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萧辰安肩膀的余知知终于抵不过困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余知知猛地惊醒,看向身侧,躺着那里的人正是萧辰安。
后者感受到身边的动静,睁开眼睛,直起上半身,亲了亲余知知的嘴唇。
余知知捏着萧辰安的手,低声问他:“我这是在做梦吗?”
萧辰安噗笑一声,道:“不是。”
……
贺家别墅里,贺浮生给自己围了个围裙,准备去做饭。
许芝笙将自己的视线投向厨房,问道:“你会做什么?”
贺浮生手中还捏着菜刀,探出个脑袋看向许芝笙,道:“你别管了,好好歇着吧。”
许芝笙闻言直接收回视线,看向手中的一本书,还真是不管了。
贺浮生失望地叹口气,继续在厨房里忙活。
自贺浮生的父母承认许芝笙以后,贺家再也没有来过其他的贵族oga,最初的那个女性oga已经和贺家撕破了脸面,从此好死不相往来。
贺浮生也开始对许芝笙上心,不仅每周按时带芝笙去做检查,每天治抑郁症的药,在贺总的监督下,一顿也不拉下。
虽然许芝笙有时候并不领情,但贺浮生也算是心甘情愿。
为了治疗许芝笙的抑郁症,贺总还会抽出很多时间带芝笙去旅游,去各种各样的景点,全世界到处飞。
起初许芝笙并不想搭理,奈何贺浮生软磨硬泡,贺总的父母也是好言相劝。
总之,许芝笙的抑郁症正在慢慢变好。
在这段时间里,贺浮生为许芝笙肚子里的宝宝准备了一个精致的婴儿房,他起码是个大总裁,天天一个人去婴儿用品店亲自买东西。
贺总也是手痒痒,每次路过那家店的时候,就会停下来进去看看。
里面的店员都熟悉他了,每次瞧见他来,都是笑呵呵地道:“贺总又来进货了?”
生活方面也算融洽,只不过有几次让贺总很是不爽。
就比如,有一次,许芝笙的肚子痛,脸色都开始发白了,但他没有告诉贺浮生,而是自己一个人去了医院。
贺浮生回家发现家里没人,又忙急忙慌地打许芝笙的电话,后者也算是懒得搭理他,每次打都不接,反而嫌弃贺总太烦人了,能不能别来烦他。
贺总焦急地在家里面来回踱步,听到房门的动静,猛地看过去。
许芝笙站在门口,手里面提着一袋子药。
“怎么了?”贺浮生问道。
许芝笙把要放到桌上,准备去接水喝药,听贺总这么问,随口答道:“没什么。”
水声响起,贺浮生去看袋子里的药,发现是调养宝宝的药,刹那间的无措感涌上心头,他猛地站起来,把许芝笙拦在门里,咬牙切齿地问道:“你肚子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
许芝笙抱着一杯热水,小酌一口,有点烫,他反问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啧。”贺浮生的额头青筋暴起,他猛地伸手想去抓许芝笙的肩膀。
不料,这个时候热水突然撒出来,撒到了许芝笙的手上。
贺浮生立马泄气,方才还火冒三丈的模样立马变得安静温柔,他摸着许芝笙的手问道:“没事吧?”
说罢,拉着许芝笙,到水龙头底下冲凉水。
贺浮生一边带着许芝笙冲水,一边温柔地道:“下次一定要告诉我,知道了吗?”
半响,许芝笙才“嗯。”了一声。
这事翻过去以后,就不得不提第二件事了。
那次贺浮生翘了一周的班,他每天都在家里陪着许芝笙。
那天温和舒适,贺浮生将脑袋趴在许芝笙微隆的肚子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半响,贺总闷闷地问许芝笙道:“你想给他起一个什么名字?”
许芝笙迟迟没有要答话的意思,贺浮生还以为他是没想好,抬头看他,没想到对方冷不防来一句:“我不想让孩子跟你姓。”
贺总猛地站起来,头顶仿佛有一道惊雷,劈的他外焦里嫩。
当初也是贺总先不要这个孩子的,许芝笙也因为孩子和贺家断绝了关系,这是最初他就决定好的。
虽然贺浮生有要和许芝笙结婚,但是后者迟迟没有要领证的打算。
贺浮生站起来,手握成拳,他咬了咬牙,转身走进厨房,给自己穿上围裙。
这个男人生气了以后就开始忙东忙西,就是不对许芝笙发脾气。
一口气闷头做了个四菜一汤。
贺浮生照顾着许芝笙把饭和药都吃下了,留下一句“我出去散散心。”走了。
哪里是出去散心了,贺浮生自己去了酒吧,独自开了个包厢,要了一桌子酒,打开瓶盖闷头就开始喝。
一瓶又一瓶的喝,期间,他有个alpha兄弟踹门进来,问道:“死酒鬼,干什么喝这么烂醉?”
贺浮生摸着酒瓶,趴在桌子上,闷声道:“我老婆说孩子不想跟我姓。”
他兄弟叹口气,坐下来,末了,大声笑道:“哈哈哈哈哈!我去!!你也太没出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贺总郁闷的有多厉害,他兄弟在他旁边笑的就有多厉害。
宿醉了,一直喝到早上五点钟,他兄弟也是笑不动了,跟着一起喝,末了,问他道:“五点了,你现在回去吗?”
贺浮生靠着椅背,仰起头,道:“现在不回去,太早了,会吵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