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杨义从屋里出来了,身着对襟绸缎褂子,脚穿黑布鞋,手里是那一串金黄的蜜蜡珠子。亮子站了起来,“义哥,练功呢!”
杨义走过来坐下,摸摸胡须,说道:“亮子,坐,打通任督二脉指日可待,到时就会见证奇迹。”
亮子递过一杯茶,“义哥,你总是想人所不敢想的事情,让人佩服!今天和金副局见了一面,遇到大问题了,过来拿个主意啊!”
杨义朗朗大笑,“你先别说,让我猜猜。应该和上次搞王照松一事有关。”
亮子一惊,这义哥难道真是神算,怎么知道,表面上却不露声色,问道:“何以见得?”
杨义就继续说道:“看你眉头不展,这事又和金副局有关,听说二楞近期酒店经营变化挺大,你说过还介绍了上次请咱们吃饭的朱副局给他,这说明什么。。。”
杨义这一分析,亮子像是突然明白了,“我刚从金旺酒吧出来,他的大致运作也清楚了。他之所以有底气这样做,是因为手里有东西。”
“没错,就是因为他偷偷拿了之前的那些录像带,但是二楞是兄弟,你不好直接问他,一旦不认,说不定会闹翻,因此心中烦闷,就过来这里喝茶了。”
杨义分析得头头是道,亮子不得不服,只能进一步请教,“那义哥,你看,这事怎么弄?”
杨义就捋一捋山羊胡须,“你给我讲一讲,金副局是怎么发现的。”
“这金副局在宏达花园有一套房子,估计除了他谁也不知道,就把那些影像带子放在那,前几天想毁掉的时候,多了一个心眼,去电脑城鉴定了一下,结果都是翻录的,不是原件,自然就怀疑了。现在是非常的担心,就像戴了紧箍咒,随时会有人念经,那就完了。”
亮子把事情经过一说,杨义突地站了起来,手扒拉着蜜蜡珠子,叹口气道:“这事还真的难办了。”
“义哥,难办在哪里?”杨义这么一说,亮子感到事情更加复杂了。
“如果只是二楞手里有这些东西,那还好办,二楞并不想害谁,只是求财而已,一时半会不会抖露出来,有的是时间找机会商量解决办法;现在最为担心的是王照松手里还有一份,他握在手里的唯一目的,就是害人了。”
杨义来回走动着,停了停又继续分析道:“上次他落荒而逃,最恨的无疑是我们兄弟俩,现在二楞经营的两家金旺酒店,可以说房东就是我们,借手中握有金副局和朱副局的把柄,再收集一些于你我不利的证据,一旦时机成熟,就会跳出来咬人。所以现在重要的是要搞清楚,王照松手里有没有东西。”
“义哥,你这样一分析,事不宜迟了,必须和二楞讲清楚利害关系,如果二楞手中的是原件,那基本可以认为王照松手中没有,如果二楞手中的也是翻录的,那就可以确定王照松早就留了一手,原件在他的手里。”
“应该是这样子,你刚才在酒吧见着二楞没有?”杨义问道。
“没碰到,不过应该知道我去过。我去酒吧就是想了解下情况,在酒吧遇到一个女孩,聊了没多久,女孩接了一个电话,硬是要拉我去客房,好家伙,是总统套间,早就开好了,除了二楞还会有谁!”
杨义点点头,“这就对了,估计二楞也在想,你怎么会去酒吧,还不和他打招呼,他心中本来有鬼,你这个从不去酒吧的人突然出现,难免会让二楞生疑。”
“那现在就去找他,先证实他手中有没有东西,如果有,明天立即去电脑城鉴定。”亮子说着站起来就要走。
杨义摆摆手,“稍安勿躁!你直接问二楞,如果他就是不承认,反而会弄僵,我来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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