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为了采光好,房子的两头都开了大窗户,特别是炕这边的窗户估计都有两米了。
遮挡住外面的视线后,她才从空间拿出一台充电的小台灯,开始吃晚饭,依然是国营饭店定的饭菜。
吃完饭后休息了一会,开始收拾东屋,这屋应该是经常被那些二流子占用,所以炕上非常脏。
她把大炕用混着清洁消毒剂的水擦了一遍又一遍,连墙壁也没有放过,最后还用喷雾消毒液把整个房间都喷了一遍。
忙完后已是晚上8点多了,她从空间拿出一个夜视仪,戴上后到没有建好的围墙处做了一番布置。
几分钟后回了东屋,从空间翻出一张和火炕尺寸差不多的竹编地毯做了床垫,把在柳市买的被单铺在炕上,被子放到上面,
看着大变样的东屋,乔筠汐满意的笑了,把台灯收入空间,人也跟着进了空间。
躺进满是泡泡的浴缸里,乔筠汐舒服的叹口气,在火车上几天没有洗澡,到沈家坳又是一通忙活,她感觉她都臭了。
洗漱完把头发吹到半干后,坐在客厅的沙发翻了一下这个年代的高中课本,感觉也不算太难,不过要是能搞些试卷课题来做一下就更好了。
晚上10点30分,乔筠汐准时睡觉,躺在舒适的别墅大床上,盖着柔软的被子,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深夜,乔筠汐忽地睁开眼睛,眼里一片清明,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意念一动人已经坐在东屋的炕上,拉起窗帘的一角眼神冷漠的看向窗外。
惨淡的月光下,5个男人正鬼鬼祟祟的猫着腰站在围墙外,想从倒塌还没有修好的围墙跨进入院子。
突然,围墙上有一片明晃晃的白色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凑近一看才看清是一张白纸。
领头是个1米8左右身材非常魁梧的男人,大概27、8岁,名叫沈大宝,他眉头皱起,低声说道:“来个识字的,看看这上面写的啥玩意。”
立刻就有个20岁上下的年轻男人被推了过去,众人低声打趣:“快,朱知青,你发光的时候到了。”
被推出来的男人名叫朱德忠,是3年前下乡到这里的知青,这人本身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家里情况也不错,月月都会寄钱票给他。
所以下乡后很少上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在村里游荡,很快就和沈大宝几人混熟了,天天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可以说知青和村里人的关系处的不好,这个朱德忠绝对是原因之一。
月光太暗了看不清,沈大宝打开他手里的手电筒,光线依然昏暗,但勉强看清了上面写的字:内有机关,请勿踏入,如不听劝,后果自负。
朱德忠轻声把这16个字念出来,几人一阵沉默。
良久,沈大宝才满脸莫名:“这女的怕不是傻子吧,江湖故事听多了?还机关,他妈吓唬谁呢!”
众人也跟着低声嬉笑:“哈哈,可不是,有机关还写出来?那不是直接告诉咱们嘛,有毛病,我看就是虚张声势。”
朱德忠也跟着附和,满脸的戏谑:“她还以为自己玩空城计呢,呵呵,毛都没有长齐的黄毛丫头。”
“走,进去看看。”沈大宝说完,就带头一脚跨了进去。
几人脸上表情放松,似乎想象到那个瘦小的女孩被他们吓的瑟瑟发抖的样子,可惜太瘦了,不然,嘿嘿。
咔。
一声金属机关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在寂静的深夜显的非常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