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瞳的马车已经在门口候着。
她坐上马车。
离开那一刻,看到宋砚青还站在宫门口。
谢若瞳放下帏裳准备离开那一刻,眼前仿若都是宋砚青站在冷风中,被吹得凌乱的样子。
那日她中药和宋砚青同房。
他身体温度就明显比常人更低。
此刻她甚至可以想想,傍晚凉风习习下的宋砚青,已冻成了冰块。
“去问问他走不走?”谢若瞳突然开口。
马夫顿了一下。
随即立马明白。
一会儿。
宋砚青坐上了马车。
哪怕两人坐得不是很近,谢若瞳似乎都感觉到了宋砚青身上的寒气。
“先去宋府。”谢若瞳对着马夫吩咐。
“是,将军。”
马车从皇宫离开。
车内安静如斯。
仿若连彼此呼吸的声音都能够听到。
“你疼吗?”宋砚青开口。
谢若瞳本以为就会这么沉默到彼此分开。
没想到宋砚青会突然说话。
而她也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们同房那日,你疼不疼?”宋砚青重复,略带尴尬。
谢若瞳抿唇。
眼眸转移到了一边。
冷漠道,“当时失去了理智,什么感觉都没有。”
宋砚青突然笑了笑。
“你笑什么?”谢若瞳皱眉,明显带着不悦。
“没笑什么。”
谢若瞳看着宋砚青。
宋砚青说,“那日你一直在要,我以为你感觉很好。”
谢若瞳脸有些红。
那日的事情,当时迷糊不清,事后一清二楚。
所以完全知道,当时的她对宋砚青到底都做了什么。
所以宋砚青现在在嘲笑她的口是心非吗?!
“我也不疼。”宋砚青突然又说道。
她又不关心他到底怎么样。
“虽然腰酸腿软,咬伤抓痕……”
“宋砚青,你再多说一句,我立马撵你下车。”谢若瞳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宋砚青不说话了。
安分守己的模样,让谢若瞳觉得,宋砚青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让她心里压抑得很。
马车到达宋府。
宋砚青鞠躬对谢若瞳表示感谢,离开时。
“宋砚青。”谢若瞳叫着他。
宋砚青回头,“谢将军。”
谦卑又尊敬。
“让你入赘只是为了杜绝和你母亲再有任何瓜葛,这是唯一我能够想到的方式。”谢若瞳说,“所以你不用在我面前表现得这么卑微,我没想过要去践踏你的自尊。你我之间的恩怨,早在五年前就已经结束了,你不需要对我有任何亏欠。对你的排斥,不过只是因为不爱了而已,别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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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见。
二更泞泞会和皇上撞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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