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洵置身在一片原始森林里,暗自庆幸逃过了那道神秘雪界,身体里予取予求似乎没有穷尽的潜能更拨动他激烈的心弦。
现在他身上穿着一件束腰紧身貂皮白袄,他尤其喜欢这件皮袄的风帽,气派华贵,在大街在一走,准能吸引眼球,不论男女都会多看几眼,马裤也是白颜色的,这通身雪白合身得体的一套衣饰,应该是那支神秘部队的军装。周洵把它拿到手时装的塑料袋还未开封。从前他也穿过好料衣裳,可那是人家捐献的,要么穿旧了,要么不合身,他虽不注重衣冠,但好东西对一般人来说都是好东西,这回也让他窃喜了好一阵子。
但是转念一想,这身衣服的来历尽管有不少正当借口,可想来想去还是没有一个可以说服他的理由,它不是自己劳动所制,是件来历不明的衣服,在目前这种情形下,只权当是那支部队奖励给他意念力表演的酬劳吧。他发誓等他会挣钱了,一定要救济没有衣穿的人。周洵又想起了那把激光剑,想到剑,周洵就感到它就在身边。这把剑真是奇妙,不用它时隐迹藏形,想起它来就拿在手里头,更令周洵不解的是,抽出来只有剑柄没有剑身,那天的激光到哪去了?周洵抚着,还不会使用,他又想起了养父周治山,心猛地一沉。
正当周洵背靠在一棵大树上将激光剑反复摆弄着,因不得其门而入正生着闷倦,偶然听到周围有些异样的响动,猛一抬头,正面有三只金钱豹正一步一步向他逼近,距离只在一跃间。它们没有向他扑过来,只在等一个最佳时机,也许是在等周洵起身立定未稳那一瞬,也许就等他闭目等死那一刻。周洵纵然有千般潜能,此时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只能拼了!以攻为守寻找机会逃跑。
周洵佯装向左边的一只猛扑过去,右手一拳正好擂在右边大胆猛扑毫无顾忌的金钱豹的左耳上,右拳顺势左摆击中左豹腰椎。他一刻也没有忽视还有第三只豹,在这种清醒意识中,忙向右闪身回头找第三只豹的位置,还未转过头来,差点吓瘫软了,因为他感到背后有一股冲力,说明他的速度远远没有豹子快,这回死定了!他闭上了眼睛。
但这股冲力比他预想的要小多了,竟没有扑动他,再睁开眼回头看去,原来中间的一只豹,是才只有几个月大的幼豹,还没学会用牙撕咬活物,只会玩耍一样用爪子抓扑,它没有扑动周洵,就急忙向深林中逃窜,一会就不见踪影了。周洵松了口气,不再顾虑它了。
他把注意全部集中到那两只大豹子身上,使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拳头力量实在太沉,非同小可,那从右边冲过来被击中头部的一只倒在地上弹抖,而左边冲过来的一只腰被打断了,前脚拖着两条后腿艰难地向前爬行,一边还调过头来堤防着周洵。周洵忍心看见它难过的样子,他追上那只断腰豹一拳将它击毙。另一只几乎在同时断气了。
经过这番急烈拼搏,打死了两只豹子,而这一连串出自本能的激烈动作仅在瞬间完成!他全身酸软无力地坐地,心想,如果大豹排在中间,死的就是自己了,因为他害怕两边受夹攻不敢向中间的一只豹子发起攻击。周洵疲惫得想倒在地上大睡,但现在他坐都不敢坐了,虎啸猿啼,森林越来越恐怖,拿定主意赶紧离开。
森林深处吹来的风摇得叶儿铺天盖地的飘落,伴着叶子翻飞坠落,降下无数衣着黑衣的女子,那些黑衣女个个面色苍白,凄清艳丽,她们飘然而至,难辨是人还是鬼,显得恐怖异常。
凄婉锐利的叫声从远处来,一阵紧似一阵,在空中漫卷,光线一下子全暗淡下来。
周洵软弱无力地仰望着面前这些黑衣女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
为头的一个仔细打量周洵,吩咐将周洵拖向一棵树边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