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腰握住那脆弱的脚踝,欲望在逐渐膨胀,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潭星后背抵着玻璃窗,看出梁昔归的意图后他想要起身逃离,“梁先生,不、不要在这里。”
梁昔归似是觉得聒噪,直接上手捂住了他的事,“乖,在这里我就不进去。”
虽然他本来也没打算动真格,免得真把人吓到和自己生气。
潭星考虑了几秒乖乖点头,梁昔归满意勾唇露出笑意,将捂着人的手拿了下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潭星真切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痛苦中又夹杂着难耐。
“梁先生,梁先生,梁昔归,我腿疼。”潭星被逼出了生理泪水。
可那恼人的藤蔓偏偏和他作对,生出无数的小刺慢慢折磨他,又钝又痛。
发丝滴下的水珠在他的锁骨积起小水洼,可那个地方的承载力毕竟有限,很快大水便决了堤,一发不可收拾。
可始作俑者唯恐天下不乱,甚至伸出手握住他的脖颈,呼进的氧气逐渐变少,脑中一片空白。
梁昔归垂眼欣赏着对方胸腔起伏的模样,这是多么可爱的一件艺术品。
在最后一刻梁昔归收回手,和人一起冲破那层束缚,一曲方才唱罢。
潭星仰头大口喘着气,莫名生出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不过那一秒他好像也生出激动情绪,甚至有些跃跃欲试。
梁昔归缓慢抬起大拇指,轻蹭潭星湿润的眼角,“爽吗,宝宝?”
“嗯,谢谢梁先生。”潭星听到对方的称呼有些难为情,怪不得说床上男人的话用来骗鬼都好使,油嘴滑舌。
后面又借着手释放了几次,到最后潭星感觉身体酸软的像根面条,随手一捏便能断开。
梁昔归走到浴室打湿了条毛巾,用它将潭星身上的乱七八糟擦拭干净后,又抱着人回到床上温存。
已经疲惫至极的潭星几乎睁不开眼,梁昔归还很有兴致的含着他的舌慢慢品尝,他不由感叹着人比人气死人。
运动有助于良好的睡眠,潭星这一觉几乎是一夜无梦,睡得十分香甜。
再睁开眼时潭星只觉得浑身无力,手指稍微用力都轻轻发颤。
想起昨晚的混乱局面,潭星捂住脸无声崩溃,这弄的叫什么事啊。
自己也是看到那张好看的脸就被猪油蒙了心,真是该死。
他颤颤巍巍着腿打开衣柜,瞧着镜子里惨不忍睹的身体瞬间红了脸,最后找出一身十分丝滑的丝绸睡衣换上。
胸前有两处还是被刮蹭的不舒服,潭星皱着眉刻意忽视掉那个感觉,继续低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