扼住了沈枋竞的手腕。

玉石骤然坠地,青鸾弓的光芒黯淡下去,沈枋竞的身体被人狠狠撞在柱子上,燥热冲击着他的意识,他强撑着运转灵力,却受到一股强大的阻力。

“唔——”发冠被扯落,长发散落在肩侧,沈枋竞吃痛地仰头,下颌被人紧紧扣着,下一秒,唇间落下一个滚烫血腥的吻。

楚淮驰噬咬着唇间的软肉,撬开牙关,勾着柔软的舌尖,交缠的涎水中混入血水,他微微睁开眼,看见沈枋竞湿润的双眸仰视着半空。

他也抬首看去,残缺的月亮不知被什么东西填满,皎洁的月影蒙上暗红,血雾自山脊向倾洒而下,将二人的身影笼罩进去。

怀中的身躯翼下瘫软下去,那道灵丝也骤然消失,楚淮驰的神识被踢出识海,他不满地扣住沈枋竞的双手,喉间含糊地泄出几声低沉难耐的吼声。

“那晚,是你。”同样的场景,沈枋竞再次回想起那晚的境遇,心中杀意翻腾,“滚开!你别以为——”

剩下的话语囫囵地堵在喉间,他清楚地感受到股间一样灼热挺立的物件,他顿时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身上的人不满地轻啧了声,随手拾起地上的白绫将他的双手束缚起来,锦帛撕裂声接踵而来。沈枋竞的双腿不住地发软,赤裸的长腿在冷风中轻颤。

幕天席地的羞耻感几乎要将沈枋竞吞没,他紧闭着双眼,一双宽厚的手掌将两瓣臀肉包裹进去,用力搓揉亵玩着。

两指摸索着伸入小穴,肉壁顿时收缩起来,夹着楚淮驰的手指无法深入,他不满地皱眉,垂眸望着翕张的洞口,缓缓撤出一根手指后,强行破开壁障,捅进深处。

“啊!”沈枋竞的声音尖锐而又凄厉,冷汗沾湿了发尾,几缕长发凌乱地搭在唇角,消瘦的手腕处印出靡乱的红痕。

楚淮驰的性器快要胀得难受,草草抽插了几下便放出性器插入进去,未扩张开的甬道只接纳了半个龟头,便卡着无法动作,沈枋竞脸色惨白地抓着白绫,猛地跪倒下去。

堪堪插入的龟头陡然滑落出来,在沈枋竞光洁的背脊上擦出一道透明清液,他两手握着沈枋竞纤瘦的腰肢将人抱进怀里。

性器再次试探地在穴口戳刺起来,沈枋竞被痛得头皮发麻,深知逃不过这一遭,只能竭力控制着怒气,含糊地说:“进不去的,要润滑······”

他紧咬着唇,再说不下去,明明自己也不甚清楚同性间的性事,却要手把手教楚淮驰怎么操他,他羞恼地转过脸,缄默不语。

楚淮驰听着他的话,迟钝的脑子反应了一瞬,双手压着沈枋竞的上身,将臀抬起,而后缓缓低头,试探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泛红的肉壁。

“唔!”沈枋竞只觉得无数电流冲向脑海,他惊恐地闪躲着。

楚淮驰微微后撤了一步,看着受到刺激的肉壁急剧收缩起来,透明的涎水挂在肉壁口,在张合间挂下细长的银丝,他俯身再次将舌头送了进去。

“不要!放开我!”沈枋竞几近崩溃,下身潮湿的触感不断提醒着他被侵犯的事实,他的话语都染上泣音,“楚淮驰,别这样······”

他的恳求没有换来饶恕,只有更为深入的舔弄,股间的水声不断嗤响,紧闭的肉壁被一点点舔开,穴内的褶皱松软地摊开。

楚淮驰感到怀中的身躯颤动得原来越剧烈,穴内忽地流出几股清液,他缓慢抽离出舌头,几股透明液体喷洒而出,顺着大开的穴口淌下腿根。

“可以了吗?”楚淮驰迫不及待地掏出性器,却根本等不及沈枋竞的答复,强硬地插入进去。

“不——唔啊!”沈枋竞根本来不及拒绝,亦或是楚淮驰本就不想听他的回答,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无法思考,只能无力喘息着。

欲望终于得到舒缓,楚淮驰精窄的腰身骤然挺动起来,囊袋拍打在沈枋竞会阴处,混着淫水发出啪啪的响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更为淫靡。

沈枋竞的身躯被撞得顶在柱上,腰眼酸麻,一股诡异的快感顺着背脊流过,他无助地蜷缩起身,克制不住地呻吟着。

体内被粗长的性器塞得又胀又痛,猛烈又不停歇的抽插让沈枋竞害怕,他受不住地垂下头颅,咬着破碎的衣襟,低声道:“慢点······啊啊啊啊!”

性器猛地顶到深处,骤然爆发的快感让他浑身震颤,那块突起的肉粒被楚淮驰得了趣般不住顶弄,他颓然的性器在此时忽地勃起,一下下撞在柱上。

楚淮驰牢牢扣住他的腰身,胀大的性器在沈枋竞体内跳动了几下,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洒进深处,他不舍地浅浅抽插着,体内的灵力却倏然爆发。

体内的性器还在试探地捅向更深处,而另一侧的腿根,沈枋竞感到一股湿润的触感,他微微垂眸,待看清那具狰狞的柱状体后,惊恐地瞪大双眼。

“不行!楚淮驰!你究竟——”沈枋竞从来没有这般害怕过,他奋力挣扎起来,而身后的人却牢牢锁着他的身躯,握着另一根性器,懵懂地抵在肉壁上。

沈枋竞清亮的眸间倏然落下泪来,他虚弱地说:“楚淮驰,两根,进不去的。”

体内浅浅碾转的肉棒停顿了半晌,楚淮驰的双手从沈枋竞身前环过,强硬地插入指缝中,与他十指紧扣。

看他放弃强行开拓的念头后,沈枋竞这才长舒了气,另一根性器抵在腿侧,溢出的清液顺着腿根滴落。沈枋竞不适地支起腿,却被人拽着头发推到柱上,巨大的撞击感震得他心口狂敲了几下,束缚着的手被引导着握在狰狞性器上。

沈枋竞紧紧闭着眼,不敢看作恶的凶器,只在掌心跳动的温热,他便知道不是俗物。

埋着的东西再次抽动起来,一下下朝着肉块撞去,沈枋竞难耐地弓起腰,性器在强烈的快感下再次勃起,挺直地贴在腹部,擦出一道淫靡的水痕。

“别······”沈枋竞虚脱地合起腿,阻止楚淮驰毫不怜惜的动作,“放手——呃?!”

楚淮驰忽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指腹轻轻抵住马眼,清液被堵塞着蜷居在顶端,沈枋竞头皮一阵发麻,连带着身躯都麻木地僵在原地。

他垂眸看着楚淮驰的大掌将他的双手交叠着包裹进去,白绫被扯得凌乱,飘摇着坠落在赤裸莹白的身躯上。

绸缎的一段落在沈枋竞眉眼,遮住了凌厉摄人的锋芒,只剩下惑人柔美的下半张脸,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温柔地托起放在地上,由天蚕丝织成的绸缎带着寒意,被人揉攥成一团盖在发胀的马眼处。

早已到达极限的肉棒受刺激地吐出几缕液体,一个滚烫的肉体贴附上来,带着低沉的喘息:“师尊。”

那样虔诚又温柔,带着怅然若失。

那具身体异常的热意逐渐降下,可楚淮驰还是牢牢抱着沈枋竞,握着性器与他的贴在一起。

敏感的肉棒霎时弹动了几下,沈枋竞的有片刻发懵,而后无比清晰地感知到属于楚淮驰的两根肉棒在身体里运行的每一寸轨迹。

“啊······”沈枋竞紧咬着唇,忽然挣动着被楚淮驰钳制的手,奋力挣扎起来,“放······疼!”

随着楚淮驰挺身抽插的速度,另一根肉棒顶着柱身缓缓摩擦起来,轻缓的力道只带来密集的痒意,他仰起头,外泄的呻吟声在喉间堵塞。

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顺着纤细的脖颈逐渐蔓延到胸口,紧窄的腰腹被撞得连连颤抖,就连那双有力的腿也抽搐着。

激烈的性事带来无尽潮意,沈枋竞只觉得在无边深海中沉浮,失重和窒息交替攀起,他大张着唇,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滑落唇角。

“唔!”沈枋竞剧烈颤抖起来,绸缎包裹着马眼,箍在底部的手打着圈撸动起来,细滑的布料在此刻却分外粗粝,糙感不断折磨着感官,布料随着楚淮驰套弄的动作快速摩擦过敏感的顶端,那处脆弱的部位浮起一片红。

饱满的囊袋坠在下腹,楚淮驰猛地挺身,将粗壮性器一下凿进更深处,射进深处的精液被绞弄着流出,沈枋竞下意识地夹紧胯部,肉壁猛烈收缩起来,可白液还是缓缓从二人交合处滑落,飞溅到赤色衣衫上。

精液附着在楚淮驰囊袋上,在大幅度的抽插中,拉出乳白的细丝,他眸色微暗,看着沈枋竞红到似要滴血的耳垂,撸动的手骤然停住,掌心包裹着龟头,将挺立的性器残忍按压下去,另一手碰了碰他贴在腹上的囊袋。

“可以进去吗?”楚淮驰没再深入,只顶着突起的肉块轻轻戳弄着,搓揉着那层松软的薄皮。

“什么?”沈枋竞不解,满脑子只有脆弱处被当成物件玩弄的危机感,他抬起手虚握着楚淮驰的手臂,下一秒,被白绫覆盖的双眸倏然瞪大,长睫挂起微翘的弧度,他的手指深深嵌入楚淮驰的臂膀,额前的青筋痛得绷起,“呃啊——太深了······”

楚淮驰按着沈枋竞的胯,肉棒狠狠贯穿着他的身体,囊袋紧紧贴在穴口,恨不得全数塞入进去,柱身破开壁内的阻隔,没入更为隐秘的通道,只是手臂处的尖锐痛意唤回了他理智,他握着沈枋竞囊袋的手慢慢收紧,俯身含住了微张的唇。

所有的呻吟和拒绝被含糊地堵在唇间,甬道内的性器在微微发烫,囊袋被挤出薄薄的血线,在极度的痛与快意交织下,沈枋竞无助地勾起腿,白绫在挣扎中滑落下来,一双水气朦朦的眼撞进楚淮驰眸中。

楚淮驰的克制遽然崩塌,胀大的肉棒抵在深处,不间歇地喷出几股精液。

“啊啊啊啊啊!”沈枋竞双眸无神地望向空中,血色笼罩下,他的瞳仁被赤色覆盖,腰身颤抖抽搐着射出几股白液。

快意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沈枋竞只觉得万分疲惫,侧身躺在地上,腹部白痕交错,薄薄的肌肉下甚至隐隐可见微动的性器。

楚淮驰抽出性器,手指扣着沈枋竞的齿关撑开,腥热的肉棒戳在嘴角,沈枋竞的瞳孔迟钝地转动了下,舌尖压着牙齿,下一秒,滚烫的精液喷在脸上,几缕浊液溅入口中,他下意识地卷起舌头吞咽下去。

“唔咳咳咳咳——”沈枋竞咳嗽起来,颓然侧过脸。

高潮过后的身体万分疲惫,沈枋竞的眼皮不住地打颤,意识模糊地听不清任何声音,只记得一双手将他抱起,轻柔地替他擦去脸上挂着的淫秽痕迹。

“师尊。”楚淮驰喃喃唤着,留恋地抚过这具赤裸身躯,直到触碰到心口处那道狰狞的伤疤时,他才敢确认沈枋竞的真实,“别再离开我了。”

他发泄般叼着沈枋竞的耳垂,又不敢多使力气,转而轻轻舔舐着那块软肉,拾起地上的衣服给人穿好。

檐下,红黑分明的界线在一点点退散,楚淮驰抱着沈枋竞的动作一顿,颇有些不舍地望着怀中的人,一道黑色幻影在须臾之间冲向天空,刚显现几分的月影再次被黑暗笼罩,重新黯淡下去。

楚淮驰顺手擦去唇角的血迹,身影一闪消失在夜色中。

入夜的小镇诡异得安静,漆黑一片的长街上,只有两盏亮起的烛火,客栈门口两道焦急的身影不停踱步,桥见溪没了方才的恐慌失措,视线牢牢随着桥清许的身影。

“哥,你在担心沈枋竞吗?”桥见溪直起身,走到他身旁,却望着长街尽头,“求援的令牌你偷回来了,他若死在妖怪手里,不是更好?”

“还是说——”她又化成了平日里那副俏皮脚狡黠的笑脸,转到桥清许面前,漆黑的双眸直直盯着他,“救了你一次,你就感恩戴德,祈求他大获全胜了?”

桥清许被戳中心思般恼羞成怒地反驳:“没有!我只是——”

话音未落,他伸臂拦在桥见溪身前,护着她后退了几步,一个人影从雾色中慢慢走出。

那道身影刹那间逼近,桥清许下意识想要拔剑,却望见了他的面容。

“师弟,是你。”桥清许略微松了口气,视线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看去。

沈枋竞脸色苍白地靠在他怀里,一侧的颈上有两个细小的牙印,桥清许想起漫天的蝙蝠,脸色难看了几分,问:“师尊受伤了?”

“嗯。”楚淮驰侧身躲过桥清许意欲查看的手,瞥向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厌恶,“别碰他。”

“······”桥清许怔愣了半晌,眼睁睁看着楚淮驰抱着他师父进门,不禁疑惑,楚淮驰何时与沈枋竞这般亲近了?

他们兄妹二人的歪歪绕绕楚淮驰并不想探知,可从前桥清许看向沈枋竞的眼神太过赤裸,怀着同样心思的他又怎会不知晓?

楚淮驰踢开房门,将人放在床榻上,握着沈枋竞的手缓缓输送着灵力,仗着对方此刻虚弱,肆无忌惮地侵入沈枋竞识海,还未来得及搜检一番,一道刺眼的金光瞬时将他打落了出去。

他狼狈地后退了几步,与此同时,床上的人也缓缓睁开了眼。

沈仿竞迷茫的双眼登时露出几分杀意,还未等他发难,楚淮驰便倏地跪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抬眸望着他,膝行着跪到他床边。

“师尊。”楚淮驰言语哀切,搭在床沿上的手试探地朝沈枋竞伸去,却被一巴掌打落,他愣愣地呆在那里,听见对方叱责的怒声。

“别碰我!”沈枋竞回想起方才荒唐记忆,恨不得一剑杀了他,他猛地扼住楚淮驰的喉咙,双目赤红,“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吼完这话,他的喉咙都微微震麻,脑海中的系统没有做出阻拦,沈枋竞怀着侥幸的心思陡然收紧手,可下一秒,强烈的电流自头顶贯入,他下意识地松开手,脸色惨白地瘫坐在床上。

“师尊!”楚淮驰伸手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颈间,自请认罪,“是我的错,我不该擅作主张出门,不该没有任何防备就中了妖术,也不该······让你那么疼。”

千错万错,却偏偏不认上他的错,沈枋竞心中的闷气更甚,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狠狠扇在楚淮驰脸上。

杀不得,多打几下泄愤总没有阻碍吧?

沈枋竞心里想着,又抬手落了几个巴掌在他脸上。楚淮驰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却挂起一抹笑,他握着沈枋竞的手腕,心疼地摸了摸泛红的掌心问:“打疼了吗?”

“?”沈枋竞困惑地皱眉,看向他的眼神又多了几分防备。

楚淮驰有一下没一下地吻过他掌心,沈枋竞突然能感知到掌心灼热的温度,他别扭地想抽回手,却见楚淮驰的脸色倏地一变。

一双有力的双臂按在腰间,沈枋竞被人一把抱进怀里,楚淮驰的声音闷在他颈间,明明隔了重重阻碍,他却听得分外清楚:“师尊,要记得我。”

比起这一晚上的浑话胡话,这句颠倒的话已经激不起沈枋竞任何注意,他只当楚淮驰又在发疯,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

而身上的人软软地被他推到一边,沈枋竞定睛一看,却见楚淮驰双目紧闭昏死在他榻上,他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被射进体内的精液还挂在腿间,他一个被操得四肢无力的人还要照顾这个始作俑者?!

沈枋竞不忿地一把将人推下床榻,裹着被衾翻过身去猛地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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