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纷纷安慰沈时宴,甚至还有的人让保安快点把路泽野他们赶出去。
路泽野一群人死死瞪着沈时宴,逃不过被保安拖走的命运。
当事人走了,这群看热闹的人更是散去,这里只剩下少年与男人。
顾景城凑近,压低声音:“你刚才怎么喊我的?”
沈时宴面色一僵,眼神尴尬注视男人,白皙的皮肤染上淡淡的粉。
“没喊啥呀。”他装傻充愣。
顾景城又不是真的他哥,刚才只是情急之下随便编的身份,他总不能对人说这是他老公吧,那好像更羞耻。
顾景城笑了声,宽大温热的手掌捏住少年的脸颊,凑近说:“宴宴,我想你只喊那两个字。”
沈时宴瞳孔微缩,他轻哼一声,扯下男人的手:“想的美!”
冷风刮过,这里只剩下看着少年跑远的男人。
顾景城无奈,他抬起脚大步追上沈时宴的步伐。
两人趁中午人少,把不少热门设施都玩了过去。
下午一点半,沈时宴从设施上下来,肚子发出“咕噜”的抗议声。
玩的太沉迷,他这才惊觉自己还未吃饭。
沈时宴睁着湿漉漉的眼神,看顾景城都炙热起来:“巧克力派,我饿了。”
自从开始搞事业后,他分文不剩,今上午卖照片的除外。
他和顾景城只要还没离婚,就有权花顾景城的钱。不是吃不起,而是不想花自己的私人金库。
不给男人花钱,那会倒霉的。
“想吃什么?”顾景城一眼看穿,轻声问。
沈时宴毫不犹豫:“金拱门。”
“不行。”
“kfc。”
“不行。”
沈时宴气鼓鼓:“这不行那不行,那我吃什么?”
只见男人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无奈道:“你说的这两个没区别。”
沈时宴理直气壮:“怎么没区别了,这两家都是死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