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微一愣,随即点点头。贝丽斯是具有雅利安血统的正宗日耳曼人,她父亲是纳粹党员,是一个小官儿,而她的未婚夫也是被派驻到西线某个营里的少尉。身为准军嫂,她自豪到不行,总是动不动拿这个说事。父亲和未婚夫都是种族主义者,她自然也不会例外。和林微微这个亚洲人共事,觉得贬低了自己的身份,越看她越不爽,总是拿语言讽刺她。
人家身份高贵,惹不起总躲得起吧。可偏学校还将她们分配到了一个医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真够苦逼的。
“哈,她这人太嚣张,所以今天有人已经替你教训了她。”
“怎么回事?”
就在等她开口发问,奥尔嘉道,“你知道,护士长派什么工作给她吗?”
林微微摇头。
她掉足胃口,然后道,“洗病人的尿盆子和屎盆子啊!”
卧槽!听她这么一说,林微微立即很不厚道地喷了。
果然还是护士长腹黑啊,整人手段高人一等。她们洗这些器具已经够苦逼的了,没想到苦中还有更苦的!不但要忍受冰水,还得忍受滔天的臭气,哎约喂……真是够同情贝丽斯的。
“估计她晚上吃饭的时候,鼻子里都只闻到尿臭屎臭味了。”
想到她那张被熏得死臭的脸,两人再也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大笑了起来。正笑得人仰马翻,护士长来了。
于是洗具立即变杯具,只见她板着脸,冷冰冰地道,“看来你们很空闲,有心思聊天,要不要调你们一个过去帮助贝丽斯?”
这话一出,俩姑娘顿时很默契地变脸噤声,一脸严肃地认真刷洗。
恭送护士长娘娘,直到她走的连背影都看不到,两人才对视一眼,忍不住又哄笑出来。
怕又把这个女魔头引过来,林微微忙嘘了一声,压低声音说,“贝丽斯真惨啊。”
“她那是活该,有本事就回去找她父亲未婚夫哭诉去。”
“她未婚夫是少尉,等打仗回来,护士长就完了,估计会找她算账。”
“切,少尉算什么,又不是少校。”
“好歹也算个官儿,要不然她哪会那么骄傲。”
奥尔嘉不以为然,“上了前线,有去没回的,有什么好骄傲。”
“也是,”林微微点点头,话锋一转,道,“大多数女孩都想找兵哥哥,难道你不想吗?”
“一点儿也不想,