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更热了。整个空间似乎提高了十几度,像被太阳直射一般避无可避。
林圻言呼吸不畅,她抬起头,汗湿的眼睫颤动,看着神色毫无波澜的牧云歌。
牧云歌又问:“言言,要不要信息素。”
林圻言脑子没法处理信息,她循着本能,迷离又像祈求:“要……云歌……”
“要信息素……”
她身体像在燃烧,马上就要死掉了。
牧云歌笑了一下:“言言乖。”
林圻言眨眼,一滴水珠落下。
牧云歌低头,发尾蹭过林圻言的脸颊。
她舔了下牙尖,注视着发丝遮掩下的腺体。
接着,张嘴咬上去。
林圻言睁大了眼,呜咽一声,想要逃的本能在尖啸。
牧云歌抱着她,一只手扣在她后脑,不容拒绝的强势,鸦羽般的睫毛下一双眸子黑的像深渊。
骤然接触到高匹配的信息素,深埋其下的欲望彻底冲垮理智决堤,蔓延到整个眼瞳,隐隐泛红。
感受到怀里人的逃跑意图,她更加用力,牙齿嵌进皮肉。
牧云歌尝到了血的腥甜,愈发兴奋。
怀里的林圻言痛的闭着眼睛颤抖,伸手去推她,毫无意外的被压制。
牧云歌紧紧抱着林圻言,犬牙刺穿脆弱的腺体,恨不得把肉咬下来一般狠厉。她受伤的手因为用力,血滴答滴答掉在地上。
随着标记加深,林圻言意识慢慢回笼,她只感觉到浑身都痛,后颈犹甚,哑声唤:“云歌……”
牧云歌像是没听到,她死死咬着那块皮肉,信息素不要钱的灌进腺体里被送到全身。
林圻言浑身骨头酥软,烈日玫瑰压制下米兰花,肆意招摇在器材室,侵占她全身,像扎根血肉而生的荆棘,诡谲危险。
她实在受不住,再继续下去,一定会发出不可控的事。
林圻言声音嘶哑:“云歌……云歌,停一停好不好……好疼……”
“呜……云歌……”
牧云歌还是没有反应。
林圻言没有别的退路,她抬手回抱住牧云歌,动作温柔,忍疼放出一些安抚信息素。
这样过了一会儿,牧云歌神经放松下来,箍着的手松开些。
林圻言趁机一把推开她,惯性退后几步腿软跌倒在地。
后颈有什么液体顺着皮肤流下来。
她伸手摸,看到了指尖的血色。
牧云歌被推到坐垫上,眼瞳诡异发红,她盯着林圻言,伸出舌尖舔掉嘴角沾的血渍。
发情确实被压下了,但这个局面怎么看都不妙,林圻言余光扫到地上掉着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