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有两个人。
既然声音熟悉,就不用问“是谁”的这种问题了,若对己不利,解决掉便是。
所罗门本就只是手臂受了伤,并不是伤在腿上,被丢进牢房摔在地上,还是可以爬起走路的。他走进阴暗处,有两张木床,看来有一张是为他的到来准备的。
仔细一看,上半身至单肩绑着绷带的人是夏洛特,没想到居然伤得比他想像中的要严重得很。要知道,那女的只说夏洛特被他们的人砍了一刀,谁想腹部上也受了一刀,说轻了伤情?
“是啊,失策。”他回复着先前夏洛特问的问题。“你也是?”
“惭愧!”夏洛特秒回道。
所罗门也很悠闲自得的一屁股坐在木床上,不知道是坐得太用力还是床的质量有问题,木床立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差一点塌掉。
夏洛特好似闲情逸致,实则这趟来西部都是让他受到过去没受过的伤,要换作以前可能就开始哇哇大叫。“你伤口烂了,现在没有绷带和伤药,你用你会处理伤口的咒解决一下吧。不然一觉睡醒,叫醒你的可是吃着烂肉的老鼠。”
“那倒不错,拿来做早餐?”所罗门笑了笑接道。“看来只有他还在外面了。”
夏洛特指着腹部的伤口,绷带因伤口的裂开,白色的绷带被染红了些。“这他妈就是传说中的成长?”
所罗门笑道:“被砍几刀就算成长?那我岂不是成长很多年了?”
夏洛特回他前个问题。“他在外面也好,分开行动不就为了避免一起落网吗。”
“说的也是,暂时知道没事的还有紫苑,被关在塔顶……你们是谁?”话说到一半,牢门被打开,来了不少人,站在不少人前面的果然是珍妮芙和阿尔文。“啧,是你们。”
“当然是我们。”珍妮芙双手环抱于胸前,十分傲气。“丧家犬们。”
“呵,承蒙夸奖!”夏洛特笑回道,若换作以前听到这种讽刺的话,早被激怒的往前冲了,不打断对方的鼻梁绝不罢休。
“你!不要脸!”珍妮芙被这种十足无耻的态度激到,眼珠子往阿尔文一瞟。身体靠向她阿尔文,胳膊一搭。月牙眼一弯,踮着脚附在阿尔文耳畔边,眼睛却一直笑着看着夏洛特。“哥,我给你们个单独时间……这个嘛,你只要帮我解决掉夏洛特……嘻嘻。”
“你真以为你哥我解决掉他,克莱斯特家的杂种就会喜欢你?真可笑啊。”阿尔文一手搂起珍妮芙的腰,羞辱得珍妮芙小脸通红,娇羞的在他胸膛锤一拳。
“谁知道呢?”那一拳她的力道可不小,但对于阿尔文却也是按摩般的力道。一个挣脱,轻轻的推开阿尔文搂着她腰的手臂,狡黠一笑。“我这就给你们腾出独处的空间。”尾音上调而甜腻,就像一块甜腻的奶油蛋糕。
“至于另一个,如果你不想她出事就乖乖跟我们走。”珍妮芙身后一大帮黑衣人。
所罗门指尖划过腰间的剑柄,准备脱口而出的咒文,倒是硬生生的咽下去,看来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临走前,他给了夏洛特多加小心的眼神。
有没有看懂眼神是不清楚,但是担忧的表情太过明显,夏洛特才点了点,自己会多加小心。
不然不是小命不保,就是贞洁不保。
不出一分钟,牢房内只有他们两人。
夏洛特仍坐在床上,只是腰弯下,手掌撑着下巴,手肘撑在膝盖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