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看到周砚手里的铁牌,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走过来。
他拿过周砚手里的铁牌反反复复地仔细看了看,然后才震惊地道:
“逸君,这跟积夏城里那个细作身上戴的铁牌一模一样!”
周砚的眼眸里乌云密布,积夏城那血流成河的一战和他流放路上遭受众多苦难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这些全都是拜那个细作的主子所为!
如果不是上苍给他派来了玉珊,只怕他早已死在了流放路上曹玄那些衙差对女囚施暴的那一日了!
玉珊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听到他们的话后,走过来,从周一手里拿走那两块铁牌,仔细地对比着,看了看。
铁牌两面都雕刻着相同的雄鹰,并没有什么很突兀的地方,如果非要说这块铁牌的怪异之处,那就是上边没有任何的文字。
“看来做这个铁牌的人,行事很小心,不仅没有在铁牌上留下任何特殊的标记,也没有留下任何文字。”
周砚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他的眼里是嗜血的仇恨,回想到自己中毒的那一日,他就恨不得再把那个奸细的尸首再曝尸三日!
“这个令牌的主人,不仅阴狠毒辣,而且视人命如草贱,更是通敌叛国!
积夏城那一战,父亲和二叔带领众将士本是能一举攻破敌营,拿下对方的首级!
但是那个奸细不仅走漏了父亲和二叔的作战计划,更是偷偷在军营的饮水中下毒。
不然,父亲,二叔和众将士们又如何会毫无抵抗之力,被敌军算计!
以至于我们被敌军围困积夏城数月,乃至弹尽粮绝!
如果不是父亲他们舍命拼死一战,只怕积夏城也早已被敌军攻陷,元国也会失去最外围的防守,给敌军大开国门。
那个奸细更是可恶,在被我发现是他泄漏机密后,竟然以自己的命为毒把南疆密毒投在我的身上!
所以我很怀疑,这个令牌的主子就是背后害我周家满门的背后主使之人!”
玉珊把手里的铁牌相互撞了撞,金属的声音清脆,的确是铁。
“你还记得流放路上,我们住进了一家客店,里面的老板斯文儒雅是个读书人,但是他的店小二们各个五大三粗,全是山匪吗?”
周砚听着玉珊的描述,立马知道了她说的是哪一家客店,他危险地眯起眼睛,大脑快速运转。
“珊儿,你是说那个客店老板身后的主子就是这个铁牌的主人?”
“是,这两块铁牌,一块是从客店老板身上得来的,另一块是从刺杀客店老板的暗卫身上得来的。”
周砚目光灼灼地看着玉珊,希望她能回想到更多关于这个令牌的细节。
“珊儿,你还知道什么,全部都说出来吧。
这样我们也能好好分析分析。”
玉珊点点头,拿着铁牌仔细地回想那日在后山发生的事情。
“我与那个暗卫交过手,发现他的身手敏捷,内力雄厚,但是他的年龄只有三十岁左右,确实不是那种练了四五十年武的武者。
如此可以断定,他体内雄厚的内力一定是吃了大量的补药或者是其他有助于提升内力的药。
但是能提升内力的补品,哪个不是价值千金!
这不是随便一个家有财产的人家就能撑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